披着羊皮的美男:爷,我罩你-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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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奴也不说话,只是看着纠綄烈而已,眸子里没有透出半分的情感,似乎是在看着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
而纠綄烈却是一直紧盯着酒奴看。
看他身上的一切东西。
酒壶,箫,古琴……
看着这些东西,却想不出来,江湖上有哪一位高手有这些特征。
最后眉头一皱:“你是四年前一曲琴音血洗了齐龙山的那位高手?”
唯一的猜测只有这个了。
当年,齐龙山武林大会。
却被一曲突然而致的琴音血洗。
从开始到结束,却没有一个人看到琴音为何人所弹。
而酒奴现在的身上,又是箫,又是琴,都是以音为主,虽然知道琴是东方不败的那张,但是能唯一联想到的事件,只有齐龙山一事了。
纠綄烈的话让宫十四也微怔,几年前齐龙山血洗事件他一直都很有兴趣想要知道是为何人发为。
但是始终猜测不出来。
那时他还怀疑过是东方不败。
可是后来就否决了自己的那个猜测,因为东方不败武功虽然高,但是以那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方式血洗齐龙山。
武功决非一般。
东方不败是有可能性,但要是在东方不败与酒奴之间猜想,宫十四倒觉得酒奴的可能性更大一点。
酒奴还是不说话,只是嘴角轻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
“你到底是谁?看你年纪不大,却有如此武功造诣,绝非一般的人,如不然,你也不会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而戴上了面具。”
置之死地而后生【04】
“你到底是谁?看你年纪不大,却有如此武功造诣,绝非一般的人,如不然,你也不会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而戴上了面具。”
见酒奴一直不语不理会自己,纠綄烈心有恼火。
这个人的架子比东方不败摆得还要高。
不过纠綄烈的这段话,酒奴又给忽略了,继续沉默不答。
无关紧要的话,他不想理会,他需要纠綄烈说到正题之上,也就是关于东方不败的事情了。
但最后,还是宫十四开口往正题上扯了。
宫十四站出了一步,目光看着的是用手臂扼住金凌的东方不败。
那也是他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冷漠无情。
可是这样的不败却也是让他感觉到陌生的。
至少不败的冷漠绝情不会用于金凌的身上,宫十四知道,东方不败对金凌有多在乎。
从去年认识东方不败和金凌开始,他就已经知道……
“不败,真的不认识你怀中的那个女人了吗?”宫十四轻声的说道。
看着在不败怀里泪流不止的金凌,他就像感觉到了金凌现在心里的痛苦一般。
看到自己心爱的人变成如此,金凌会不难受吗?
然而宫十四的话,东方不败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
依旧如之前的那样站在那里,扼着金凌的脖子,随时都会将金凌的脖子扭下来一样。
金凌感觉得到从东方不败身上散出来的冰冷气息,再听到宫十四的话,更是难过。
伸手轻轻的拿起了东方不败的另一只手放于自己那微鼓的腹上:“不败,还记得他(她)是谁吗?他(她)叫箫竹。”
金凌鼻头酸酸的一片,泪水更大一颗的掉了下来。
不败,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不记得他的金凌,他的箫竹了吗?
金凌的动作还有金凌的话,东方不败明显的身子微颤,迅速的收回了被金凌压于她腹上的手,还是那一片冰冷的气息。
置之死地而后生【05】
金凌的动作还有金凌的话,东方不败明显的身子微颤,迅速的收回了被金凌压于她腹上的手,还是那一片冰冷的气息。
那样的反应更是让金凌哭出了声音,而对金凌的哭泣,身后的人却依旧是无动于衷。
“纠綄烈,你对东方不败做了什么事?”
宫十四看着金凌难过的样子,还是东方不败的冷漠,很受刺激,不由得怒问纠綄烈。
这样的不败对金凌来说,多么的残酷。
她一个人冒着危 3ǔωω。cōm险跑到燕川来寻找东方不败,却是这样的一个结果,让她如何不痛心。
纠綄烈大笑出声,说道:“十四皇子,你问我,不如问问你身边的高人,他不是无所不能吗?连我下在金凌身上的毒他都可以解,那么,就来解解千里身上的问题吧。”
他一直觉得东方不败和金凌身上的毒是酒奴解掉的,所以现在,他也想看看这个酒奴还有多少无所不能的本事。
宫十四看向了酒奴,酒奴知道吗?
只是酒奴戴着银壳面具,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宫十四根本无法得知。
但可以从酒奴的气场上感觉得到酒奴现在的平静,异常的平静……
……
金凌很难过:“韩将军,我一直都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的看着不败变得这样子,帮帮不败,好吗?”
金凌可以也可以感觉得到身边韩承河的不忍。
他一直紧皱着眉头站在那里。
在鲜族的时候,韩承河帮了他们这么多,也知道她跟不败之间的感情有多么的深厚。
他一定不忍心看到不败杀她,看到不败变成这样,是吗?
金凌的话让韩承河微微一颤,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像金凌所说的那样,他不忍,真的不忍看到东方不败变成这个样子。
当初在阳东城,自己受伤救了昏迷的东方不败,只是想保住他的命而已。
置之死地而后生【06】
当初在阳东城,自己受伤救了昏迷的东方不败,只是想保住他的命而已。
以纠綄烈汇合之后,纠綄烈本欲杀了东方不败,但在他苦求之下,纠綄烈才放了东方不败一条生路。
东方不败可以活,但是……
韩承河一想到那些事情,心里心难受万分,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救了东方不败,还是害了东方不败。
所以现在,他沉默了,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对东方不败,他有所愧疚。
但对纠綄烈为,他从没有想过背叛。
是兄弟,就是一辈子的兄弟,是君臣,就是一辈子的君臣。
即使在阳东城里,纠綄烈让其他的元老杀东方不败一事,没有告诉他,他也没有半点的责怪的意思。
甚至是有些感激。
因为纠綄烈不让他知道,反而让他觉得,纠綄烈是不想让他为难。
……
韩承河的沉默让金凌更加的难过。
不败为何总是这么的可怜,为何总是被那些看似在乎他的人不经意的去伤害……
如今这般的东方不败,让她情何以堪。
“哈哈,韩将军如此重义之人,他是不会背叛我的,杀你,只是千里的第一个任务而已,夺取燕川江山,才是千里真正的目标。”
纠綄烈大笑。
“鲜族已经被灭,你还口出如此狂言,哼,你奉劝你马上将不败放了,如不然,你也别想出我这十四府。”
宫十四心里甚是恼火。
虎毒不食子,东方不败怎么说也是他纠綄烈的儿子。
不过看情况,这纠綄烈并不自己的儿子当儿子看,而只是一道工具而已。
“你尽管可以试试看,我死了,千里也必须跟着我死。”纠綄烈带着一抹得意的笑容说道。
他知道自己是打不过酒奴的,但是如果没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的话,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07】
他知道自己是打不过酒奴的,但是如果没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的话,他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酒奴对金凌对东方不败的感情似乎不浅,东方不败被自己捏在手里,想必这酒奴是不会乱来的。
如若是以东方不败为饵,将这高不可测的酒奴归为已用,那就更好了。
只不过,这显然是纠綄烈在做白日梦而已了。
“既然都是死,那早死晚死,结果都一样了。”
酒奴风轻云淡的一句话。
正当所有的人都还没有明白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只见酒奴手中一道绿光闪过。
是他的竹箫。
而这竹箫,隐含着无穷的内力直击向东方不败。
没有任何的征兆,没有任何的防备。
咻的一声。
金凌就感觉到了脸上一片血腥的湿润……
竹箫以万斤的力道直穿透东方不败的心脏处,从前身过,后背出,最后插入了东方不败身后的墙上。
竹箫身上,看不出一点的血迹。
而东方不败的胸膛处,却已经开了一个血口,血喷射而出,溅了他的一身,也溅了金凌的一身……
所有的人都僵住了。
无论是金凌还是宫十四,又或者是纠綄烈和韩承河,无一人不是惊愕的表情看着东方不败,看着那支穿过东方不败身体的竹箫。
东方不败眉头深深的锁在一起,胸口上的疼痛感瞬间让自己麻木了一般,眼前的一切慢慢的变得模糊起来。
熟悉的气息在鼻间围绕,微低头,看到了一张熟悉与思念的面孔,她的惊愕扯痛了他的心。
“金……凌……”
只此两个字,东方不败便慢慢的闭上的眼睛倒在了地上,胸口处的鲜血滚滚而流……
直到东方不败的这一声轻唤,直到东方不败倒在了地上,金凌才瞬间回过神来,双脚一软,痛哭的跪在了东方不败的身边,想要抱起东方不败的身子,却是毫无力气。
置之死地而后生【08】
直到东方不败的这一声轻唤,直到东方不败倒在了地上,金凌才瞬间回过神来,双脚一软,痛哭的跪在了东方不败的身边,想要抱起东方不败的身子,却是毫无力气。
宫十四不可置信的看着倒下的东方不败,再看着酒奴。
酒奴……杀了东方不败?
而纠綄烈更是无法相信,自己之前还是如此信心的说只要有东方不败这张牌在手,酒奴和宫十四就不敢轻举妄动。
但是现在,酒奴居然自己动手杀了东方不败?
这……
纠綄烈回过神来,马上说道:“快走。”
这句话是对韩承河说道。
酒奴既然下手杀了东方不败,那么对他和韩承河更加不会手下留情了,现在不走,更待何时?
说完,纠綄烈便跃上了墙头。
韩承河仿苦没有听到纠綄烈的话一样,站在那里,看着血泊里的东方不败,脸上的表情是僵硬的。
纠綄烈刚跃上墙头,还没有跳出去,肩膀便已经被按住了。
按住他的,正是酒奴。
纠綄烈大惊,赶紧出手反击。
酒奴一个身错开,两个指头在纠綄烈的眉心上一弹……
只此一弹,纠綄烈便感觉到一阵头晕眼花,击出去的手臂也没有力气收回来再出第二招。
大脑一片茫然,整个人就这样从墙头上掉回了院子之中,昏厥过去。
直至这时,韩承河才回过神来,拿着剑欲攻击酒奴。
“何必为难自己。”酒奴轻声的一句话。
韩承河怔了怔,看着酒奴。
久久之后,叹了一口气,手中的剑也垂了下来,不再做无谓的挣扎。
宫十四赶紧跑到东方不败的身败,看到东方不败那仓白一片的脸,再探鼻息,激动的说道:“金凌不要哭,不败还没死。”
“救他,快救他。”金凌想要捂住东方不败胸口处那冒不止的伤口,却又不敢碰,除了哭,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置之死地而后生【09】
“救他,快救他。”金凌想要捂住东方不败胸口处那冒不止的伤口,却又不敢碰,除了哭,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救?
宫十四僵了僵,这个,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救。
酒奴走了过来,在东方不败的身上封了几处穴道,而这时,东方不身败的伤口才停止住了流血。
但是地上滩出的血,早已让人有一种刺目惊心的感觉。
流了如此之多的血,又被一箫穿心,如此之痛,还能活吗?
金凌痛哭。
酒奴将东方不败抱了起来,东方不败身上的血也染红了他的白色衣衫。
见酒奴抱起了东方不败,金凌哭着说道:“酒奴,你一定可以救他的,对吗?”
她要听到酒奴肯定的回答。
虽然是酒奴伤的不败,但是金凌知道,酒奴如此伤不败,其中一定有原因,酒奴很疼不败,她知道的。
“能救他的,只有他自己。”酒奴淡淡的说道。
说罢,酒奴抱着东方不败朝十四府后面的密室走去。
金凌哭着的跟在后面。
而宫十四刚想走,待看到纠綄烈和韩承河时,宫十四皱起了眉头,走上前去对看了看韩承河,点住了他的穴道。
然后又把纠綄烈的穴道给封住。
再让自己的部下把两人带到后院的一处房间里。
吩咐好一切之后,宫十四也赶紧追上酒奴和金凌。
跟在酒奴的身后去了密室,宫十四说不出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见酒奴如此熟练的打开一道道机关,然后进了这密室里的一间药间,宫十四眉头紧皱。
果然是酒奴。
只是这个人,为何会对这里如此的熟悉呢?
……
这间药室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药草,都用小木格子分裂开来,而在格子的上面,都刻着药草的名字。
这些东西,宫十四从很多年以前进来的那一天开始就已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