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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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占山为王惯了,朝庭向来就不放在眼里,才不管什么太子不太子的。
反正,谁劫了她的心上人,她就跟谁没完。
上次没能抓到苏羽云,害她后来足足找了三个月。
一直找到京城来。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离家的浪子总有一天会回家。
因此,今日苏羽云一出事,她马上就听说了,急冲冲带了人赶过来。
围观的众人听得稀奇,关在竹笼中的明明是个女子嘛,连孩子都有了,怎么又成了这绝色女子的相公了?
谁知山道上又传来一个柔媚的声音。
“什么时候我家相公成了你的了?苏羽云明明是本宫主的相公。”
随着话音,一个身穿白衣,脸上蒙了白纱的女子出现在众人面前。
她的身后,跟着一队身穿碧绿衣衫的少女。
硕丰天齐两眼又是一亮。
本殿下就成全你18
今日他的艳福可不浅啊,才来一个美女,又来一个。
虽说脸上蒙了面纱,瞧不见她的脸,但就凭她这双水灵灵的眼睛,这苗条的身材,以及美妙的嗓音,就足可以判断出,这是一个美女。
一点不会比红衣女子差。
蒙了这层面纱,更加显得她神秘动人,魅力无穷。
苏羽云认出,来者不正是水芙蓉么,曾经害她误以为是左倾颜的水芙蓉。
看来她今日是托了弟弟的福,把他的情人们都引过来了。
也许,她得救有望了。
火凤凰听见水芙蓉的声音,又醋又火。
这个水芙蓉,什么都跟她争。
争地盘,争江湖第一美女之称,如今还争起相公来了。
凶霸霸地说:“好笑了,他跟本庄主海誓山盟,相约白头偕老,怎会成你的相公?我劝你还是识相点,趁早滚回你的湖里去。”
水芙蓉却不生气,依然笑意吟吟。
“海誓山盟?白头偕老?那么,他可有跟你拜堂成亲?我劝你还是乖乖回到你的山上去吧。”
这话正说到了火凤凰的痛处,她唯一遗憾的事,就是还没能跟苏羽云拜堂成亲。
怒瞪水芙蓉一眼,吼道:“是谁的相公,由他自己说了算。”
水芙蓉也反应过来,只顾着跟火凤凰斗嘴,怎的把正事忘了。
急忙朝石子滩中央打马奔过去。
口中叫着:“相公,你怎会被人关在竹笼里?别怕,芙蓉救你来了。”
火凤凰不甘示弱,也打马奔上前来。
叫道:“相公,凤凰来救你,救你回山庄去。”
几个侍卫想上前阻拦,谁知还未拦呢,她们自己倒停了下来。
水芙蓉冷着声音问:“你是谁?你怎会冒充苏羽云?”
火凤凰也凶巴巴地问:“苏羽云呢?他到哪去了?”
围观的众人一阵哗然。
难道这笼子里关的竟不是苏羽云?就说嘛,苏大公子明明是个男人,怎会变成个女人呢?
本殿下就成全你19
瞧这两女子争风吃醋的样子就知道,苏羽云一定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
奇怪了,太子殿下怎会说这个女子是苏羽云?
硕丰天齐见这两美女根本没把自己放在眼里,竟为了苏羽云争风吃醋,勃然大怒。
喝道:“笼子里的明明就是苏羽云,你们让开,本殿下要行刑。”
火凤凰急躁地说:“喂,你可不许沾污我家相公的名声。我家相公明明是个男人,怎会成了个孕妇?”
水芙蓉冷冰冰地说:“奇怪了,你怎么如此肯定?难道你跟他有不伦之事?”
火凤凰是个性子梗直之人,说话才不含糊。
得意地说:“什么叫不伦之事?实话告诉你,苏羽云早就是本庄主的人了,本庄主怎会不知道他是个男人?看你还怎么好意思说他是你相公。”
水芙蓉眼眸骤冷。
“他才不是你的人,哼,他跟本宫主已经,已经有了孩儿了。”
“什么?他竟敢跟你生孩子,我饶不了他。”
“没想到他竟背着我跟你勾搭。哼,不管怎样,我要他是要定了,你别想再染指。”
两人转眼又斗嘴斗得不可开交,只差没打起来了。
苏羽云听得头大。
看羽溪以后怎么收场,除非他一辈子躲在飘影国,再不踏上东凌国半步。
否则,这一红一白两朵花非把他撕成两半分了不可。
对了,还有那个阿篱姑娘,人家的背景也不简单呢。
硕丰天齐震怒。
“够了,要争相公一边争去,别防碍本太子办事。”
好容易来了两个美女,竟然都是别的男人用过的残羹剩饭。
而且,这两残羹剩饭还混没把他这个大美男,权势熏天的太殿下放在眼里,他很生气,非常生气。
苏羽云急忙大叫:“喂,你们两个别吵了,我知道苏羽云在哪。”
“在哪?”
两人停止了争吵,异口同声问。
苏羽云答道:“你们救我出去,我才能告诉你们啊。死人可是不能开口说话的。”
本殿下就成全你20
“没问题。”火凤凰豪爽地适应。
“咦,你的声音跟羽云好象,你是他的姐妹吗?”水芙蓉疑惑地问。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朝场内冲了过来。
侍卫们连忙抽出兵器,上前阻拦。
侍卫们人多,加之这回硕丰天齐要借苏羽云对付应天乐,带来的人里面不乏高手。
火凤凰和水芙蓉一时攻不过去。
她们带来的一红一碧两队少女见状,也加入了战团。
围观的众人纷纷往旁边退却,生怕波及到自己,却也舍不得退得太远,要看这场好戏。
石子滩上,兵器碰撞声响成一片,不绝于耳。
火凤凰和水芙蓉到底手底下不虚,终于冲破重重障碍,来到竹笼旁边。
苏羽云大声提醒:“小心,竹笼上有毒。”
火凤凰听说,举起手中的刀就要往竹笼上砍。
突然空中一声利器破空声响,一支利箭飞过来,竟将她的刀给射断了。
火凤凰丢下刀,抽出一根火红丝带,和水芙蓉对望了一眼,齐齐往射箭的硕丰天齐攻了上去。
原本拦在星月教前方观望的几个侍卫生怕她们伤了硕丰天齐,忙过来救驾。加上硕丰天齐联手,两女竟显出败象。
正焦急间,突然一声清啸响彻在半空。
众人均浑身一震,不由自主地停下了手,石子滩上骤然变得安静,安静得异常。
啸声过后,一个清朗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都住手,谁也不许伤我爱妻。”
话音不高,也很柔和,却清清楚楚地送入在场的每一个人的耳中,足见来人功力有多深厚。
随着话音,一骑黑马载着一个身着黑色长衣的人出现在道路上。
明明只有一个人,却给人万马奔腾的感觉。明明是一个极俊美的男子,却有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
连硕丰天齐都止不住退缩了一下。
苏羽云热泪盈眶,早在刚听见这声音时就热泪盈眶了。
喃喃地说:“孩儿别怕,爹来了,爹救我们来了。”
(今日更毕)
谁也别想欺负她1
硕丰天齐懊恼,今日就把一个普通商家的女儿浸竹笼,怎会引来这许多奇奇怪怪的人?
心头止不住疑惑,这个苏羽云到底是什么来历?
为何忽男忽女,还有这么多本事高强的人来救她?
尤其以此刻前来的这个黑衣人最难对付。
幸好今日为了防止应天乐劫人,他将手下本事高强的侍卫都带了来。
否则,早在刚才,苏羽云就被应天乐劫走了。
即使不被他劫走,也会被眼前这两个江湖女子劫走。
可是,面对着奔至石子滩上,势如破竹的左倾颜,他突然想退却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左倾颜奔到石子滩上,被他的啸声震得停下的侍卫们陆续反应过来。
纷纷将手中的兵器对准了他。
左倾颜不耐跟他们纠缠,就在马背上纵身一跃,来到了苏羽云跟前。
刚才还在路上,他就看见了她。
其实,他的眼中只有她。
石子滩上密密麻麻,足有上千围观的人,他通通都没有放在眼中。
他只看见她屈辱地躺在竹笼中,身上都是鲜血。
心阵阵疼痛,比他自己受了伤还要疼痛。
他只想救出她,看看她的伤势。他要保护她,没有谁能够欺负她。
哪怕他还会和她吵架,还会同她斗气,还会同她分手,他也要保护她。
只要有他在,就没有人能欺负得了她。
苏羽云及时提醒他:“竹笼上有毒,别用手碰。”
左倾颜闻言,手中长剑挥向竹笼。
恰在这时,又是一声破空声响起,一只利箭朝左倾颜射了过来,来势极猛。
利箭没有对准他手中的长箭,而是对准他身上的要害。
刚才,硕丰天齐不舍得杀了火凤凰,毕竟他还没把她弄到手。
如此美妙的残羹剩饭也还是可以玩一玩的。
但是对左倾颜,他可就没这般好心肠了。
眼看利箭就要射中左倾颜。
谁也别想欺负她2
苏羽云大叫:“小心,有箭。”
左倾颜看也不看朝他射来的利箭,手中长剑根本未曾停下,一剑劈开了竹笼。
同时,空着的左手一抬,用食指和中指挟住利箭。
利箭的呼啸声生生止住,利箭停在了左倾颜的指间。
硕丰天齐惊得目瞪口呆,这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如此轻而易举地就接住了他的箭?
要知道,他硕丰天齐可是东凌国有名的神箭手啊。
箭法准,力道强,绝对不是吹嘘出来的。
拜月坛主也耸然动容,这等功力,恐怕只有他家教主才比得上。
幸好今日他不会与此人为敌,否则非落败不可。
可是,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火凤凰和水芙蓉更是只有叹服的份,这等功力,这等手法,也是人能使得出来的吗?
真是没天理了。
左倾颜唇角一勾,左手手指轻弹,指间的利箭立刻转了个向,向硕丰天齐反射了回去。
硕丰天齐眼见一个黑影飞速朝他飞来,吓得发出一声惊怖的尖叫,打马想要逃开。
可不知是他忘了如何控制马,还是连马儿也吓呆了,竟不往旁边闪避,而是朝后退却。
其实,就算是他想闪避,也来不及了,利箭眨眼间便来到了他的面前。
护在他身前的几个侍卫想替他挡住箭,可这箭的力道竟是奇大,比拉满的弓射出来的力道还要大。
他们根本无法招架。
只能眼睁睁看着利箭射中硕丰天齐头上的发髻。
碧玉簪连同饰满宝石的金冠被射得粉碎,连带着一篷头发飞出老远,四散跌落在石子地上。
头上的断发披散下来,披散在硕丰天齐的脸上头上,情状极为狼狈。
也是左倾颜没打算要他的命,否则,恐怕他会命丧箭下。
硕丰天齐从来只有他射猎物,射别人的份,从来没有被人射过。
第一次有这要命的经历,吓得面如土色,半天反应不过来。
谁也别想欺负她3
苏羽云跟左倾颜相处虽多,但见他出手的机会却很少。
见状也不由折服,几乎忘了从竹笼中爬出来。
左倾颜没空去理会硕丰天齐一干人,伸手去拉苏羽云。
焦虑地说:“快起来,你受伤了?要不要紧?”
苏羽云抓住他的手,借力从竹笼中爬了出来。
答道:“不要紧,我没有受伤。”
左倾颜皱眉说:“还说没有受伤,你看你这血。”
瞅了眼她脸上染满了血的丝巾,心中轻叹了声,扶住她,让她跳下马车。
感受到手上人儿的负重,惊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使不力的样子?”
苏羽云苦笑答道:“没什么,就是中了迷香,已经好多了。”
若不是这该死的迷香,区区一个竹笼又如何困得住她。
左倾颜愠怒:“迷香?是谁给你下了迷香?是那个残暴的太子吗?太无耻了。”
苏羽云摇摇头。
“不是他下的。迷香已经快解了,过了就算了吧,何必生气。”
她怎能告诉他,这迷香是她的亲爹下的。
不由得抬眼望向围观的人群。
她早就看见了,苏老爷,苏夫人还有苏家的一些家仆伙计,都躲在围观的人群中观看。
他们仅仅是在观看。
可是,除了看着,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她不怪他们,但心里不难过却也是不可能的。
左倾颜不知道是该生她的气还是要感怀她的善心。
人家强夺了她的清白,她不怪人家,说是过了就算了。
如今,人家给她下了迷香,几乎要了她的命,她还是不怪人家,说是过了就算了。
这个女人,唉,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可一看到她脸上的血迹,心又软下来,怜惜地将她搂进怀里。
她宁愿毁容,宁愿死也要反抗太子。
有时候的她,通情达理得让人无法理解。
有时候的她,又倔强得象头驴。
谁也别想欺负她4
苏羽云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这是她可以依靠的岸吗?
回过神来的硕丰天齐在远处叫嚣:“快,抓住他,别让他跑了。”
侍卫们不能不听他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朝左倾颜缓缓靠近。
硕丰天齐又叫:“放箭,乱箭射死他们。”
他知道,单凭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