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走龙种不认帐:皇后,对朕负责-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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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倾颜隔着被子摸摸苏羽云的头,笑道:“羽云,你一定没碰过女人。”
弄不清男人和女人
“所以才弄不清男人和女人的区别,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被中的苏羽云郁闷不已。
她是女人,她怎么去碰女人?
没碰过男人还差不多。
突然察觉左倾颜话中的一个破绽,莫非左倾颜也没认出她的女儿身?
他娶过妻又怎样,还不是弄不清男人和女人。
咦,不对呀,娶过妻的男人怎会不知道他每晚抱着的是个女人?
苏羽云掀开被子坐起身,狐疑地上下打量着左倾颜。
然后冷不丁冒出一句:“你还不是同我一样,没碰过女人。”
左倾颜满脸诧异。
“你怎么知道?”
他果然没有碰过沐羽溪。
苏羽云头一昂,得意地说:“我就是知道。”
心头突然生出丝丝窃喜。
真真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这样的男人,贵为皇帝,而且娶过妻,竟然还是童子身。
不过这窃喜很快就被一片乌云给取代。
可恶的左倾颜,很快就要纳妃了。
而且,他说了,他临幸妃子的时候,自己得呆在他的帐子外面。
哼,以前还在疑惑,他同后妃呆在帐子里面干什么,原来是干这个。
左倾颜见她脸上由晴转阴,不明所以。
调侃的口气问:“苏羽云,你该不会喜欢上朕了吧?”
苏羽云被他说中心事,蓦然一惊,极力否认。
“这怎么可能?我们都是男人,哪有男人喜欢上男人的,我可不象某些人,没有那种爱好。”
她口中的某些人,其实是泛指,可听在左倾颜耳中,自然就与自己对上了号。
心头一慌。
故意装作镇定的样子说:“可你之前以为朕是女人呀,如今发现朕是个男人,是不是失望了?”
“是啊,失望了,我对男人可没有兴趣。”
苏羽云夸张地叹息。
左倾颜信以为真,神情有些黯然,忙别过了头。
装作不在乎的样儿。
便宜了这小子
“所以,以后你得注意自己的行为了,别动不动就抱住朕。”
说罢站起身,又说:“朕还有点事,呆会再来,你好好休息吧。”
苏羽云眼睛瞪得溜圆盯着他,奇怪了,到底是谁抱谁啊,恐怕是左倾颜主动抱她的时候多些吧。
他怎么不嫌她是个男人?
当晚,左倾颜仍是同苏羽云住在一起,仍是同她睡在一块。
仿佛白天的事从来就没有发生过。
苏羽云知道躺在身边的是个如假包换的男人,怎么也睡不着觉。
侧过脸,望着朦胧烛光下左倾颜美得无可挑剔的脸,悄悄叹了口气。
算了,反正她这辈子不可能再嫁人了,就便宜了这小子吧。
也算是为此生留下点做为女人的美好记忆。
什么清白不清白的,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她喜欢,就好。
睡梦中的左倾颜象是知道苏羽云的心思似的,适时地翻了个身,将手臂伸过来,搂住了她。
苏羽云无声地微笑,向左倾颜蹭了蹭,将头拱进他的怀里。
原来,躺在喜欢的人怀里,是这样美好的一件事。
呼吸着左倾颜的气息,苏羽云闭上眼睛睡觉。
朦胧中,她似乎真的变成了左倾颜的皇后。
爹终于生了个儿子继承家业,沐羽溪再也没有回到皇宫,她和左倾颜花前月下,相偎相依,白首偕老。
可能吗?
第二天,左倾颜陪着苏羽云一道来到天音坛。
天音坛座落于皇城外面,不过并不远。
皇上陪皇后娘娘一道前来进香的消息早就传遍了皇城,因此这天天音坛的香客特别多。
谁都想一睹圣颜啊。
侍卫们早就肃清了道路,将围观的群众赶到安全的距离之外。
苏羽云同左倾颜是坐同一辆车来的。
随在左倾颜身后下了车,举目四顾。
这天音坛不愧是飘影国最大的一座供奉之处,占地广阔,屋宇建造得很有气势。
真皇后的母亲
单是他们站立的门前的广场,面积就十分可观。
两排侍卫密密地站成两条直线,从马车一路延伸到天音坛的大门。
个个手持兵刃,威然挺立。
而围观的百姓均站在广场的边缘,由侍卫们拦住,不让靠近。
苏羽云看得暗暗咋舌。
这就是皇家的气派啊。
临行前,左倾颜还曾说过,今日一切从简,不需要什么排场,省得费事。
从简都是这样,如果不从简呢?
苏羽云在路上已经听左倾颜讲过了进香的程序,因此每一步都做得恰到好处,同沐羽溪做得一样。
没有引起别人的怀疑。
一切顺利。
但就在刚进完香,准备回皇宫的时候,突然听见太监高声传报。
“沐国师到。”
苏羽云吃了一惊,与左倾颜对视一眼。
沐国师在这当口出现,她不可能不去见见。
嗯,多半这沐国师是故意趁这机会来见她的,因为之前好几次求见,都被她给推拒了。
左倾颜悄声安慰。
“不要紧,我帮你应付。”
苏羽云感激地点点头,小小声说:“谢谢。”
谢过之后不免郁闷。
她这是在帮左倾颜扮演皇后,应该左倾颜谢她才对,她道哪门子的谢啊。
左倾颜拉了苏羽云的手,拉着她一道走到天音坛的大殿外。
离大殿门口不远之处,一个身着奇特服装的女人端庄地站立。
她四十来岁的模样,容貌极美,单是站着不动,也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
仿佛从头顶到脚尖都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
风韵当中,却又包含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庄严。
苏羽云瞧见她身上披的杏黄饰黑边的长袍,心中大感诧异。
这衣袍的样式,分明是飘影神信徒的衣着样式,而且级别还不低。
莫非这就是沐国师?
从来听人说起沐国师,都说她深为民众景仰,权势熏天什么的,害她一直以为沐国师是个男人。
熟悉的感觉
沐羽溪不就是随她的姓么。
真真没有想到,沐国师竟然是个女人。
而且还是个很美貌的女人。
美貌也就罢了,苏羽云面对着她,竟觉得非常亲切,似曾相识。
哦,对了,沐国师是沐羽溪的母亲,她的容貌与沐羽溪相似也不足为奇。
换句话说,就是苏羽云的模样同沐国师依稀有些相似。
难怪会有熟悉的感觉。
左倾颜拉了苏羽云的手,一步一步走到沐国师面前。
还隔着一段距离,沐国师便低下头,向左倾颜和苏羽云行礼。
左倾颜脸上挂着亲切的笑容,作势抬抬手。
“国师不必多礼。”
苏羽云向沐国师微笑,心中也在微笑,不过这微笑却是给左倾颜的。
今天的左倾颜以一个全新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她从未见过。
她见过的左倾颜,作为幻彩谷谷主时,一身白衣,魅惑妖异。
皇宫中的他,老是跟她作对,调皮而又带着点羞涩。
纯真可爱。
她从未见过他在朝臣以及百姓面前的样子。
过去,左倾颜在御书房接见朝臣时,她为了避嫌,都离得远远的,没注意观察过他。
今天,他就伴在她身边。
一举手一投足,全都落在她的眼里。
今天的左倾颜,冷峻威严,气度不凡。
即使脸上带着笑容,也让人觉得凛然不可侵犯,甘愿臣服于他的脚下。
沐国师直起身,脸上也挂着和煦礼貌的笑容。
颂扬左倾颜:“皇上体恤民情,爱民如子,亲自到天音坛来敬香,实是百姓之福。”
左倾颜笑道:“国师过誉,国师不也亲自到天音坛来了。”
天音坛虽大,但因处在城外不方便,所以沐国师平日里都呆在城内,不常到天音坛来。
听了左倾颜这话,明知他微含讥诮,不过并不在意。
脸上依然挂着笑,说道:“今天,我并不是单纯以国师的身份来的。”
母亲的心情
“皇上,您能体谅一个母亲的心情吗?”
苏羽云抓紧了左倾颜的手。
沐国师果然是冲着她来的,这下避不掉了。
左倾颜暗中紧了紧她的手,示意她别慌。
淡然笑道:“当然,朕能理解。羽溪也挂念国师,时常在朕面前提起国师呢。”
沐国师请求:“皇上,能允许我们娘俩说几句话吗?”
左倾颜道:“当然可以。”
手却并不放开苏羽云。
沐国师只好上前,握住苏羽云的另一只手。
关切地看着她,问:“羽溪,在皇宫过得还习惯吧?”
被沐国师握住手,苏羽云的第一个冲动是抽回手,避开她。
不过她毕竟处世经验颇丰,知道不能这么做。
所以冲动归冲动,手却并未抽回,任由沐国师握着。
而且沐国师的手温温的,让她一点也不反感。
微笑着回答:“还好,皇上对女儿很好,娘别挂念了。”
“那就好。”
沐国师欣慰地说。
她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苏羽云脸上,未曾稍离。
苏羽云被她看得极不自在,生怕她看出破绽,低下了头。
沐国师还想说什么,左倾颜抢先打断她。
“国师,羽溪今日身子不大舒服,需要早点回宫去休息。改日再邀国师到宫中来。”
说罢便想拉了苏羽云离开。
沐国师闻言,脸上现出焦虑关切的样儿。
急切地问:“羽,羽溪,你身子怎么啦?让娘看看。”
苏羽云推辞道:“没什么,就是昨天吹了点风,头有点晕,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想抽回手,手却被沐国师握得紧紧的。
“你这孩子,身体不好还来。”
“没事的,娘,你让我回宫吧,以后我再见您。”
沐国师欲言又止的样儿,缓缓的,一点一点地松开了苏羽云的手。
左倾颜立刻拉了苏羽云离开,走向前面停着的马车。
为什么叹气
沐国师站在原处,怔怔地瞧着他俩的背影。
瞧着他们手牵着手,上了同一辆马车。
马车启动,很快便开走了。
接下来,天音坛外护卫的侍卫们也都撤走了。
围观的百姓涌上前来,涌进大门内去进香,天音坛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模样。
沐国师还站在原地。
一个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人走上前,悄悄扯扯她的衣袖。
悄声问道:“国师,刚才关键的话您没能告诉皇后娘娘,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沐国师脸上浮上一丝笑容,似欣慰又似哀伤。
“什么也不办。”
“可是,皇上还没纳妃,万一定心香反噬,怎么办?”
“羽溪知道该怎么做。”
“那就好了。”
沐国师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异样的冷静。
她走向自己的马车,她的步子很快。
她还有另一桩大事得立刻去办理。
苏羽云随着左倾颜上了马车,掀开窗帘的一角往外看,见沐国师没有追上前来,这才悄悄松了口气。
马车缓缓开动,然后越行越快。
窗外沐国师的身影越来越小。
她纹丝不动地站在宽阔的广场中央,显得非常的孤寂渺小。
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的味儿荡漾在胸间。
苏羽云忍不住轻轻地叹了口气。
左倾颜刚一上马车,就卸下了威严端庄的表象,腿翘得高高的坐在马车上。
见状问道:“怎么,不想跟朕回皇宫?”
“才不是呢。”
苏羽云放下窗帘,同左倾颜并肩靠坐着。
“那为什么叹气?”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了,沐国师刚才看我的样儿好奇怪,那眼神象是看到人的心底里去了,我真怕她看出我是个冒牌货。”
左倾颜轻轻地“嗯”了一声,陷入沉思。
好一会,展颜笑道:“羽云,沐国师长得跟你有点象呢。”
都过去了
苏羽云自若地回答:“正常,不然怎么能生出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沐羽溪?”
“你娘呢?她长什么样?”
左倾颜放下腿,身子微微侧向苏羽云。
苏羽云伤感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我娘在我半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左倾颜被她触动了心事,搂住她的肩头。
“原来我们是同病相怜,我母后也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你小时候一定受了很多苦吧?”
苏羽云想起自己的过去,没有娘的孩子是天底下最可怜的孩子。
虽然她有关爱她的奶娘,可奶娘毕竟是代替不了亲娘的。
左倾颜感叹:“是啊,没娘的孩子是很苦,好在都过去了。”
摆摆头,把伤感的情绪摆走。
调侃道:“苏羽云,你说,沐羽溪会不会是你爹的私生女?”
“为什么这么说?”
“你和沐羽溪长得一样,未免太巧了。所以朕猜,会不会你爹见沐国师长得象你娘,就对她动了心思。”
“你不知道沐羽溪的爹是谁?”苏羽云好奇。
左倾颜漫不经心的样子。
“不知道。听说很早就死了,谁知道是真死还是假死。”
“嗯,你说的很有道理,以后回家我一定要问问我爹。”
苏羽云半开玩笑的口吻说着,靠在了左倾颜的肩头。
左倾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