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妾身不哭!-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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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章她也是火莲生额
“呀,你们好羞……”阿娇蹦蹦跳跳的冲进房,那知会撞见这种场面,怪人家好羞的时候,她甜美秀气的小脸却红成了一颗大苹果。
秦鹿脸一股就红了,阿娇还在门外时就知道有人来了,只是怕伤着他,所以推开褚烨时没敢太用力。
她手忙脚乱的/炫/书/网/整理衣服。
褚烨绷着脸扫了眼门口的阿娇,转而亲密的帮她理了头发,毫无知觉般的对秦鹿道:“你若累了就休息一会儿,我此时体力也有些不支。”
意思是说一起同枕而眠。
在阿娇又一次叫羞中,秦鹿吞了吞唾沫,俏红的小脸变成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羞得快滴出水来似的,眼儿微散着怒意揪了揪他,快速的回绝了他的提议,拉着阿娇跑到院子中去散热。
脸热,眼热,身体热,她全身上下好似着了火。
阿娇刚听来的暴炸性大新闻,却因这一幕小插曲给忘了个干净,都是晚间孟阿爹说起大禹皇后找到亲生女儿时,她才又想起来,立即抢了父亲的话,口沫横飞的向秦鹿与褚烨讲道,“……原来是被凤族的医女收养了,还好没被当年那恶毒的凤玉颜害死……”然后她又学族人们一样结论道:“虽然医女现在才道明真相,但始终是她救了大禹长公主,我看禹皇后此次会去凤族,多半是为了感激凤族救了长公一命的哟……”
秦鹿怔在当场,大禹皇后,凤玉颜,这两个全是对她影响颇深的人。
而褚烨见她神色不定,以为她听了阿娇那句“恶毒的凤玉颜”而有了计较,毕竟此人还是她母亲这一支脉的长者。
于是另问阿娇,“怎么就突然相认了,什么时候的事?”
而秦鹿已笑了笑,觉得此事与她并没有多大关系。
因为打不着猎,孟阿爹便在外面做工,所听到的传闻就比阿娇多了些,他回说,“也是奇怪,听说大禹太子与二殿下都额头冒红光,长了凤族罕见的火莲……”
“咳咳……”此时正好用晚膳,秦鹿被一口热汤呛得够呛。
褚烨立即拍着她的背,拿起桌上的壶为她倒了杯热茶,“喝一点,稳稳气。”
秦鹿含着泪直点头。
孟阿爹的话便因他们而停滞了下来,方是笑逐颜开的道:“你小夫妻俩可真恩受,赶得上我和阿娇她娘成亲那会儿,呵呵……”
褚烨就问他,“火莲怎么了?大禹皇子与火莲有关系?”他也算半个凤族人,突然听到这个词,不免立即与秦鹿的情形联系了起来。
孟阿爹想来年青人都爱听这些趣事,于是总结这些天听闻的传言,讲得头头是道,几乎把禹后、禹氏兄弟与火莲的关系全说了个明白,他和阿娇全陷于这么奇异的故事里,哪有看到秦鹿那一脸的死白。
“……却不想火莲印记还能帮他们认亲,这也是几辈子修来的造化呀。”
阿娇听闻火莲生额时,便看着秦鹿张大了嘴,活似吞了颗鸡蛋久久合不上来。那时刚救到他们,她帮秦鹿换衣衫的时候,就在秦鹿额头上看过传说中的红莲……。
褚烨见她眼中生异,于是立即告诉道:“有些红艳花钿也是莲花形状,不用大惊小怪。”阿娇在他冷眉肃眼、有点轻视意味的语气中,立即合嘴,“我,我也知道花钿来着,爹爹就说待我出嫁的时候,一定会给我买来添装,做天底下最漂亮的新娘子!”
孟阿爹笑呵呵的说,“也不知害羞,大姑娘家八字还没一撇……”父女俩你来我往的斗起嘴,秦鹿却食之无味,便再也坐不住了,随便扯个由头出了房。
她想一个人静一静。
给读者的话:
P姐妹们,颐真接到通知,本文有可能要上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第198章他们回凤族
大禹皇后一行刚至凤族,便向各大异族诏告婉蓉的身份,一时间各大异族唏嘘不已,怕是感叹禹后有幸寻回女儿的人也就孟阿爹,就是阿娇听闻那叫“婉蓉”的当真明正言顺了,也不禁一脸艳羡,“……天啊,她肯定从来没想过自己是大禹长公主吧,要是换成阿娇的话,唔……这会儿我一定都幸福死了,嘻嘻……”
孟阿爹一个狠顶子敲上去,“才多大点孩子只想些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没看到陆姑娘正打理晚饭吗,还不去帮把手……”此时,正值黄昏,一连几天下来都暧烘烘的天气,快入夜了那偏落的夕阳还红得似火。褚烨坐在小农院里晒了一整天的太阳,而秦鹿便忙碌了一整天。
晚饭过后,她又按时的说要出去走走。
褚烨也放了碗筷,随后就跟了出去。
“四月近了……我们离开了很久。”先前是他身体受不住不能走,而现在看来,却是秦鹿把这里当成了她家……连续四五天下来,这个杂乱无章的农家小院,在她的不住手的拾掇下,已变得非常井井有条,干净整洁的人家主人都有些过意不去,和不习惯了。
秦鹿在农院的大门上来回徘徊着,这时还能听到孟阿爹与阿娇斗嘴,一老一小的日子过得好不温馨,她忍不住羡慕起来。转过身温柔的凝视着他,黑夜里只见褚烨的眼睛散发着润泽的银光,灼亮灼亮的像极了天上美丽的星晨。
突然,因为他在身后,她忍不住一阵窝心,“褚烨……我们回吧。”回凤族。
褚烨从孟阿爹处知晓,现如今的凤族已不若往日平静。
凤霸天去了趟苍月,大禹皇后一行随后而来,这才几天从凤族有传言说凤驭天与柳家勾结,先以诸多名义控制黄门、继而接管凤族族兵。凤族长权威倍受威胁,故而那“婉蓉”的义母,有违持凤族和平使命的族长老之一“医女”,其遗命便是令婉蓉请大禹皇后入凤族主持正道公义,并为凤族清扫害群之马……
每后深夜时,褚烨下意识思忖,大禹皇后感激医女救了大禹长公主,此行到来确实情有可原,然而……大禹刚收服苍月,不免让人多猜测了一层。凤驭天野心脖脖已久,又岂能甘愿任人宰割……凤九天虽然优柔寡断,却也有他一方实力,还有那一直隐于暗中的晋国武后……
今日,褚烨与秦鹿说要走,阿娇一阵哭天抹泪的相留,若不是孟阿爹拉得快,他这野丫头险些就跟秦鹿二人走了。秦鹿眼瞧着孟阿爹边拖回阿娇、边叨叨的骂起女儿,不由得嘿嘿直笑,“……阿娇不林哭了,我会来看你的,你若想姐姐和哥哥了,和阿爹一块儿到凤族来玩啊……”
阿骄挥着手儿呜呜的直点头,孟阿爹反手向他们挥了挥,“……快走吧,再耽搁下来就天黑了,这丫头一会就闹够了,你们赶路要紧,快走吧,走吧……”说着,他的声音也涩涩的犯软。
秦鹿勒紧马,看着小农院门口的一老一小,柔润的眼角也忍不住莹莹发亮。
许久后,她动容的说了声“再见。”
黄宗色的大马起行时,她快速眨掉眼里所有的不舍,突然笑呵呵的对褚烨喊道:“……抓好,我们要出发了。”马儿像风一样蹿了出去,身后越来越远的地方仍然传来阿娇不舍的呼唤,“再见……陆姐姐再见……”
也就是此刻,她才发现竟然没有告诉救命恩人他们真实的姓名……本有意勒马回行,但是……再不舍,也得舍,有舍才有得,他们一定会回来的。
而此次去凤族……她无数次不自在的摸上青巾罩紧的雪额,浑身竟然忍不住一阵惊颤。
今日也是个艳阳天,微风湿润温暖,她一身不适冷颤如此明显,身后之人又如何感受不到。
褚烨全力捆了她的细腰,温热的呼息缠着她细嫩的耳朵还不够,挺直有型的鼻尖源源不断的吐纳着灼灼热气,亲昵无比的一直蹭进她缩紧的雪白脖颈间,寻了个非常'炫'舒'书'服'网'的位置了,这才懒懒的对她昵喃,“好了,我们回家。”
……分割线……
蝶妃及凤临天与禹后同一天回的凤族,她一直生病不理正事,身心完全沉浸于失去儿子的痛苦里,饶是如此,这两天以来也发现了凤临天父子的异样。
“是四月了吧?”她问的是柳静香,这里不是黄门,当日回到凤族才知无法再进黄门,她也没有管谁是谁非,便与禹后一起住到了凤霸天的地门府坻。
柳静香小心翼翼的回道:“四月初二,快入夏了。”眼见蝶贵妃一阵不适的咳嗽起来,她立即端来床边的痰盂,蝶妃当口哇一声吐了,把刚才好不容易用下的稀粥全吐个干净。
“妹妹……”凤临天每日晚间会过来一趟,一进门就见蝶妃呕吐不止,容颜消瘦颓然,他满颜忧色的扶住蝶妃瘦得皮包骨头的双肩,语重心长的宽慰她,“……这个世上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了,你还有我这个哥哥,”又叫凤武良上来,抓着儿子按进蝶妃怀里,“还有这个小子,他要叫你一声姑姆,从今天起不仅是你的侄儿,还是你的亲儿子,侍奉妹妹到终老、长命百岁……”
没有一刻不是想着儿子,蝶妃的眼泪已经干涸。苍白、柔弱,悲痛欲绝,一个在皇宫挣扎十数年的女人,却到头来失去了终身依靠的儿子,这叫她情何以堪。
可事已如此,光伤心又如何,现实摆在面前,要发生的事不会因谁痛不欲生而改变或者停滞。凤临天神色突然一沉,先支开双眼湿红的凤武良。
凤武良知道父亲与姑姆有话要讲,便会意的去门口守着,现在凤族的情形,让身在其中的每一个人,均过得有点如履薄冰。不通人情世故的他,在经过苍月族里的死瞬间、再回凤族的人情冷暖之后,他不得不开始学着长大,成人!
每每遇事之际,他都会想想若是小烨会怎么做……小烨,小烨,小烨,为什么死的人是你,何不让我这个废物换回你,父亲也不会坐失黄门,姑姆也不至于奄奄一息,命不久矣……
屋里。
凤霸天带来消息,后日也就是初四,凤九天会以族长的名义召开族会,其目的是审判凤驭天收拢黄门族兵、架空族权的滔天大罪!
“发生的这么快,看来姚菁芽真要动手了,咳咳……”蝶妃很肯定发生在苍月族的事,会又一次在凤族上演。
她有气无力之间却又透着一股子坚利,“之前是因我儿受难,大禹才顺利罢免苍月族长,而在发生雪崩之后,我儿正遭受不幸之时啊……可他大禹呢,只管竭力收买人心,把害我儿的苍月族长放出来再管事,人家哪有不念他们好的,自然从此伏低作小,苍月是谁在作主这还用得议吗,现如今差的就是一卷诏告而已……那我儿子呢,难道就用一个咬舌自尽的刺客抵命吗,他配吗……”
凤临天也如是认定,“……要说是大禹设计的这一切,那也不为过!连妹妹都看出小烨遇难后,受益最多的堪属大禹国,天啊……我们难道就生生的看着这群恶狼如是欺人吗!”
蝶妃气得一口气缓不回来。
“妹妹……”凤临天骇道,紧接着叫柳静香,“快去拿清心散,还有热水,快……”柳静香手忙脚乱的找药包,却发现没有了,只觉一团乌云压顶,吓得腿脚猛颤,“没……没了,没有清心散了……”
这方动静如此的大,岂有不惊动同住一楼的相邻人,禹后是闻声而来,进门一见是这种情形,神色一肃立即上前翻过蝶妃身体,凤临天看不出她要作什么,虎着脸正要推开她之时,就听随后而来的禹君佑不冷不热的道:“母后是在救她,你确定不需要母后帮忙?”
“什么时候了还在说风凉话,快来帮我……”
禹君佑敛了散慢的神色,急步上前施以援手。
他的手脚利索许多,把蝶妃一把抓起来直接面朝下压在禹后的双膝上,并在后背上方一阵狠拍,不时只听蝶妃哇的一口吐出了浊物。
“咦……恶心死了,”禹君佑摇摇头直难受,“当年老三也没吐得这么恶心,你们到底给她吃了是什么?”
凤临天见蝶妃缓过了气,立即上前扶开了妹妹,并对禹后恭敬的道谢,“……大恩不言谢。”
禹后见他明显疏离,也不以为意,这会儿就听婉蓉远远的母后,母后的叫起她,她神色倏得一沉很是怪异。连禹君佑也变了变颜色,目光明显的有些发怵。
“你好好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