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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部分

东方云梦谭-第377部分

小说: 东方云梦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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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疲惫,不过,说到令两人受伤的罪魁祸首,年轻的小道士爆发了狂怒,重重一掌打在旁边树干上,令得树干激烈摇晃,无数落叶飘洒坠下。

    “哼!那个无耻的淫贼,这次他上不周山挑衅,如此辱我,他日若是撞到我手里,一定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虚河子年纪尚轻,说这种狠话的感觉,看起来很不协调,但他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模样,也让虚江知道他并非只是说说而已,今次的惨败,给虚河子颇大的打击,素来是天之骄子的他,等若是当众被打了大耳光,尊严扫地,会气愤成这样,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事。

    “别发火了,再怎么生气,敌人也不在这里,你把武功练好,将来一定有挽回颜面的机会。”

    “嗯,这个自然,不过……大哥,你这几年有在练些什么特殊功法吗?”

    “有什么特殊功法好练?还不都是最基本的那些本派心法,有什么事吗?”

    “唔,其实也没有什么,你在山下闹事,大肆破坏的时候,师父正帮我导气疗伤,消息传回来,他勃然大怒,差一点就气得走火入魔,那时的场面可真是惊险得很啊……”

    虚河子皱眉道:“我记忆很乱,记不是很清楚,但当时我好像听见师父骂了一句,说什么……提前解开,练了这么多年的功,都要毁于一旦了……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你明白吗?”

    “你都不知道的事,我哪可能会懂?你确定你听的东西都没错吗?”

    “这个……其实我也不敢肯定,大概是听错了吧,那时候脑里太晕了。”

    就这样,两兄弟以此做为这次谈话的结束,虽然两人心里都有几分不确定,但至少在目前,他们都没有打算深究此事,而时间也就这么溜走……

    作者后话:

    慈航静殿篇写完,开始写域外篇的时候,脑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黄易大师的大唐双龙,里头的塞外篇,在读者的评价可以说是毁誉参半,所以自己也写域外篇的时候,确实忐忑不安。

    域外篇的剧情逐渐展开,几集之后发现好像没展开什么,究其所以,发现是太多隐埋的梗没有揭开,剧情根本就展开不来,所以前几集就决心先把埋藏太久的梗拿出来解掉,让剧情明朗一点。

    不过,伏笔这个东西,也不是说引爆就能马上爆的,还是要经过适当的安排,才能把伏笔拉到阳光底下,这么做的后果,便是域外篇又多了一个龟兹篇,这不知道算不算展开之中的超展开!

    总之,未解的谜堆积如山,已经到了不解谜就不能往下走的状况了,为了把十几年前的天下旧事摊到阳光下,于是有了龟兹篇,虽然有朋友建议,是希望直接把这个独立出来写外传,不要写在本传里,可是,当年写风姿物语,就是因为不想把故事放在本传里,特别独立出来写了外传银杏篇,结果还是被人骂说我本传不写完,就跑去写外传。

    十几年前的旧事不稍做交代,现有的剧情就走不下去,既然是非写不可,既然我不可能同时连载外传与本传,那就不用刻意去分了,集中在本传内,两三集把这超展开的部分了结吧。

第一章 初入道门比试无情() 
第一章初入道门比试无情

    正式拜师之后,虚江的生活发生了巨大改变,除了变成掌门人的亲传弟子外,他身份上最大的变化,就是从虚江变成了虚江子。

    河洛剑派的不成文规矩,高阶武技不传俗家弟子,像李慕白那样凭自己天资领悟河洛武学要旨,练成上乘武功的,算是极罕见的例子,虚江子拜在掌门人门下,赤城子也不可能刻意传授低阶武技,如此一来,有形无形的压力就很大了。

    “这个虽然能拜在师父门下,非常光荣,但我并没有想要出家当道士啊!”

    虚江子为之苦笑,不晓得自己这样的状况,该说是因祸得福,还是因福得祸,不过他这样的矛盾心情,却被两名亲人轻而易举地解开。

    虚河子道:“学武的时候配合本派规矩,当然要入道门,等到本事学成了,再还俗就好啦。”

    虚海月点头道:“当道士又不是要你当一辈子,你当个几年,遇到喜欢的姑娘了,就还俗娶亲,这样不是两全其美吗?”

    正为着出家问题而烦恼的虚江子,听到两个亲人这样的解释,尤其是虚海月的话,反而把他给吓到了。

    “有你们这样当道士的吗?高兴出家就出家,喜欢还俗就还俗,要是被师父知道,一定会被逐出师门的。”

    虚江子说得很认真,虚河子闻言却是耸耸肩,如果不是一开始就打定这样的主意,他年纪轻轻,连世界是怎样的都还没见识过,怎么可能甘心出家当道士?

    从虚河子的表情,虚江子大致猜到了他的想法,虽然不觉得自己的想法是错的,但他还是微微叹了口气,也不晓得究竟是自己古板,或者是这个世界太荒唐了。

    总之,因为虚海月、虚河子这样劝说,虚江子最终同意接受新身份,但并不是因为这个劝说奏效,相反的,他很认真地考虑,如果有一天弟弟突然还俗,那起码还有一个自己可伺候师父。

    这个念头想来有些天真,虚江子也没有特别对人提起,而在正式行过拜师礼后,他本来负责的各种勤务都被取消,唯一的任务就只有专心练功,妥善引导他那身突如其来的力量。

    河洛派的武技,讲究以气发力,凭巧御劲,一言以蔽之,就是教导人如何使用自身劲力,如何在战斗中不让敌人顺利发劲的武技,虚江子一身的强横大力,需要引导,河洛武学正是最派得上用场的技巧,更别说他从小就修练河洛武学,十余年苦修不辍,底子比谁都要深厚,很快就找到了运用力量的方法。

    李慕白也罢,虚河子也好,这两个年轻小辈,之所以成为河洛剑派这一代最引人瞩目的新星,是因为天资奇高,对剑法中种种精微之处,妙悟透彻,武功远超同辈,但距离赤字辈的师长,平均实力仍有一段距离,这就是在内力修为上吃的亏,很多厉害招数因为功力不到,施展不出,只能勉强行险使用,算不上游刃有余。

    虚江子的情况却又不同,他莫名其妙得了一身大力,挥拳硬击,碎石开碑,虽然不免手痛流血,但这破坏力已超越同辈许多,有这样的力量,再修练河洛武技,很多地方自然就水到渠成,过去怎样都练不成的困难技巧,现在随手就简单做到,令虚江子感慨良多。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过去,虚江子的武功已经脱胎换骨,再非昔日模样了。因为时日尚短,加上行事低调,外人尚不知河洛剑派出了这样一名青年高手,但虚江子已把河洛剑派中、低阶的武技几乎修毕,获准修练上乘剑术,隐约成为虚字辈中与李慕白、虚河子鼎足而立的第三人。

    河洛剑派平时会进行各种考核,学识、武功,都是考核重点,尤其是定期举行的剑技考核,所有不周山上的河洛弟子群聚一堂,在各自的师父带领下,彼此比斗较技,争试高低。

    过去虚江子在这一类的剑会中,根本没有崭露头角的机会,虽然不至于输得太难看,但也赢不了什么人,所以在屡次的剑会中,虚江子的成绩平平,甚至没什么人记得他。

    但现在的情形就完全不同了,和以前相同的一式剑招,辅以强大力量递出,发挥河洛内功精要,轻易就把对手的长剑黏住或震开,任对手的剑招如何灵动巧妙,被他平平一剑击出,立刻便破招溃败。

    若说在剑术修行上,虚江还不是那么纯熟,有担心伤人的顾虑,那在拳脚的比试上,他便完全可以放手而为。凭着自幼便练熟的几套基本拳术,虚江子在全门考核中大放异彩,初试啼声的首战,便连挫一十八名虚字辈的好手,震动了整个不周山,各式各样的赞语、留言,如潮水般淹没了虚江子。

    “现在师兄弟们都在说,是师父独具慧眼,挑选中哥哥你这块璞玉,明师高徒,相得益彰。”虚河子笑道:“其实,哥哥你在山下大闹,被救回山上来以后,就有很多人盯上你了,你那时大展神威,搞了那么大的破坏,有些师叔伯闻讯后,认为你奇货可居,预备有所行动”

    “呃,什么行动?不会是要杀我灭口,杜绝丑闻吧?”

    “哈哈哈,丑闻可以掩盖掉,利益才是最终依归。能收到哥哥你这样潜力极大的徒弟,作师父的不但面上有光,以后还大有可能师凭徒贵,当然是人人摩拳擦掌,想要捡你这块大金砖。如果不是师父命人封口,不让这件事迅速传开,又让人等你一醒就直接抬去见他,哥哥你病房的门坎大概早就被人踩破,抢着当你师父的人挤满整个院子了。”

    虚河子道:“后来你拜师的事情传扬开,其他的师兄弟是羡慕不已,但暗中搥胸顿足的师叔伯,据我所知也为数不少,都说师父手脚够快,还动用掌门的特权,抢先一步把你给收了,让他们错失良机呢!”

    “啊?还会这样啊”

    虚江子颇难想象,自己会有一天变得如此抢手,居然会有那么多人想要抢着收自己入门下,不过,在河洛剑派待久了,各种争权夺利的事情见得多,这些怪现象早就该见怪不怪了。

    “不过,哥哥你的进境真是惊人,昨天和你用两仪掌对拆的时候,我越挡越吃力,要花很多的功夫才能将你压制,照这进度来看,也许再不用多久,你我就能并驾齐驱,不分高下了。”

    虚河子的话里,带着几分不寻常的意味,但虚江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些,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索中,自言自语。

    “阿河,我越来越觉得,单纯以招数来说,本派最基本的两仪掌、太极拳、八卦腿,就已经非常够用了,后头练下去的中、上乘武技,并不是说在招式上有多深奥高明,而是在运劲、发力的技巧上,增添更多精微运用,这道理之前我听人说过,但最近越是练习,我越觉得此话不错”

    虚江子说着,忽然有些想念已许久不见的朋友李慕白,自从当日一别后,李慕白便未曾回过不周山,一直在外闯荡。听一些有在外头走动的师兄弟说,李慕白不久前到了西南方,那里正有乱民结成叛党,聚众作乱,势若野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李慕白先是加入叛党,对抗官兵,杀了几个朝廷武官,但不晓得为什么又改变立场,反过来投效官兵,杀了一个叛党的大将。

    李慕白并不是一个喜好杀戮的人,更不是一个行事颠三倒四的人,为什么会两边阵营换着跑,这一点虚江子也想不通,但听那些师兄弟的叙述,西南方的情势真是大乱特乱,除了那些举兵的叛党、平乱的官兵,还有很多江湖人士也都往那里跑,希望借着兵荒马乱的机会,捞点好处。

    钱财、功名,都是吸引江湖人去参战的理由,甚至就连一些无心富贵的武者,都专门挑战场来做武道修行,既容易在战斗中与高手过招,又不用顾忌杀人、伤人之后的责任,确实是绝佳的修练所在,李慕白一向喜欢在实战中锻炼武技,搞不好真是为了这个理由而去的。

    除此之外,关于西南方叛党的情报还有不少,像是叛军节节胜利,官兵完全不能与之对抗,一触即溃,被叛军趁势急进,夺取了不少的土地,虽然目前看起来还不可能,但如果照这样下去,谁也说不准哪一天叛军就杀到不周山来了。这些事情尽管重要,却与虚江子没有太深的关系,所以他听完就置诸脑后,只关心李幕白一人的下落。

    自己现在若是能和李慕白一同比试,相互砥砺,肯定是一件好事,只可惜李慕白不在,也不知道他回来后,得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诸番变化,会是怎样的一个反应?

    屈指计算河洛剑派虚字辈的高手,除了李慕白与虚河子,就没有什么特别引人注目的人物,尽管也有若干高手,像虚谷子带艺投师,杂技颇多;虚原子勇猛果敢,有大将之风但这些人并没有到惊才绝艳、光芒四射的高度,至少现在都还不算什么厉害人物,如果勉强要说的话,或许只有一个人能与李慕白、虚河子相比。

    自从那一晚过后,虚江子不曾再见过那个银假面剑客,不过回忆起那一战的经过,银假面剑客所使的一招一式,确实是地道的河洛武技,绝不是什么旁门高手冒充改扮,没有十几年以上的修练,使不出那种纯正的河洛剑法,所以,虚江子很肯定,那个银假面剑客是河洛弟子没错,只不过不存在于河洛弟子的名册上。

    如果没有西门朱玉特别点出的那句话,虚江子大概看每个师兄弟都会抱持疑心,不周山上光是虚字辈弟子就有数万,如果要在这些人里头寻找银假面剑客,可能找上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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