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爷独宠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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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我能理解你现在的心情,不过,你是不是能冷静的想一想,这两件事情真的是七弟做的吗?”
宇文辰不喜欢宇文清,事到如今,宇文清还是他最大的对手。
可是看到白若雪因为他而难过成这样,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帮宇文清分辨。至少,如果白若雪知道那些事情不是宇文清做的,她会比现在好受一些吧。
白若雪不说话,好像根本没有听见他在说什么一样。她只是毫无目的的往前走,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贺兰寻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这种情况他要问白若雪肯定什么也问不出来的。所以便问宇文辰,“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宇文辰便把前因后果跟贺兰寻简单的说了一遍。
贺兰寻是个清明的人,自然一听就知道事情有蹊跷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了白若雪,拉住她。
“雪儿,我知道你很难过。但是你听我说,宇文清的为人你不知道吗?他有多聪明,你不是应该比别人都清楚吗?以他那缜密的心思,就算要杀你的父母,也不可能被你发现的。怎么可能会让一个不懂武功的小丫头逃出来给你报信。你冷静一点,好好想想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是他做的!”
白若雪怔怔的看着贺兰寻,“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佩儿告诉我的时候,我一直在心里这样说服自己的。可是,他明明知道皇上对我的心思,以前也从来都顺我的意思,不让我进宫。为什么那天晚上他一定让要让我陪他一起进宫呢?还有明香呢?明香的死呢?”
“是别人杀的!”
宇文辰走了过来。
白若雪转过脸诧异的看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宇文辰微微沉默了一下,说:“我有派人监视玄亲王府。那天晚上有人易容成云锦的样子去了你的住处。当时我的手下并没有察觉她是假的。后来看到云锦在天快亮的时候才陪着你回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先前的云锦是别人假扮的。杀了明香的人应该就是那个人。七弟其实前脚进门,你就回去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有时间支开了你院子里的下人,杀人的。何况,明香是他的女儿,他有什么道理这么做?”
白若雪怔怔的看着宇文辰,又转过头去看贺兰寻。
看着两个平日里跟宇文清都不合的人竟然都相信他不是凶手,而且还有理有据。白若雪如被人当头棒喝一样的清醒了。
宇文清根本不是凶手!
可是她却因为看到宇文清从明香的胸口拔出了匕首,就下意识认定了那匕首也是他刺进去的。可是当时,宇文清的脸上分明带着无比痛苦难过的神色。
那是一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女儿出了意外才会有的痛苦。
可是她做了什么?
她不但认定了他是凶手,还刺伤了他。
白若雪忽然跌坐在了地方。
她到底做了什么?
听说他伤的很重,生死未卜。听说太医说了,活不活的过来就要看他的造化了。
白若雪忽然像疯了一样,站了起来,拼命向王府跑去。
白若雪,白若雪,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女人。
你已经失去了所有的亲人,难道还要亲手杀了最爱的人吗?
她拼命拼命的跑着,脑海中不断浮现的是宇文清身上,被鲜血染红的白衣。还有他看着她心疼的眼神。
第两百六十九章 我不相信这是你的真心话
等到她回到王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亮了。
她进门后,径直冲到了宇文清的院子,只见一身白衣的宇文清正站在走廊上看着东方的日出。
初升的阳光照在他的身上,让他的周身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那一瞬间,白若雪有种错觉,他会羽化仙去。
白若雪下意识的冲了上去,一把拽住了他的衣服。
宇文清回过头来,看着她。
他那双时时带着笑意的深邃的眼睛,在看到白若雪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旋即又如寻常一样带上了淡淡的笑意,“怎么,要来找我报仇吗?”
白若雪一愣,抓着他衣服的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了。
虽然宇文清还是如寻常一样笑着,那么温文尔雅,云淡风轻。说话的语气也一如既往的淡如春风。
可是白若雪清楚的感觉到了,他跟从前不一样了。
虽然笑着,可是很冷漠,很冷漠。
“我,我……”
面对这样的宇文清,白若雪有些不知所措,“你,你的伤,怎样了?”
宇文清勾着最完美的微笑,“还死不掉,失望吗?”
“不是!”白若雪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是她有错在先,她不怪宇文清会生气。可是面对这样疏离,又处处针锋相对的宇文清,她还是不知所措。
“哦?”宇文清因为身上的伤还很重,所以脸上跟嘴唇都很苍白,不过他始终带着微笑,仿佛只是习惯,可是又有些嘲弄的意思,“那就好。我还担心你又要杀我报仇呢。我现在可是病人,你要动手,我毫无还手之力。”
白若雪看着他,看着他用那么陌生嘲讽的眼神看着自己,心中难过的要命。
她强忍着那种心痛的感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自己凌乱的心绪。
“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该怀疑你的。更不该刺伤你。你会生气,是人之常情。我不会因此怪你的。我错了,我认。可是你一定要这样对我吗?你觉得你委屈,就用剑刺回来。我不会怪你的。但是你别这样行吗?”
哪怕宇文清现在打她骂她,她都会好受一点。可是宇文清什么都不做,只是那样疏离的对她。好像把她当成了一个随时会找他报仇的人一样防备着。
宇文清轻轻笑了,“我怎样了?对一个要杀我的女人,你觉得我应该要怎样?难道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只要你好好的回来了,知道我不是凶手了,我就应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向从前一样,每天晚上抱着你入睡?”
宇文清嘴角的笑意带着满满的讽刺,“可是我怕!我怕哪一天我睡到半夜的时候,你会忽然拿刀狠狠的刺进我的心窝。你这样的女人,我可不敢再留你在身边了。”
白若雪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你什么意思?”
宇文清错开了视线,看着院子里盛开的桂花,“你昨天不是走了吗?就不应该回来的。不过你既然回来了,你们之间也可以做个了断了。”
说着他叫来了下人,“准备文房四宝,我要写休书!”
白若雪本能的抓住了宇文清的手,“你,你说的是真的?你要休我?”
宇文清的视线始终落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上,不去看她。
“我说的很清楚,你听不明白吗?”
白若雪紧紧的攥着他的手,不相信的摇着头,“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是你的真心话。你明明知道我当时有难过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那个时候,你根本就没有生我的气。我不相信。你是骗我的!”
宇文清甩开了她的手,转过身来面对着她,笑道:“雪儿,你别再这样了。好,我承认我要休了你,不单单是因为你刺伤了我,还因为我找到一个比你更像雨秋的女人。我要娶她!”
白若雪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你说什么?”
宇文清好像很不耐烦的样子,“雪儿,你不是早就知道了,你根本就是别人的替身吗?现在我找到更完美的替身了。我不需要你了。”
说话间下人已经将文房四宝准备好送了上来。
宇文清执笔龙飞凤舞的写下了一份休书,递到还在发呆的白若雪的跟前,说:“拿着休书,你就可以走了。这次不会有人追究你是不是抗旨不遵了!”
白若雪怔怔的接过还没有干的休书,可是接到手之后,她看也没看,直接撕了。
“我不相信!”白若雪紧紧的盯着宇文清的眼睛,“你在骗我。你是因为我误会你而生气,故意在气我。”
宇文清俊逸的眉头深深的皱在了一起,“白若雪,你是不是会错意了?难道你真以为我喜欢你?你只是雨秋的替身。没有你,还有别的女人。你已经是留在我身边时间最长的一个了。你该满足了。再不离开,就讨人厌了,留一点好的……”
“我不走!”白若雪打断了宇文清后面更过分的话,“我不走!我是皇上指婚给你的王妃。你凭什么休我?我不走,我不会走的!”
白若雪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有一天也会这么死皮赖脸。
但是她不走。就算宇文清说了那么伤人的话,可是她不相信。
她不相信过去几年中,这个男人对她所有的宠爱都是假象。更不相信如他说的那样,她只是童雨秋的替身。就算一开始是,到现在也不可能还是。
何况宇文清若真的对她没有感情,凭他那么高的武功,那天怎会被她一个根本不会武功的人伤到?
第两百七十章 这一次,换我等他
所以,她不相信宇文清说的话,一句都不相信。她认定宇文清只是因为她误会了他,在跟她怄气。
宇文清冷冷的盯着她,“凭什么?凭你谋杀亲夫这一条,我还不能休了你吗?休书我已经给你了,你可以滚了!”
丢下这句话之后,宇文清拂袖转身。
白若雪猛地扑上去,一把从背后抱住了他。
“不要,不要。”她从进门开始忍到现在的眼泪终于还是夺眶而出了,“七爷,我错了。我知道我错了。你别这样对我。我不走。我爹娘都不在了,明香也没了。你让我去哪儿?我不会走的,我知道你是在说气话。”
背对着她的宇文清,衣袖下的双手紧紧的攥在一起,掐的他手心都觉得痛。
便是这样,他也差一点没忍住,转身紧紧拥白若雪入怀。告诉她,他是在撒谎。他舍不得放她走,也没有生她的气。
不过最终这些话,他一个字也没说。
而是无情的推开了白若雪,冷冷的说:“走不走随便你。不过,从今天起,我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
丢下这句话,他拂袖进了屋子,啪的一声,把门关上了。
在白若雪看来,他的举动真的很无情。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一秒钟也不能多呆了。否则,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看到白若雪那样,有多不舍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根本就见不得她有半点不好。要他说出那么伤害她的话,他比任何人都难过。
可是他必须这么做。
在复仇的过程中,有人死有人伤,这是不可避免的。他也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妥。
唯有白若雪,他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觉得愧对她。
他曾经说过,有朝一日,把什么都告诉她,那个时候,他有没有罪,由她来判定。
可是就算他早已做好了这样的心理准备,越是临近的时候,他却害怕了。
与其到最后,让她知道一切,恨他怨他。不如现在就让她离开。
如此,他少了牵挂,她也不用在知道他的计划之后更痛苦百倍。
所以纵然他早已经听了莫言的汇报,知道白若雪昨夜经历了什么,也知道宇文辰已经帮他洗脱了罪名,他在看到白若雪的时候,还是故意说出那些伤人的话。
反正总是要分开的,反正总有一天,她知道一切之后,也是要恨自己的。索性从现在起就断了。长痛不如短痛!
白若雪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贺兰寻在等她。
看到她丝毫没有好转,反倒比先前还要憔悴,贺兰寻觉得心疼的厉害。
他走过去,扶着她坐了下来。
“怎么了?他伤的很重?”
白若雪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什么意思?到底怎么了?”贺兰寻不解。
白若雪的大眼睛微微眨了眨,眼泪又落了下来,“身上的伤好像不是那么严重了。不过心却伤的很重。”
“怎么说?”贺兰寻还是不明白白若雪要说什么。
在贺兰寻看来,宇文清根本不会因为白若雪刺伤了他而生气的。若是他真的不愿意,别说白若雪,就是他也伤不到他分毫的。所以,他根本没有想到宇文清会因为这件事情,不原谅白若雪。
“他要赶我走。”白若雪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一滴一滴的落在桌子上。她的全身都在发抖。好像受了伤的猫咪一样。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贺兰寻本能的伸手将她拥入怀中,安慰道:“他是一时之气吧。等两天就好了!”
贺兰寻虽然这样安慰着她,可是心中并不是这么想的。
他知道宇文清的为人,素来冷静的他,哪里会有什么一时之气呢?
他既然这么做了,想必是已经下定决心了吧。
白若雪因为心中难过,所以并没有意识到此时她与贺兰寻直接过分亲密的举动,相反,此时正是她最无助的时候,有人抱着她,她觉得好过多了。
她趴在贺兰寻的胸口哇哇的大哭了起来,像是被人遗弃的孩子一样。
“他要休了我,他不要我了。表哥,我什么都没有了。他也不要我的话,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贺兰寻原对白若雪就格外的怜惜,如今见她受这么多的苦,憔悴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