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爷独宠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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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妃娘娘本已经离宫多年,一般是不回宫的。不过太后七十岁寿辰倒是大日子,她也破例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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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援手
白若雪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还真是清瘦了不少呢。
她笑道:“谢谢云妃娘娘关心,我正减肥呢!”
“减肥?”云妃娘娘一脸心疼,“你瞧你都瘦成什么样子了,减什么肥啊?”
“是这样的,我最近发现以前的衣服都穿不上了,所以,就想着自己大约是胖多了,所以吃饭的时候就刻意少吃了点。”
事实上,她每每是遇到吃饭的时候就没有胃口。
“这可不行。身子才是最要紧的,听我话,别再减肥了!”
时隔半年多不见,云妃娘娘一如从前那样关心她。
白若雪心中也满感动的,乖巧的点头应承道:“是,雪儿谨遵娘娘教诲!”
“好了好了,人才来,就被你数落了一顿,这哪还有心情吃饭啊?”皇上想是很喜欢云妃娘娘的,所以与她说话的时候,真真是笑容满面。完了,他让白若雪落座。
可是白若雪瞧着宇文清的身边坐着盛装打扮过的月颜公主,两个人正低头窃窃私语,仿佛根本没有看到她的存在一样。
往常若是宫中有宴会,宇文清有两位正妻,自然每次下人们都很贴心的在他的桌子处安排三个人的席位。但是今日,不知道有人故意,还是早就没人记得白若雪也是七皇子妃的事实了,竟只安排了宇文清跟月颜公主两个人的席位。
而旁的桌子自然也没有多出来的席位。一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她竟找不到一个可以落座的地方。
“七嫂不介意与我同坐吧?”
一把清冷的声音传进了白若雪耳朵里,让她顿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循声望去,正是十四皇子宇文澈。
其实宇文澈还有没有成亲,所以他的桌子处只安排了他一个人的席位。
而他似乎并不在意旁人的眼光,在问白若雪的同时他已经吩咐下人去搬来了椅子,也加上了餐具,只等着白若雪过去落座了。
那个时候,对白若雪来说,真的无疑是雪中送炭。
只是,他们到底是叔嫂关系,她分明是有丈夫在场的,若是坐到宇文澈的身边,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而且,她站在那里分明听到众人已经在窃窃私语。她虽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一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她便罢了,只是实在是不想连累了帮自己的宇文澈也被别人说三道四。
“雪儿,你就与澈儿同坐吧!我知道,你们素来合得来,澈儿也就跟你还能说上几句话了。”
正在白若雪犹豫不决的时候,云妃娘娘开口了。经她这么一说,皇上也笑道:“原来如此!朕还在想,澈儿今日怎么话多了?这样也好,雪儿就陪着澈儿坐吧。那些不懂事的下人,竟忘了安排你的席位,朕回头一定好好处罚他们!”
既如此,白若雪便道了万福,走过去,在宇文澈的身边坐下了。
她不是没有留意宇文清的,只是从前那个事事为她想先一步的男人,今日见她如此难堪,却视而不见。不,或者这根本就是他着意让人去做的。
她早该不为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难过了,可是今日见他这样对自己,心中的难过,失望,实在不是能忽略的。
所以她落座之后,什么话也没说,只端着杯子喝酒。
她素来是不喜欢喝酒的,也喝不了多少。所以两杯下肚之后,她立刻觉得胃中如火烧般的难受,不过,这倒麻痹了她心中的痛。
第三杯的时候,宇文澈拦住了她。
白若雪抬眼朝他笑,“刚才谢谢你!”
宇文澈拿下她手中的杯子,递了杯茶过去,淡淡的问:“你们怎么了?”
这些日子,宇文澈不是没有听说关于宇文清跟白若雪的事情,只是他却是有些不相信的。今日见了,才知道,原是真的出问题了。
白若雪奇怪的看着他,“什么怎么了?我跟谁怎么了?”
宇文澈不是刨根究底的人,她既不愿意说,他便也不多问,只说:“若心里难受,见不得他如此待你,就跟他说清楚,自己在这里难受,有什么意思?”
白若雪只是笑,没有说话。
见不得他这样待自己,也见不得他日日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但那又怎样?如今的局面不是正她自己选择的吗?就算难受,失望,心痛,她也只会自己承受,断不会回头的!
宴会过半的时候,不知道是谁起的头,纷纷起身给太后祝寿,自然都不是空手的,都献上罕见的稀世珍宝作为寿礼。
作为皇子,宇文清与宇文澈他们也都是准备寿礼的。而皇子妃自然是与丈夫算为一家子,就不用多做准备了。
只是,月颜公主却是例外。在众皇子都献完礼之后,她从席间走了出来,向太后施礼之后,献上了一副当世名家所做的一副丹青。
据说那作画之人是个怪人,有惊世之才,却从不愿意与人为伍。素来喜欢独自生活在深山老林中。
他的丹青算的上是当世一绝,世上不知道有多少人为得他的一幅画愿意倾家荡产的。只是他这个人作画却是看心情,若是不乐意的时候,天皇老子的面子他也是不给的。
所以,现如今,世上藏有他的真迹的实在是少之又少。
而如今月颜公主献上的这副丹青,却是真真出自他的手笔,而且很显然是新作。旁边还提有“恭祝太后万寿无疆”的字样。当真让这幅画独一无二了。
太后素来喜欢舞文弄墨,对绘画更是钟情多年。如今得了这么个好东西,自然是非常的高兴!
第一百二十一章 寿礼
皇子妃不献寿礼也算是习俗了。只是月颜公主开了这头,旁人便就罢了,同为七皇子妃的白若雪却会让人下意识的用来做比对。所以众人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
白若雪原是觉得心中不爽快,所以心思根本就没有放在宴会上。如今所有人的视线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她才不得已的抬起头。见着太后正看着月颜公主的礼物兀自开心着,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只是白若雪是昨晚才知道自己今天要进宫的,哪里会有什么准备呢?
再说本也没这规矩。
所以她站起来走了出去,打算实话实话。想来太后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可是,她走过去的时候,却瞧见宇文清正贴心的扶着月颜公主坐在去,而月颜公主看似无意的抬头,目光却正好扫在白若雪的身上。那眼神中的挑衅与得意,瞬间让白若雪有翻脸的冲动。
她强压下心中的那股怒火,向上方的太后道了万福,道:“妾身万分抱歉,实在是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东西能献给太后。不过,太后既如此喜欢画儿,妾身不才,曾学过几年。若太后不介意,妾身想试试为太后您临摹一副肖像图。就当是妾身恭贺太后娘娘寿与天齐的贺礼吧!”
“哦?你还会画画?”太后显然很意外,“那好,你便帮哀家来临摹一副瞧瞧。宫里的那些画师画的虽好,倒也一点都不新鲜。哀家就看看你画的如何。来人,去帮皇子妃准备好一切!”
白若雪连忙道谢,“谢谢太后!只是,这前期的准备工作,还是由妾身亲自去准备吧。想是他们准备虽好,也未必能合我的心意。太后,您只需如平日一样坐着,不需要管我。”
白若雪曾经学过几年的素描,学的虽然不那么用心,不过,她的老师说了,她很有天分,所以画出来的作品,倒也得过一些大小奖项。
只是如今这个时代,倒是没有铅笔,所以有些麻烦。
她让人从御膳房找来了烧枯的木柴,在纸上试了试手,勉强还能用。又找来了硬纸板,放在手腕出笔画了一下,也算称手。于是便坐了下来,动起了手。
她虽让旁人不用管她,但是,她的前期准备工作确实很奇怪,尽找来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而且画画的姿势也与普通的画师大相径庭。所以难免不让人在意。
不过白若雪并没有留意这些。以前她就是这样,偶尔心血来潮要画点东西的时候,便会聚精会神到连饭都忘了吃,更别提会在意旁人的眼光了。
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画上,只是偶尔会抬头去看太后一眼,然后便又低下头去了。
这样的状态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后,她终于大功告成了。抬手去擦额头上的汗的时候,却被宇文澈给拦住了。她奇怪的看着宇文澈,“怎么了?”
宇文澈指了指她的手,原来她的手因为直接握着木枝的原因,已经沾满的炭灰。
她看着已经完全黑了的手心,讪讪的笑。
宇文澈从袖子里找出了一块洁白的帕子,用茶水浸湿了递给她,“先擦擦吧!”
白若雪有些不好意思,觉得那帕子干净的就像是宇文澈的眼睛一样,不容玷污。
宇文澈觉得她麻烦的很,索性径自拉着她的手过去帮她擦。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在白若雪看来,宇文澈一直就像是个弟弟一样。
只是,这种场合下,那么多重视礼仪伦常的人在场,宇文澈这样的举动未免太出阁了。
所以白若雪连忙抽回了手,接过他手中的帕子将手上的炭灰擦干净。完了,她捧着画像呈上去献给了太后。
她在画的时候,大家都是没有瞧见的,唯一看到的宇文澈却只是一脸清冷,瞧不出什么好与不好来。所以大家便将视线都落到了第一个看到作品的太后那里。
太后瞧了一眼后,脸上瞬间露出了欣喜。将画像展开与皇上同看,皇上与太后一样,都是欣喜的很。不过两个人欣喜的表情中,却多掺杂了惊讶。
“雪儿,这是怎么画出来的?如何会这般像哀家?这倒不像是画像,更像是照着哀家的模子刻出来的一般。”
“是啊,这样的画法,朕倒还没有见过。雪儿是在哪里学的?”皇上也很意外,一边说着,一边将画像传了下来,让在场的人都看看。
大家看了都与皇上跟太后一样。在这个还没有素描的年代中,他们自然是会惊讶不已的。
白若雪淡淡的笑着,回道:“回皇上太后的话,这叫素描,是绘画的一种手法。妾身年幼的时候曾遇到一个高人,他便擅长这种手法。妾身不才,虽有幸跟他学了两年,不过到底是没有学到精髓,画的不好,让大家见笑了!”
“好,画的好!”太后显然特别的开心,“你画的这幅肖像图,可是与哀家最像的,比宫里的那些画师们画的好多了。”
“太后喜欢就好!”
“喜欢,喜欢的很!”
白若雪原是因为受不了月颜公主的挑衅,这才一冲动,做了这样的事情。不过如今看着年近七旬的老人家笑的跟个孩子似的,她倒觉得自己做了件很有意义的事情。也早将自己的本意忘的干干净净了。
只是她忘了,有人却还惦记着。
那便是月颜公主。她本是为了让白若雪出丑,不想竟然让她大出风头,心中难免生气。可是宇文清在场,她也不好表现出来。便抓着酒猛的灌了下去。这一来,她只觉得胃中一阵翻滚,呕了出来。
第一百二十二章 恭喜七爷
大家的注意力原都在白若雪的画上,她这忽然间呕吐了起来,自然是吸引众人的注意力。
宇文清自从白若雪开始画画的时候就没有再开口过,只是淡淡的笑着,不时的喝酒。如今众人都看了过来,他也不得不扶着月颜公主,关切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月颜公主本是因为酒喝的急,可是这一呕起来,却没完没了了,竟连话也说不上来。
后妃中都便有人说:“看这症状,该不是有了吧?”
原大家也没往这上面想,如今有人提了,大家也都觉得像。皇家素来重视子嗣,一听有这个可能,皇上立马传来了太医,帮月颜公主把脉。
“恭喜七爷,是喜脉!”
太医把脉之后,头一个向宇文清道喜。
太后寿诞,又逢如此好事,也算是双喜临门,太后与皇上都高兴的不行。旁人也纷纷向宇文清道喜。
宇文清游刃有余的应付着,只是没有人发现他的目光是落在白若雪的身上的。
他看着白若雪听到与月颜公主怀孕的消息完全没有反应,他看着她淡定的退回了席间,对于他的处境视而不见。好像在她的眼中,别的女人怀了他的孩子,根本与她无关。
宇文清应付完了没完没了的道喜之后,坐回席间,很贴心的询问月颜公主是不是累了,要不要休息。得知没有任何不适之后,又帮着她布菜倒茶,完全一副快要做父亲的喜悦的样子。
而月颜公主呢?方才还因为白若雪出尽风头生气,如今竟有这样意外的惊喜,在她看来她已经完全胜利了,根本不需要将白若雪那个失宠的女人放在眼中。所以心情自然大好。
而这些对白若雪来说,好像没有发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