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王爷独宠妃-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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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清回来后,见白若雪醒了,风寒也有渐好的趋势,他也放心了。
只是白若雪对他的态度却始终冷冷淡淡。
晚上的时候,他本想留在那里陪白若雪,但是白若雪却以有病,害怕传染给他为由,让云锦送他出去了。
第二日一早,他又听下人来报,说皇子妃昨夜病情反复,又发起了高烧。
他请了假没有去上早朝,匆匆赶到了白若雪的住处。见白若雪躺在床上,虽然人是醒了,不过烧却不退。
他问了伺候白若雪的下人,都说昨晚睡觉前白若雪都已经大好了,早上醒过来竟有反复了。她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宇文清挥了挥手让她们下去了,自己帮白若雪仔细把脉,确实也没见有什么大碍,不过就是普通的发烧,便也安心了。吩咐云锦按照他先前开的方子继续让白若雪服用。
只是过了两日白若雪的高烧是退了,风寒却一直没有好转的迹象。
这一拖就过了半个多月。
而这半个月宇文清因为朝中的事情也有些忙碌,白天很少有空在府中,晚上回去的时候,多半白若雪已经服药睡下了。他每次都只能在回府后去看看她,倒一直不曾说上话。
这日他终于将手中的事情处理完了,提前回了府中。看看天色,想着白若雪这会儿应该正在用晚膳,便打发了跟着自己的下人,去了白若雪的院子。
进去后,他也没让人通报,自己就进去了。
可是走到门口的时候,他怔住了。房中只有白若雪一个人,她手中端着煎好的药,几乎看都没看一眼,直接倒进了旁边的一盆盆栽中,然后将空碗放在桌子上,做出药已经被她喝下去的样子。
一瞬间,宇文清终于明了了一切。
他一个箭步冲了进去,一把抓住白若雪的手臂,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他的脸上再没有的云淡风轻的笑意,取而代之的是白若雪从未见过的愤怒。
“你故意的?为了不让我碰你,你故意自己落水,生病,然后偷偷把药倒了,不让自己好起来!”
宇文清抓着她手腕的手力道大到快要将她的手腕折断,可是白若雪却只是一脸淡漠,“既然你已经知道,就不用再问我了!”
宇文清死死的盯着她,想在她的脸上寻找到哪怕一点点的抱歉,愧疚。可是没有。
这个女人,她始终淡漠的好像不认识他一样,更加没有对自己所做的一切有任何惭愧。
宇文清从来对自己的自制力非常有自信,只要他不想,谁都看不出他的情绪。可是此时,他真的觉得怒火中烧,忍无可忍。
他用力将白若雪甩到了床上,而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她,“白若雪,如果你是成心要让我生气,恭喜你,做到了。不想我碰你对吧?好,从今天起,我不会再踏进这里半步。而你,没有的我的命令,就乖乖的呆着这里,哪儿也不许去!”
丢下这席话,他狠狠的拂袖离开了。
讨了蜜饯过来的云锦见着宇文清怒气冲冲的出门了,而自家小姐却坐在床上发呆。她连忙放下手上的东西,走过去,“小姐,发生什么事了?您惹七爷生气了?”
白若雪没有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门口。
生气了,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吧!
她从来见过这样的宇文清。那个男人从来都气定神闲,云淡风轻,好像什么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中一样。他藏的那么深,从来不愿意让别人看见他的心。这一次是真的太生气,所以才会控制不住表现出了自己真实的情绪了吧。
这样也好啊!这样她才会觉得那个男人原来也是凡人。
只是,这一次她与他是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吧。
他说了,他再也不会踏进这里半步。他那么高傲的一个人,既说了这样决绝的话,又怎么会回头呢?
不过,这样不是很好?
那日她故意掉进水里,之后又偷偷的把药倒掉,甚至晚上睡觉的时候故意不盖被子,不就是为了不与那个男人亲近吗?如今,总算也是一劳永逸了,她不用再故意让自己生病了。
只是,为什么心中却多多少少有些难过?
到底在难过什么呢?
难道自己对那个男人还没有死心吗?还是放不下吗?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还是我来服侍七爷吧
是夜,七皇子府中的倚兰亭中,有人独坐饮酒,正是傍晚的时候,从白若雪的屋子拂袖离去的宇文清。
他已经在这里坐了很久了,久到他面前已经东倒西歪的放了七八个空的酒壶。
他素来是不会过量饮酒的,因为觉得醉了很难受。
可是今日偏偏他想喝醉,却越喝越清醒。
那日在曲意山庄见到白若雪的时候,他虽有久别重逢的喜悦,可是心中的失望却是逐渐蔓延开来。
是,他承认,对别人他不够坦诚。可是对她白若雪,他已经做到最大限度的坦白了。
他对她说过,他也有为难的地方。所以,他无法坦然相告啊!
可是他也对她保证过,他绝对不会伤害她!
为什么那个女人不但不能理解他,还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他,甚至让自己旧病不愈,也要拒绝他的靠近。
宇文清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被算计,还是被自己难得在意的人几次三番的算计!
“七爷,您这是怎么了?”
一把关切温柔的声音从身后传进了宇文清的耳朵里,他并不理会,依然只是自饮自酌着。
那人也没有就此离去,而是走进了亭中,接过了宇文清手中的酒壶,柔声道:“还是我来服侍七爷吧!”说着帮着宇文清将就杯子斟满。
宇文清也不拒绝,端着杯子一饮而尽,这才笑道:“颜儿,果然还是你最善解人意!”
原来来人正是月颜公主!
月颜公主微微一怔,在旁边的板凳上坐了下来,轻轻叹道:“七爷,你可算是舍得叫我的名字了。自我嫁进门之后,您一直叫我‘公主’。如今做了夫妻,倒是比从前要生分多了!”
宇文清抬眼看她,昏黄的灯光映照在她化着精致妆容的脸上,倒是格外的好看。
只是如此大半夜的,不休息,反倒打扮的这样花枝招展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心思是一目了然了。
只是今夜,宇文清却并不介意她有任何心思。
他拉过月颜公主的手,安慰道:“是吗?那真是对不住你了!怪我吗?”
月颜公主连忙摇头,“不,我知道,七爷您是在生我的气。怪我当初明知道您心中在意姐姐,我却……”
“别提她!”宇文清的声音忽然就冷了下去,握着月颜公主的手也松开了,端起了杯子又喝了起来。
月颜公主怔怔的看着他,回神,她连忙去拦宇文清,“七爷,您别喝了,您已经喝了这么多了,再喝下去会醉的!”
宇文清倒也没有强求,放下了杯子,仰头看了看天色,“也好,不早了,明日还要早朝,是该回去休息了!”
说着他站了起来,可是因为喝了太多的酒,起身时倒觉得一阵天旋地转。
月颜公主连忙扶住了他,“七爷,您喝醉了!”
宇文清本不喜与人有肢体上的接触,可是此时却头晕的厉害,加上从月颜公主身上传出的幽香让他觉得舒服,索性便由她扶着。
月颜公主有些受宠若惊,进门到现在,宇文清根本就不曾与她如此亲近过。
今夜,她虽有备而来,却依然是惴惴不安的。
不过,宇文清的反应给了她最大的鼓励。
她扶着宇文清一路出了倚兰亭,软声细语的说:“七爷,我屋子里煮好醒酒汤,不如您去喝了再休息,这样也好入睡!”
宇文清捏了捏额头,“也好!真是辛苦你,还有这份心。”
第二日倾城,宇文清是在月颜公主的床上醒过来的,而怀里躺着的正是**的月颜公主。
他的身体有一瞬间僵住了,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放开了月颜公主,自己穿好了衣服下了床。
准备离开的时候,月颜公主醒了。
“七爷,您要走了吗?”月颜公主的脸上带着微薄的红晕,是女子头一次与心爱的男人完事之后该有的娇羞。
宇文清转身走了回来,在床边站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月颜公主原还有着心满意足的甜蜜感,可是被宇文清这样看着,她立刻不安了起来。裹着被子坐了起来,“七爷,昨天晚上……”
“你身上熏得香,效果不错!”宇文清淡淡的打断了她的话。
月颜公主明白宇文清已经知道了,所以也不再争辩,连忙道歉,“对不起,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我原以为自己只要能在近处看着你便心满意足了,可是根本不是,我想要的不只是看着你。至少我还想成为你的女人,哪怕一次也好!”
所以昨夜她得知宇文清因为生白若雪的气,一个人在倚兰亭中喝酒的时候,便盛装打扮了之后,还在身上熏了特制的香料,那香料有催情的效果。
宇文清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意,在闻到那股香味的时候,他也察觉了。只是喝了酒,又有香料的作用,所以他并不想抗拒身体本能的反应。
何况,原本他从不碰这女人,与其说是因为他对她没感情,倒不如说,他只是不想白若雪因此难过。
如今,他已经没必要在意那个女人的感受了。
所以昨夜,也算是他明知故犯了!
他脸上的淡漠忽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惯有的温文尔雅,云淡风轻的笑。他在床边坐了下来,执起月颜公主的手,“颜儿,你们早已是夫妻,何必要说这么生分的话。只是这香料虽好,倒也不宜多用,收起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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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冷落
月颜公主分明没有反应过来,原以为宇文清知道后一定会生气的,谁知道竟没有怪她。她怔怔的点头,“我知道了!”
宇文清伸手顺了顺她的长发,“好了,你还是再睡一会儿吧。晚上我来陪你!”
说完,他起身离开了。
直到他走了好一会儿,月颜公主都没有回过神来。
“公主,您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她身边的丫鬟舒碧见她不起身也不躺下,便走过来询问。
月颜公主回神,摇了摇头,“不睡了!对了舒碧,你说七爷说的是不是真的?他说今晚过来陪我!”
舒碧是月颜公主的贴身侍婢,当年在越北国的时候也是见过宇文清的。
她在床边坐下,“公主,奴婢瞧着一定是真的。奴婢昨儿听说,七爷从那个女人那里出来的时候,脸色都变了。府中的那些老人都说,他们可从没见过七爷生那么大气的。而且七爷还说了,不许那个女人走出院子半步。她出不来,旁人也不能进去,她现如今跟坐牢有什么区别。再说了,公主您以前对七爷的母亲可是有恩的。如今没有那个女人这个障碍,七爷断不会再伤您的心了!”
月颜公主像个孩子一样欣喜万分,拉着舒碧,“对啊,你说没错!七爷一定不是骗我的。我得起来,舒碧,快给我拿衣服来,我要亲自为七爷准备晚餐!”
舒碧一边去拿衣服帮她穿上,一边笑道:“公主,这才早上,您就着急着要准备晚膳啦!”
“七爷难得过来,当然要提前准备了!”月颜公主从没这么开心过,这是她在知道宇文清对自己没有感情的之后,第一次产生了希望。
晚上的时候,宇文清真的过去了,而且也留在了那里过夜。
自那日之后,宇文清几乎日日都留宿在月颜公主那里,而且平日里待她也再不似从前那样冷冷淡淡,倒是贴心了很多。
反观白若雪的住处,倒是门庭冷落,不说宇文清再没有去过,就连那些伺候白若雪的下人们,也个个开始不满,托关系走后门的想要离开她,去伺候新主子。
白若雪倒是不在意的,当初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她没有人伺候日子不也一样过了。何况宇文清再不待见她,倒也不至于打算将她饿死,该给的还是会让人送来。
只是,每每听见云锦在耳边义愤填膺的数落着月颜公主的不是,骂她是狐狸精,迷惑宇文清的时候,她想笑,却总笑不出来。
其实月颜公主本就是宇文清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们日日在一起本就无可厚非,哪有旁人说三道四的份?说她是狐狸精,就更说不过去了。
所以每每听到云锦骂的那么认真,她总想笑这丫头太较真。可是心中却总觉得被什么堵住了,堵得她心慌,心痛,根本笑不出来。
“在想什么啊?笑的比哭还难看!”
白若雪正因为自己的难得深情竟换来这样的结果而自嘲着,却听到一把玩世不恭的声音。她抬头,却见许久不见的贺兰寻竟站在自己的院子里。
“表哥?你怎么进来的?”
宇文清下令不许她出去,也不许旁人进来,所以这一个月来她除了屋子里的几个下人,谁都没见过!
贺兰寻没有说话,白若雪的境况他已经知道了。今日之所以刚刚进城就匆匆赶过来,就是想要确认一下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