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当嫁,一等世子妃-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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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想来想去的,闲着无事不如给他做些糖果放在锦囊里,以备不时之需也好。
所以她早早就让晚玉去准备了,她要做的是麦芽糖,但这麦芽糖却不是主角,而是用来加入蜂蜜的。
在夏听凝的吩咐下,晚玉先将早已备下的,发芽到三四厘米长小麦给拿了出来,按照指示取其芽切碎待用。
夏听凝又指挥着厨娘将糯米洗净后倒进锅焖熟并与切碎的麦芽搅拌均匀,让它发酵3到4小时,直至开始有汁液流出。
这才轮到她上场了,将滤出汁液用大火煎熬成十分漂亮的琥珀粘稠状,这时再把这些麦芽糖跟枣花蜜以1︰2的比例混合搅拌后倒入四方模子中。
稍稍冷却一会后,趁还未凝固完全,夏听凝便立即让下人拿着她特制的刀片开始将这些琥珀色的糖切成一小块一小块的正方形。
她则和绿芜坐在一旁,用早先便裁好了的牛皮纸将切好的小糖块包成一小颗一小颗四四方方的糖。
百里容奇和百里容辰站在一旁,早就按捺不住了,胖嘟嘟的小手抓着一块小小的糖就塞进了嘴里。好甜呀,这两个小家伙顿时就眯起了眼睛。
夏听凝浅笑的看着他们,倒也没阻止他们吃糖的行为,只要别吃多就行了,其余的,就由着他们的。
一整个下午,夏听凝都乐此不疲的包着糖块,在几个婢女的帮助下,少说也包了两百颗。
这些糖,够让容瑾吃一段时间的了,夏听凝笑眯眯的想着。
又招呼过两个小肥团,带着他们一起回到了清澜园。
夏听凝本想晚膳时再多做些菜色待客,不想婢女却来报,百里容瑾跟三皇子萧景渊出府了,留下口信,晚间不回来用膳了。
她挥退婢女,也失了下厨的兴致,便直接让厨房准备晚膳就是了。
夜幕中的繁星明亮,此时已经入夜了。
百里容奇和百里容辰早已回自己的园子去了,刚刚沐浴过后的夏听凝正轻轻擦拭着乌黑的秀发,身着一袭素色锦缎中衣,只在袖口和衣襟绣有一圈繁复的花纹,显得简单却又不失雅致。
看了看外边的天色,百里容瑾还未回来。她掀开软软的缎被躺了进去,侧着身子开始翻看其白天并未查完的账册。
突然,门外传来了声响,是守门婢女的声音,百里容瑾回来了。
夏听凝刚搁下账册转头,就见百里容瑾推门进了屋中,径直走到床边来,带着一脸温和的笑意道“困了?那不如先睡吧。”
夏听凝轻轻摇头“我还不困,你先去沐浴吧。”她的账还没查完呢。
“也好。”百里容瑾点头,便起身进了里间。
夏听凝又拿起账册,细细 的看了起来。床上没有纸笔,她也只能心算了。
小半个时辰后,百里容瑾便从里间出来了,即便身着中衣,也依旧淡雅清贵。
他轻轻上了大床,伸手环过夏听凝的细致腰身,如玉般的肌肤轻贴在其脸颊上,轻声问道“在看什么?”
夏听凝顿了一顿,还是答道“暖烟楼这个月的账册。”
她已经想过了,他跟她是夫妻,特地瞒着他这件事怎么都不好。之前是他没问,也就没说,现在他问了,她也该坦白告诉他才是。
百里容瑾闻言一怔“暖烟楼,那不是‘君莫问’的产业吗?”
他的凝儿怎么会跟那个神秘的君莫问扯上关系?
夏听凝乖乖答道“是啊。”
话刚说完,整个人便让百里容瑾给转过了身,只见他一脸清冷的道“凝儿,你在瞒着我什么?”
夏听凝微微缩了缩身子,眨巴了一下眼眸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暖烟楼是我开的。”
百里容瑾的瞳孔微微一缩,凝儿开的,那不就意味着,她就是那个神秘商人君莫问。
夏听凝小声的继续道“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其实是你没问。”
这句话的声音极小,想来她也知道这简直就是强词夺理。
百里容瑾无奈的轻叹,他还真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把她揽进怀里道“还有人知道这件事吗?”
她是君莫问这件事可大可小,要是被有心人知道,怕是会算计于她。谁让君莫问的产业迅速崛起,不管开什么铺子都会成为那一行的个中翘楚。
这样一个经商奇才,哪方势力不想网罗在手,只不过是一直都查不出此人到底是谁罢了。他没想到,这个原以为跟他半点瓜葛都无的商人,竟然会是日日睡在他怀中的妻子。当真是世事难料。
夏听凝靠在百里容瑾的胸膛道“还有我娘跟弟弟,两个管事跟各个铺子的掌柜,不过这些人一家老小的卖身契都在我手上。”
百里容瑾轻轻点头“那便好。你可要小心些,莫要教别人知道了你的身份。”
现在朝中动荡,别国又虎视眈眈,他的凝儿怎么看都是一块令人垂涎的肥肉。
夏听凝点着脑袋,她自然知道局势如何,只不过她从未怕过就是了。要真惹恼了她,小心她利用经济侵略,搞垮那个国家。
百里容瑾又顺手取过了那本被夏听凝翻了一半的账册,随意看了几眼。却发现这账册的记录方式简便极了,而且每日的进账简直就是出乎他的想象。
百里容瑾直接翻到了月末的结账,竟然有五万多两的盈利。就是当朝丞相每年的俸禄也没这么多。更别提这还只是其中一间暖烟楼而已。
夏听凝见百里容瑾查账,倒也没阻止,只让他看就是。
百里容瑾又看了珍宝轩的账册,那比暖烟楼还要高出五倍的巨额盈利,着实是让他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了。
这么多间铺子合起来,这每月的进账有多少,不用想都知道。
百里容瑾低头看了眼眨着眼眸的夏听凝,无奈的轻叹一声,抚上她的脸颊道“你呀。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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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姐姐的电脑大概会在16号的时候到
104 不安分的许氏
夏听凝轻眨了眨水眸“不是有你在吗。”她还是愿意做一回小女人的。
百里容瑾低声轻笑,光洁的下颚抵住了夏听凝的额际。幸好她已经嫁给了他。
夏听凝微动了动身子道“容瑾,你跟表弟的关系似乎很好?”
百里容瑾轻声回道“恩,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感情自是与旁人不同。”
想了想,他又继续补充道“他在四个月前离京,远赴重山拜访名医。所以才没来得及喝我们的喜酒。”只是这寻医后的结果,不提也罢。
“那他的腿?”夏听凝迟疑的问道。
百里容瑾低低一叹“拜访了多少名医,用了多少珍贵药材,都没能治好他的腿。这次,自然也不例外。”自从那一摔,到现在也有五年了。
听出了百里容瑾语气中的黯然,夏听凝又疑惑的问道“他那腿,真的很严重吗?”
在这古代,只要不是粉碎性骨折,经治疗后,应该不至于严重到站不起来的。
百里容瑾动作一顿,随后才道“其实景渊的腿并无外边传言的完全站不起来那般严重,只是每回一站起来,双腿都会无力,除非靠着墙或由人扶着,否则他自己一个人根本支撑不了。”
这么说,那就是肌力的问题了。夏听凝低头思虑道“那可能是周围神经损伤的缘故,应该那次摔下马后,因此而损伤的神经没有自发的慢慢好起来,所以引发了肌力问题,他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要真是这种情况的话,那倒也不是不能治。
百里容瑾闻言一低头,略有些惊喜的道“你能治吗?”虽然他不知道什么是神经损伤,但凝儿对这个似乎很熟悉。或许她能治也不一定。
夏听凝沉吟了一会,才道“可以试一试,照你刚才说的,他这伤倒也不是很严重。”至少没有到完全瘫痪的程度。应该是处于3级肌力的状况。
百里容瑾惊喜的道“那我明儿带他过来,你给瞧一瞧。要真不能治的话,也别勉强。”
夏听凝点头应了一声,随即又问道“既然他的腿伤并没有那么严重,那怎么对外宣称他再也站不起来了呢?”
百里容瑾伸手拂过夏听凝脸庞边的一缕发丝,轻声道“当初景渊不慎摔下马一事,其实并不是个意外。姨夫查出是有人在马身上动了手脚,后来经太医诊治,景渊的腿虽不能说完全无法站立,但到底还是落下了残疾。所以姨夫便封锁消息,索性对外宣布景渊再也站不起来了。他想以此来麻痹在暗的敌人,免得景渊再次遭到暗算。”
夏听凝了然的点了点头,继续道“表弟很受皇上的宠爱?”不然又怎会有人想着要暗害他。
百里容瑾淡淡一笑“姨夫确实很宠爱表弟,甚至有意要立他为储君,这一点是老早就内定了下来的。”
内定的储君?怪不得有人要对他下手了,最大的一块拦路石,不除掉他哪有出头之日呀。在那些皇子中又有几个是不想当皇帝的呢。
夏听凝微摇了摇头,望向百里容瑾道“这么说,那你是会辅佐表弟了?”
其实就算不问她也知道答案,皇后是容瑾的亲姨母,表弟跟容瑾的关系也极好。父王又忠于皇上,皇上属意的继承人更是表弟,这一层层关系连下来,容瑾不辅佐萧景渊才怪呢。
百里容瑾微微点头“表弟会是个仁君的。”
好吧,他是不是个仁君跟她倒没什么关系。夏听凝淡定的点了点头,随即又想起一事道“对了,你上回提过的,二婶的身子,我到现在也没能找着机会给她探探脉。”
依她的想法,还是先不动声色的给对方把把脉,等确定能不能治后再告诉人家。要是能治,那她就说一声,要是不能治,那干脆就别提了。省得给了人家希望却又亲手打破。
百里容瑾轻轻蹙眉道“那再多等几天吧,看能不能找到机会。”二婶的事也挺重要的,毕竟这关系二叔能不能有嫡子延续香火的问题。
“好,我会多注意一下的。”夏听凝边说边闭上了眼眸。
百里容瑾看着她娇柔的模样,眼眸中闪过了清浅的光芒,显得极是缱绻温柔。
闭上眼眸正欲好眠的夏听凝,突然感到唇上传来温热的触感,睁开眼一瞧,只见百里容瑾正浅浅的轻吻着她,未闭上的眼眸中还带着丝丝笑意。
夏听凝水眸一闪,正想说些什么,却见百里容瑾将缎被轻轻一拉,便将两人给一同盖住了。
一夜缠绵。
隔日清早起身后,夏听凝眨着睡眼惺忪的双眸,取出几十颗昨日刚做好的糖果,放进了一个亮蓝色的锦囊中,细心的系在了百里容瑾的腰间,吩咐道“容瑾,这是我昨儿刚做好的糖,你要是觉得头晕或是乏力,就赶紧吃上几颗。”
他这低血糖的病症,可不容小觑。得多补充些糖分才好。
百里容瑾看了眼系在腰间那精致的锦囊,浅笑道“我会的,你再去多睡会吧。等下了朝我便回来陪你用早膳。”
“恩。”夏听凝胡乱的点了点头。送百里容瑾出门后,便又回到精致的雕花大床上补眠了。
秋院,许氏坐在房内一笔一划的苦苦抄写着枯燥的佛经。一脸的隐忍,她虽有想过让婢女代写,但先前伺候着的两个贴身婢女,都在那日一闹后,便被 夏听凝给处置了,早已被打了板子发卖出府了。
王爷不待见她,一直都没让人给她拨几个新的婢女使唤,屋外的洒扫丫头,她又不能将其一整日的关在屋里替她抄写佛经。而且她的字迹如何,王爷多少还是有些底的。
这洒扫丫头没上过一天学,怕是连笔长得什么样都不知晓。这写出来的字怕是连她也不如。
她哪敢在这节骨眼上横生枝节,教王爷愈加的厌弃她呢。
这许氏本就是卑贱的婢女出身,大字不识一个。还是后来跟了静王爷后,才有机会认书识字。但到底没学过这个,没有好几年的苦练,哪能写得出什么端正的字迹来。
她虽表面看着稳重,可对这写字抄书一事,着实是等不了大雅之堂。这十几年,每每一看到静王妃的优雅气质,她也会不自觉的学着,但终归没有受过良好的教育,总有种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的意味,骨子里的小家子气更是怎么也磨灭不了的。
许氏正抄写得极不耐烦时,门外传来了声响,有人在门口小声道“许姨娘,你在吗?”
许氏一听,连忙放下了手中的笔道“我在,快进来。”
门被快速推开,一个嬷嬷打扮的人急忙溜了进来,又将门立即关好。
许氏连忙对着来人问道“陈嬷嬷,怎么样,外边有什么消息吗?”
她被关在这屋里已有好几日了,贴身婢女被赶走,轩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