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梦III素年不相迟-第5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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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叶是最怕痒的了,他一动她就开始笑,连连求饶,“别别别……”
“说点好听的。”年柏彦还不放过她。
“你、你是全天下最英俊、最体贴、最浪漫的老公……行了吧?好痒啊,别逗我了。”
年柏彦见她笑得可爱,没停手,继续逗她。
两人正闹得不可开交,小豆子穿着睡衣趿拉着拖鞋走了出来,揉了揉眼睛说,“姐姐,你陪我睡觉呗。”
☆、有你就够了
小豆子的话打断了两人的嬉笑。
素叶刚要起身,年柏彦拉住了她,看向小豆子,“高先生,你都六岁了,要自己睡。”
小豆子嘟了嘟嘴,“房间太大了,我不习惯。”
“是不习惯还是害怕了?”素叶逗他。
小豆子抿着嘴不说话,挺倔强的。
年柏彦起身,走向他,“回去睡觉,你是男子汉了,不能因为害怕或其他什么原因就想着让别人来陪你,这是不对的。”
他是教育的口吻,不带一丝哄劝。
小豆子低着头,不说话。
素叶见状后于心不忍了,走上前拉过小豆子的手哄劝道,“走吧,姐姐陪你,等你睡着了后就自己一个人睡哦。”
“嗯嗯。”小豆子开心了。
年柏彦伸手拉住素叶,一脸的无奈。
素叶冲着他笑了笑,安慰道,“等我哦。”
等小豆子折腾到睡着的时候已经挺晚了,素叶回到卧室,年柏彦还没睡,靠在*头看网络新闻,见她进来了后,淡淡问了句,“孩子睡着了?”
“嗯。”素叶抻了个懒腰,心里却腾了怪怪的温暖。
他随口的一句话,却让素叶突然感觉到异样,是很完整的感觉,像个家,就似乎,她和他已经做了人父人母,隔壁睡着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她哄了孩子睡觉后,老公窝在*上看新闻,然后她会和他谈论孩子今天一天都做了什么。
这种生活,不正是她所期盼的吗?
尚了*,她懒洋洋地趴在他的胸口。
年柏彦没搭理她,继续看新闻。
她抿唇,抬头,戳他的下巴,“生气了?”
年柏彦瞄了她一眼,抿着唇,不吱声。
“哎呀,他就是个孩子,你还跟孩子生气呀?”素叶忍不住笑了。
年柏彦将平板放到了一边,然后搂过她,低低说了句,“突然多出了这么一个小鬼缠着你,我多少有点不习惯。”
“那以后我们还不能生儿子了吗?如果我要是生个儿子,你是不是也要吃自己儿子的醋?”
这原本就是句无心的话,很顺其自然地从她嘴里说出来,她没有多想,只是,在见到年柏彦唇角的笑容凝固了一下后才恍然。
年柏彦压过身来,在她耳畔轻轻厮磨道,“你平时就像个孩子,再多个孩子我不就成了孩子王了?有你就够了。”
他深深吻上了她的唇。
在唇与唇相贴时,素叶就听见心脏破裂的声音,一片一片地凋零。唇间的温暖没有融化心底的寒凉,反倒让她愈发觉得寂寥。
她刚刚忘了,忘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而年柏彦,俨然已接受了这辈子不会要孩子的准备。
这令她更加难过。
她不要这样,绝对不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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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渊自从结婚后就很少参加朋友的聚会了,尤其是出了假死那么大的事情再加上林要要怀孕,他跟朋友聚会的次数越来越少,后来都发展到不再参加这类聚会,令他的朋友们怨声载道的。
没结婚的叶渊,只要一有空,肯定就是酒吧的常客,朋友大小聚会也少不了他的身影,所以婚前婚后如此大的反差,让朋友们抱怨也实属正常。
而今晚,他的朋友们近乎将他的手机打爆了,理由是他大难不死,总要庆祝一下。叶渊刚开始不想去,但后来林要要知道了,就建议他去吧,结了婚也不代表他要断了以往的交际,朋友总是要见的。
这世上有一种男人,天天嚷着要自由要空间,恨不得是背着老婆跟朋友喝酒闲聊;还有一种男人,婚前热闹婚后宁静,叶渊就是这样的典型。
林要要知道他的性格,爱热闹,也喜欢跟朋友们打成一片,她不希望别人在背后说自己的老公是妻管严,不希望他被扣上一个有了老婆忘朋友的帽子,所以她不会干涉他的交际他的空间。
这么一来,反而让叶渊觉得不好意思了。
他向她保证,一定不会多喝,一定不会太晚回家。
阮雪曼在旁不高兴了,说,你见了你那些狐朋狗友还能消停了?以前你哪次没喝多过?不准去!
叶渊嘻嘻陪着笑脸。
林要要也不想圈着他,本来做机长压力就很大,闲暇跟朋友们聚聚也当放松了,她安慰了阮雪曼,又叮嘱叶渊要他别喝太多酒,差不多就回家。
叶渊连连点头。
像叶渊这种年龄的男人,朋友们也都差不多大,聚会就不可能再定在像是工体三里屯酒吧之类的地方,那些都是二十刚出头的小伙子们或败家富二代经常出入的场所。
朋友们聚会的地方是在三环边儿上京城数一数二的会馆。
踏入,铺面而来的肯定是低调的奢华。
十几号人早就等着叶渊了,推开包厢的门,人声鼎沸,见他来了后彩带飞扬的,然后落入眼底的就是满桌子酒,各式各样的酒。
有人扑了过来,嬉笑道,“好小子啊你,没死还藏着,也不跟哥几个说一声!”
叶渊只笑不说话。
“来来来,赶紧的,就等你了。”又有人上前揽过叶渊的肩膀,十分爽快地说。
叶渊被一群人拥着坐下,压住了酒瓶子,“我今天可不喝酒啊。”
“叶少爷,你开玩笑呢?我们可全都是为了你才聚在一起的,就算你不多喝,意思意思总行吧?”
叶渊呵呵笑道,“意思意思可以,你们可别想着把我灌醉。”
“结了婚就不一样了啊。”有朋友在他身边坐下,指了指他的戒指,“怎么着?不把戒指脱了啊?”
“脱戒指干什么?”叶渊不解。
朋友诧异,“你来这儿是为了放松,还用戒指绑着自己?”
叶渊一把将他推开,指了指戒指,“这个东西,打死我都不会再脱下第二次了。”之前脱过一次,是为了混淆视线,所以当他重新订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婚戒后就发誓,这辈子都不会再摘下来了。
“他可是爱他老婆爱得要死,你们就别使坏了,来来来,既然人到齐了,喝酒啊。”有人笑道。
一群人热热闹闹地倒酒欢聚。
有人嚷了句,“人还没到齐呢啊。”
还没到齐?
叶渊正想着,包厢的门就推开了。
众人眼前一亮,是个婉约漂亮的姑娘,穿着打扮极为得体,眉眼间流转动人,见了大家后,笑着挨个打着招呼。
叶渊一愣,怎么会是她?
席溪。
这里的人大多数都认识她,这令叶渊有点奇怪,不过想想也不足为奇了,席溪是富家女,这群朋友很多都是圈子里的人,相互一打听谁都清楚了。
席溪走到叶渊身边,有人给她让了位置,她便顺势坐下,主动跟叶渊打了招呼,“嗨,好久不见了,你没事,大家都很高兴。”
叶渊是没料到她也会来,先是怔楞了几秒,反应过来后便笑笑,“让大家担心了,很抱歉。”
席溪亦笑了,轻轻淡淡的,拿过酒杯,冲着他举了下,“为了表示你的歉意,总要喝一杯吧。”
“对啊对啊,来吧,大家干杯。”有人起哄。
叶渊像是架在架子上的鸭子,上不上,下不下的,他只能硬着头皮倒了一杯酒,跟大家干杯。
渐渐地,气氛也就热闹了。
大家越玩越疯,酒也喝得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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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当叶渊醒来的时候是在酒店。
偌大的帝王*,通体的白,窗外已是日上三竿,透过轻薄的纱幔撒落下来,金灿灿地落在地毯上,像是细碎的金子。
他的头疼欲裂,像是被人用斧子凿开似的难受。
刚睁眼时,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隔了一两分钟后他才意识到身材何处,试图起身,却愕然觉得手臂沉沉的。
扭头。
对上一张女人的脸。
枕着他的胳膊,正在熟睡。
叶渊全身一下子僵住了,薄毯下他能感觉到自己yi丝不gua,他的衬衫裤子全都散落在脚踏上,而他怀里的女人,亦是什么都没穿,光洁的手臂还圈着他的腰,微微掀开毯子,她的身子就落在他的眸底。
女人,是席溪。
正在他怀里,睡得酣然。
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
昨晚上他都做了什么?
哦不,他都对席溪做了什么?
叶渊心里惶惶的,甚至泛起了不安。他努力地回想昨晚上的情景,却只定格在席溪敬酒的时候,接下来他的确是喝了几杯,但再后来呢?
他是怎么进的酒店?身边为什么会躺着席溪?
叶渊越想越觉得可怖,他一点点抽出胳膊,坐了起来,目光扫到*头的手机,拿过来一看,全都是林要要打的电话,手机却被调成了静音。
该死!
这是席溪干的还是他做的?
叶渊觉得头晕目眩,他赶忙翻身下*,拾起自己的衣服,穿好。
在系衣扣的时候,腰间却多了一双手臂,像蛇似的缠上了他,然后是轻柔娇羞的嗓音,“渊,你起得这么早啊。”
☆、小兔崽子
进入初秋后的北京,温度变化就愈发明显了,进入了白露时节后,晨起的叶子细细看去都染上了露水,早晚的空气透着凉爽的秋意了。
往往这个时候,也意味着中秋节一步一步地临近。
杨玥在纪东岩的推荐下进了纪氏,经过简单的创意考核,她成功地成为了纪氏珠宝设计师的助理,带她的设计师是个法国人,对杨玥的印象不错,而杨玥进入公司后也表现很好。
纪东岩在公司跟年柏彦绝对是两种人,年柏彦向来是严肃待人,令下属又敬又怕,而纪东岩在公司里没什么架子,因为杨玥是新人,又是跟素叶有关的人,所以他对杨玥也格外照顾,工作之余会找她喝喝茶聊聊天,怕她不适应公司的节奏,一来二去的,两人倒是谈得来了。
而与此同时的,杨玥也经常给素叶打电话,她的睡症不再那么明显,甚至这阵子变得正常睡眠了,素叶询问之下才知道杨玥进了纪氏,极为奇怪,听了杨玥的解释后才恍悟。而杨玥说,自从认识了纪东岩后,她的症状就减轻了。
素叶再次向她确定纪东岩在她心中的身份,杨玥依旧肯定地说他就是海生,只是他不记得了。杨玥说她不想吓着纪东岩,虽说对他心有爱慕,但这种荒唐的事他是不信的,所以她想要跟他顺其自然,不想强迫他一定接受她。
听了这番话后,素叶有点心疼杨玥,她能听出杨玥语气中的苦涩,隐忍和期待,这种对爱只能相望却不能相拥的感觉,她自己也曾经有过,所以,才对杨玥倍感怜惜。
杨玥说,其实只要能看见他就是好的,冥冥之中上天都有安排,将海生送到了她面前,这就是最大的礼物,她不再多求什么了。
作为杨玥的医生,素叶自然要更关心杨玥多一些,就这样,两人经常通话的时间也多了起来,渐渐地,两人的关系也从医患成为朋友。
素叶倒是欣喜杨玥的坦诚,因为很多个案是很排斥跟心理医生做朋友的,杨玥的敞开心怀,会令素叶的工作进展得更加顺利。
至少,她成功地解决了杨玥的困扰,别管现在是种什么情况,杨玥能和她成为朋友,已经令方倍蕾哑口无言了。
叶渊始终想不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
每每去回忆,他的思维就定格在包厢喝下第一杯酒的时候。
其实那晚他就是抱着跟朋友聚会的心情去的,不会喝太多的酒,要保持清醒地回家,甚至也决定了哪怕是沾了一点酒,他就马上给年柏彦打电话。
代驾的事始终像个梦魇似的缠着他,多少次午夜梦回,他都梦见那个替他丧命的代驾全身是血地扑向他,掐住他的脖子喊着要他还命来,每每这个时候,叶渊都能一头冷汗地惊醒。
叶渊承认,在这件事上他是心亏的,所以才会久久不能释怀,每次噩梦惊醒,他都会想着无论如何都得让那个代驾的家人得到补偿,而实际上,那家人着实是得到了一笔不少的补偿金,后来叶渊还是觉得内疚,托关系又花了钱,让那个代驾的孩子可以到国外读书,享受最好的教育。
可就是这样,他还是长期活在内疚和惊恐之中。
所以那晚他看见酒瓶子,端起了酒杯就能想到二叔派人杀他的情景,这种后遗症难受极了。
而现在,让他更难受的不再是那个代驾的事,而是席溪!
那晚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清楚,但很清楚第二天醒来时的情景。
他和席溪yi丝不gua地躺在酒店的大*上,相拥的姿势*非常。
地毯上散落着彼此的衣物,*头还有未喝完的红酒……
那天早晨,叶渊无法落荒而逃,在惊慌过后,他尽量地让自己变得冷静下来,而身后的席溪也醒了,像是藤蔓缠在了他身上,经过了一晚,她对他的态度也俨然*似的熟络了。
叶渊推开了她,进了浴室冲了个冷水澡,拼了命地在脑中寻找有关跟席溪发生关系的可能记忆,只可惜一片空白。
等他从浴室出来时,席溪也穿好了衣服,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