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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沫上花开-第36部分

小说: 沫上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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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冷肖耐性极好的等待着。

    最终,聂荣华认命般的将视线挪到他的脸上,嘴角升起一抹微笑,却笑得非常牵强。

    “你得的是遗传性失血病,很罕见的一种贫血病。”

    冷肖似乎明白了什么,但依然静静的听着她的解释。

    “既然是遗传性的,你就应该知道,我和你爸爸,包括你爷爷都没有这种病,也就是说。。。。”聂荣华终于还是控制不住的转过头,一只手掩住嘴压抑住哭声:“也就是说。。。你并不是我和你爸爸的亲生儿子。”

    并没有太多的出忽意料,在听到这个病因时,他心里就已经猜到了,只是没想到,知道了真相,他还依然能如此平静。

    “对不起,我们隐瞒了你这么多年,但是,我和你爸爸并不是故意骗你,我们也只是希望你可以过得好一些。”聂荣华泣不成声。

    “所以你才让秋沫替你一起保密,才让她嫁给冷家吗?”冷肖突然替那个女人不值起来,明明是为了他们冷家的一已自私,她却要付出那样沉重的代价,他可以想像,每一次当他质问她的动机,辱骂她的心机的时候,她心里也许有一百个,一千个声音在呼唤着,想要说出真相,可是她却把这些声音都变成了最终的隐忍,任着他误会,由着他欺凌。

    而自己,真是混蛋透了。

    冷肖像是没了力气,倚在床头上说:“妈,我想静一下。”

    “儿子。”聂荣华一下子急了,抓着他的手臂央求:“你是不是不打算原谅妈了?妈真的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冷肖看了她一眼,面前的女人雍容华贵,仪态大方,如果参加社交聚会,她一定是那个被富太太们包围着羡慕的对象,因为她有一个好儿子。

    可是他知道,在他们家里还不算富裕的时候,她本是个贤惠淑雅的女人,她将自己和宁宇照顾的无微不至,甚至只有一件东西的时候,她会给自己,而不是给应该最宠的老二。

    物质生活的贫穷与优越,可以彻底改变一个人的价值观,人生观,所以才造就了她现在这样的趾高气昂,扬威耀武。

    聂荣华见他一直沉默着,心里越来越没有底。

    很久,冷肖才拍了拍她握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安慰着说:“妈,不管发生什么,你始终是我妈,我也只有你这一个妈,你明白吗?”

    聂荣华先是不相信,之后便是狂喜,眼泪流得比刚才还多,“儿子,我就知道你是一个好儿子。”

    冷肖笑了笑,心里却是无比苦涩:秋沫,如果你知道有一天会是这样的后果,会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我这种人,真的不值得你付出。

润滑剂的秘密() 
冷肖整整病了一个星期,这是自他记事以来,第一次病得这么严重,一连几天的米水未进,瘦得整个人都脱了形,晚上更是一夜一夜的睡不着,备受折磨。

    他这几日一直睡在秋沫的房里,冯思雅要照顾他,他却只让阿秀一个人来做。

    有时候,他会向阿秀问起她生前的一些事情,比如说她喜欢吃什么,不喜欢吃什么,喜欢做什么,不喜欢做什么。

    每当阿秀回忆起那些往事,在他面前绘声绘色的诉说,他就仿佛可以看见她有点小小俏皮的模样,脸上也不知不觉的浮出一丝笑容。

    现在,只有想念起她的时候,他才会觉得日子不是那么无聊,但随着这种想念日益的加深,他陷入到了一种前路渺茫的困境,因为他心里清清楚楚的知道,无论他有多内疚,无论他多么想弥补,她都不会死而复生,他这一辈子,注定要背着对她的思念和愧疚,永生不安。

    某个午后,他感觉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便带着卡特去散步。

    从她走后,卡特就再也没有出去溜过弯,有时候刘妈要牵它出去,它都倔强的趴在沙发上不肯动弹。

    而今天,冷肖难得的下楼来了,卡特立刻欢喜的迎上去,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一人一狗走到后院的湖泊边,冷肖静静的矗立良久,望着对面远山如画,静水如诗,正如她清澈的眼仁。

    他苦笑一声,转身欲回。

    “汪。汪。。“卡特忽然焦噪不安的叫了起来,然后咬着冷肖的裤角将他往那边的松木林中拽。

    跟卡特生活的久了,他便知道它的习性,它必然是想要带他去看什么东西。

    卡特在前面小跑着,一路跑到一棵松树前才缓缓停下,围着那树闻了闻,又转了一圈,然后用爪子开始扒面前的土。

    冷肖好奇而疑惑的看着它,直到它从土里扒出一个瓶子,然后叨起来送到冷肖身前。

    土层很松软,显然卡特将它刚埋进去不久。

    冷肖俯下身从卡特的嘴里将瓶子抽出来,用手弹掉上面的泥土。

    开始的时候,他还没认出这是什么东西,但在看到后面润滑剂三个字的时候,一双凌寒的眸子顿时乌云密布。

    “阿秀。”人未到,声先到。

    阿秀被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放下手里的菜叶子跳起来应声:“少爷。”

    冷肖怒气冲冲的从门外大步跨进来,劈头盖脸的直接问道:“她那天是怎么从楼上摔下来的,我要你一字不落的说清楚。”

    阿秀不明白冷肖为什么问起这个,但关于少奶奶的事,她当然是鞠躬尽瘁,抓着头发想了想,将那天发生的事情如实说了出来,包括冯思雅坐在窗台上要跳楼,她想帮忙却反倒被小慧骂,等她下来的时候,就发现秋沫躺在楼梯下面了。

    “你认识这个吗?”冷肖将那个空瓶子摔到桌子上,眉眼尽是凌厉。

    阿秀拿起来看了半晌,忽然拍了一下脑袋:“这是润滑剂啊,有时候厨房的机器生了锈,我们也会用它来润滑,不过这个牌子我的没见过,应该是进口的吧?”

    “啊。。。”阿秀突然失声叫了出来:“那天下楼的时候,我感觉到楼梯上很滑,我还以为是谁打得地板蜡。。莫非是有人故意抹上去的?”

    不等她把话说完,冷肖已经快步向二楼走去。

    阿秀看到他的眼中像住了魔鬼,残酷的可怕。

    是谁将润滑油抹在了楼梯上,少奶奶是因为踩到了这些东西才滚下去的吗?

    她握紧了拳头,心中愤恨不已,也随着冷肖往楼上快步而去。

    冯思雅正坐在化妆台前描眉,突然大门被砰得一声推开,她吓了一跳,但看到是冷肖时,立刻放下眉笔,笑着迎上去:“肖,你病好了?”

    没有回答她的话,冷肖直接将那个瓶子丢在她身上。

    “这是什么?”因为被打得有些痛了,冯思雅委屈的撅起了小嘴,眼睛追着那只滚落到脚边的瓶子,当瓶子被她的双脚阻挡使她看清了上面的字迹后,那粉嫩的脸上一下子面无血色。

    “肖,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她快速向后弹开,像避瘟疫般的躲闪那只瓶子。

    “我还要问问你这是怎么回事?”沉氲暴戾的目光紧紧的锁着她慌张的脸,冷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

    “肖,你在怀疑我?”冯思雅的手腕好痛,但也只能咬牙忍着。

    她心里慌乱的像煮沸了的汤粥,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措词。

    这个瓶子她明明已经让小慧扔掉了,可是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冷肖的手里,而且看他的态度,他似乎已经猜到了这其中的来龙去脉。

    她很害怕,两条腿都开始发抖。

    “是我干的。”一道清脆的声音忽然自身后响起,始终站在一旁的阿秀看到小慧脸色镇定的走了过来。

    “是我将润滑剂涂在楼梯和扶手上,是我要害那个女人,跟小姐没有关系,她自始至终完全不知情。”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明明就是你们蛇鼠一窝,联合起来陷害少奶奶。”早就气愤难当的阿秀忍不住冲着她叫嚷。

    “哼。”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小慧冷笑了一声:“她在黄泉做少奶奶吧。”

    “叭。”一声响亮的耳光蓦然炸响。

    小慧娇小的身子被打得飞出去很远,一直撞在身后的墙壁上,两腿一软,双眼一白,顷刻没了知觉。

    冯思雅吓得赶紧跪了下去,双手拉着冷肖的衣襟哀求:“肖,我真的不知道,我真的没有害她,你相信我。”

    冷肖冷冷的看着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一张脸,心中生出无比的厌恶,他到现在才明白,她对他早就没有了爱,留下她只是为了报她当年的恩情,可是却在无意中害了另外一个女人,一个他同样现在才认知到已经爱上了的女人。

    他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掰开冯思雅的手,从口袋里取出电话快速的拨了一个号码。

    对方接通后,还没等说话,他便直截了当的开口:“天洛,我有两个女人交给你处置。。。过程。。”他顿了一下:“随意。”

    “肖。。”冯思雅绝望的大喊他的名字,想去拽住他转身的衣襟,却被他生硬的拉开。

    阿秀紧跟在他身后,在门关合的时候对着地上的女人恨恨的说道:“活该。”

    ********

    冯思雅和小慧消失后的几个月,冷肖一直在照看着后院的那块末利花田,眼看着就到了开花的季节,他望着那片绿油油的苗子出神:秋沫,你在那边能看得到吗?这边的春暖花开。

    ******

    c市,某大学。

    数学教室的外面围满了各年级的男生,他们争先恐后的占据着有利的位置,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让人兴奋不已的事情。

    ********

    咳,这些男生在等着看什么呢?猜猜看。(结果要等到明天才能知道啦,睡觉吧,美女们!)

    推荐大家太给力了,八真是因为有你们这么给力的读者得瑟啊!

美丽的蝴蝶() 
c市,某大学。

    数学教室的外面围满了各年级的男生,他们争先恐后的占据着有利的位置,似乎在等待着什么让人兴奋不已的事情。

    “你昨天都看过了,今天给哥们倒个地方,成不成?”某男生极为愤慨的怒视着身边膀大腰圆,仗着体格优势向前猛蹿的兄弟。

    “我靠,美的东西看一遍怎么够,别说我不够意思,咱长这一身肉就是为了今天。”

    “你有种,晚上别把臭袜子往我的盆里扔。”

    “你太小心眼了吧。。。得得,一会儿我让你站我边上。”

    “这还差不多。”

    铃。。。。

    清脆的下课铃声像根擦动的火柴,立刻点燃了门外的这堆火,人头攒动中,就听见有人高声喊道:“在那,在那。”

    一群下了课的女生成群结队的自教室里走出来,男生们立刻自动的让出一条道路,目光如游鱼般尾随着。

    “晕了,怎么每天都这样。”唐朵朵边收拾着书本边哀声叹气:“那些男生是不是这辈子没见过女人啊,一下课就把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我看他们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要不然就是精力过剩,无处发泄,青春期的男人是不是都这副德性。”

    她在喋喋不休的时候,一旁静默的女孩子始终没有说话。

    这间教室一会没有课,所以她并没有着急出去,只见她一手托腮,一手轻轻翻动着桌上的书本。

    她的手白皙纤细,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触及柔软无骨,指甲修剪的整整齐齐,指盖带着丝娇嫩的粉红色。

    她微微侧着脸,头发在脑后随意扎了个马尾,有几缕调皮的垂在脸侧,她伸出手轻轻将它们掖到耳后,露出那长长的微微颤动的睫毛,宛如蝶翼轻分,荡起一阵醉人的芬芳。

    她的皮肤白如玉瓷,好像用手一按就可以弹出一个深深的梨涡。

    不过最美的是那双剪水般的秋瞳,此时虽然懒懒的低垂着,却似有星子般的光芒从那里流溢出来。

    她什么也不需要做,只往那里静静一呆,就好像周围所有的繁华都为之逊色。

    闲静时如娇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拂风,恐怕用这个词来形容她最恰当不过。

    听着门口不断传来的口哨声,唐朵朵终于忍无可忍,将一顶小红帽往她的脑袋上一扣:“真是张犯桃花的脸。”

    她只是轻笑了一下,动手开始收拾书本,将刚才看过的书整齐的放进书包,站起身说:“走吧。”

    “有人来接你吗?”唐朵朵凶巴巴的用健壮的身躯替她将那些围观的男人挡开,这边对她说话,那边就扯高了声音喊:“谁想看,老娘脱衣服给他看。”

    众人一看唐朵朵那圆球状的‘身材’顿时倒抽一口冷气,纷纷向后倒退。

    唐朵朵向她挑了挑眉:“这就叫兵来将挡,男人来了老娘来阉。”

    她掩嘴一笑,婉转间有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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