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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沫上花开-第35部分

小说: 沫上花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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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我仍然抱着一丝希望:声音和那些过往他是不会忘记的。

    “具具,我是秋沫,你的杯杯啊。”我跟在他的后面大声喊。

    他脚步不停,眼中明显多了一份厌恶。

    他的助理将我拦下,还算礼貌的说:“小姐,你是记者吗?如果要采访,请提前预约。”

    “我不是记者,我是他的朋友。”助理长得高大修长,我只得跳起来越过他的肩膀喊:“具具,秋沫啊,秋沫你不记得了吗?”

    他只是大步的往前走,置若罔闻。

    我着急的抓着助理的手哀求:“我真是他的朋友,请你让我跟他说几句话。”

    他停下来问:“小姐是什么时候认识冷少的?”

    我说了年月,他立刻表现出一副抱歉的样子:“那期间冷少出了车祸,他忘记了一些事情,对不起,他可能已经不记得你了。”

    我呆愣的站在原地,仔细的咀嚼着他的话。

    五年前,我们认识的时候,他说他失忆了,而现在,助理说,他那时候又出了车祸,又失忆了,我搞不懂,难道是他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却独独把在冰岛上的那半年给忘记了吗?

    管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再见到他是这么的不可思议,心中积压了多年的思念仿佛在一瞬间绝堤,原来,我从来没有停止过对他的爱,以至于后来成为我一直活下来的勇气。

    但是,他拒绝见我。

    如今的他早就衣朱带紫,众星捧月,记得曾经的繁华,记得眼下的荣耀,而偏偏,他把我忘记了。

    8日晴

    这是我嫁给冷肖的第七天,遵照当初的约定,我要配合乔治医生抽取血液做药丸,他患的是一种遗传性失血病,需要同血型的血液定期进行治疗。

    第一次抽血我很不适应,马上就感到眩晕,四肢发冷,乔治医生给我开了些补品清单,嘱咐我定期服用,他还特别列出一种大枣,听说这种枣全世界只有一个地方种植,价格昂贵而且稀少,却是补血佳品。

    我小心的将单子收好,塞进贴身的口袋,虽然身体很不舒服,但一想到可以让他健康,便什么畏惧都没有了。

    16日晴

    他的胃最近总不好,我便和阿秀去摘了我新种的瓜果,晚饭的时候,他吃得很香,但他依然如往常一样,不会跟我说话。

    18日阴

    那个怪声又响了起来,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但那是他的禁忌,我不会去碰。

    冷肖快速的往下翻阅,脸上渐渐变了颜色。

病来如山倒() 
冷肖快速的往下翻阅,脸上渐渐变了颜色。

    秀气干净的笔迹,带着些许墨水的香味,还有陈旧的书页的苍凉。

    他沉浸在其中,就像是把她曾经经历过的一一重温了一遍,五年前初识的情窦初开,朦胧而懵懂的爱情,五年后改颜换面,却是一入侯门深似海。

    原来她常常脸色苍白是因为她将自己的血液给了他;原来她喜欢吃枣子,缘于那是补血的佳品,可他竟一味的认为是她馋嘴;原来她在后院有一个园子;原来她兰心惠质,长了一双巧手;原来。。。。她可以忍受所有的屈辱留下来,只是为了他。

    淡淡的句子却夹杂着无比的郁郁,在一次次希望中失望,又在一次次失望中绝望。

    他仿佛看到她那总是上扬的嘴角慢慢的垂下,眼中盛满了深沉的黑色忧伤。

    那些文字像是冰锥一样打在他的背脊上,沁进他的肌肤、心里,将他的血液与肉体寸寸冻结。

    胸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剧烈的翻涌,似乎要冲过这些结了冰层的地方喷薄而出。

    他抑制不住的紧紧的抓着胸口的衣服,任那疼痛瞬间将他吞没。

    他从来没有这么后悔过,哪怕是当初设计隐害冯志新导致冯思雅变疯,他也没生过一丝一毫的悔意。

    他做过那么多错事,得罪过那么多的人,但他不曾在心中说一句:如果还能怎样。。。。

    但是现在,他只想把时间的大钟拨回到初识她的日子,如果还能再跟她认识一次,他会重新开始,他会疼她,爱她。。。

    可是事实又那般的残酷绝情,他知道,再也不可挽回,错过的终究错过了,他终于失去了她,失去了那个淡如水,香如菊的女子,当初哪怕有一点的珍惜,有一点的疼爱,也许,这就不是写好的结局。

    此时此刻,对她的亏欠,他终于统统明白,手里的日记,他已经没有勇气再看下去,所有一切关于她的东西,他都没有勇气再去回想一次。

    “下雪了。”窗外不知是谁的一声惊呼,紧接着便听到更小的声音说:“小声点,小心吵到少爷,你找死啊。”

    他猛的惊醒过来,起身大步来到窗前,窗户没有关,他竟然一直没有察觉。

    此时大股的风灌进来,吹散了他的发丝,衣角,衣声猎猎。

    这个城市已经有几年没有下雪了,却在这个时候突然飘起了雪花。

    几个女孩子高高兴兴的站在后院的青石小路上,抬头仰望着黑沉沉的天,她们时而伸出双手,时而互相悄悄打闹。

    他情不自禁的也将手伸出窗外,一片雪花像天鹅湖的舞者般盈盈起舞,直落在他的手心里,化成一滴清凉。

    耳边忽然响起一声带着浓浓希翼的声音:“知道吗,我最喜欢下雪了。”

    他惊喜的转过头,以为是她坐在床沿上说话,可是空旷的房间里只有一片虚无,白纱的帘子随风飞展。

    “卡特,今天吃肉罐头哦。”又是一声轻吟,这次像是在沙发上。

    他再次满怀喜悦的扬起眉毛,想告诉她卡特喜欢的牌子。

    然而桔红色的沙发上,一只抱枕孤零零的躺着,没有任何人坐过的痕迹。

    笑容在嘴角一点点僵硬,他慢步过去,修长的指尖抚过棉质的表面。

    她以前是喜欢坐在这里的吧,因为旁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书柜,她从来没有要求他给她买过什么书,他每次看见她的时候,她都抱着自己的书在看,说不出她喜好什么风格的,财经的,哲学的,甚至计算机的,她随手抽出一本就可以溶进去。

    书架上方的第二个格子上,有一本的书签露了出来,冷肖打开书柜将它拿出来,翻开书签所在的那一页。

    一行醒目的小字落在眼里。

    我们都对了还是错了,我们都爱了但是忘了,走的时候你哭了还是怎的,我只是疼了但还是笑了。

    一滴显眼的已经干涸的水痕将中间的几个字弄得起了褶皱。

    他的心也随之狠狠的湿润了一下。

    眼前仿佛看见她捧着书本坐在这里,外面的阳光灿烂,而她的心却像大雨将至,一片潮湿。

    冷肖握着那本书坐在沙发上。

    窗外的雪越飘越大,有水气在窗棂上弥漫,转眼的工夫已经变成了一片白。

    他就那样坐着,一动不动的,直到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耀在铺了薄薄一层的雪地上。

    阿秀照例来收拾房间,这似乎已经成了她的习惯。

    她打开门,揉了揉哭得红肿的眼睛。

    视线在看到沙发上坐着的人时,忽然发出一声尖叫,但马上就飞快的掩住了嘴巴。

    冷肖斜倚在那里,似乎是睡着了,他现在的样子颇有些狼狈不堪,下巴上生出了青色的胡渣,眼底是乌黑的一片阴影,光着脚,两条长腿支在身前,裤子和衣服还是昨天晚上的。

    他虽然没有洁癖,但平时总是干净光鲜。

    阿秀看见他手里还握着一本书,那书是少奶奶前阵子看过的,好像讲了一个什么大人物的传奇一生,她还央求少奶奶跟她讲,少奶奶当时只是合上书,眼睛里有淡淡的忧郁:阿秀,这本书你送回去吧,我不想看了。

    现在怎么会在少爷的手里,他是在想念少奶奶吗?

    阿秀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寻思着是不是要叫醒他,现在早就过了上班的时间,少爷他今天不去公司吗?

    做了一番激烈的心理斗争,阿秀终于鼓起勇气轻轻的推了推沉睡中的男人。

    “少爷,醒醒,已经九点了。”

    她推了两下,沙发上的男人却没有动静。

    她大着胆子提高了音量:“少爷,你迟到了。”

    依然还是毫无声息。

    阿秀终于发现不对劲,小手试探的贴上了他的额头。

    “妈呀。”她吓得手里的工具都掉了一地。

    这么烫手,这该烧到多少度。

    她忽然记起来,昨天晚上少爷回来的时候只穿了件衬衫,又这样开着窗子在屋里冻了一夜,不感冒发烧才奇怪。

    她自己照应不过来,赶紧下楼去喊刘妈。

    两人慌手慌脚的将他弄到床上,刘妈想把那本书从他的书里拿出来,他却死死拽着不放,刘妈无奈,只好由着他去了。

    这边阿秀在给乔治打电话,聂荣华听闻了也让司机飞车过来。

    一早上,冷宅里因为主人的突然病倒而显得忙乱不堪,只因为以前,他们的这位大少爷从来不曾生过什么病,而这一折腾就是病来如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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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世() 
一早上,冷宅里因为主人的突然病倒而显得忙乱不堪,只因为以前,他们的这位大少爷从来不曾生过什么病,而这一折腾就是病来如山倒。

    高烧41度,而且引发了急性肺炎。

    乔治调整了一下点滴管的流速,轻声对聂荣华说:“放心吧,夫人,没什么大碍了。”

    聂荣华这才放下心来,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冷肖的手,心疼的低喃:“这怎么好端端的就病了?”

    乔治说:“可能是昨天着了风寒,又没有及时吃药。”

    “唉。”聂荣华抹了一把眼泪,失望的说:“这好好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让谁摊上能不心疼,可怜我那乖孙子。。。”

    乔治也从聂荣华那里听说了秋沫的事,他当时很是震惊,几乎不敢相信那样一个温婉娴淑,风清云静的女子竟然会死在手术台上,可是慢慢的,他也接受了这个事实,只是现在看到聂荣华非但不觉得自己做得残忍,还在念念着死去的孩子,他就不免有些生气。

    “夫人,秋沫也是冷家的媳妇,关于她的后事,是不是也应该操持一下了?”乔治虽然知道是多嘴,但还是忍不住问出口,她不想看到一个女人为了这个家这个男人奉献了一切,到头来,连个哭丧的灵堂都没有。

    聂荣华嘴角露出一丝不屑,“她以前嫁进来的时候就是偷偷摸摸的,没多少人知道,这死了便更好,省得还要大操大办,孙子没了,我也没那个闲心思。”

    “可她毕竟。。”

    “乔治。”聂荣华不解的看过来,带着几分探究:“你怎么好像特别关心她,是不是?”

    那眼神中流露出来的疑问乔治自然明白,他微叹了一声:“夫人,你误会了。”

    “我想你也不会看上那种姿色的女人,当初让她做我们冷家的媳妇,一带出去不知道要丢多少的人。”

    乔治心中满满的都是不悦,可是他却不敢反驳,只能由着聂荣华随意的诋毁着那个温柔的女子。

    “妈,够了。”略带些怒气的声音忽然响起,嗓音不高,还带着病痛的疲惫,却含了份不可忽视的威严。

    聂荣华立刻止了话头,怪罪的瞪了乔治一眼。

    冷肖从床上撑起身子,乔治急忙按住他手上的针头,他却挥手打开他的手,将针头拔了下来。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冷少,您是急性肺炎,如果不及时治疗只会扩大感染,到时候再治就困难了。”乔治苦口婆心的劝说并没有让冷肖领情,他一把将吊针瓶扯下来扔到门外,“出去。”

    听着他声音中暗含的怒意,乔治很识相的将东西收拾好,快步离开了这个暴躁的男人,他怕他闪慢一步,脑袋就会遭殃。

    “儿子,你怎么了,伤心归伤心,病还是要治的啊。”聂荣华心疼的看着他手背上不断流出来的血,薄薄的血管壁已经被扎破了。

    他像是没有感觉,喑哑的眼神直直的看着聂荣华,尽管没有说话,但也让聂荣华心中莫名一阵发虚,她只得僵硬的转开视线,试图寻找一个轻松的话题。

    “这沙发的颜色真好看,赶明儿我也给老宅子买一个。。。”

    “妈。”冷肖蓦然打断了她的话,“我的病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聂荣华的眼神还停留在对面桔黄色的沙发上,可是两只眼睛却开始渐渐的模糊,她千躲万躲终于还是没有躲过,隐藏多年的真相已经如发掘到一半的古墓,快要还原它的本来面目了。

    半晌,两个人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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