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条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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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主,我们帮内所有姐妹联名,不同意你和笙歌醉梦间的婚礼。”
***
如何才能成为一名大神?
没事感叹感叹人生,有事悲秋话凉,这都是女孩子爱干的事,所以当我昂头四十五度角望着洛阳明媚而忧伤的天空朝帮内丢出这么一个问题的时候,立马得到了许多的回答。
红袖添乱说:“大神啊,一定要有很多钱,不然做不出大神排场。”
我点点头。嗯,明天开始努力跑商。
废墟说:“大神的等级一定要高。”
我再点头。好吧,我努力练级,只要能得的经验,我一个都不会落下。
正携着新婚妻子度蜜月的樱天涯冒出头来,说:“大神?应该也要有能让人惊艳的面貌吧?”
惊艳的面貌?我有颜如玉的任务……
不过樱天涯这话得到了帮主夫人的吐槽,“天涯乱说。面貌再好也是虚拟,又不是真实,比起这虚拟的一面,还不如有点真才实学的好呢。”
真才实学?“请帮主夫人赐教。”我洗耳恭听。
青青子衿:“这个,很简单的呀。游戏不是有科举么?如果能天天都得到科举状元的称谓,系统就会天天发布公告,想不出名都难,而且还是真才实学的出名哦。”
科举?虽有听说,但始终没有接触过这个,我快速的去寻了资料来看。
原来游戏内每晚都会有举行科举活动,分为省试州试,每到周末的时候还会有殿试,殿试出来的前三甲都有丰厚的奖励,具体奖励些什么就没听说过了。因为科举第一轮开始的时间是每天傍晚的五点半到八点半,所以我从未赶上过,也就没有怎么关注过了。
而这科举的试题上含天文,下包地理,不但如此还有许多的诗词歌赋、小说典故,没有真才实学的人,还真的别想通过考试。
所以青青子衿的说法,也是可行的,我一并记下了。
平步青云:“我觉得大神除了这些,也要有好的装备、好的人缘、让人足以钦佩的好品性。”
有了樱天涯这个男同胞加入话题,而后再多一个平步青云也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好的装备、好的人缘、好的品性,我一一掰着手指头记下,这个、这个……貌似就有点困难了。
随后平步青云又补充了一句:“比如,见义勇为。”
有一有二之后,马上就冒出来了其三。
谢流云:“那是英雄,不是大神。”
平步青云:“比如不畏强权。”
谢流云:“大神就是要有大将之风,不畏强权那是勇士……”
平步青云:“如果不能见义勇为,谁佩服他?谁愿意死心踏地的跟着他?”
谢流云:“我不觉得,大神就是等级高,装备好,有人气,有大将之风,见义勇为倒不是那么必要吧?”
即当初红袖添乱大辩平步青云之后许久,古墓派终于迎来第二波辩论,此番辩论的正方为平步青云,反方为长期潜水,今天才忽然冒头的谢流云,谢隐士。
我比较好奇的是,我们是帮里何时收了这号人物的?
红袖添乱在私下哈哈而笑,说这个平步青云还真是个爱好辩论的人,她想看看这回辩论会是谁输谁赢。
不得不说这长期潜水着的谢流云同学也是一个辩论高手,在他的短短两三言下,总能不痛不痒的堵着平步青云的话头,而后两个人的话题忽而偏向这边,忽而偏向那边,接着干脆直接就跑题,可是跑着跑着竟然又能跑回到正题上了。
谢流云:“如果一个大神喜欢见义勇为,那么自然是他的优点。可是并不代表所有的大神都得有见义勇为的优点,没有就不是大神,那是不对的。”
平步青云:“我不知道你在玩游戏的时候怎么看大神,在我眼里,欺负弱小,不是大神!在我眼里,你等级再高准备再好,你有一帮子朋友,可我依旧不鸟你。”
谢流云连发了一串大笑的表情,“你这话说的真是有意思,神,无所不能,但绝对不是万能的。弱者要帮,坏人要打,一味的好心肠,那叫烂好人,并不算是神吧?”
平步青云:“你如果不能让服务器里大部分人信服,凭什么叫神?”
谢流云:“但是,实际上神这个东西,本身就是高高在上的。”
看着两个人一来一往,辩论的越来越激烈,我却总觉得他们的话间有点儿奇怪的感觉,怎么、怎么感觉那么像是在以某个人作为案例而讨论呢?
同时,红袖添乱也在私底下附和了我这一想法。
“笙歌,我怎么那么觉得他们两个是在说你家的那个大神呢?”红袖添乱是以文字讯息发送给我这段话的,文字结尾处,还特地多用了几个问号来表达她好奇的语气。
“呵呵。”打下简单的两个字发送给她,我也不知道该接些什么话。
鬼宿已经下线了,下线时,明显心情并不怎么好。是被今晚天波浩渺帮内那些女号的联名的事影响的心情。虽然我笑着说了多次不在意,无所谓,但他无形中透露出的怒气,我还是感受的清清楚楚。
心里有点儿感动,至少,他并没有嫌弃我这么一个一无是处,按那些女人的话说根本就配不上他这么一个身份的存在。
在被别人看的这么扁扁的之后,我知道我是时候该做点什么来证明自己了。
我的网游日记 110章 一场大梦后
110章 一场大梦后
催文的读者大大们不要心急,没有工作了,我有了更多的时间码字,我会争取完成我的雄心壮志,一个月写它个20W的(假的)。就是失业第一天会有点儿难以接受,发了一天呆就好转了。呵呵~看文看文吧~开始转变的下文。
***
昨夜睡得昏昏沉沉,做了一场似真还假的大梦,梦里头的背景依稀还是天波浩渺帮的帮城,头顶的太阳散发出的强光照的人头昏眼花,周围的气氛嘈杂的很,一张张面孔闪现在眼前,那些人正是那些喊着联名抗议的女人们,许多的只瞧见过名字、只听到过声音的女人,此刻一个个都真真实实的站在了我的面前。
我正与鬼宿同乘一骑,半人半马的紫电坐骑不停的扬着前蹄,带起一股股紫色的光芒,那些女人看着我的眼神怨恨而恶毒,真实的使我不禁抖了抖。
幸好,我身后是鬼宿,所以我什么都不怕,一切都有他呢。
起初我这么深信无疑,可而后,我发现我错了。身前的人们开始乱了,她们叫嚷着不同意我和鬼宿的结婚,她们叫嚷着让我从坐骑上滚下来,她们叫嚷着我这样渺小如尘埃的人是无论如何都配不上鬼宿这样的大神的。
我静静的看着她们,暗自腹。诽她们的不理智,她们的太过较真,先不论这不过是游戏,就算是现实,又如何?她们并不是谁的谁,她们没有资格来谈论该不该。可是我没有开口反驳她们的话,一是她们的声音太过嘈杂,声音大的根本就无法听出第三种声音;二是不认为需要反驳什么,因为我始终相信,许多事都是日就见真章。
一番心思才下去,手腕处蓦的一。疼,那真实的疼痛感怎么会在游戏中出现?我惊慌的瞥眼一看,是那女宿,女宿硬生生的将我从坐骑上扯了下来。
被扯了个踉跄,我甚至分不清。这是游戏还是梦抑或者成现实了?只是没人让我先来弄清楚,我听着女宿忽然犹如一个泼妇一样,一句句数落着我的错处,我不该如何,又不该如何,她的语速很快,话语忽远忽近,我听不清楚。
昂头看着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茶壶状,我挣。扎着自地上爬起来,还未站稳,忽然又被一股力道一推,没有支撑力,我重重的跌坐在地上,屁股抵上坚硬的地面传来的疼痛,真实的令我龇牙咧嘴,脑子里想的还是这到底是游戏里还是真实状态下?
这次推我的是谁,我并不知道,因为一帮子女人忽。然围了上来,不是言语攻击,而是手握各式各样的武器,手起刀落,一人一下皆向我刺来。
看着那么多颜色各异的武器接近我,我几乎都。觉得我会被扎成马蜂窝,或者干脆就被大卸百块、千块,心里口里大喊着一个名字“鬼宿”。
或是我的喊声。起了作用,一大堆刀剑险险停在我眼前,就还差几公分就招呼上我了。看着近在咫尺的凶器,我紧张的大口呼吸,我以为是鬼宿出手救了我,可是结果……自然是没有。
我看着众多女人面上浮出恐怖近乎嗜血的笑,她们嘿嘿而笑,耻笑着说“你以为鬼宿会帮你吗?别做梦了。”话说完,一大堆的凶器就全扎上了我的身,我疼的大叫,那疼痛的真实感再次叫我怀疑我并不是在游戏里,也不是在梦里,而是真真实实的被利器伤了。
虽然疼的眼泪、尖叫不断,可是我竟然还清清楚楚的看着了自己头顶显示着掉血的飘红状态。如果这是在游戏里,我的血并不厚,飘了这么多红,我怎么可能还不死?可是我就是没死,只是疼痛感真实我快熬受不住。
她们一刀刀一剑剑,越刺越捅,脸上的笑意越舒畅,我深受诸般疼痛,连喊叫力气都快没了,只还在不间断的问自己,这到底是梦啊还是游戏啊还是真实啊?还有……鬼宿呢?我被人欺负了,他怎么不来搭救我?怎么不为我出头?我清清楚楚的记得,当初他说过,任何人欺负我都要告诉他,他会帮我报仇的。
现在的情况,他明明就在我身后,难道看不到吗?真的看不到吗?这么想着,我熬着疼,努力撇头望后看,这一眼,我不禁呆愣住。
我看着了鬼宿,鬼宿就在我身后五步不到的距离,他正坐在坐骑上,我昂头看到了他的表情,他面无表情的回看着我,那平静无波的脸、没有情绪的眼,似乎是在告诉我,他并不打算救我,他任我自生自灭。
望着那绝情的眼神,我心痛至极,连问为什么的机会都没有,蓦然就离开了梦境,回归到现实中。
看着身下躺着的地板,三步开外的大床,我恍然领悟自己会觉得疼痛的原因。
爬起来看看床头的闹钟,时间尚早的很,于是悻悻然抱着被子又躺回到了床上,因为那荒诞的梦境太过真实,已经被我归类到噩梦的范畴,通常对付噩梦的办法,就是留一盏小灯。
拧开橘色柔和灯光的台式复古小灯,我这才敢又睡下去。
半梦半醒之间,竟然又发起了梦来。
梦还是延续着刚才的,我的视线已经从鬼宿脸上挪开,围着我的女人手中动作不停,口中也不停歇的骂骂咧咧,或许是因为时间久了而麻痹了,被利器刺来割去的,我倒也不觉得什么疼痛了。
只是心里委实难受的厉害,想着鬼宿的那模样,看着一帮子女人疯狂的举动,心里有条小蛇不停的吐着信,每吐一次,眼便发红一些,身材也比之原先略粗一些,待到那小蛇已经膨胀成了大蛇,双眼已红的发光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直挺挺的从地上蹦跳了起来。
口中呼喝着,“我和谁在一起,轮不到你们来反对。我是怎么样的人,轮不到你们来评价。就算我渺小,不见得你们伟大,以多欺少,你们以为你们能达到些什么目的?犯我者,统统诛之。”话才说完,一招月落西山,原本只能让周围四人乱走的技能这回的杀伤力竟然是全部人。
而后也不知道自己从哪摸出了一把泛着晶莹蓝光的长剑,一刺一挥一砍,我觉得自己在跑,自己在跳,虽看不到自己的动作,可是我似乎又都能想象出来,自己的动作和某段时间看的网络上某操作高手的走位PK杀人是一模一样的,这时候原先张牙舞爪的女人们早已经倒了一片。
不同于游戏内死亡的情况,伤了她们不但后会飘出负多少负多少的红色数值,竟然还会流血。红红的血水蜿蜒成一条小河流,我皱眉看着那红色,竟然没有惧怕的意思,淡然的都不像我自己,顺着血河流淌的方向望去,依然是高高端坐在坐骑上的鬼宿,依然是那副面无表情,不关别人生死的模样,就像个傀儡娃娃似的。
看了他几秒,心中隐隐期盼他能说话,可是并不见他开口。终于等的心烦了,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说:“哼,保护我?我有实力自己保护自己,男人,太不可靠了。”
男人,太不可靠了,我有实力自己保护自己。等再一次脱离荒诞的梦境,最后的这几句话,我记得特别牢。
忍不住的喷笑,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明明那晚上可是鬼宿一直在维护着我,以他一个人的实力抵抗了N多个女人的质问、抗议。怎么到梦里头全成了我一个人的事了?着实诡异的厉害。
“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