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插上迈克尔的翅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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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罗伊是个非常出色的双能卫。老爷子还说,如果我要给自己定个目标,那就瞄准罗伊吧,如果赛季结束时我的水平能接近罗伊,那就证明他没有看走眼,球队也会给我我想要的大合同。于是,看着球场上自如挥洒的开拓者队的7号,我暗自握紧了拳头。
随着这场比赛的结束,NBA常规赛已经进入倒计时状态了。第二天,也就是10月25号,球队将飞赴西雅图,在和超音速进行完最后一场季前赛之后,随即飞回奥克兰,迎接11月1号正式打响的NBA常规赛的比赛。我查了赛程表,第一场比赛是。。。11月1日,主场对阵。。。L。A。Lakers,洛衫矶湖人队!OH,Mygod!科比…布莱恩特!第一场比赛就要面对当今联盟第一高手,这可真让人期待。可随即而来的就是郁闷,要知道,眼下我连上场的机会都没有,就算和湖人比赛,我又怎么可能在场上和科比对位呢?一想到这,我就万分沮丧。“一定要尽快研究明白所有战术!尽快学会防守!”我心里对自己发狠。
可是,我这种郁闷加暗暗发狠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太久,第二天上午,我就被一种巨大的新鲜感所包围了。去西雅图也有我的份,第一次坐专属包机随球队转战客场,这种体会可是我活了23年以来,从来没有过的新鲜事。
第23节易读
第二天一早,苏永康开车接我去机场。我一直以为要坐的是球队自己买下的专机,在路上和苏永康也说起这事。结果,被这小子当头泼了一盆凉水。“不是球队自己的专机,而是包机。你以为所有的老板都和库班那么有钱啊?自己买飞机玩。”这小子一边开车,一斜着眼瞄我。
“包机,那是什么?”我不明白了,包机,难道就是球队租的飞机?
“包机啊,就是球队租来的飞机。这个和普通的租还不太一样。是联盟和‘GE首都’公司签定的合同,他们是全球最大的商业飞机租赁公司。也就是他们,负责给各支球队提供包机。这一包,都是长期的,基本上来说,除了没有随时使用的便利之外,其他的都和自己的飞机没什么区别。”苏永康给我解答了疑问。
“那,这飞机又是什么样的?”我又好奇起来了。
“说不清楚,去了你自己看吧。”这家伙居然跟我拽起来了。也罢,求人难啊,自己去看好了。
等到了机场,发现飞机已经等在了那里。有自己的包机确实方便,我们不需要排队,更不需要过安检,可以直接把车开到飞机旁边,然后把钥匙扔给机场的工作人员,让他们负责把车停到机场的停车场就可以了。这样回来的时候,我们下了飞机,直接去停车场取车,就可以回家了。方便,真是方便啊。看看,这才叫职业球队!
上了飞机,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豁然开朗。机舱的入口的门好象经过了改动,很高大,即便我们这种身材,也不用需要太刻意的低头进去。再往里走,开朗的感觉更加明显,不再有以前的那种一上飞机就扑面而来的压抑感。苏永康告诉我,球员座位都在最前面,我自己过去就可以了。他和工作人员一起,在机舱后面有自己的位置。我于是自己穿过中间位置,向前面球员座位走去。走过中间的客舱发现有约12个座位,分成6排,还有一个方桌。后来知道,那是教练们临时开会讨论问题的地方。走到机舱的最前面,发现属于球员的空间真的很大,15个座位改装的像按摩椅一样宽敞,大家都随意的倚靠在上面,有的听着音乐、有的玩着电脑、有的闭目养神还有的三两成群的凑在一起打牌。这时巴恩斯冲我招手,示意我过去他旁边的一个空着的座位。我走过去,他指着座位说:“COW,这儿没人,今天开始,就归你了。”我对这哥们印象不坏,笑了笑冲他表示感谢,然后一屁股坐进了松软的座位里。
奥克兰位于美国西海岸中间稍微偏南一点的位置,而西雅图则在美国的西北角上,离加拿大很近。两地相距不是太远,包机只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飞抵了该市。超音速队的主场钥匙球馆布局别具一格,四面冲天的吊角设计,并不常见于体育馆当中。走进体育馆,我心绪翻动,这里,就是96年佩顿和坎普与乔丹争霸的场地了,想那个时候,13岁的我才刚上初二,守在电视机前看所谓“直播”的延播。当时根本不会想到,11年后,自己会亲自走上这块球场,而且,是以球员的身份。
比赛开始时是晚上的7点,这个时间比NBA常规赛的通常比赛时间要早一些,而且由于是季前赛,所以,来看比赛的观众并不多。我依旧做着焐板凳的工作,听老爷子和苏永康两人,一个说、一个翻的给我讲解战术。老爷子语气洪亮、语速极快,又加上满嘴的俚语和脏话,我一边听一边想,要是拍个美国版的《亮剑》,让老头去演个独立团团长,一准没问题。
比分上双方一直咬着,谁也拉不开。就在第二节比赛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老爷子突然说了句:“COW,热热身,准备上场。”(COW这个名字我算是躲不掉了,现在连老头子都这么叫我了。)我当时一楞,没反应过来,苏永康却激动的直推我:“赶紧的,去热身,要你上场了!”我这才确定自己没听错,赶紧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热身。
果然,不多久,老爷子领旗一挥,我替换理查德森入场。下场的时候,23号看了看我,似乎欲言又止。我兴奋过度,也没顾的上他,只记得他的表情有点怪,不过脸色依旧乌黑,他的脸色估计不会红或者白了吧。接替理老二上场,我打的是2号位,也就是SG、得分后卫的位置。(一次说完,以后省的再扫盲)我盯防的对象是。。。。。。雷…阿伦。不是我不明白,这世界变化快。半年以前,处于毕业前无聊状态的我,每天晚上都是上网看电影来打发时间,当时还看过阿伦演的单挑(好象是这个名吧,我记得是)他扮演的那个家伙叫耶稣。哪知道,半年之后,我就跟这个电脑、电视屏幕上看过的全明星,这么近距离接触了。
这个时候,场上是超音速进攻,我们防守。我盯着阿伦,仔细的打量着他。渐渐的,他脸上渗出汗来了,我敢肯定,绝对不是累的。我想,应该是被我看的心里发毛吧。这时,超音速正在另外一侧组织进攻,阿伦站着,刚要跑位,酝酿许久的我却终于下了决心,走到他面前,伸出右手,拉了拉阿伦的胳膊。
“嘟”裁判的哨子及时的响了起来,“拉人犯规,9号”。
“你他妈的吃错药了?我让你上去和他跳舞的?”老爷子在场边大声咆哮,不用问,我知道,那是冲我来的。不仅老爷子咆哮,阿伦也是一脸的迷茫加无辜的望着我。那表情,似乎把我当成了阿米奇。(注:约翰…阿米奇,NBA第一个公开承认自己同性恋身份的球员)
不管他们又是咆哮又是乱想,我自己却明白了一件事:确实不是做梦。
球权归了超音速,组织后卫里德诺控球。阿伦向前一冲,我自然跟着他后退,他却突然后撤要球。里德诺的球给的也确实及时,待我反应过来重新跟出去的时候,阿伦已经稳稳的接住了皮球。我刚要判断他的下个动作,他却已经把球从我头顶传了过去。这头皮蹭的,又快又刁,我一点反应多没有。球到了超音速内线大前锋尼克…科里森的手里,阿伦球一出手,随即就往篮下空切。我被他的果断搞的有些反应迟钝,待回过神来,已经晚了半拍,我赶紧跟着他身后追去,他已经冲进了禁区中路。此时科里森也主动把球回传了过去,阿伦接球后直接空中后仰跳投,我和补位的比德林斯一起扑过去封盖,却只能看着球从我指尖划过,空心入网。
我懊恼的挥了挥手,然后向前跑,准备进攻。侧头撇了一眼老爷子,他大声喊着什么,我正听不明白呢,苏永康的同声翻译及时来到了。“没关系,冷静去看他的动作,不要给他空间。”看来老头子还不是只会骂人,他也知道防阿伦这种级别的球员,是吃力不讨好的事。
这次进攻,球在外线倒手,而超音速守的是32联防,显然,他们惧怕的是老大戴维斯超强的突破能力。球在外线倒着,老大、我、巴恩斯、我。球再次到了我的手里,我已经飘到了底线的三分线外,此时眼前并没有防守队员,阿伦正在扑过来。我想也没想,直接就跳起投篮,球听话的钻进了网窝,三分!我的第一次得分。
球进之后,我得意的看向阿伦,这家伙冷只是笑着给了我一个不屑的目光。都说他是谦谦君子,我却感觉他是一个心计很重的人。回过头来这个回合,他肯定要投三分,我脑子里突然有了一个很肯定的想法。于是,一个大胆的念头在我脑子里出现了。果然,超音速的这次进攻就是拉开阵形,阿伦从底线溜过去,接后卫传球直接跳投三分。我一直跟了出去,阿伦做跳投状时,我也跳了起来封盖。他却只是做了一个假动作,然后向左侧运了一步球,又一次跳起投篮。这一次,他是确实跳起投篮了,而这一次,他在投出手中的球的一刹那,却突然后悔了,因为我的手已经等在了他的前面。“啪”一个结实而响亮的大帽诞生了。我们这边的板凳席上是一片欢呼,我听到钥匙球馆内也响起了一阵惊叹的声音。的确,弹跳出众的阿伦,又有着极快的出手速率,所以,联盟中很少会看到他在跳投时被封盖的场面,更何况,是球出手后的一个如此结实的火锅。
被我盖掉的皮球,飞到了半空中,巴恩斯眼疾手快,一把把球揽到了怀里。我见队友控制了球权,就没有多想,直接左侧沿边线快下。巴恩斯把球传给中线附近靠近右侧边线的老大戴维斯,老大接球后不待调整,顺势双手胸前用力抖腕,一记精准的跨场长传就找到了我。此时我已经沿左侧跑出了一个弧线路线,跨进三分线一大步时正好接到了老大的长传球,一步、两步、起跳。高飞在天的我单手持球,准备用一个大力扣篮来解决战斗。就在我跳在半空时,发现一个黑色的巨大身影从侧后方向我猛扑过来,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他的人,就感觉到整个人像被一辆疾驰而来的卡车撞到了一样,重心猛然间已经失去了控制,整个人侧着飞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底线外的地板上。落地之后,我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以及那个黑大汉满头飞舞的小发辫,还有就是混杂着的,各种各样的声音:裁判急促的哨声、我队板凳上愤怒的骂声、观众席上倒吸冷气的惊叹声,以及苏永康那只有我能听的懂的国骂:“福特森,我操你妈!”
第24节易读
我躺在地板上,脑袋里充斥着各种声音。身体似乎失去了感觉,只有左肩和左膝火辣辣的疼。“还好,没什么大事。”我心里安慰自己。我知道,这种疼痛意味着只是硬伤,休息一会就没事了。要是这么重的摔下来,关节部位除了发木没有别的感觉,那事情才真的麻烦了。这时,队友早就围了过来,要拉我起来。我冲他们摆手,示意都别动我,让我自己站起来。又躺了几十秒,我感觉到没什么大碍了,才挣扎着自己站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向自己的替补席走去。我没有去找那个福特森算帐,也没有想去和裁判投诉,我只想回到座位上,坐一会。看台上传来了稀稀落落的掌声,还有为数不少的虚声,这是客场,我知道,在他们眼里,我现在就是一只刚才躺那装可怜、现在又自己爬起来的、可耻的丧家之犬。HAPPY,想狗的名字?没错。
老爷子没有让我打下面的比赛,就这样我一只坐到了半场比赛结束,比分43:55,我们落后。我木然的看着场上的一切,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冲撞当中。老爷子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过我,直到半场比赛结束,他起身往外走,从我身边走过,只留下一句:“要是觉得怕,就回家穿裙子。”他说的很慢,我听的很清楚。板凳上的替补队员开始起身上场热身,主力队员也走坐下来各自说着话。我依旧保持刚才的坐姿,看着场内,想起来,老爷子是要去换袋子了,他裤腿里绑的那个接尿液的袋子应该满了,他每场比赛都要这样换两个袋子,他只能依靠导管维持正常的生活。这样一个老头,居然要我回家穿裙子?居然说我害怕?我揉着刚才落地的左肩,已经不疼了。于是侧过脑袋看场地那边的超音速球员。一眼就找到了那个满头黑色小辫的福特森,确实很像头野兽。我双手一撑板凳,站了起来,冲着那边大喊了一声。超音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