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读心酷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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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很想要是不是?你敢和我上床吗?”邓秀丽说完整个人贴了上来,汗津津的**粘住了曾楚南,巨大的**在曾楚南的前胸不断地摩擦,手不停地抚弄着那个小帐篷。
“我只是怕影响你以后的生活,对于我来说,没什么不敢的,我曾楚南做事只有想做和不想做,没有敢不敢。”曾楚南的声音有些沙哑,那是**极度膨胀的表现。
“那你现在想不做?”邓秀丽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曾楚南的嘴。
“想!”曾楚南嗓子里勉强挤出一个字。
这是他的真实想法,他的确非常的想,他的下身已民经胀得非常难受,急需狂风暴雨般的发泄。
他从来不屑虚伪地掩饰自己的**,他的一向原则是只要不伤天害理,想做的事就去做,至于别人说什么,那是别人的事。
“那就来吧,姐也想,想很久了。”
曾楚南还没来得及回应,邓秀丽湿润的舌头已经滑进了他的嘴里,曾楚南快速回应,两个热得发烫的身体瞬间纠缠在一起,曾楚南把手伸进了邓秀丽的背心,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那是一手无法掌握的柔软,曾楚南用力的揉搓下,邓秀丽发出愉快的呻呤,她的手也不含糊,直接伸进了曾楚南的内裤。
邓秀丽自己脱掉了身上的背心,然后开始褪掉了下面的短裙,曾楚南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手在她的下身游走,邓秀丽紧闭双眼,用力张开**,发出渴求的信号。
曾楚南正欲挺枪跃马直取腹地,门口忽然传来一阵狗吠声,然后就是听到有人在叫邓姐。
不好,有人来了!
“有人来了,你躲一下吧。”
“我为什么躲,我敢做就不怕人说。”曾楚南一边穿衣服一边淡淡地说。
“我是寡妇,这对你名声不好。”邓秀丽压低声音说。
“我没什么名声,我只是想睡女人,可不管这个人是不是寡妇,如果你担心你的名声,我可以躲一下。”曾楚南说。
“我才不怕呢。”邓秀丽穿好衣服,理了理头发说。
“你不怕,我更不怕,我做事从来不管别人怎么评价。”曾楚南说。
这时敲门声传来,“邓姐,我手不小心被划伤了,我要一些创可贴。”
这声音非常甜美,正是木清萝的声音。
邓秀丽打开门,果然然是木清萝,她进屋看见曾楚南,愣了一下,然后脸涮地一下红了,她感觉到了这屋里发生了些什么事。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下次做事小心一点,这天气热,容易感染,我家里刚好备有一盒,你拿去用吧。”邓秀丽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创可帖递给了木清萝。
“谢谢邓姐,那我先走了,打扰了。”木清萝又瞄了一眼邓秀丽,邓秀丽这才发现,自己一时慌乱,把背心和裙子都穿反了,这就更证明刚才发生的事了。
邓秀丽尴尬地笑了笑,“那好,你去吧,有空常来玩啊。”
“对了,晚上不安全,楚南,你送送木老师吧。”邓秀丽对曾楚南使了一个眼色。
“不用了,我一个人行,你们继续忙吧。”木清萝冷冷地说。
“没事,我送送你吧,村里狗多。”曾楚南抓起桌上的手电筒,跟着木清萝走出了邓秀丽家。
“你回去吧,你跟着我我才觉得不安全呢,淫棍!”木清萝冷冷地骂道。
曾楚南没有说话,他不想解释,也没什么好解释的,那就是事实,不过他认为自己没有淫棍那么严重。
“你放心,我绝对安全,我是正常男人,但不会强迫别人干别人不愿意的事。”曾楚南冷冷地说。
木清萝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对着曾楚南,村里没有路灯,微弱的月光下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曾楚南猜得到那表情肯定有愤怒,有不屑和鄙视,不过他不在乎。
“你知不知道他是寡妇?你这样做很不厚道。”木清萝的语气冰冷得像南极的冰山。
“我知道她是寡妇,结婚当天没有入洞房就当了寡妇,她其实和那些只谈了恋爱没结婚的人是一样的,寡妇是世俗强加给她的枷锁。”曾楚南也冷冷地回应。
“那你能打开她的枷锁,能解救她吗?你和她上床,你能娶她吗?”木清萝尽量压低声音,但曾楚南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愤怒。
“我不能,她也知道我不会娶她,不过她很需要,我在那时也很想要,于是我们就准备做,可惜你来了,没做成,如果我们做了,也不会因为我们做过就成了低俗的人,如果我们没做,也不见得我们就有多高尚,去***那些狗屁世俗观!”曾楚南说。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木清萝怒极。
“这事只是要双方身体愉悦,不存在有理无理的争议,如果她有老公,我不能做,如果她不愿意,我也不能做,但是她没有老公,而且她想和我做,就算她背着一个寡妇的枷锁,我也认为我可以做,凡是我愿意做而又不伤天害理的事,我都会做,至于别人认为我能不能做,那是别人的事。”曾楚南说。
“你……你个流氓!”木清萝气得一跺脚,转身走了,曾楚南没有再跟上去,因为跟上去也只是吵架,曾楚南并不喜欢吵架,尤其是和女人吵架。
第6章 救美()
曾楚南开始慢慢习惯乡村的生活。
他发现原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是一种幸福的生活方式,小山村没有炫目的霓虹,没有豪宅名车,没有衣着光鲜而表情麻木的职场白领,没有满脸堆笑给钱就上床的流莺,但这里有青山绿水,有漫山遍野的各种美丽野花,当然,也有绝色美女木清萝和性感尤物邓秀丽。
木清萝并没有把那天晚上看到曾楚南在邓秀丽家的事说出来,她是一个有教养的人,不是那种嘴碎的泼妇,不过她对曾楚南态度非常冷淡,在她眼里,曾楚南就是一个会占寡妇便宜的色狼,虽然曾楚南对自己的行为毫不掩饰和做作,但是她还是不能原谅这种和寡妇搞在一起的行为。
其实她内心也觉得曾楚南说得有些道理,邓秀丽只是一个不幸的女人,长得天生丽质风流妩媚,却偏偏命运不公结婚当天就死了老公,莫名其妙就套上了寡妇的枷锁,如果她没有举行婚礼,那么她最多也只是死了前男友的不幸女子,但因为一场婚礼,就让她变成了寡妇,她本是精力旺盛如狼似虎的年龄,自然身理上会有必要的需求,如果能客观一点来看,她想和曾楚南上床也是符合情理的事。
如果换作是别的男人出现在邓秀丽家里,也许木清萝会觉得很正常,她会很理解邓秀丽的需求,但是出现在那里的是曾楚南,她就莫名其妙地觉得有些恼火,是什么原因,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邓秀丽也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照样当着众人的面说些挑逗曾楚南的放荡话,但却再没有邀请过曾楚南到她家喝酒,她还是那样性感风骚,对曾楚南依然具有强烈的诱惑力,但两人都没有再去创造那样亲热的机会。
人的**总是会在特定的时间和条件下喷涌而出,但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被理智所控制住的,邓秀丽也不是荡妇,要是她只是想找一个能满足她身体的男人,那村里想要她身体的男人大把的是,再矜持的女人也会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变身荡妇,这话也许能说明邓秀丽的行为。
伤口已无大碍,曾楚南白天跟着贾材梓到野猪河里捕鱼,晚上就练习贾老爷子教的无伤拳,无伤拳要的是心平气和,气随拳走,所谓无伤,就是自己心里不起涟漪平静如水,曾楚南进步虽然很慢,却也打得有模有样。
有时还会到村里小学里去打篮球,其实打球也只是借口,主要还是那里可以看到木清萝。
这天下午,曾楚南又到学校的操场打篮球,大黑牙等几个村里的后生也在那里打球,大黑牙名叫罗铁柱,是村里有名的流氓,曾经调戏邓秀丽被邓秀丽用开水泼过,因为两颗门牙奇黑,所以被人取绰号叫大黑牙。
“咦,这小白脸也会打球?来,陪哥玩几个,哥看看你的球技如何?”大黑牙看到曾楚南,上来挑衅。
曾楚南在高中时虽然学习不好,但却是校队的主力控卫,就算是手上有伤,要对付大黑牙这样的角色,也是小菜一碟。
不过曾楚南并没有应对大黑牙的挑战,应战也要看对手,和这样的对手对战,曾楚南认为那是对自己的一种污辱。
他看都没看大黑牙一眼,抱着球向篮球场的另一边走去。
“咦,这小子还挺傲,会不会打球啊?”大黑牙拦住了曾楚南的去路。
“不会。”曾楚南还是没抬头,只是冷冷地说了一句。
“不会你来这里干啥呀?要不要哥教你打球啊?”大黑牙得意地说。
“没兴趣。”曾楚南说。
“咦,你这小子态度不好哦,你一个外乡人,这么横?这弯山村是我的地盘,知道吗?”大黑牙推了一把曾楚南。
“不知道。”曾楚南绕开大黑牙,准备到另外一边的篮球板去投篮。
“你给我站住,你如果要想在这里玩,你就要和我单挑,如果不和我单挑,就叫我大爷,然后滚,不要碍我的眼。”大黑牙又拦住了曾楚南。
曾楚南抬起头看了大黑牙一眼,很缓慢地说出三个字:“你。。。不。。。配!”
“我艹你娘的,你敢说老子不配?”大黑牙挥出一拳,曾楚南闪开,并没有还手,还是掉头就走。
大黑牙还想纠缠,被其他村里的后生劝住:“算了黑牙,这小子不敢惹你,算了吧。”
曾楚南像没听见一样,直接拿着球走了,如果继续留在这里,大黑牙肯定一直纠缠,他实在是不愿意和这样的货色计较。
这一切被站在教学楼二楼的木清萝看在眼里,她读得懂曾楚南的退却不是懦弱,而是不屑。
他能不用麻醉都忍得住手术,又会去上寡妇的床,对地痞的挑衅完全不屑理睬,这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木清萝心里想。
曾楚南被大黑牙欺负的消息传到了贾材梓的耳里,木讷的贾材梓大怒。
“南哥,听说大黑牙都敢欺负你?你要是手有伤不敢和他打,那你也应该告诉我啊,他狗一样的东西也敢欺负你,我艹他娘的。”贾材梓对着曾楚南大叫。
“你也说了,他是狗一般的东西,又怎么能欺负我?他要和我单挑篮球,我在高中时是篮球队的主力后卫,就凭他想挑战我?他根本不配,至于打架嘛,我一是因为手伤还没全部好,也不想和他打,和狗一般的东西较真,不是让自己也低级了么?”曾楚南淡淡地说。
“可是人家会认为你怕了他呀?我爹不是教了你无伤拳么,你就算是手上有伤,他也不是你对手啊。”贾材梓说。
“人家怎么说我根本不在乎,只要我自己知道我不怕他就行了,无伤拳是你爹教我的,用你爹教的功夫揍你们村里的人,不合适,他并没有真正激怒我,否则别说我手上有伤,我就算是只有一只手也会和他拼命,以前我也是一个很喜欢打架的人,上学时因为打架被无数次开除。”曾楚南还是淡淡地说。
“可是,你是我兄弟,人家说我兄弟被人欺负,我……”贾材梓说到这里,忽然停下。
“如果我被人欺负了你会很没有面子是不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下次他再敢招惹我,我就暴打他一顿,就算不用无伤拳,他也不是我的对手。”
曾楚南说得轻描淡写,但是贾材梓知道他绝对没有吹牛。
曾楚南手臂上的伤已经快完全痊愈了,通往城里的路还是没有通,不过据说快了。
曾楚南又开始变得有些焦燥起来,他每天都在打听什么时候通车的消息,本来已经适应了小山村的平静,但是听说路快要通车,他又的心又开始不平静了。
他始终无法释怀自己差点丢命的事,也无法释怀自己的公司成了别人的,他必须要搞清楚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吃完晚饭,曾楚南心里感觉焦燥不安,于是出门溜达,不知不觉间,竟然无意识地走到了村里的小学来了。
“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救……”
曾楚南好像听到了女人的声音,停下脚步细听,又好像没有声音了。
曾楚南看了一眼木清萝宿舍一眼,灯亮着,似乎没什么事。
正当曾楚南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又听到了一声响声,好像是什么落在地上的声音,而这时木清萝宿舍的灯忽然灭了。
曾楚南没有细想,直接跑向了木清萝的宿舍,敲门没人理后,曾楚南的一脚踹开了宿舍的门,借着手电筒的光,曾楚南看到了晕倒在地板上的木清萝,一个男人正在撕扯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