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读心酷少-第3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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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做还不敢认?你这个臭女人,你真是不要脸,整天的和这个睡了和那个睡,你就是一公交车!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对,人尽可夫!”严若骂道。
围观的的客人们发出一阵笑声,两个女人吵架,还是因为男人而吵,自然是无聊的客人们乐意看到的热闹,都看得津津有味呢。
莫柯被严若这么羞辱,当然也忍不下去,她本来就是杀手出身,自然心狠手辣,忽然一脚向严若的跨下踢去。
严若嘴上虽然和莫柯骂战,可一点也没放松警惕,曾楚南对她说过,这个女人是很危险的,让她务必要处处小心,所以她早有防备,莫柯踢过来的时候,她迅速后撒一步,避开莫柯那阴毒的一脚,侧身一脚踢出,动作非常之快,莫柯想不到这个丑女人竟然有如此快的身手,严若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踢在了莫柯的腰上,把这娘们踢得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你是故意来找麻烦的吧?”莫柯冷声说。
“贱人,我就是来找麻烦的,难道你勾引了我老公我还不能找你麻烦?”严若嘴上骂道,手上可没闲着,又向莫柯攻了过去。
两个女人很快打成一团,围观的男人和服务员们看得非常过瘾,普通的女人打架都是相互撕扯的,可是这两个女人打架却是拳来脚往像演电影一样,看得他们不断叫好。
几式过后,莫柯开始慢慢落了下风,严若步步紧逼,莫柯眼看招架不住,忽然转身向里面跑去。
严若知道这娘们是要去拿武器了,当然不能让她跑脱,从背后飞起一脚踢在莫哥后背上,莫柯向前向前差点摔倒,严若又赶上连续出拳,全部打在莫柯头上,莫柯被打倒在地。
莫柯实在是想不到一个来捣乱的丑女人竟然会有这样好的身手,莫名其妙就被打倒了,严若也不放松,扯起莫柯的双臂,用力向后反方向一扭,莫柯痛得大叫一声,双手抬不起来了。
这是严若的杀手锏,她精心地研究过人体的骨骼构成,知道用怎样的力道能在短时间内对对手形成杀伤,曾楚南要她下手狠一些,她也是真没有手下留情,直接就让莫柯骨折了。
“贱人,你说,我老公到底被你藏在哪里去了?他现在不管家不管儿子,你把他给我交出来!”严若问。
“你这个神经病婊子,我哪里知道你老公是谁,我又怎么可能藏起你的老公。”莫柯回骂道。
“你还敢嘴硬!我老公姓舒,难道你自己心里没数吗?”严若又狠狠地踢了莫柯两脚。
“我真的不认识你老公,臭三八,你有本事说出你的名字,我绝不会饶过你,我让你全家死光!”莫柯狠道。
“你还嘴硬,你跟我老公搞在一起,我还要告诉你我叫什么名字?老娘我姓黄,你慢慢查去吧你,我先找到那个王八蛋,我再收拾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严若觉得差不多了,再打下去恐怕警察该来了,边骂边向浴所门口退去,其他的服务员和工作人员见她如此凶悍,哪敢拦她,都纷纷向后退,看着她走了出去。
严若出了浴所,伸手拦车,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严若上车,开车的正是曾楚南,他担心严若吃亏,所以一直在附近观察动静,毕竟这事严若是帮他的忙,他当然不能让严若出事。
“搞定了?”曾楚南问。
“搞定了,她双手肯定骨折了,肯定得住院治疗,不过那臭女人是长得不错哦,难怪你和你朋友都会中招。”严若说。
“你别胡说,我可没有中招,你确定她肯定得住院才行?”曾楚南问。
“错不了,我下手自有分寸,以前被我弄过的,没有不骨折的。”严若说。
“看来我以后还真不能惹你了,你手真重,还能让人骨折,太恐怖了。”曾楚南说。
“你什么意思啊,不是你说那是一个狠毒的女人让我下手重一些吗?现在你又心疼她了?你真无聊。”严若说。
“她害得我兄弟半死不活的,老子狠不得把她给弄死,我还心疼她?我开玩笑呢,好吧,现在事情办完了,我送你回去把你的妆给缷掉吧,你这样子看了真的让人很头疼,饭都吃不下的。”曾楚南说。
“你们男人就是以貌取人,真无耻。”严若说。
“别说男人,女人也一样,你们找男人不也希望找个帅帅的吗?难道你们希望找一个像武大郎那么挫的?”曾楚南说着把车停一路边,拿出电话打了起来。
“老郭,我先撤了,你带人继续看着阳光浴所,一会莫柯那娘们要去医院,你跟着看她到哪家医院,回头告诉我。”曾楚南说。
“知道了,南哥,你放心吧,她跑不了。”郭林在电话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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奋进化工厂曾楚南安插的人送来了消息,奋进化工厂的大冷库已经建成了,胡子义还往里面运进了一些东西,那些东西都是晚上运进去的,胡子义一直派人看守着那个大冷库,不许其他人靠近,所以到底运进去的是些什么东西,卧底在奋进化工厂的兄弟也不清楚。
下面的兄弟报告的和展强送来的信息差不多,不过展强毕竟是名誉上的厂里的负责人,所以知道得更多一些,他说胡子义运进去的是一些小型的设备,不知道到底用来搞什么,那个大冷库里白天就堆着很多的杂物,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但是也经常从那冷库里往外面运用塑料袋包装起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就不知道了。
胡子义自己弄了很多工人在那冷库里工作,全是他自己的人,到底在里面干些什么目前展强也没有弄清楚。
这些听起来很诡异的事情当然也不难理解,那些设备就是用来制毒的,这一点曾楚南几乎可以肯定,不过说是运进去又运出来,这一点曾林南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也许是胡子义故意用的障眼法,这样运出运进的让厂里其他的人搞不清楚到底他在搞什么鬼。
不管他怎么折腾,可以他的目的就是要在奋进化工厂里制毒,但是短时间内他还在筹备,因为肯定有很多准备工作还没有结束,就算是现在准备工作搞得差不多了,胡子义现在也没办法马上开始制毒,因为他制毒的必须品是丙聚香,而胡子义上一批从日本进来的丙聚香都让曾楚南给截了,他肯定得等下一批货来了以后才会开始制毒。至于现在那批工人到底在冷库里又是在干什么,这个问题曾楚南暂时也想不透。
现在奋进化工厂那边曾楚南暂时只能按兵不动,因为得抓住胡子义制毒的确凿证据,那才能把他连根拨起,只有等他开始制毒了,然后当场抓获,这样才能定罪,才能扳倒胡子义和他后面的吴万禄。
曾楚南并不急于马上端掉胡子义和他在奋进化工的那些设备,时间对曾楚南来说更加有利,他可以在这些时间内搜集更多证据,一但条件成熟,就可以一下子就能彻底拿下胡子义和吴万禄,如果证据不足,再让胡子义和吴万禄跑脱,那要想再抓住他们的罪证就太难了,曾楚南一向都是追求尽量一击必中,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下,可以选择战略性的忍耐。
虽然如此,但曾楚南暗中也一点也不能放松,他觉得不管是吴万禄还是胡子义都不是傻瓜,应该不可能会明目张胆地在在冷库里制毒,万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警方闯了进去,那他们不就马上悲剧了?就算是他们的人有后台,可以保住人无事,但是制度原料那么贵,他们应该也不会轻易就让警方给查走,所以他们肯定还有什么手段是曾楚南不知道的,曾楚南需要时间来搞清楚这一切。
现在曾楚南需要等,等他们完全开始制毒以后再搞清楚那些他一直没有搞清楚的事情,把背后所有的利益链摸清楚,然后用最狠最快的手段把对手搞垮。
曾楚南的人在莫柯住进去的医院守了两天,终于有了发现。
除了阳光浴所的中层管理人员有去医院看过莫柯之外,还有一个人多次去看过莫柯,这个人竟然就是舒玉楼!
曾楚南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大叫一声:“果然如此!”
此时曾楚南正在倍木清萝在咖啡厅喝咖啡,曾楚南这一声大叫吓了木清萝一跳:“你鬼叫什么?什么果然如此?”
“舒玉楼!舒玉楼是我早该想到的!”曾楚南说。
“什么情况,我怎么听不明白?舒玉楼又怎么了?”木清萝问。
“舒玉楼和莫柯是一伙的,原来舒玉楼威逼章荻让章荻配合他来分裂南清会,并不是他的主意,应该是莫柯授意的,我说舒玉楼怎么会想到到南后宫捣乱的方法,原来这一切是莫柯安排的。”曾楚南说。
“不可能吧?舒玉楼是全州四少之一,他还有一个有钱有势的省长叔叔,他犯不着和莫柯那样的女人搅在一起吧?我觉得不太可能。”木清萝说。
“我之前也觉得不太可能,所以我才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但是我现在想通了,莫柯长得很美艳,而且是一个很媚的女人,她要勾搭上舒玉楼那应该是很简单的事,而且我在阳光浴所也亲自见过舒玉楼,我当时还怀疑材梓和舒玉楼是不是有什么勾结呢,现在想来,舒玉楼不是和材梓勾结,而是他们两人都被莫柯引诱了,两人出现在阳光浴所其实都是为了去和莫柯幽会,而莫柯一但勾搭上舒玉楼,不仅仅是对他美色相诱,还会做什么?”曾楚南问。
“还会给他吸毒!就像对付材梓一样对付舒玉楼!所以舒玉楼其实也染上了毒瘾,而莫柯的新型独品并不是其他的独品可以替代的,如果舒玉楼不听她的话,那她也会让舒玉楼去死!”木清萝说。
“没错,我猜就是这样,我还以为舒玉楼是枭的成员,但是现在看来,他不是枭的成员也没关系了,因为他听命于枭的成员,那么一切也就可以解释得通了。”曾楚南说。
“舒玉楼在全州有钱有势,对于莫柯的美色也许会厌倦,但是对于独品的抵抗力肯定为零,他本就是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意志力肯定比材梓不知要差上多少倍,材梓尚且抵抗不了,更何况舒玉楼,一但他上了瘾,又只能从莫柯那里获得独品,那他自然只能是听命于莫柯了,而莫柯利用他在全州的势力,利用他的影响力做事,并且承诺局面打开后分他一份利润,舒玉楼面对美色独品和利益的三重诱惑下,这个全州四少之一的大少爷就沦为了莫柯石榴裙下的一条狗了。”木清萝说。
“没错,我当时就有过这种推断,我就是没想到用毒品来控制舒玉楼这一层,所以我才不相信舒玉楼会是枭的成员,严若去打那个莫柯的时候,我让严若说她的老公姓舒,当时我其实有把这事情和舒玉楼联系起来的想法,只是不太确定,现在一分析,这事**不离十了。”曾楚南说。
“所以你才让那个武术冠军去打伤莫柯,让她住院,这样再观察哪些人去接近她?”木清萝问。
“是啊,我就是这么一个打算,那个莫柯整天的呆在阳光浴所,进出的客人太多了,我无法分辨到底哪一个是去正常消费的,哪一个是去和她接头的,只有让她离开那个浴所,我才能有机会去观察她身边的人,到底哪些人会接近她,没想到还真让我摸到一个舒玉楼。”曾楚南笑道。
“你的鬼主意可真多,一方面打了人出了气,另一方面又把事情搞清楚了,我此时确实对你有些小小的佩服。”木清萝笑着说。
“呵呵,谢谢木小姐的夸奖,我此时心里也有些小小的得意。”曾楚南笑着说。
“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呢。”木清萝问。
“现在事情差不多明了了,莫柯之所以利用舒玉楼做这些事,原因很简单,那就是一但出了什么事,她们可以把所有的事情推给舒玉楼,但是舒玉楼也不会有事,为什么?因为他有一个当省长的叔叔舒跃进,枭的这种安排确实是很高明,现在舒玉楼肯定是摆脱不了莫柯了,所以我们要想动枭,必须就要先弄垮舒玉楼,枭没有舒玉楼这根拐杖,办事就不那么顺利了,但是要动舒玉楼,又非同小可,因为必然要直接面对我们的大省长舒跃进,你说,他会让我去动他的亲儿子吗?一但搞舒玉楼,我和那老头翻脸的日子就到了。”曾楚南说。
“这么说还不能碰他?那可如何是好?”木清萝说。
“不碰也不行,舒玉楼是一颗大毒瘤,早晚我要摘掉他,至于舒老头那里,我得想一个万全之策。”曾楚南说。
“这事不但做起来累,连说起来都是累的。”木清萝叹了一口气说。
“全州的势力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