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后养成手记-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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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穿超短裙的妖娆女孩子嘴对嘴地给他敬酒,徐畏来者不拒,满脸春色,周围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
魏毓啧啧称奇,她两世为人还是第一次见小霸王这个样子。他前世在她面前就是一脑残纨绔,顶多是一无赖。看他现在这幅模样,就一沉迷酒色的流氓啊。
“小同啊,不是表叔说你,女孩子嘛,不就那么回事儿,不必太放在心上。”
说着指了指自个儿的肩膀,身旁的女孩子立马点头哈腰地给她按摩。刚按上没多久,徐畏脸色一变,说了句“滚”,女孩子立马起身退出了人群。
小霸王抽着烟,睥睨众生地说:“女人嘛,就不能太给她脸。你说的那个魏毓,我看就是犯贱。”
魏毓无声大笑,今天的徐畏可真是让她长眼了。用曾经流行过的一句话说就是,这毛头小子还有两幅面孔呢。
魏毓挤开人群绕到他背后,用握过冰块的手拂上他的脸,娇娇柔柔地说:“徐少,你说谁犯贱呢?”
徐畏被冻了一激灵,脏话都到口边了,听到身后人突然来这么一句话,急忙回头,幅度大的差点把脖子扭了。
“你是谁?”
看清人后,徐畏难掩心中的失落之情,刚才有一瞬间,他还以为顾子庭回来了。
“怎么,不认识了?”
徐畏听她这熟络的语气,不免惊疑,朝着她的脸看去,微笑重新浮了上来,
“是你啊,小美妞,你怎么在这?”
周围的吃瓜群众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原本看好戏的愿望落空了,这两人明显认识。
“表叔,你和小澡认识啊?”
刘玄同真是看不得魏毓和别人这么亲近。
“表叔?”
“小澡?”
魏毓和徐畏一口同声道。
魏毓惊异徐畏这祸害居然和刘玄同还是亲戚关系,感叹这世界可真是小。
徐畏笑呵呵地拉她坐下,问她:“小美妞,你就是魏毓啊?”
魏毓笑这人变脸极快,说他:“你刚才不还说我犯贱吗?”
徐畏心想麻烦了,这丫头和那个憋屈又别扭的顾子庭不同,这丫头伶牙俐齿又记仇,实在不好惹。
“我这不是不知道魏毓就是你吗?要是知道是你我还能那么说?那不是打你姐的脸吗?你姐在下面绝不会放过我。她前几天还托梦给我,说她住得不好,吃得也不好,钱也不够用。我已经找人给她糊了几幢别墅了,你看我什么时候烧给她?”
魏毓见他越说越不像话,忙喝住他:“闭上你的嘴,你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说的这些像是人话吗?”
小霸王这才意识到这是刘玄同的生日party,他说这些实在不合适,连忙住了口。
魏毓问刘玄同:“魏冬呢?”
夏盈盈插嘴:“早送回家了。不是我说,你弟弟也太没用了,两杯啤酒就醉了。”
魏毓得到魏冬回家的信息,心里踏实了。她拍拍手站起来,说:“既然这样,那我就走了,你们接着玩儿。”
魏毓拎着书包看向徐畏:“徐少爷,劳您大驾,送我回个家?”
虚伪摆摆手,说道:“我还没玩够呢,我才不走,我找人送你。”
魏毓乖巧地点头:“那烦请阿男姐送我。”
徐畏掏手机的手一滞,不可置信地抬头:“你说谁?”
魏毓也掏手机,说:“阿男姐啊,她这会儿应该还没睡吧,我请她来一趟。”
徐畏一把抢过她的手机,起身,说:“走,我送你回去。”
魏毓得意地笑。徐畏身边的人都知道,胡天胡帝的小霸王有个克星,是他的经纪人,童阿男。据说是徐畏他爷爷捡回来准备给徐畏做童养媳的,从小跟徐畏一起长大,把他管得死死的,到了徐畏闻之色变的程度。
上辈子徐畏爱和她胡闹,每次到了顾子庭忍无可忍的时候,她就扬言要跟童阿男告状,徐畏立马就焉了,百试百灵。这一世,魏毓根本和童阿男没有联系,可徐畏听到她的名字还是会怕。
魏毓特别开心,徐畏有辆全球限量三辆的跑车,是他那个影帝表哥送他的,顾子庭之前就喜欢,常借了去兜风。这一世没有驾照,蹭一蹭也是极好的。
魏毓要从环形沙发绕出去,一只手挡在了她面前:
“魏毓,今天是小同的生日,你这样走了,不大好吧。”
魏毓顺着那只手看去,是黄盛。他旁边是低头玩着打火机的齐澄,以及可怜巴巴看着她的刘玄同。
魏毓抄起桌上的一听啤酒,掀了盖,朝着刘玄同扬了扬:
“小同,今天也不早了,我就先走了。我先干为敬,祝你生日快乐!”
语闭仰头吹瓶,周围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起哄声,直到魏毓扔掉酒瓶还没停。
徐畏虚搂着她的肩,嘴里劝道:“哎哟,慢点,慢点,你这是喝酒还是牛饮呢?”
魏毓把酒瓶一丢,脚一软就瘫坐在了沙发上。刘玄同要坐过来,被徐畏挤走了。
“行不行啊你?一瓶啤酒而已,怎么像是要死了?”
就知道这狗玩意儿嘴里吐不出象牙。
魏毓扶额:“别吵,我现在头有点晕,让我休息一会儿。”
上次在赵坤那灌了一杯伏特加后,魏毓就知道自个儿如今这身子的酒量不行,但她也万万没料到,她会窝囊到喝听啤酒也能头晕的地步。
造孽啊。
魏毓扶着沙发起身,说:“不行,我得到卫生间洗把脸,就这模样回去我妈能弄死我。”
魏毓老神在在地拍着徐畏的肩道:“你等着我啊,我要是发现你跑了,我就给阿男姐打电话,说你今晚和一群小姑娘在一起胡闹。”
徐畏让身边的姑娘送魏毓去卫生间,魏毓明显是有些醉了,嘴里一直嘀喃着:“徐畏,你可不许丢下我先走啊!”
徐畏埋怨地看了眼黄盛:“你做什么灌她酒?十来岁的小姑娘能喝多少?一点分寸没有,不像话。”
魏毓把水龙头拧开,用手捧水扑在脸上,冰凉的刺激感稍稍缓解了她心中,脸上的燥热。
她抬头,镜子里的人是她完全陌生的自己,脸颊通红,眼含水汽,嘴角还挂着傻笑,十足十一个智障堕落少女的模样。
送她来的女生问她要不要回去,魏毓摇头,自个爬上了洗手台,抱腿坐在镜子前,断片之前的最后一个意识,是那个女孩子轻蔑鄙夷的目光。
第49章 雪莲()
聚会到了要结束的时候,毕竟在座的大多数人明天还要上学。自魏毓去洗手间后,刘玄同就拼命灌自己酒,没一会儿,就给自己喝趴下了。
齐澄在喝酒这件事上一向很克制。喝酒跟抽烟不同,抽烟是让人保持清醒和理智,喝酒则会让人最大程度地丧失这两样东西。
齐澄注意到,距离魏毓离开这里去卫生间,已经过去了将近30分钟。这地方会在意魏毓安全的人,一个已经喝挂了,一个正在和漂亮姑娘摇骰子,还有一个,就是他。
齐澄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在意魏毓,他发现魏毓最近对他们这群人的态度冷淡了不少,要不然,刘玄同的生日,也不会需要用魏冬威胁她才肯来。
是他之前拒绝的她,又是他说要拔掉心里那棵疯长的毒草,到头来,他还是在意她。
齐澄敲响了女洗手间的门,问:“魏毓你在里面吗?”
没有人回答,极大可能说明里面没人,但他还是找来了一个请勿打扰的清洁牌立在门口,推门进去了。
万幸魏毓没躲到隔间里,或者有什么尴尬的情况发生。她就是安静地坐在洗手池上,瞪大双眼看着他。
她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了,眼神也没有酒醉者的混沌迷茫,但齐澄知道她醉了,她从没这样专注地看过他,仿佛眼睛里藏着一团火,寻机就要把火燎到他身上。
齐澄摸上她的脸,兴许是温度很低很舒服,魏毓忍不住蹭了蹭。齐澄身子在一瞬间绷紧,然后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他把手指插进了魏毓的发丝,轻轻按了按她的头皮,魏毓舒服地眯上了眼,让齐澄想要拥抱她。
他从来没对一个人,会有这么强烈的想要触碰感。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他把魏毓搂进了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上,他的手抚着她的背,用他从来没有过的轻柔声音骗她:“魏毓,我送你回家。”
喝醉的魏毓乖巧得不得了,她不反抗,也不出声,就是在你低下头时,会发现她正看着你。那样一双漂亮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你。
齐澄想要把她抱起来,魏毓却开始挣扎,她的手指死死抠着水台边,小声说:“不要。”
“不要什么?”,齐澄问她
“我不要离开这,我会死的。”
“为什么呢?”,齐澄抱着她,轻抚她,像是在逗弄一只名贵的猫咪。
“我好不容易活了七百年,再有三百年,我就可以变成人形了,你不要拔掉我好不好?”
“拔?”齐澄问她:“你是谁?”
“我是长在天山上的一株雪莲。”
齐澄嗤笑出声。他见过太多人喝醉酒的模样,有大吵大闹的,有闷头大睡的,也有反复强调自己没醉的。醉酒后改变物种的,他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低头吻了吻魏毓的发顶,让自己跟上对方的思维,说道:
“这里已经被污染了,我们换个地方好不好?你要是再在这里呆下去,可能就长不好了。”
魏毓歪头看着他半晌,难为地点了点头,然后自己把胳膊环上了齐澄的脖颈,说了句:“走吧。”
齐澄心底软得一塌糊涂,现在的魏毓收起了一身的尖刺,软软糯糯地歪在他怀里,有他喜欢的所有模样。
齐澄抱着她出门,半道上发现魏毓哭了。他问:“为什么哭?”
魏毓把脸埋进他怀里,蹭了蹭眼泪,很久,低声说了句:“下雨了。”
齐澄抱着魏毓打了辆车,跟司机报了魏毓家的地址。他不能再把魏毓带回去了,这次没有小伙伴在旁边看着的魏毓,很危险。
他搂着魏毓,让魏毓靠在他怀里,魏毓歪着头看窗外飞快淌过的霓虹灯光,眼里有着不谙世事的天真。
司机频繁从后视镜里打量他俩,心道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养眼的一对小情侣。
“你身上一直在震。”魏毓突然开口。
“嗯,是电话响,我们不管它。”
打刚才起,他的电话就一直再响,有夏盈盈打来的,也有谈健和其他人,无一例外,他一个都没有接。
他知道他们想问什么,无非就是他去了哪,魏毓去了哪,他和魏毓有没有在一起?
真是麻烦。
他掏出手机给谈健发了条信息:我送魏毓回家。
然后果断关机。
y市是一个环湖城市,路过湖滨公园的时候,齐澄叫停了车。
他带着魏毓下了车。
过了凌晨的湖滨公园,寂静得只闻风声和虫鸣声,他带着魏毓坐到了路灯下的一把长椅上。
夜晚的湖边还是很冷的,衣着单薄的魏毓受不住冷,直往他怀里缩。他把外衣脱下来罩在魏毓身上,然后抱住她。
他想到一句话,肌肤相亲,耳鬓厮磨。拥抱其实是最亲密的接触方式。
魏毓身上有股淡淡的牛奶香,那是婴儿身上才会有的,宝宝霜的味道。想起她总嫌弃夏盈盈的香水,他问道:
“你觉得什么香水最好。”
魏毓没有说话,半晌,齐澄兀自言语:“是了,你现在是一株长在天山上的雪莲,自然听不懂我的话。”
魏毓在他颈窝处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阖上了眼。
“没关系,那我说,你听着。”
“魏毓,你说这世上有没有后悔药可以吃?如果有,那我想回到几个月天的那天下午,你把我堵在学校废弃楼的门口,扬言我不答应跟你交往,你就把我抽烟的事告诉老师。我当时是怎么跟你说的?好像什么也没说,我就走了。其实我当时觉得特别好笑,因为你那时穿得像一棵圣诞树,刘海又厚又长,根本看不清模样,靠近我的时候身上有一股特别俗气的脂粉味,我真是不喜欢。”
齐澄回头去看魏毓,见魏毓闭着眼,抽了抽鼻子,毫无动静。笑了笑,继续说道:
“后来你还特意写信来骂我,说我不尊重你,把你向我告白的事四处说给别人听。我当时不想解释,但是现在我要告诉你,魏毓,那不是我说的,当时的情形是被夏盈盈看到了,然后她当做笑话说给别人听,这笔账,你可不能算在我头上。”
齐澄顿了顿,仰天叹了口气,又道:“魏毓,我不知道我心里的那颗毒草是什么时候种下的,等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