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100天:偶像老婆,哪里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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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宴闻言松了口气,无限感激。
说得对,她现在的状况比废人还不如,不管她想都干什么都必须等身体恢复。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清浅均匀的呼吸声,楼嘉言侧耳靠近听了听确定秋月宴睡着之后轻轻的解开了绑在她身上的衣服和床单,好让她能够睡得舒服一点,做完这一切他轻手轻脚的走到一旁的沙发上躺了上去。
一个小时后楼嘉言准时睁开眼睛,他走到床前一看床上的人还睡得很沉,他叹了口气:“果然还没醒”
也不知道那是什么药,药效来的又猛又烈,后遗症还这么明显,但愿最后能没事。
视线落在那张安宁的睡脸上,他又愣住,这一瞬间他突然有点明白了秋月宴被下药的原因,一个男人顶着这样的一张脸的确是太招人了,卸了妆之后更是动人。
第155章 胡话()
用动人形容一个男人通常都是不适合的,可这两个字用在秋月宴身上却再适合不过。
扮作艳妆就倾国倾城,卸了妆又纯真无害,这两种特质几乎不会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凌有思这次还真是找到了一个了不得的人。
入迷的看了一阵,外面传来一阵声响,有人起来了。
楼嘉言猛然回神,他懊恼的别开眼,再不敢看床上的人一眼,大步朝外走去。
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他小心翼翼的打开门看了一遍,确定外面没人才开门快速的闪身出去,带上门之后,他大步走下台阶,直至走到路上才放松下来。
这一幕被躲在暗处的秋夕颜清清楚楚的记录下来,等楼嘉言消失在视线里,秋夕颜忙的按下停止键保存,又倒回去来看了一遍这才满意的收起相机离去。
大概是做贼心虚,楼嘉言一路快步走回了房车,直至进了门才松了口气。
这时光线黑暗的屋内突然想起一道男声:“去哪儿了?”
突然响起的声音将楼嘉言吓了一跳:“你要死啊!说话之前不知道打个招呼吗?”
灯啪的一声亮起来,田录从墙边起身:“打招呼?你小子失踪一夜跟我打招呼了吗?说!昨晚一整夜跑去哪儿了?”
楼嘉言闻言面色一变,掩唇咳了一声:“你什么时候管我这么紧了,反正我什么事都没做,你就别问那么多了。”
“什么事都没做?”田录怪叫一声,拍了拍手:“你可以啊楼老师,现在居然都会瞒我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晚去找晏月对戏去了,结果你”
话没说完就被楼嘉言打断:“你怎么知道我去找晏月对戏了?我昨晚走的时候你明明不在。”
“我是不在,可别人在啊,这片场这么多人,我看不到总有人能看到。这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说着田录抬头朝楼嘉言凑过去:“楼老师,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好那一口啊,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楼嘉言被看的有些心虚,一掌推在了田录肩膀上:“什么那一口这一口的,你别胡说八道。”
“我哪儿胡说八道了?你这对戏都跟人对了一夜了,你别告诉我你俩纯对戏对了一整夜,这不跟盖着棉被纯聊天一样扯淡吗!楼老师我可告诉你,你私下里想怎么玩儿都行,但是你玩要看人,那晏月是你能玩儿的人吗?人家可是凌大老板的人!”
见田录越说越离谱,楼嘉言只好解释:“你别乱激动了,我跟晏月什么事都没有。本来我不声张,你既然怀疑了,我就告诉你。昨晚我的确是去找晏月对戏了,也的确在他那儿呆了一夜”
“看看!看看!果然是呆了一夜,你还说”
“你听我说完行不行?”
“好好好,你说你说。”
楼嘉言拧眉,重新修整语气:“晏月被人暗算了,看他的反应应该被人下了催情一类的药物,我没办法走,只好在那儿看着他,要不然”
“等等!你等等!”田录扬手,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说你刚才说晏月被人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楼嘉言冷着脸:“你看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四目相对,田录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无比的严肃与凝重:“的确是不像开玩笑,可是可是下药这种事也太”话到这里田录的脑中突然窜出一张冷艳的脸,他蓦地顿住:“对象要是晏月的话,下药好像也不是不可能,不过谁这么大的胆子啊居然敢对他下手,我一时竟然想不到。”
“我也想不到。”楼嘉言想了一夜都没法怀疑谁,每个人都像却每个人都不太可能。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对田录来说实在过于震惊,他消化了好一会儿,等平静下来之后目光又落在了楼嘉言身上:“楼老师,昨晚真的什么事都没发生吗?晏月虽然是个男人,却是个比女人还美的男人,还被人下了药,在那种情况下”
“停!”楼嘉言没好气的说:“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楼嘉言需要乘人之危吗?再说我对男人可没有兴趣。”
“是吗?”田录哼了一声:“既然你没兴趣那还在人家房间里守了一夜,干嘛呢?英雄救美?我记得楼老师从来没有这样的品格,及时抽身离开附和楼老师的行事作风,怎么到晏月那儿就”
楼嘉言脸色一黑,直接抬手按上了田录的额头:“没发烧啊,这怎么还说起胡话了。”
田录扭头躲开:“最好是我说胡话了。工作之外你是可以随便玩,但是也要注意分寸,像晏月那样背靠金主的你还是离远点一点,惹出麻烦来我可解决不了。”
“放心,不会有那一天的。”丢下一句,楼嘉言转身进了卧室。
洗漱完毕又换了衣服,楼嘉言与田录一道去了张正清那儿,张正清拍戏的时候要求严苛,最不能忍的就是请假,楼嘉言找不出借口只有实话实说,而且张正清也知道秋月宴与凌知深的关系,楼嘉言就让田录亲自守门,自己拉着张正清去了里间。
听完之后,饶是江湖老油条,张正清也惊呆了,好半天才说:“这这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碰晏月?”
楼嘉言耸了耸肩:“这我就不知道了,总之幸好没出事,要是出了问题,张导也不好交代吧。”
想到凌知深,张正清不由得打了个冷战:“何止是不好交代,凌知深那小子肯定要找我算账了!我导了这么多年的戏还从没出过这种事,好大的胆子!楼老师,这次的事真是多亏你了!”
楼嘉言客套的说:“张导哪里的话,晏月怎么说也是我的合作伙伴,互相照应是应该的。只是张导应该多留心一点,这人既然敢下手就可能会有第二次。”
“这是当然,我一定会留心。楼老师觉得,这个人可能是谁?”
“不知道。”
“我也是一头雾水,这样!请楼老师多帮忙留意留意,要是能抓出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我一定重谢楼老师!”
“张导哪里话,我自当尽力。”
第156章 怀疑()
两人计议已定,一前一后的出门去了片场。
因为秋月宴缺席,计划临时打乱,张正清先拍了别的戏份,闹得现场一片议论,所有人都对无故缺席的秋月宴不满极了。
方尤泰然自若的应付一切,心中得意极了。
一觉睡到下午,秋月宴终于从极致的疲惫中醒来,外面吵闹一片,她皱了眉皱眉,抬手抚上了眉心,混沌的思绪渐渐清醒,昨夜的一切断断续续的掠过脑海
“该死!”
低咒一声,她费力的坐起身来,这一动头晕脑胀,太阳穴更是一跳一跳的疼。
她居然被人暗算了,还是用那样下作的办法!到底是谁?是谁这么恨她?
翻来覆去的想了一通完全确定不下来,倒是头想的越来越痛了,秋月宴不愿再想,按了按太阳穴,手指触碰到光洁的脸颊她蓦地一愣,仔细一摸,顿时瞪大了眼:“口罩”
口罩是什么时候掉的?她睡了这么久不可能睡姿那么差那就是昨晚掉的?这么说她的脸被楼嘉言看见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说好的隐藏,结果先被凌游发现后被楼嘉言撞见,哪一天被凌知深逮到就直接玩完了。
正懊恼房门被人从外敲响,秋月宴蓦地回神,一边下床整理一边扬声询问:“谁啊?”
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是我,楼嘉言。”
楼嘉言?秋月宴整理床单的手一僵,他怎么又来了?关心她?还是不对!经过昨晚楼嘉言多少算是一个好人了吧?不仅没对她怎么样还守了她一夜,今天还帮她处理了请假的事,昨晚换了别人她还真不一定能安全度过。不过这人对她的转变是不是有点太突然了?之前因为凌知深的事还对她颇有微词,怎么突然就对她这么好了?他难道是一个外冷内热的好人?
愣了一会儿神,秋月宴回过神来,放下一片狼藉的床走到门后:“楼老师,外面就你一个人吗?”
楼嘉言道:“还有你的几个小助理。”
秋月宴闻言松了口气,说:“那麻烦楼老师跟他们说一声让他们先别进来。”
楼嘉言依言转告,几个小助理虽然心中无数疑问却不敢违背两人的话只好等在外面,眼睁睁的看着楼嘉言进了门。
看着站在面前的少年,楼嘉言关切的问:“怎么样了?”
秋月宴摸了摸乱七八糟的短发:“还有点虚有点累,别的暂时还没什么感觉。”说着她放下手,规规整整的冲楼嘉言鞠了一躬:“昨晚谢谢楼老师,要不是楼老师我一定完蛋了,这个恩德我会一直记住的。”
楼嘉言被吓了一跳,忙的将人扶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其实我也没做什么,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秋月宴摇头:“不,还是要感谢楼老师。”
诚恳的语气让楼嘉言没办法拒绝,他想了想:“这样吧,你要是想感谢我给我做饭吃,有空的话。”
秋月宴一愣,茫然的抬头对上了一双含笑的眼:“楼老师提的要求还真是不过倒是不为难,以后只要我有空楼老师想吃,一定义不容辞。”
闹了半天还事要她做饭,她的厨艺有那么好吗?
楼嘉言满意的点点头,视线落在秋月宴粉黛不施的脸上,他抬手指了指:“你刚醒吗?”
见他看向她的脸,秋月宴下意识的抚上了脸,这才想起来她还素着一张脸,忙的张开手指捂住双肩转过身去:“我我是刚醒,不好意思让楼老师看到我这么不堪的一面了。我这就去整理!”
“不忙。”楼嘉言将人叫住:“我来就是看看你的情况,你没事我就出去了,一会儿还有我的戏份。”
秋月宴停在原地:“那”
“你不用紧张。”楼嘉言笑了,有些不解:“虽然不知道是谁给你传达了错误的信息,你不化妆的样子比化妆的样子好看多了。对了,昨晚的事我告诉张导了,他那个人有多严格你也知道,你今天突然缺席我要是说不出理由是过不去的,而且这件事事态严重又恶毒,他是导演,出了事他是有责任的,何况”
还有凌知深那一层关系。
秋月宴闻言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蓦地转身:“你你告诉导演了?楼老师这种事你怎么能告诉别人呢?就算是导演,我也不想除了楼老师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连他她都不能放心,别提张正清了。谁知道张正清会不会哪天把这件事捅出去,这种事情一经曝光,于公于私她都得脱一层皮!特别是凌知深那个恶魔,平时连苏少言都不许她接近,占有欲变态到一定程度了,要是让他知道这件事
楼嘉言知道秋月宴在担心什么,看着焦急烦扰的少年,他上前拍了拍他的肩:“张导那边你不用担心,他会有分寸的,在他的手下发生这种事捅出去对他可没有任何好处,在某种程度上我们算是一条船上的人。”
秋月宴也知道,当她还是不放心,皱着眉:“我担心的不是他会说,而是担心他会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说出来,比如喝醉的时候当然!我不是在怪楼老师,楼老师也是没有办法才说的,现在事已至此只有听天由命了。”
“我告诉张导还有另一方面的考虑,你被下药这件事太过恶毒严重,这种事在片场几乎是不可能出现的,我担心那个人一次不得手会再来第二次,好在你只有一周左右的戏份。”
听到这话,秋月宴眸色一暗:“楼老师这么说考虑的也对”
楼嘉言见状问:“你有怀疑的对象吗?或者进组以来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秋月宴摇头:“怀疑的对象没有,就像楼老师说的,在片场这种事是不可能出现的,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我没办法凭空怀疑谁。至于得罪人我好像得罪了不少,而且这里原本就有很多人带着有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