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半条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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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声嘀咕了一句,牵着她往外走,干燥温暖的手一握上来,纪茶之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根快要被捂化了的冰棍儿,手心儿不停的淌汗,因为不自在,她的手脚已经完全呈现同手同脚状态,又惹得他失声轻笑。
委屈和不甘齐刷刷涌上心头!
小蒋就候在门口,在路过他时,纪茶之听到景丞丞对他吩咐:“以后不许多给她零花钱,别人家孩子多少她多少。”
她暗哼了一声,权当自己没听到。
值班的警察将三人一直送到院儿里,纪茶之眼睛到处瞄也没瞧见之前救她的那女孩儿,正准备开口问,便听见小蒋恭敬道:“那姑娘叫夏晨曦,这会儿已经回去了,明儿个我会安排人去她们家拜访。”
没错,她就是这么没出息!
“哦”她扭头去看景丞丞,“我想一起去。”
他睨了她一眼,长腿一迈,自己先上了车,“哪儿也甭想去。”
“爸爸”
“叫老公都没用!”
小蒋在后视镜里偷偷看了两人一眼,暗暗替纪茶之捏了把汗。
第十五章 刚历完劫,可能会羽化升仙()
黑色的豪车缓缓驶出派出所大门儿
历经一夜浩劫,又是遇歹徒又是进派出所,直到这会儿坐到他车上,坐到景丞丞身边,纪茶之觉得自己整个人这才算是彻底放松下来,整个人靠在椅背上瘫得像坨泥,额头上的伤开始一跳一跳的抽着疼。
虽然在父亲的描述中,这就是个混世魔王,但不知道为什么,有他在,她反而莫名其妙的心安。
完了,吓出幻觉了。
她眯了眯眸,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见景丞丞抱着双臂坐那凹造型不搭理她,也懒得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自己个儿抱了只抱枕,盘上腿,开始满脑子琢磨起刚才那歹徒说的话来。
他说有人给钱叫他来开她的苞儿
也就是说,指使他来的人非常熟悉她的情况。
“小蒋,去后备箱把萧少昨儿下午送的东西拿来!”
到底会是谁呢?
她好像也没把谁得罪得这么惨过吧,无非就是和李茵以及大伯父一家不太融洽
一小杯红酒无声的递到她面前。
“甭琢磨了,凭你这点智商也琢磨不出什么名堂,免得再累着儿。”
纪茶之觉得景丞丞在讽刺她,于是扭过头,横了他一眼,见他一直盯着她盘起的腿,多少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趁着接酒杯的时候顺势就给放下了。
“挺好的,不用放下,刚历完劫,搞不好会羽化升仙。”
景丞丞拍拍她大腿,好心握着她的脚踝又重新给她盘了回去。
他的身体一靠过来,那股子淡淡沉水香便随即袭来,就跟有了灵魂似的故意在她鼻息间轻拂撩拨,尤其在他的手指触碰上她脚踝的时候,纪茶之觉得自己的心跳狂乱得近乎失控,身子瞬间软了下来,直到他的手拿开,脚踝上仍旧能感觉他手指残留下的淡淡温度,像是熨到了心头。
她又开始习惯性的夹腿,大概是怕被他看到这种怪异的举动,还特意将抱枕往前面遮了遮。
“我只是好奇到底是谁这么恨我,居然想出这样恶毒的手段来对付我。”为了缓解自己内心的尴尬,她随口扯了个话题。
“小蒋,去后备箱把萧少昨儿下午送的东西拿来!”
“这些事情会有小蒋去处理,你暂时还是好好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景丞丞收回手,却没有转回去坐端正,而是托着下巴在看她,深眸闪烁,叫人捉摸不透。
纪茶之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又怎么了?”
“你觉得这事儿就算完了?”
“我已经知道错了。”
钱也烧了,骂也骂了,威胁也威胁了,还想怎样?
他勾唇深意一笑,不再说话,纪茶之被他弄得愈发不安,正想再追问,车子已经停了下来。
她隔着玻璃往车窗外看,这才发现原来回的根本不是酒店,小蒋把车停在了一栋老式新装的四合院儿门口,借着外面的路灯可以依稀看清高悬匾额上题了偌大的“懒园”两字儿,
“小蒋,去后备箱把萧少昨儿下午送的东西拿来!”
“从今儿晚上起,安排人日夜给我守着,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
景丞丞进门前,特意当着她的面对小蒋吩咐道,挺拔的背影被月光投射在地面上,棱角轮廓显得十分立体。
人帅也要有个限度,连背影都这么迷人,那也实在太过分了!
纪茶之偷偷在他身后竖了个中指。
“小蒋,去后备箱把萧少昨儿下午送的东西拿来!”
什么“任何人”!说的就是她好吗?
居然想软禁她!
“你的手指头如果学不会老实,我不介意帮你掰折。”
低沉的男声背对着她幽幽飘来,她慌忙收起手揣进兜儿里,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着他进了四合院儿。
撇开景丞丞和晚上的心情不说,单就这栋房子,她真的是极喜欢的,整个格局布置精细到像是艺术品,就连里面的物件摆设那都是一水儿的正经古董。
纪茶之被他盯得浑身发毛,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我又怎么了?”
只是眼下,对着景丞丞那张阴沉得能下雨的脸,她什么欣赏的兴趣都没了。
“进来。”
景丞丞一脚踢开主卧的门,自己先走了进去,浑身上下哪里还有半点温和,连周围空气都染上了一股子冷意。
纪茶之这才意识到原来他压根儿就还没有息怒,于是站在门口踌躇着,怎么也不敢进去。
如果不是听到外面小蒋在安排守卫,她这会儿铁定拔腿就跑,否则只怕父亲还没出来,她先让景丞丞给整死了!
她眯了眯眸,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见景丞丞抱着双臂坐那凹造型不搭理她,也懒得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自己个儿抱了只抱枕,盘上腿,开始满脑子琢磨起刚才那歹徒说的话来。
“小蒋,去后备箱把萧少昨儿下午送的东西拿来!”
“是。”外面有人应了一声。
她眯了眯眸,重重拍了拍自己的脸,见景丞丞抱着双臂坐那凹造型不搭理她,也懒得拿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自己个儿抱了只抱枕,盘上腿,开始满脑子琢磨起刚才那歹徒说的话来。
第十六章 你打死我算了()
本就紧绷的小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景丞丞这变态,不会是要打她吧!
“变态!你这个死变态!”吓唬吓唬她也就算了,居然真打!
“咳咳”
“你别碰我!”
小蒋在经过她身边时有意无意轻咳两声,纪茶之看到小蒋在对她做口型,依稀好像是“老公”的样子,再想细看,他已经进门去了。
“刚才已经给你了缓冲时间,现在让我们来谈谈惩罚的事儿,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请你过来?”景丞丞拿了戒尺,边走边往自己手掌上敲了敲,像是在试力度。
那意思,晚上这顿揍,她是跑不了了!
“你你想干什么!家暴犯法的,有话我们可以好好说”纪茶之接连往后倒退了两步,正准备转身跑路却见刚出门的小蒋顺手带上了外屋的门儿。
坑货!
“刚才已经给你了缓冲时间,现在让我们来谈谈惩罚的事儿,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请你过来?”景丞丞拿了戒尺,边走边往自己手掌上敲了敲,像是在试力度。
她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我好好儿说的时候你听了吗?”
景丞丞揪着她的衣领,轻而易举的将她拎到自己跟前儿,嫌弃的扯掉她身上略显宽大的外套。
“我又不想的!那歹徒又不是我喊来的!”纪茶之裹着自己那件脏兮兮的外套不住发抖,衣裙底下空荡荡的感觉让她觉得耻辱,饶是饶是佯装镇定,颤抖的声音仍像是拨乱的琴。
“啪”的一声脆响,她看到他手里的戒尺重重拍向桌面,小圆桌上的几只瓷杯正伴随着桌子的抖动跟着一颤一颤的,晃晃直响,晃得她心慌。
“就算没有别人雇来的歹徒,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子带着一袋子现金到处乱晃,好玩儿是不是?”
“你别碰我!”
景丞丞懒得跟她废话,一把将她扛上肩头,三两下剥去短裙下的内裤,重重往床上一丢,没等纪茶之来得及再站起来,戒尺已经“啪”的一声贴上了她的屁股!
“啊——”
她吃痛嚎叫了一声,那种感觉就跟自己浑身皮肉都揪一块儿了似的!
从小到大,还是头一次被人打,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居然还是在这样被扒光库子的情况下被一个几乎陌生的男人!委屈和疼痛在耳止辱在强烈发酵下瞬间催红了眼眶,长睫毛一抖,眼泪就滚了下来!
一夜折腾下来其实人早已经困倦得不行,浑身又脏又累,心里恶心得要命,额头上的伤又疼这会儿更添新伤,各种憋屈和疲惫感就跟开了阀门的水龙头似的往外涌。
“变态!你这个死变态!”吓唬吓唬她也就算了,居然真打!
“刚才已经给你了缓冲时间,现在让我们来谈谈惩罚的事儿,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请你过来?”景丞丞拿了戒尺,边走边往自己手掌上敲了敲,像是在试力度。
她狠踹了他一脚,却一下子被他扣住了脚踝,“现在知道哭了?出门的时候怎么就没想想后果?如果他真把你怎么了?你预备要我怎么办?”
“你让我滚蛋行不行!”
明明心里怕他怕得要命,可不知怎么的,想吼就吼出来了,若是搁在平时,她保准不敢这么干,但是眼下,纪茶之已经无所谓了。
在高压刺激下,她吼得特别奋不顾身,“不过是场交易,我又不是你的谁,你这么在意干嘛!你让我滚蛋好了!免得脏了你的眼!”
“小王八蛋!”
“你别碰我!”
景丞丞怒骂了一声,将戒尺举得高高的,纪茶之也不逃避,就这么直面着他,瞪着他,大有“你打死我算了”之意。
那模样,真真儿是悲壮了。
两人就这样大眼瞪小眼的瞪着彼此,谁也不让谁,谁也不肯先妥协。
景丞丞被气得实在没法子,抓起桌上的茶壶对着自己的嘴猛灌了好几口,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又实在舍不得再下去手。
“我肯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半晌儿,他终于还是妥协,丢了戒尺,俯下身将她抱了起来。
“疼吗?”
他的手伸进群摆下,轻轻揉了揉刚才造成的那杠伤痕。
纪茶之别过脸去不理他。
这种打一巴掌给颗糖的戏码刚才在派出所已经用过一次,她绝对不会再上当。
“你尽管气,不疼不长记性。”
心疼归心疼,教训归教训。
景丞丞重重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顾她的反抗动手将她身上的衣物月兑了个干干净净,白皙诱人的月同体因为气愤和疼痛而涨得如同四月樱花般女乔艳。
“脏得跟猫儿一样,被碰哪儿了?”他探了探她的小私密,“这儿?”
本就变得敏感的身体在手指有意无意的撩拨下瞬间好似点了火,某种前所未有的渴望像是吹了气的气球般在身体里快速膨月长开来。
“你别碰我!”
她被迫窝在他怀里,将身体绷得老紧,忽然低下头,狠狠在他肩头还了一口!
“那是这儿?”景丞丞似乎对她的反抗根本不以为意,又握了握她的柔车欠。
纪茶之蓦地想起刚才那男人的手,一下子白了脸,月匈上一疼,他已经咬了上来
第十七章 疼才会长记性()
“疼!”
“疼才会长记性!”他又强调了一次,抱着她进了浴室。
跟一个总共才认识两天不到的成年男人“坦诚相对”是一种什么感觉?
手机屏幕里是一长串未署名的号码,她扫了眼,见是大伯母,又给搁了回去。
懵。
纪茶之看着眼前突如其来的男色,有种眼睛不知道往哪儿搁的局促。
上回也就是那么短短的几秒钟功夫,可是这次他却硬要跟她挤一个浴缸里帮她洗澡!
疯了!
她觉得自己内心是抗拒的,但不知道是因为那药丸的缘故还是别的什么,在身体里那把火蹿起来后,身体和潜意识却并不想将他推开,甚至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飘飘然的状态,空虚得像是要飞起来。
“你放进我身体里的,到底是什么东西?”纪茶之紧抓着自己唯一的那点儿理智,再一次问他。
“养身体的东西。”
手机屏幕里是一长串未署名的号码,她扫了眼,见是大伯母,又给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