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半条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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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有人一出生,父亲破产母亲出走。有人一出生,万般宠爱集一身。景丞丞是天生的恶魔,也是天生的享乐主义者,纪茶之没想到的是,这个被称为八旗子弟圈儿里不能提及的禁区,有一天却成了她的“爸爸”……这一年,景丞丞二十五,她十七。于是,她成了这个游戏人间的男人心头最不可碰触的柔软。嗜宠成狂,深爱如海。这是一个,从一颗心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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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不能提及的禁区()
夜色如幕,阴沉沉的像是要坠落。
京城近郊某大型巴洛克式建筑物门口一道娇小的身影执拗跪在那儿,腰板绷得笔直,俨然一尊雕塑,几乎与她身后的喷水池融为一体。
“轰隆”几声巨响,倾盆大雨如倒豆一般往下砸来,不过几秒钟的时间便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彻,突如其来的寒意将那张灵秀的脸染得苍白,纪茶之咬了咬唇,强迫自己将晃荡的身体跪得稍微安稳些,却抵不过膝盖处传来的疼痛,一下口,生生咬出血来,没一会儿就被雨水被刷到前襟的各个角落。
门口站岗的保安终于有些于心不忍,撑了把伞上前劝她,“小姑娘,我看你今天就先回去吧,这雨下的这么大再淋下去非病了不可,三少这会儿正玩得高兴是不会出来见你的,要不,你改天再来碰碰运气?”
她摇摇头,被雨点砸得生疼的脑袋已经有些抬不起来,手臂直直的撑在两侧的地面,可饶是如此,她还是不肯起来。
“唉,多少人想到这儿见三少一面,可也没见哪个就见到的,真是个犟头。”保安没法子,叹了口气,走远了。
她摇摇头,被雨点砸得生疼的脑袋已经有些抬不起来,手臂直直的撑在两侧的地面,可饶是如此,她还是不肯起来。
“小张,三少的吩咐,让那丫头进来。”
门内忽然急匆匆跑出个人来,朝外面喊了一嗓子。
纪茶之欣喜的睁开眼,也顾不得膝盖的不适,爬起来就往那人跑去,一瘸一拐的竟比跟在她后面的保安还快出不少来。
若这建筑物的外层尚算低调,那么里面,足以让你见识到什么叫做真正富丽堂皇、天上人间,随眼可见是大片奢靡的金色,方才跪得久了,这会儿乍一入目只晃得她眼晕,她不动声色的掐了自己一把,这才稍稍平复下来,跟在先前来喊她的那个男人身后,穿过大厅和长廊,一直走到走廊的尽头。
“三少就在里面,你进去吧,记得不管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三少最不喜欢一惊一乍的。”
那人将面前那扇刷着金棕色大漆的双推木门打开一道仅容一人进入的缝隙来,仔细叮嘱了一遍。
纪茶之侧过脸看了他一眼,道了声谢,沉着气侧身朝门内钻了进去。
包厢里很吵,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腥膻味儿,音乐声和暧昧声此起彼伏,听得人头皮一阵发麻,许是因为包厢内温度过低,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顶上那盏不停旋转的激光灯从她眼前一晃而过,带过眼前电影剪辑般的放浪画面
她强忍着作呕的感觉,收回视线在黑暗中扫视了一圈,直到不远处的角落里忽然蹿起一束跳跃的火苗,她这才注意到那儿还有一个男人。
那是这个包厢内唯一一处灯光照射不到的地方,瞧这轮廓,他应该是坐在一把贵妃椅上,黑暗隐匿了他的上半身,只露出两条包裹着黑色西裤的修长大腿,交叠在面前的茶几上,他的手里正捏着一盒小小的火柴,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不时发出一阵几不可闻的“滋滋”声。
“过来。”
眼前婬乱的一切俨然都成了他观赏的玩意儿。
光线太暗,她完全看不清他的脸,但她心里清楚,这人,便是她今晚必须见到的景丞丞,京城的“八旗子弟”圈儿里不能提及的禁区。
“三少爷。”
她在黑暗中往前走了几步,也不知道踢到了什么,“咕噜噜”的一阵滚动后,音乐声骤然停止,激光灯“啪”的一声聚焦在她头顶,将落汤鸡似的纪茶之照得如同舞台上不知所措的小丑。
她在黑暗中往前走了几步,也不知道踢到了什么,“咕噜噜”的一阵滚动后,音乐声骤然停止,激光灯“啪”的一声聚焦在她头顶,将落汤鸡似的纪茶之照得如同舞台上不知所措的小丑。
原本聚拢在一起的男人们快速散开,各自从沙发上抓了条浴巾包裹住自己下半身,意兴阑珊的往贵妃椅对面的沙发走去,而他们包围着的那群果体女人,依旧头朝里撅着臋围成一个圈的形状,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眼罩,除了一个已经昏厥的躺在地上。
“磕了药还这么不经艹,下回这样儿的别招进来。”
有男人点了烟,谩骂了一声,如炬般的目光打她身上扫过,侧过脸跟身边的人低声交谈起来。
纪茶之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进退两难。
“过来。”
第二章 让她凑数儿()
她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裙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冷,整个人抖得有些厉害,不管怎么在心里宽慰自己都停不下来。
纪茶之在距离那张贵妃椅还有两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水儿一般的眼睛在暗色中波动粼粼,“没有。”
这屋子里到底坐着一群怎么样的恶魔,她又到底招惹了一个怎么样的恶魔,纪茶之不知道,她甚至有些后悔不听父亲的话擅自做主找到这里。
“你很害怕?”
雅致的语声缓缓,更像是在跟她饮茶叙旧。
纪茶之在距离那张贵妃椅还有两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水儿一般的眼睛在暗色中波动粼粼,“没有。”
“那你在抖什么?嗯?”
“冷。”
景丞丞轻笑了两声,看样子心情尚算可以,她暗自松了口气。
但见他伸手将搭在椅背上的西装外套扯下来,丢到她怀里,“不冷了再开口。”
一股子悠扬绵厚的香味儿自外套里散发而出,那是上好的沉水香才有的独特气息,纪茶之鼻子尖,闻得有些欢喜,“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将外套披在肩头,原本寒颤的身体很快便逐渐暖和起来,连带着身上的湿濡也不怎么觉得难受了。
“你家老头子让你来的?”
“嗯,不愿意。”纪茶之强迫自己将双手推到面前的地面上,俯身磕了个头,“我是您的,没有人有资格动我。”
“我自己来的。”
一股子悠扬绵厚的香味儿自外套里散发而出,那是上好的沉水香才有的独特气息,纪茶之鼻子尖,闻得有些欢喜,“哦”了一声,老老实实将外套披在肩头,原本寒颤的身体很快便逐渐暖和起来,连带着身上的湿濡也不怎么觉得难受了。
“早知道这老头儿不地道,让他帮我盘了十七年,到了儿居然舍不得交出来了。”
景丞丞也不知道从衣领子里扯出个什么东西来,兀自在手上把玩,纪茶之看不太清楚,只知道那东西在激光灯远远的光芒下竟也发出些许暗光来,细腻温润。
他这话说得着实有些莫名其妙,不止是纪茶之,就连边上那些个“八旗子弟”们也是听得个云里雾里,于是纷纷将目光投注到眼前这个乍看之下并不起眼的小丫头身上。
纪茶之被这一双双探究的眼睛给盯得心里发毛,也顾不上去琢磨景丞丞的话,心里惦记着来这儿的目的,腿一弯,当众跪了下去。
“求三少救救我爸爸。”
景丞丞没有应她,侧着身子一手拄着太阳穴,一手闲适的搭在大腿侧,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敲着,不知是在思考在休憩。
“嗯,不愿意。”纪茶之强迫自己将双手推到面前的地面上,俯身磕了个头,“我是您的,没有人有资格动我。”
纪茶之不敢再出声,怕惊扰了他,好一会儿却又听见他抬手朝对面沙发上横七竖八歪着的十数人点点,“不是倒了一个吗?让她凑数儿。”
景丞丞说话的时候总是曼斯条理的,显得十分温和,可听到纪茶之耳中却成这世上最可怕的噩梦,她本能的扭过头去看大厅中央的那帮女人,抓着裙摆的手握得更紧了些,却仍旧不住的颤抖着,她丝毫不怀疑景丞丞说的话,也大概明白为什么父亲这样知书达理的老学究会形容景丞丞是恶魔,会让她千万要远离他。
身为恶贯满盈的“八旗子弟”圈儿领军人物,他的身上有着暗夜无法隐藏的邪恶,他骨子里流淌着的就是邪恶的血液!
一屋子人全都傻眼了,谁也不明白景丞丞这又是作的什么妖,这小丫头片子清汤挂面的,但对于阅女无数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少了点味儿。
“怎么?不愿意?”
纪茶之抿着唇,脑子转得飞快。
“如果不愿意”
“嗯,不愿意。”纪茶之强迫自己将双手推到面前的地面上,俯身磕了个头,“我是您的,没有人有资格动我。”
他这话说得着实有些莫名其妙,不止是纪茶之,就连边上那些个“八旗子弟”们也是听得个云里雾里,于是纷纷将目光投注到眼前这个乍看之下并不起眼的小丫头身上。
她在心里打了个赌,赌景丞丞叫她进来的目的,也赌自己的运气。
桃红色的薄唇噙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浅笑。
景丞丞站起身,俯身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视着他的脸。
纪茶之这才觉察到原来方才他一直是闭着眼的,因为这双深沉如海的眸子哪怕在黑暗中也足够摄人心魄,让人无端端心生顶礼膜拜之意。
她丝毫不怀疑眼前这个男人是个神迹,哪怕这样婬乱的环境也不会在他身上沾染半分世俗气息,他的五官立体且深邃,在z国人中极为罕见,尤其是那双眼睛,包容万象却又叫人捉摸不透。
跟着父亲看惯了上下数千年的文物古董,这位身上的贵气正是透着那么一股子与生俱来的沉淀,若是追溯,大概便是上古。
“如果说救你们家老头儿的条件是跟我走,你可愿意?”
景丞丞的话让纪茶之愣了一下。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跟他走?这一满屋的美女,他要她这么一黄毛丫头做什么?
一屋子人全都傻眼了,谁也不明白景丞丞这又是作的什么妖,这小丫头片子清汤挂面的,但对于阅女无数的男人来说实在是少了点味儿。
第三章 以后你的所有权是我的()
“噗——”
有个拿着酒杯正灌着的男人当场就喷了,“我说景三,你这还没结婚呢就给领回去这么大一丫头,你们家那帮子老老小小又该疯了。”
“边儿去,乐疯了还差不多,不信咱们赌着。”
“这怎么好意思,老白拿你东西。”
“去!”
这厢门才刚合上,便听见包厢里有人感叹:“自己的玉,终归是要自己亲手盘着方才踏实。”
纪茶之没心思去听他们的玩笑,将方才景丞丞的话细细在脑子里过了一遍,他的手指依旧勾在她的下巴上,触感温热,如同一股暖流源源不断流淌进她身体里。
她像是打定主意似的,重重垂下眼帘,凑到他耳边,小小的唇瓣开合了一下,惹得男人眸中起了温柔,面上笑意更甚。
虽然她知道以景丞丞的背景要从里面捞个人出来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在看到父亲安然无恙之前,她始终放心不下。
和正在牢里等着被判刑的父亲来说,这种毫无意义的妥协实在算不得什么,不过是个称呼,却引来无数口哨声。
后车门已经打开,一名身着黑色西服的年轻男人正撑着伞恭候着,一动不动的握着门把手,保持着最标准的姿势。
“得,咱该包红包了。”
“明儿个摆上一桌,自己的大侄女儿可都得给我认清楚了。”景丞丞掐了掐她的脸颊,将纪茶之从地上拉起来,笑骂了声,“小狼狈样儿”,又从自己脖子上取下方才一直把玩的物件给她戴上,“刚才这头,就算是磕过了,记住自己刚才说过的话,以后你的所有权是我的。”
虽然她知道以景丞丞的背景要从里面捞个人出来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在看到父亲安然无恙之前,她始终放心不下。
“哦。”纪茶之垂眸看了眼自己胸前,才知道原来先前景丞丞把玩的是这么一小块顶级羊脂白玉。
她抬起头,晃悠悠站着,双腿已经麻到不能自己。
方才从门口就开始跪着,淋了雨,后来又在空调底下跪了这么些时候,这会儿一迈开步子,差点儿又给坐了回去,幸亏景丞丞扶得及时,见她站着都困难,他索性当众蹲了下来。
“上来。”他冲她拍拍自己的肩头。
“明儿个摆上一桌,自己的大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