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鬼的日子-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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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吗,这又怎么了?”我说着急急地,跟着父亲,走出公安局,打车回到了医院。
医院内的一幕,叫我心惊肉跳。
大伯伯怎么变成了一个女鬼,她浑身是血,胸口正向外冒着血,可以说是血流如注,染红了淡蓝衣裙;她披头散发的脸上,白的像一张纸;两只绝望的眼睛,几乎要瞪裂开来,大张着的嘴巴。那神情像地狱里出来女鬼一般不二;让人看了,几乎浑身透冷,头皮发炸,汗毛直立!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我在哪里见过她一面!
她嘴里叨念着:“我不想死,真的不想,老公呀,你等着,等着我给你报仇!、、、、、”一遍接着一遍的叨念着,发疯了一样,碰到什么摔什么,碰到人挥掌就扇耳光子,对于围观的普通人看来,没有一丝的病人的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我吓得,腿打着颤,一步步向后退着,那女鬼看见我,却一步步像我逼近!
父亲看了,上前挡住她说:“大哥,你怎么了?不好好养病,这是唱的哪一出?”我知道父亲与医生护士,以及围观的几十号人,谁也看不见她的真实嘴脸,还以为是大伯伯在闹腾。
她阴阴一笑,头像左一歪,在向右一歪,怪里怪气的说:“我闹腾,我要闹腾,我要给我老公报仇。我老公都是因为你弟弟才死的,不然我们夫妻怎能一起下了地狱。”
我听了心里一惊,二伯伯你都做了什么呀?
她一把拽住老爸,一下子就扔到了一边,依旧向我走来。
到了这时,我反到镇静了下来,我说:“你叫什么名?你如实的回答我,也许我会帮你的。”
“我叫欧阳凤,我老公叫姜梓涵。”她回答。
“那你门与我二伯伯相识了?“
“我们不相识,但是要是相识了也就好了,在我没死之前,我先杀了他,以解我心头之恨!”
“那么这就怪了,既然不相识,他怎么与你们扯上了关系?”我奇怪的问。
“说来话长,你听我、、、、、、”她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大伯伯就突然倒了下去。
那女鬼的魂魄从大伯伯的身体里升起来,飘在空中,瞬间不见了。
原来,就在我俩对话时,父亲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碗鸡血,泼在了大伯伯的身上了,所以他倒了下去。迫使那女鬼不的不离开大伯伯的身体。
我知道,虚弱的身体,才会有鬼怪的入侵!
那么她与二伯伯又有什么关联呢?这个可恨的二伯伯,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第25章 鬼上身15()
日子依旧,太阳东升西落。
次日,我别过医院里的大伯伯与父母,一个人去电子机械厂,我要查查,二伯伯和什么人有过来往,为什么又多出来一个魂魄在我的身边!
机械厂很大,我找到了部门经理,问:“您好,请问您知不知道这里以前有个工程师,叫白羽的?”
“知道,你问这个人干嘛?”他看起来要比二伯伯年纪大一些,中年人的那种沉稳与干练,在他身上显现着。
“您知道就好,我不想说为什么会问这个,但您知道我与他有关联就行了。伯伯,您不要介意,每个人有每个人的难言之隐,所以您知道,我问了,您回答就行了,我不想费事再去找公安局的人陪我一起再来一趟了。”
我的话说的很明确,不需要再费唇舌,聪明的他就知会的点了点头说:“好,只要我知道的你尽管问。”
“那好,白羽他有几个女朋友?”我怀疑在多出来的女鬼是不是和白羽有情感上的瓜葛。
“他应该有两位,听说一位是酒厂的副董,曹安娜,而另一位就是我们厂的部门经理,韩雪。”
“您确认,就这两位吗?”我为了更加确切一些问。
“是的,就这两位,我们这个厂里的人,基本都知道,因为这二位常来找白羽的。”部门经理肯定的回答。
“喔,那么他在这里厂子里,还有什么人经常和他来往?”我问。
“要说经常来往,就他的两个女友,其余的都是普通的来往,没看与谁有过多了交往。”
这就怪了,那么那个女鬼口口声声说二伯伯害了她们夫妻,难道是说着玩的?绝对不可能!
“那好就这样吧,您能领着我去他住过的房间看看嘛?麻烦您了,伯伯。“我客气的说。
“好吧,可是如今已经有人住了。”
“没事的,我看看就离开的。”
那部门经理,带着我来到职工宿舍的楼里,走进一025房间。当我看到025这个数字时,心里不免咯噔一下,25,二伯伯25岁那年出的事,难道这个门牌号也有关系吗?
“姑娘,你看这就是他住过的房间,正巧房间开着,房主可能出去了,或者去上班了,一会我通知他一声,你先自己看把,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部门经理一脸歉意的说。
我笑笑了,说:“那好,您忙去吧,真的麻烦您了。”
他摇摇手,转身离开了。
房间内,设置简单,一张双人床,一个写字台,上面有一台式电脑;一把椅子,一台落地式电风扇。
我细细的看了一遍,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寻,看来这次查询以失败告终。
我悻悻的走出这间屋子,可就在我走出屋子时,不自觉的向门牌号看去。忽然那门牌号竟然转动起来,由25转成52,这是什么意思?
那牌子见我直愣愣看着它不懂,它竟然从钉子上滑落下来,然后像前飘去。
我紧紧地跟着它走近一座女职工宿舍。(当然,或者也许,只有我自己能看见那个牌子在漂浮,不然,我碰到了好多职工,竟然没有人用好奇的眼光看我,所以我断定,只有我一个人看得到)。
那牌子忽然挂到了写着52号房间的门前,就不动了。难道是叫我进去查看吗?我用手敲了敲门:“请问有人吗?”
没人回应,难道没人?我又敲了敲:“有人吗?”依旧没人回答。
难道这是一种提示?我正想着,有人走了过来,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大婶,她看见我在敲门说:“这间屋子从两年前就没人住过了,怎么你有事吗?”
“为什么会没有人住?”我好奇的问。
“因为房主人,离奇失踪了。”
“啊,是这样。那和房间有什么关系?”我问。
“怎么没关系,开始有人来住了,可以到了晚上,就听见有一个女子在哭,所以吓得那个职工得了精神病,至今都没有好。”
“是吗,那么邪乎,难道就没有想法子破解码?”我问。
“没有呀,找了几个道士,大仙,都不管用;丫头呀,你快离这里远点吧!”大婶一脸的惧怕。
“那好吧,我这就离开。”我刚说完,就听锁着的房门,吱扭一声,自己开了。
“妈呀,有鬼呀,快来人呀,救命呀、、、、、、”那大婶连滚带爬的向后退着。
我也吓得不轻,浑身开始颤抖,浑身冰凉,一股冷气从身后升起来,直达头顶,头发感觉已经竖了起来。
怎在这里,听到喊声,来了好多场子了男女职工,以及一些部门经理。
“怎么了,杨婶子,你来这里干什么,您不是知道这里经常闹鬼吗?”一位女职工掺起了那杨婶,可杨婶已经站立不住了,向一边倒去,幸好又上来两位女职工,才算扶住了她。
而她此时已经神志不清,两眼紧闭,似乎失去了知觉。
“快把门锁起来。”一位领导说。
可是三十几位男女职工,谁也不敢去锁那扇门。
“先别锁,我进去看看。”我仗着胆子说着,一步一步的向房间里走去。
可我刚进房间,那扇门忽然啪的一声,自动锁上了,把我一个人锁在了里面。
随着那声刺耳的关门声我不由自主大叫了一声:“啊、、、、、、。”然后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第26章 鬼上身16()
迷迷糊糊,我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真是在做梦,我看见有一男一女在吵架。
“我说欧阳凤,你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她给这么高的价钱,难道我们还不做吗?你装什么大尾巴鹰?什么就别做了………………唵?你以前不是支持我这样做吗?今个想要做好人是吧?我说欧阳凤,你也不想想,晚了,你想做好人,当初为什么不想做?如今我告诉你,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和什么悬崖勒马靠不上边了!”
听着男人的一番话,那女人已经哭成了泪人,一边哭一边说:“姜梓涵,我告诉你,如果你愿意做,我俩就马上离婚,不做,我们还是好夫妻,反正这样d事情,我是坚决反对的。”
“反对是吧?你当初干什么去了?还是那句话,这次的买卖,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反正我是接定了。”
女人放声大哭:“天煞的韩雪,有钱就可以使唤人吗?你个愚钝的人呀,要是漏了陷你我两个就没命了呀!”
“哭你个球,老娘们,走和我过去。”
男人,姜梓涵一把拉住欧阳凤,向外走去。
我急急地跟了出去,两个人坐上了车,我也跟着坐了上去,就像我是他们中的一员一样,直奔成都的市外。
车子驶出市外,又走了十几公里路的样子,然后再一处公路两边都是树木的地方停下了,这里有一条从公路通往别处的交叉路口,而这条路,是一条乡间土路。
姜梓涵,匆匆下车,看了看手表,然后从车的后备箱拿出两个钉板子,上面满是钉子,把它端端正正放在车道上,埋上浮土,让人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到。然后开车离开一段距离,在一个转弯的地隐藏好车子,停了下来。
他焦急地看着手表,黄昏的天,似亮还不亮,看东西有些模糊。当他在一次次看表后,忽然上了车,像刚才放了钉子板的地方开去。
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辆货车停在那里,车贷没气了。
车上的一个司机,和一名女子,正在那里焦急的扒着车贷。
姜梓涵,把车开到了两个人跟前说:“吆,这是怎么了,要不要我帮忙呀?”
那个人女一抬头,坐在车里的我吃了一惊,那不是那个曹安娜吗?难道他们夫妻要谋财害命?还是、、、、、我不敢再想下去。我想我应该制止这次事件的发生。
我抬腿,就想下车子,可是腿不听使唤,抬不起来,头倚在后座上,依旧抬不起来,像有什么魔法,将我粘在了后座上。
我看见安娜抬头一笑说:“谢谢了不用了,我们两个慢慢弄吧。”
姜梓涵却已经下了车,他手里拿着一把大号的螺丝扳子,像两个人微笑着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这事叫我遇上了,怎能不帮呢。”
可当他靠近正在低头,弄车贷的司机时,一扳子就狠狠地砸在了司机的头上,那司机连叫也没有叫,就晕了过去。
安娜一愣,当他看清司机满脸是血的已经倒在血泊之中时,吓得大叫:“救、、、、、、”一个命字还没出口,身后赶来的欧阳凤,一把就把她的嘴捂住了。
紧接着,姜梓涵也来到了跟前,夫妻二人,抬起韩雪就放到了车后座上,紧紧地挨着我放好。
那欧阳凤麻利的掏出胶带,封好安娜的嘴,又用胶带把安娜捆好。
车子飞快的像成都市里驶去。
车在飞快的行驶着,我看见曹安娜惊吓过度的脸,苍白而颤抖着。我伸出手,去撕扯她的胶带,但是怎么也摸不到胶带,仿佛那是虚拟的,一经碰触就像空气一样,你可以把手融入到里面,但是就是摸不到真实的物体。
这怎么回事,我弄不明白,气得我向那个欧阳凤,扇了一个耳光,:“你个立场不坚定的女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犯法呀!”
耳光扇在她脸上,如同泥牛入海,没有任何反应,她依旧目视前方,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忽然意识到,我对眼前事物,是爱莫能助,只能眼睁睁看着,就连我说的话,他们也听不到,似乎和我上次的经历一样。那么上次是在清醒中,这次我在什么情况下?我问自己,可咋也想不起,自己是在哪里,怎么会经历了这些事情。
车子吱的一声停了下来。
车窗外,夜色依然笼罩了大地。
一个高大的门楼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门也在我看见的那一瞬间,自动打开。
车灯照见,门后站着一个人,这个人头上戴着礼貌,一身黑色的西装,一副墨镜把整张脸遮住了三分之二,只能看见一张小小的樱桃口,还上了口红,在黑色的天空,黑色的西装陪衬下,显得更加鬼魅无穷。我不由得激灵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