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序传送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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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张越刚刚喝茶的小花厅,张越和柴远分宾主坐下,马上就有侍女端上来新泡开的花茶,张越再次抬手道:“来柴大哥喝茶!喝茶!”
柴远一口气将茶碗里的茶水喝个干净道:“花兄你是个什么想法,跟兄弟我说一下,也好让我有个头绪啊!”
张越看着焦急的柴远自己心中的焦虑不知为何却平息下来,一旦冷静下来,思路也变得清晰起来,张越不急不缓的对柴远道:“这些官面上的事,我估计也不大好说罢!”说完做出一副为难的表情,接着又道:“何况我对事情的始末,现场的真实情况又不甚了解,如何帮你出主意!”
柴远一拍手道:“这容易,你说的话出得你嘴,入得我耳,再无第三人知晓,至于现场状况,我带你去看不就成了!”
见张越仍然有犹豫之色,想要推脱的样子,柴远忙道:“花兄弟,你就不要推辞了,以你的才华一定可以帮兄弟我找到线索的,这些日子,花府的变化有心人都看得见,虽说在外操持的是弟妹,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兄弟你的主意,否则为何兄弟你一回来就会有了如此变化!”
柴远的一席话却让张越有了别的想法,自己终究是百密一疏了,恐怕现在的自己已经再一次落入众人的视线之中了,只是消别太引人注目才好啊!
“好!我答应你!不过,要等我明天看过现场再说!”张越一口答铀下来,对他来说事情必须快点解决了,再拖下去,这个身份早晚露馅。
第二卷 我若为侠 第七十五章
还是那间屋子,只不过这次张越是在白天光明正大的进来的,作为玉京城的大捕头柴远自然有权力带张越来探看一番。(霸*气*书*库*整*理)
这一次张越看得比上一次清楚多了,原本在夜间蒙上一层薄纱的屋子也拨开了他的神秘,但收获却不多。
相比上一次张越多的只有一样,就是发现房间里多出了许多许多新刻出来的刻痕还有利器撞击的痕迹。但痕迹的形象都很不规则,而且分布也没有什么规律,很难发现什么。
但直觉告诉张越,这些痕迹就是揭破铁寒洲之死的钥匙,但要怎么使用钥匙,怎么找到那个钥匙孔,还有另算。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柴远朝张越问道。
张越摇摇头,他并不打算将自己的发现告诉柴远,一来这只是自己的预感和揣测,二来在没有足够的把握之前暴露自己的发现,只会让有心人抹杀掉证据。张越是个很谨慎、很谨慎的人。张越不想说自己的发现并不代表他不答话,换了一副很遗憾的表情看着柴远道:“这里怕是被人搜查过不下百遍了,没有什么可以发现的,看来只有去看看铁将军的尸体才能有所收获!”
柴远听张越的答话,尽管失望更多的却是理所当然,如果自己查了那么久的地方什么都没发现,却被别人一来就看出端倪来岂不显得自己很无能!人就是这样的矛盾,就像这个柴远既想破案却又暗暗的嫉妒别人的才能。
听张越说要去看铁寒洲的尸身,他却很是为难,死者为大,本来按常理铁寒洲早该入土为安了,鼎着铁家人的压力玉京府尹强行留扣了铁寒洲的尸体,本就很为难了,平时仵作验尸就不得铁家的好脸色,现在如何再带一个不相干的人去看铁寒洲的尸体啊!
将自己的疑虑说给张越听后,柴远也很无奈,感觉自己很是有些无耻,又让别人帮忙,自己却尽给别人出难题,真真是好生乒啊!
“你是说铁寒洲在玉京城还有家人?”张越忽然问道。
柴远不明白张越问这干嘛但还是很肯定的答复张越道:“是的!但也说不上是亲人,铁将军是河北塚古门的人,塚古门人大多都姓铁的!”
“河北塚古门!”这个阔别已久的名字再一次闯进了张越的心头,顿时让张越有一种回归的感觉,铁寒洲、铁铮寒,他们到底在这一切的一切里扮演的又是什么样的角色!
“现在在玉京城里当家主事的塚古门人是谁?”张越回头朝柴远问道。
“是塚古门门主,铁铮寒!”柴远很肯定的说道。
果然是他,这些日子里,玉京城云集了各方的武林豪雄,他身为塚古门的门主又怎么可能不来!不知为何,也许是铁铮寒的消息勾起了张越的回忆,他想起了几个原本慢慢淡去的身影,她们也会来吗?而她们背后又隐藏了多大的秘密!“这事你等等!我安排一下看有没有可能!”就在张越思绪渐远的时候,柴远一句话将他给拉了回来,注意力再次投注到眼前的事情上来。
张越肯定的点点头,认同了柴远的建议,确实也没有更好的办法,铁寒洲的尸体如果只是一般人在守看的话张越还可以偷偷潜去探看,但如果是铁铮寒的话,张越自认为没有那个本事在他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摸过去,开铁寒洲的棺材检查他的尸体。
“能告诉我铁寒洲的尸体发现时是躺在那的吗?”张越忽然问道。
柴远打量了一下房子的长宽布局,指着床榻前三步的地方确定道:“是这里!”看着柴远不过瞬息就再次回忆并计算出死者的死亡位置,张越不得不为他的专业素养叹服,果然还是经验十足啊!看起来他找自己来更多的是想找一个局外人来,以更明智的眼光发现一些自己平日里忽略的东西啊!
张越按照柴远的指示躺在了铁寒洲最后倒下的地方,他要用死者的视角观看一些正常角度也许无法发现的事实。
普一躺下,张越就有一种心慌慌的感觉,仿佛正的就化身为死者,正在模拟他当时的心理活动和感觉,但整么又感觉不对,仿佛这种心境不适合死者当时的心情。那会是什么样的心思呢?一个遇刺将死的将军,他应该见过了太对的生死,也许他并不惧怕,但他还是那么的年轻,前途大好,会有遗憾吧!但怎么还是不对呢?
“你确定发现他时是这个姿势吗?”张越平躺在地板上看着站在一旁的柴远问道。
“不对!”柴远答道,不对?张越精神一振。
“头应该还向右偏点!”柴远接着道。
头偏点?张越将头朝右移了移,嗯!感觉还是一样,怎么都没有那种想象中的不甘还有垂死挣扎的感觉。反而有点安心安息的感觉,怎么可能?他不会愤恨?不会遗憾?不会不甘心?猛然一疼张越又一次见到了房梁、墙壁上的刻痕。
这一次张越看得比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清晰,仿佛····仿佛这些刻痕都是冲着张越这个角度来得,但还是有些不对。
跟着这股不对的感觉,张越缓缓的站起身来,顿时张越似乎感觉到有千万把利剑朝自己飞驰而来,灵觉敏锐的张越忽的就窜到一旁。
一旁一直关注张越的柴远目光一闪,呵呵笑道:“看来花兄也不简单啊!身怀利器却装作手无缚籍力当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张越一惊,然后索性大方承认道:“世道难行,出门在外没有三分本事傍生,也着实不安全啊!之前不就是吃了这个苦头才与家人分割多年吗?以至于来不及见家中老母最后一面”说着神情却黯然下来,还带着几分缅怀的意味。
他这副做派倒不是全然作伪,实则是想到了身在二十一世纪的父母,想起了之前平淡却真实的生活,更大的激起了他的斗志。
似乎被张越的表演征服,柴远认同的点点头。
第二卷 我若为侠 第七十六章 清风剑
看着柴远认同了自己的说法张越心下却紧张起来,柴远不是一个好糊弄的人,他未必会相信自己的话,但他偏偏认同了,不难怀疑他是否怀有什么别样的心思。(霸*气*书*库*整*理)
最近越发安逸的日子的确让自己懈怠了!都说温柔乡里英雄冢,宫茹澐的轻盈浅笑,温婉动人的确吸引着张越,在他不知不觉中斗志竟然有几分瓦解,几个月来说是对幕后黑手的阴谋一无所查还不如说是张越的有意懈怠,因为张越的潜意识里觉得只要踏出那一步他就再也无法回到他现在花家大少的安逸生活。
也许是该离开的时候了!自己意外的闯入这个世界,意外的闯入别人的生活,难免的却是不变的分离,每一次心动伴随的却总是难以言喻的惆怅,浮想联翩的思绪顿时将先前所见的异状丢诸脑后,神情有些淡然道:“柴大哥我们走吧!恐怕是再难发现什么了!”
柴远眼见张越先前的过激表现,却听他说什么都没有发现,显然不信,但却什么都没有说,神色至若的陪着张越走出了铁府。
和柴远分开之后,张越独自一人晃荡在大街上,再也不隐藏自己的行迹,那独步天下的轻功很自然的使用出来,思绪中张越感觉自己就似化作一阵清风,随着机遇而来伴随命运而去,没有停歇,也没有终点,迷惘却轻盈,飘飞····飘飞····。
玉带河畔,张越如遗世独立般的傲然而行,足尖轻踏草尖,脚不粘地,神情恍然,幽蓝色的长金如幽影一般闪现在手中,然后又如同投影一般消失,宛如一阵风,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只是随着张越手臂的每一次轻轻挥动,剑气在草丛间荡起一片片的漫天飞叶,而张越自己就化作一阵清风,飘舞在漫天草叶之中,回袖舞臂,身体芊转,宛如谪凡的仙人一般。
“清风扶浅草,碎叶了无声。”
风停了,草叶早已随着风洒向银辉色的玉带河,在点点星光中点缀着闪闪的翠绿,弥漫着一种梦幻般的色彩,不似人间。
这时的张越已经清醒过来,看着这幅美妙的景象,却再一次的沉沦下去,迷失在这星河、玉带、翠色无边的旷野。
忽然的一个黑影映入张越的眼帘,在杂草丛中倒着一个人影,张越心中一惊,难道是自己刚才不经意中伤到人了?
张越连忙跑过去,却见是一个几近八旬的老者倒在草丛中,张越心中噶当一声,伤着老人了?
蹲在老人身边,张越疑惑的看着面色红润却睡卧不醒的老人,探了探他的鼻息,还好呼吸很正常,身上也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显然不是被自己伤着了,轻轻的松了一口气。
张越推了推老者,一个老人就这样躺在草丛中怎么样都是不好的!但很快张越就发现自己是徒劳的,从老者身上他闻到了一股很浓郁的酒气,显然老人先前喝了很多酒,这会正醉着呢!没奈何只好背着他朝花府走去,怎么样也得先将这老人家安顿好罢!
只是自己想着就这样无声无息的离开花府的想法看来必须得搁浅了≈在的花府早已是宾客满门,大门口几近是车马不息。最多的还是各地来的大商人,毕竟花家新产业的利润太惊人了,谁又不想过来分一杯羹呢?
当然这事不劳张越操心,宫茹澐自己就会处理的很好,毕竟还是一个独当一面的女强人啊!张越背着老者直接从后门进了花府。
将老者安置在自己房间的床榻上,张越叫来两个婢女好好的照看,张越自己则去找宫茹澐,回来了要离去告个别也是必须的罢!
张越在花园的竹亭里找到了宫茹澐,如今的宫茹澐散发出一种有别于先前的楚楚动人的韵味,更多的是一种高贵、艳丽还有几分霸气。虽然霸气二字不太适合用来形容一个女人。
看着这样的宫茹澐张越又一次的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不知所踪的神天城的妻子,徐蓁蓁。那个神秘动人的女子。
看见张越来,宫茹澐显得十分高兴,花家能有如今的地位和局势说道底还是拜张越所赐,何况···何况他还和自己的亡夫长得如此相似,这般难道是老天爷的旨意?想到这宫茹澐就暗呸自己一声,怎么可以有如此不知羞耻的想法。
张越没有注意到宫茹澐的细小眼神和神态变化,他正在为难的组织言语,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道:“花夫人!在下在贵府盘桓已久,而今花府危机已解,我也该走啦!”
正在陷入幻想的宫茹澐乍听张越要走,神情一紧尖叫道:“什么!你要走?为什么?难道你在这里住的不舒心吗?还是花家有什么怠慢的地方?”
张越苦笑一声,他虽然知道宫茹澐会反对却不料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啊!
组织了一下语言张越又道:“花夫人有所不知,在下游历京华已有时日,家父托办的事还没有办好,归期却已将近,这是不得不离去啊!”
听张越这么说宫茹澐忙道:“什么事情?我···我们花家可以代劳啊!”说完眼睛一闪一闪的,这时候的他就如同一个欲求糖果的小女孩,眼睛里竟然有这几分···乞怜一闪而逝。
可惜张越没有看到,他还在为他那莫须有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