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寂寞-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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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子与便和青云派的掌门斗了起来。各自门下弟子看双方首领都战了起来自也不甘落后,于是大殿上血腥四起。
苏小誉和一位长老最先动手,此时的苏小誉是越斗越勇,毫无顾忌的如猛虎般扑像那长老,双手如龙爪一前一后,一左一右封住了那长老的逃跑路线。那长老见避无可避,便用剑直刺苏小誉的咽喉而来,这一剑可谓是堵上了性命,自然全身劲力都集于这一剑。这一剑迅猛无比,苏小誉双手也不急变招,不过身形反应却是更快了一分,他见那长老挺剑刺出的那刻已是看出了他的用意,上半身急速向后仰去,整个身子却还是向前冲去,此时那长老的身子也是急速想苏小誉冲来,不过全力一剑已然落空再无力变招。然而手腕和肩膀却已被苏小誉制住使不出任何力气,不急多想,还未站直的苏小誉接着余力抓着那长老的整条胳膊在空中腾翻几个圈,顺势落在旁边手上拿的却是刚刚硬生生从那长老身子上扭下血淋淋的手臂。
“啊……”从那长老口中传来一声痛苦的大喊,喊声在殿中回荡不散甚是凄凉。那长老的头发也不知何时披散开半跪在地上用剑苦苦支撑,胳膊上的鲜血如泉涌般喷出,那长老额头冷汗淋淋,全身都在瑟瑟发抖,模样甚是凄惨至极。其他人都因为那声惨叫都各自推开而来,把眼光都投像那长老。青云派的弟子见长老伤成如此模样,眼中的怒火更甚。
青云派掌门跑到那长老身边在他胳膊山点了几处穴道,那血方才止住不少。那长老抛下长剑用颤抖的手抓住掌门的手臂凄惨的道:“师兄,他们回来了,那群恶魔回来了。我们青云派是在劫难逃啊。”他的声音都在颤抖,像是被受惊吓的羔羊一般。青云派的许多弟子扭过头不忍再看。青云派掌门盯着苏小誉颤抖的道:“你好狠啊。”苏小誉却想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一般,把那只胳膊随手往地上一扔,再拍了拍了手像似拿了什么脏东西要急于拍除灰尘。
青云派掌门再次挺剑直指苏小誉,一剑化做双剑,双剑化做四剑,四剑化做百剑,百剑把苏小誉全身笼罩起来。这乃是自己在闭关多年所修炼而成的,还是第一次施展,正当得意时,一把扇子抵住了自己手上的这把剑,百把剑影都消失无形。一把扇子一把剑对持在这大殿中,时间就像停止了,青云派掌门看着自己的剑又看了看那把扇子,自己却莫名其妙的退了三步,而且大吐了三口血。青云派掌门满脸的不可思议,喃喃自语道:“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成王败寇,给我把青云派的人都杀了。”宇文笑天冷冷的道。
“杀……”鲜血贱在殿中的墙上、桌上、柱子上……
天门中一片喜气,宇文笑天端起酒杯笑道:“多谢苏掌门和方帮主相助。”
“宇文门主严重了,此次乃是我们三人合作,又何须道谢呢。”苏小誉拦道。
“说得极是,只要我们再把少林灭了整个武林便是我们的了,哈哈……”方青大笑道。
白玉彦和陆云日夜赶路终于在第十天赶到青云山脚下,但在山脚下看到许多尸体,两人怀着忐忑的心情一直来到青云山上顶上,除了沿路许多的尸体便是这还在焚烧大殿的熊熊大火。白玉彦和陆云两人心中一片空白,这青云山乃是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地方,在这里师傅就像对待子女一般的照顾着自己,在这里有许多师兄第的欢声笑语。然而这一切都即将便成了灰烬,两人静静地在大火前跪着,在为死去的师傅和师兄弟们祈祷。
“师傅,徒儿一定会给您报仇。您就安心的去吧。”白玉彦跪在大火钱暗道。
“师兄,我们现在该去哪啊。”陆云伤心道。虽然自己所在的门派被灭但生活还要继续走下去。纵有百般的伤心和痛苦但生活还是要继续走下去。人生本就充满了无奈。
“宇文兄,听说夫人的琴艺乃是江湖一绝,不知我们二位可有耳福啊。”苏小誉双眼有些朦胧道。显然三人都喝了不少。
“不瞒二位所说,我也只能在暗中偷听罢了,要是小雪知道我在一旁定然不会弹的。”宇文笑天喝着酒颇有些无奈道。
白玉彦和陆云两人骑着马直接来到少林寺,在少林寺周围有不少僧兵把守,两人预入少林寺却被拦道:“不知二位施主是?”
“在下是白玉彦,这是在下的师弟陆云,我们乃是青云派的弟子。”白玉彦说道后半句声音却是极低。
“原来是青云派的白施主和陆施主,青云派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还望两位节哀,请先随小僧进去吧。”一和尚双手合在胸前道。
“那就有劳大师了。”白玉彦合手道。
两人入得少林,见寺中一片安详,许多殿中传来诵经念佛的声音,淡淡的檀香之味更让人心中多了几分安宁。“两位施主在此稍等,小僧前去通报一声。”那和尚道。
“通报?”白玉彦有些疑惑道。到了这寺中却发现自己竟不知为何而来,只是突然间失去了许多东西或许是想要找些安慰吧,江湖之大难道竟没我容身之处吗。
“哦,方丈说,若是有青云派的弟子到少林来便和他老人家通报声。二位先在此稍等。”和尚解释道。说完便走进一座大殿中,不久后又走了出来对二人道:“方丈有请。”
“多谢。”白玉彦和陆云道。两人一同来到大殿中,殿的正中有一座面容十分和蔼的观音像。
“方丈大师。”两人合手道,大殿之中只有一个胡子有些花白的老和尚。
“想必你就是白施主吧。”方丈对白玉彦道。
“正是晚辈,之位是晚辈的师弟陆云。”白玉彦道。
“青云派的事前几天老衲便已知道了,只是老衲派寺中弟子去时已经晚了。阿弥陀佛。”方丈合手悲痛道,“你师傅前段时间曾经和老衲提起过你,他说你是青云派未来的希望。他在那之前便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拆你出去一来是想让你办事,而来是希望你躲过这场劫难,没想到这么快他便已去了。”
“师傅……”白玉彦痛苦的闭上眼睛道。
“你也不必太过伤心,一切皆是缘分。我已吩咐他们给你们安排住处了,你们暂且就住在寺中吧。阿弥陀佛。”方丈合手道。
第一节 练剑
白玉彦住在少林寺的客房中,心中却难以平静。每当一人独自坐在房中时总会想起自己在青云派的一切,师傅和那些师弟们,曾经的欢声笑语曾经过往的一切。然而这一切都已成为历史,这一切都变成了痛苦的回忆。“你师傅前段时间曾经和老衲提起过你,他说你是青云派未来的希望……”白玉彦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方丈的身影。
“我是青云派的希望?而我现在只能躲在少林中苟活于世,师傅……”白玉彦在房中痛苦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剑谱?师傅曾经给过我一本剑谱。对,我记得是师傅刚出关给的,白玉彦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丝光芒。白玉彦从怀中摸出那本剑谱,上面写着《玄天剑法》,《玄天剑法》?怎么从未听说过呢,是师傅闭关所练的吗?“他在那之前便有些不好的预感,他拆你出去一来是想让你办事,二来是希望你躲过这场劫难。”难道师傅早知道青云派难逃此劫吗?他给我这本剑谱难道是想要我重整青云派吗?一连串的问题充斥着白玉彦的大脑,问题一多自是心烦不已。
白玉彦翻开那本《玄天剑法》,只见里面的话语生涩难懂,于自己平日所见的大不一样,看了半天却是一句也没记住。每每如此便会自责为何我却一点也看不明白,我这样起不是辜负了师傅所托。他突然想起“静心殿”,他曾问过寺中的和尚,“为何这殿中每天都有人在这里念经啊。”“凡是有弟子犯了过错或是觉得心浮气躁便会到静心殿中对着佛祖诵经以求悔过或是平静。”后来白玉彦觉得心中烦躁时便会来到这静心殿中听那些和尚诵经,每次回去那不安的心情都会平静许多。之后在慢慢解析那本《玄天剑法》。
一座崖下,一处光滑的石壁前,一个男子对着石壁闭目而立,在他身前立着一把宽大的剑。
而石壁上有个模糊地影子在舞剑,似乎每一剑一招都极为笨拙,或劈或刺或砍或削每个动作都在不但的重复着,或百便或千便。而那男子却如同石雕一般站那一动不动。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明亮的月光照在那把剑身上,剑乏起一片昏暗的红光,那男子用剑在手上割出一条血痕,再把血滴在剑上,那血色便又盛了几分。那男子提起剑却闭上眼睛挥舞起来,不过和石壁上的影子又完全不一样,他舞剑速度极快却似又毫无章法,想劈砍就劈砍想刺就刺出去,有时还为劈砍完中途又变成斜刺而出。不过那宽大的剑却像无物般,任由挥舞。有时剑气横扫,有时却软弱无力。
少林寺的一间客房中,白玉彦一手捧着本书,一手却在舞剑。但目光始终都在书上,而且脚下的步伐也十分奇怪,忽左忽右,忽前忽后,时快时慢,像是一个喝醉酒的汉子,又似一个急于逃命的罪犯。一开始白玉彦看不懂这本剑法是因为这剑法中暗藏着一种奇特的步伐,随着内心的平静才看出一些端倪,用那怪异的步伐再配合那奇妙的剑法,大可让人防不胜防。
崖下的时日却难以计算,“原本英气的男子脸上犹如一滩平静的湖水,这些年来无论刮风下雨,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他始终未曾离开过这面石壁,大多时间便是在这座石壁面前闭目沉思,或是挥剑而舞,多少年了也不知道是多少个日夜,终日只有一把剑与之相伴。崖下的雾终年难散,很少会下雨。但这次雨下得很大,那男子却在雨中舞起了剑,雨滴滴落在剑上,剑把雨滴弹到石壁上竟留下一颗颗雨滴的痕迹。一人一剑在雨中穿梭,凡是滴落在剑上的雨滴全部被击到了石壁上,而男子身上却泛一片白雾,那把剑像是能吸引雨滴一般越来越多的雨滴洒落在剑上再击在石壁上。雨停后,那男子也停止了舞剑又静静的看着石壁,不过石壁上多了两个大字“血剑”。这字便是用那剑借助雨滴的力量所雕琢而成的。
男子任头发披散在肩上默默的注视着血剑二字,这时那老人又送来一些食物。老人放下食物准备离开时,男子开口道:“方前辈,我想明日便离开这里。”
老人一愣随即看了看石壁上多出了两个字,老人慢慢走近石壁,用手摸了摸石壁上的字许久才道:“门主,以你现在的功力要想上得崖去怕是有些难。”
男子点点头道:“前辈说得有理,但我总觉得这段时间我的剑法难以精进,呆在这崖下也不少年了,然而总有些事难以忘怀,如此下去我的剑法终难再有进步。所以我想冒险一试。”
老人窘着身子叹道:“既然门主决定了,那我也不变多说了。但愿门主一路平安无事。”
“那您老决定怎么办。”男子转身看着老头道。
老人有抚摸着石壁道:“我找到继承血剑之人已是心满意足了,也已习惯了这崖下平静的日子。我已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这江湖上的事也不是我所能管的了,还望门主允许手下在次度过余生。”
“那好吧,能在这崖下了此一生也未必是件坏事。”男子默默点头道,“你给我准备些绳索吧。或许明天能用得着。”
“是,门主。”老人恭敬的答道。然后慢慢的退了下去。
第二天太阳照在男子身上,男子才慢慢醒来。多少年来,早已习惯在这石壁前盘膝而睡,一边睡觉一边练习心法。在这崖下除了练功也无其他可做,只是这么多年的努力却也不知值是不值。老人准备了大捆的绳子来到石壁前道:“门主,您要的身子已准备好了。”
“嗯……”男子把剑用布捆绑在背上,再把老人的绳子缠在腰上。“那小风离开了,还望前辈多多保重。”
“门主一路多加小心……”老人有些伤心道。
“放心吧……”说完便大步朝那高耸的崖壁走去。老人望着那孤独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眼前。
第二节 无名小镇
叶小风来到崖壁下,向上仰望心中却也没底。如此高而陡峭的山崖我能上去吗?不过很快便摒弃了这个念头,若是自己都不信任自己,那也没有必要来攀爬了不如早些放弃。只要肯坚持就没有不可能做到的事,叶小风暗暗道。
那本《血剑心法》也只不过才练到第三层,剑法自然也就停留在这第三层。这一年来始终毫无进展,原本早已平静的心灵却有一丝烦躁。如是再如此下去恐怕会适得其反,或许自己和血剑都需要血的洗礼。
叶小风运起第二层心法,左脚在一块凹起的石头上一踏,身子便腾空而起,双手和双脚借着凹凸的石块快速的攀爬起来。只是内力消耗甚大,好再崖壁上有不少的大树,凡是见能安身的大数便先打坐休息一番已补足消耗的内力和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