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蔷薇魅-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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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挑衅技巧这种事,白狼不认为长期在黑街和领导黑手党暴徒们的自己会输给对面那个笑里藏刀的变态小孩。
“不用任何人帮忙,姐姐从帮我换衣服到洗澡和吃饭都不假他人,她一点也不喜欢外人掺和在我们之间,有时候我也觉得她会辛苦,可是她的脾气一直都是那么倔强。”风墨天微微一笑,带着一丝无奈地捧着热茶喝了一口。
恰到好处的表情与语气没有一丝夸大,白狼忍不住握了握拳头,着确实是事实,白夜除了一些打扫类的家务以外,照顾风墨天确实都是亲历亲为。
“你只管得意吧。”白狼轻蔑地勾起一丝嘲弄地笑:“很快,我就保证你笑不出来。”
看着白狼一副打开天窗说亮话的模样,风墨天也懒得再和他周旋,只是依旧好整以暇地轻柔地道:“谢谢你在一年前的出手,当然,我知道那是为了姐姐,塔罗的人从来不欠别人的人情,军火通路的份额,我会再让出三成利润,以后黑手党需要什么中介的生意,我们永远都乐意为您效劳,霍斯少爷。”
白浪不是监狱里的北派老大,风墨天也不再是二把手,彼此间的合作关系瓦解后,就只剩两个恶俗的字眼——情敌。
听着他自自然然地把白夜归类为‘我们’,白狼忍下心中的怒气,冷笑:“你以为白夜是你的了?”
风墨天优雅地搁下茶杯“我可没这么说,姐姐当然有选择幸福的权力,她是自由的。”只是能给她幸福和自由的,只能是他而已。
“我并不介意扫平那些阻碍她幸福之路的障碍呢。”风墨天笑得一脸清美淡然。
白狼勾了勾唇,出乎他意料地没有生气,只是斜斜靠了靠身子喝了口咖啡:“那你先把她弄死了,会比较好点。”
“什么?”风墨天抬起幽深魅惑的凤眸看着他,微微挑眉。
“原来能让塔罗的‘祭’失去那种万事皆在掌握表情的人,还是又的。”白狼不无讥讽地轻哼。
“你想说什么。”心里有不大好的预感,风墨天有些不耐地道。
白狼瞥了他一眼,难得好心地没有再继续刁难他,把昨天白夜的一番话原翻不动地跟风墨天说了一遍。
“什么,姐姐她。。。。。。。”风墨天哑然,心中百位杂陈。
“哼,没错,她要去当修女了!”白狼恶劣地扯了嘴角,嘲弄地道。
“那个家伙,现在好像也加入你们塔罗的了吧,叫‘审判’是吧,哦,对了,貌似以前那个香港黑社会的地下老大,也就是你们的塔罗上任的那个老大,貌似将白夜收为学生了www。③ü ww。сōm,还有圣殿那边,现在也在她的掌控之中,要是她想做的事,现在大概也没有谁能不伤筋动骨地阻止她。”
“。。。。。。。”
风墨天沉默下去,看着杯子里沉沉浮浮的茶叶静默了许久。
姐姐她。。。。。。果然还是不会只看着自己。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她也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可是,自己似乎是那个最没有立场阻止她的人,如果当年。。。。。。他眼底闪过一丝苦涩。
是他把姐姐推到其他男人的怀里的。
一直记得第一次在BLACK里看到她在操场上抱着亚莲的情景,那时候的姐姐只是想要一个能够温暖她的人吧。
还有白狼。。。。。。,姐姐看着他的眼神,都是戏谑的,可里面的安心却无可辩驳。
可会死,那又怎么样呢?
如果这些人都死掉。。。。。。姐姐。。。。。。
眼底闪过一丝不为人知的阴沉诡谲,风墨天顿了顿,唇边漾开苦涩的笑。
姐姐会永远离开他吧,现在的姐姐,想要查什么事,并不是太困难的,即使能不动声色地意外做掉他们,姐姐也会怀疑与伤心的。
“不用这么笑,我也曾和你有过一样的想法,不过被她警告了。”白狼突如其来的声音让风墨天微微抬起眼,他丝毫不避讳眼底的杀气,冷冷地看着他。
“嫉妒总会让人做出不智的事,只要我们中有任何人出事,他都会头也不回彻底从我们的生命里消失掉。”白狼平心静气地道,语气里却还是泄露出无奈,一点也不像那个暴虐冷酷的黑手党教父大人。
风墨天看了他许久,冷冰冰地道:“说出你的想法,霍斯少爷。”细白的指关节泛出一丝青来。
白狼轻哼了一下,也不避不讳地对上他幽深的眼镜:“需要我说么,你回去好好地考虑一下。”说罢他立起修长矫健的身子,看着风墨天露出个讥讽的笑:“你可爱的姐姐就要回来了,我可不好打扰。”
冰冷的夹杂着杀气的视线在空气中相触,连周围的人都感觉熬不对劲,噤若寒蝉。
走出咖啡馆,白狼恰好对上一双淡漠的眸子。
“谈完了么?”白夜轻叹,眼神有些复杂,但愿墨天能够明白她的苦心。
“嗯。”白狼笑了笑,隐藏掉眼底的狡狯,一把抱住她的细腰,霸道地对着她的唇深深地吻下去,挑衅地看向咖啡馆的落地窗。
坐在落地窗边的没人愤怒地握紧了手指,随即又垂下眸子,慢慢地松开手,苦笑。
如果以后注定要这样,也许现在就要开始适应了。
只是姐姐,她能够接受这种事么?
白狼才不管对方的心境,只是狠狠地抱住自己怀里挣扎的猫儿,汲取着对方的口腔里甘美。
以父之名,你注定属于我。
番外:我们,可能在一起……(婚后)
白夜提着行李,看着门,手伸出去许久,却始终搁在门锁上。
维持这个姿势大约不止两个小时了,再这样下去,要误了班机了,白夜看着自己酥麻的手露出个无奈的苦笑。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得这么犹豫的,明明就决定好要离开的。
贪婪真不是个令人喜欢的好习惯。
墨天的执着与悲伤,白狼的守护与包容,亚莲的温柔与等候。
她都没有理由更没有资格去辜负,所以只能辜负自己,她这样的人大概注定不能牵起任何人的手,就这样一个人过完这一辈子也没有什么不好,她不想重蹈上一辈人的覆辙。
看了看表,白夜隐去脸上的黯然与不舍,打开门走了出去。
哪知刚开门,便有一只软软的东西猛地扑过来窜进自己怀里,死死地抱住她,呜咽出声:“夜,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为什么不要我?”
熟悉的淡淡玫瑰香气涌上鼻尖让白夜呆了一下,心底猛地一撞,手身躯颤了一下,迅速低头把脸埋时怀里人儿那柔软的金发里,眼圈有点泛红的轻喃:“亚莲……亚莲……我的亚莲。”
她有一年多没有见到她的小兽了,还记得彼时在意大利他无怨无悔的温柔教她差点心碎。
“夜,是不是我不好看了,所以你不要我了,没关系的,我会去整容的,医生说大概动个40次左右的大小手术就能修补好身上的伤,我已经做了六次……”亚莲抬起氤氲水雾的紫罗兰大眼,话未说完就被白夜捂住小嘴。
“小傻瓜,你是存心要让我难过么?”白夜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他,心疼地叹气。
“那你为什么要走?不,你不要我了……”亚莲粉嫩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白夜无奈而涩然:“不是的,我正准备去意大利找你说些事情,但是要先到香港办点事。”明知道亚莲的出现十有八九和白狼、风墨天脱不了关系,却在看见他的泪水时还是会不同程度的心疼。
“说什么……说你一辈子都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是不是,夜,我求你……我不会成为你的负担,没关系的,我可以退出的,我不和任何人争,我只要看着你幸福就好,我只要在意大利乡下那小房子里听听你的消息就好。”亚莲顿了顿,哀哀的微笑起来,努力笑得灿烂的小脸让人看得心痛。
他轻轻地松了手,低下头:“真的,夜,只要你幸福就好,忘了我也没有关系。”他用这种斑驳又丑陋的身体连自己偶尔都会被吓到,勿论是夜了。
“不是的,不是的……不要这么说。”白夜狠狠地抱住他,亚莲身高在抽长,已经比她高了近一个头,可是纤细的身体和白瓷般细嫩的脸儿却总人让人觉得他像个孱弱清美得让人心怜的少年。
亚莲缓缓抬起下巴,咬着唇颤声道:“夜……我很抱歉,逼得你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如果我不是你的负担,那至少让我看着你幸福。”
“你……”她怎么可能抛下为她付出一切的少年的面嫁给别人,白夜僵了许久,轻声道:“亚莲,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放下行李向风墨天的房间走去。
门刚打开,就见着那对着阳台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的修长身影。
“是你让亚莲来的么。为什么?”白夜忍不住微冷了声音,她已经有很久时间没有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过话了。
当初明明她跟他说了自己的打算时,他分明什么都不曾提出,只是望了她许久,轻声说尊重她的选择,为何到了此时却要从中作梗,他就非要逼得他们再一次回到那种对峙与勾心斗角的老路上么。
风墨天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在白夜冷着脸转身离开时,才轻轻地开口:“是,我永远都是那个卑鄙无耻的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姐姐,你为什么要去救我呢,这种肮脏卑鄙得连自己都厌弃自己。”
白夜顿了顿,风墨天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柔和,却多了一分隐含的倦怠,让她默然定在当场。
“我以为,赢回了自己,一切都有一个新的开始,我们可以回到从前,现在才发现,原来一直停在原地的只有我自己,可想要留下的人已经走了很远很远,我已经没有办法再回到过去的自己,才发现,原来赢回自己和输了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所有在乎的不在乎的,都已经消失了,姐姐,我累了,很累,很累……姐姐,不要再回来了。”
他淡淡地直到说完最后一句都没有转过轮椅,只是语气越来越缥缈和极度的疲惫……浅白的阳光落在他身上,近乎透明的感觉,仿佛下一秒,风大一点,就会随风散去。
“墨天……”等到白夜发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彻底怔住,她不知何时紧紧地握住对方的肩膀,手劲大到自己都觉得疼痛。
看着面前安静地闭着眼的人儿,长而卷翘如黑凤绫般的睫毛盖在那张苍白淡然的脸上,眉宇间没有让人看不透的浅笑,没有妖魅,没有阴沉冷淡,只是安静得像彼时他躺在维生系统里毫无知觉的模样,白夜手松了又紧,忍不住低低苦笑起来。
是,她怎么忘了,没有任何人在身边,尝遍世间极致奢华权力与痛苦的墨天,在这世间还有什么可以让他留恋与羁绊。
如果他们用的威逼利诱,她都有完全之策,惟独是这样出乎意料的态度,却又深深地撼动与压制着她的感知。
仿佛在做一件十恶不赦之事。
“我想我不需要再去找白狼了,那个家伙大概也会和你们一样说出类似的话,可是……墨天,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白夜无力地靠着墙壁缓缓坐下,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揉了揉眉心。
“你们的个性,我还不了解么?你告诉我,你是我,你会怎么办?”他比谁都明白他们三个之于她的意义。
除了她做出的这个选择,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
“为什么要选择,听从你自己心的召唤,不好么?”带着一丝嚣然的声音,竟如此低沉带着丝莫名的涩然和自嘲。
“白夜,我不会像他们说那些话,我一向认为自己的女人就该是属于自己的,你愿意跟我走么,即使我是你认为最可以放弃掉的。”
白夜微微睁眼看着,墨天俊酷的面容上难得的深沉与安静,只是专注地看着她。
那么专注……专注得让她说不出一个字。
最……可以舍弃?
她真的最可以放弃和他呆在一起才会觉得自己像个正常女子的人么?
“我曾以为,一颗心是只能放下一个人的,现在你告诉我,我该怎么放下……”白夜咬了咬唇,闭上眼不再说话,再一次觉得自己像个无助而脆弱的小女孩,呯的一声关上阳台的门,把所有的让她心烦意乱的人全部关在门外,抓过放在桌子边的白兰地一点点地啜饮着。
眼泪慢慢地不受控制地淌出来。
为什么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只是不想让任何人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而已。
可恶……真够矫情的恶心戏码。
……
冰而柔软的吻细细地蔓延在脖子上,白夜挣了一下,迷迷糊糊地推开压得自己不太舒服的酒瓶。
“你做什么……墨墨。”
伴随着细腻的吻一点点地蔓延在自己柔软的脖子上,有小小的酥麻与痒感一点点顺着脊背慢慢爬上来,让白夜几乎撑不住自己的腰,软在对方的怀里。
熟悉的气息让她战栗,依旧带着熟悉危险 3ǔωω。cōm 3ǔωω。cōm与温情夹杂,却不再恐惧。
因为那温软冰凉的吻里满是浓浓的眷恋甚至一丝悲伤。
“姐姐……让我抱你好不好。”
曾那样强势的危险 3ǔωω。cōm 3ǔωω。cōm的人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