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滴神刀-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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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和道:“像什么?”
海棠不往下说,只吃吃的笑。
宫和道:“像什么,说呀!”
海棠吃吃的笑,笑得浑身都颤动。
宫和两眼中闪涌起一种令人难以言谕的……
“不懂是不。”
海棠道:“不懂是假的,我怕。”
宫和道:“你怕什么?”
海棠道:“没什么,不说了。”
宫和道:“不行,别赖。”过去抓往了海棠一只玉手,道:“你非说不可。”
海棠又吃吃的笑了。
宫和道:“你不说我可要胳肢你了。”
海棠道:“你胳肢,我不怕。”
宫和道;“好,我可是说来就来。”
宫和上了手直往海棠胳肢窝里伸。
海棠还真怕,一边笑一边躲。
宫和不罢手。
海棠躲着闪着,近腋窝处的衣襟开了,海棠忙挣脱宫和的手,嗔道:“别闹了,闹得人一身汗,热死了……”
边说边去扣扣子。
宫和道:“我给你扣。”他伸过了手。
海棠居然没躲,道:“你可真会巴结人啊。”
宫和道:“我可真会巴结你,侍候你,只怕你不肯。”
海棠瞟了他一眼道:“我哪有那么好的福气。”
宫和的手,在海棠近胸处按了按?道:“天,还真结实。”
海棠微一拧身,嗔道:“讨厌,快扣!”
宫和两眼异采暴闪,手猛往里一掠,一抓就抓住了。
海棠猛一惊道:“六哥,你……”
宫和另一只手很快揽住了海棠的腰,把海棠搂进了怀里,脸贴住了海棠的脸,嘴对着海棠的耳根,原在海棠胸前的手,轻而快地活动着。
海棠起先还微挣扎,没多少工夫,她整个软化了,仰着头,闭着眼,发出梦呓也似的呻吟。
宫和的手更轻了,但更快了,而且活动的范围也扩大了。
海棠娇躯渐起了轻颤,像触电似的说道:“六哥,我,我好热,我好热……”
宫和很激动,声音都发了抖,道:“我知道,我知道……”
厨房里有生火用的干草,宫和吹熄了灯,抱着海棠双双地倒在干草之上,他的动作剧烈了。
这时候的海棠,像团火,像条蛇,紧紧地缠着宫和,像团火似的和宫和燃烧着。
宫和的确很有一手,他在最适当的时机,采取了最后一步行动。
海棠疯狂了,她的需求是极为强烈的,像决了口的江河。
宫和施出了浑身解数,把海棠的疯狂引到了最顶头,最顶头。
良久,良久,突然—切静止了。
海棠不动了。
宫和也不动了。
又过了一下,海棠突然哭了,哭得很伤心。
宫和知道她为什么哭,可是他却问道:“海棠你怎么了?”
海棠没说话,伤心的直哭。
宫和抓住了海棠的手道:“海棠,你怎么了,你究竟怎么了?”
海棠终于说了话道:“六哥,你不该,你太不应该了。”
宫和道:“海棠,别这么说,我心里早有你了,我要你……”
海棠道:“你不该,你太不该了。”
宫和道:“海棠,你没听见么,我心里早就有你了,我要你。”
海棠道:“怎么说你也不该,你明知道我对五哥一—”
宫和道:“别提他,海棠,别提五哥,他心里根本没你,你怎么还这么傻。”
海棠没说话,又哭了。
宫和道:“海棠,别那么死心眼儿,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我有什么不好,我哪一点儿比不上他。”
海棠摇头道:“不,六哥,你不知道——”
宫和道:“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不管怎么说,如今过去的只有让它过去了。”
海棠道:“不,不,不……”
官和道:“海棠……”
海棠道:“你害了我,六哥,你害了我……”
宫和道:“海棠,别这么说,我这是爱你。”
海棠道:“可是五哥……”
宫和道:“你怎么还提他,他爱你么?他还要你么?”
海棠道:“我,我……”
她捂着脸又哭了。
宫和道:“你不是小孩子了,别傻了,海棠,五哥这个人你不是不知道,他心里放不下你去,一点儿都放不下,他心里只有卢燕秋……”
海棠道:“不,不,不……”
宫和道:“不,难道你还不承认,我对你这样儿,你不屑一顾,他对你那副样儿,你还一心想着他。”
海棠突然不哭了,道:“我不该怪你,今天发生这种事儿,有一半也怪我自己,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竟然把不住……”
宫和猛然站起道:“海棠别这么说,这样吧,等他回来你当面问问他,他只说声要你,我马上自绝。”
海棠悲声道:“我还能再问他么,我还有这个脸么?”
宫和道:“你也不用这样,我做的事我担当,我这就在你面前!”
扬手向天灵拍去。“不,六哥。”
海棠转身抱住了宫和的腿,宫和身子一歪倒了下去,海棠急接住宫和,道:“六哥,我已经没了一个了,别让我再没了你。”
宫和反拥住海棠,甜言蜜语,山盟海誓一阵哄着。
海棠不哭了,脸埋在宫和怀里,道:“六哥,你不能负我。”
宫和道:“我是那样的人么?海棠。”
海棠道:“你也不能亏待我。”
宫和道:“放心,海棠,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亏待你,放心,诲棠,我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我,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反正我会好好爱你,爱你……”
他拥紧了梅棠。
海棠又发出了呻吟。
宫和低下头吻海棠,两个人拥得紧紧的,嘴互相吸着,身子互相扭动着。
没多久,两团火燃烧了。
海棠又一次地疯狂了……
口口口
第二天,一切如常,平静得很,谁也不知道昨儿个晚上发生了什么事,谁也没看出什么来。
唯一跟平常不一样的,是海棠起晚了,起晚了终归起来了,可是谁也没发现出异样来。就因为海棠起晚了,所以早饭也吃晚了。
吃过了早饭,该值班的值班去了,闲着没事儿的,聚在一块儿聊着天。
值班的是潘刚。
赵振翊、胡三、宫和、李海一、海棠、马飞、吴起都在院子里。
聊着聊着,吴起起哄,叫道:“大爷,算算日子,五爷也该回来了,五爷一回来,咱们的班子就成了,这是近在眼前的事儿.咱们是不是该把咱们的功夫练练了。”
赵振翊看了他一眼,道:“你是不是想露你的气功了?”
吴起脸一红,满脸的麻坑更清楚了:“没那事儿,我说的是您几位。”
胡三道:“大哥,老吴说的对,不活动活动,筋骨都硬了。”
赵振翊道:“又一个想露的。”
大伙儿全笑了。
胡三不管这个,站起来一拍胸道:“我去练。”
吴起站起叫道:“好啊,看三爷的铁头功。”
胡三掳胳膊卷袖,顺手抄起一条板凳,竖着往地上一立,抬手叫吴起过来道:“老吴,你过来扶着。”
吴起答应一声,摩拳擦掌走了过来,伸手扶住了板凳。
胡三道:“扶稳了,抓紧了。”
吴起道:“您放心就是,我这么大个个子,还会连条板凳都扶不住。”
胡三道:“扶得住就行。”
往后退了一步,蹲裆运气,向着板凳一头撞了过去。
只听咔嚓一声,板凳拦腰而断,吴起蹬,蹬,蹬,一连退了三步才拿桩站稳。
“好。”
大伙叫好的叫好,拍巴掌的拍巴掌。
在场没有一个不是识货的行家,谁都知道,胡三爷这铁头功,是一丝儿掺不了假的真功夫,这种外门的硬功,没有近十年的苦练,绝到不了这种境界。
你看胡三爷,人家冲大伙儿一抱拳,气不喘,脸不红,道:“献丑了,献丑了。”
吴起叫道:“三爷,您好大的劲儿,震得我虎口生疼,我才差点儿丢丑了呢。”
“行了。”宫和叫道:“往后砸不开核桃找三哥,没钉锤钉钉子,也可以找三哥。”
大伙儿轰然一声笑了。
吴起道:“六爷,该您了;”
“对!”胡三道:“该老六你这云里飞飞上一飞了。”
宫和道:“只怕我飞不起。”
李海一道:“没飞不起来那一说,快飞吧。”
胡三道:“飞吧,飞慢了,留神我拿鸟枪打你。”
宫和笑了,一抱拳,道:“献丑!”
陡然腾身拔起,直上半空。
大伙儿忙仰头望。
宫和已到了半空中,突然停住,然后一个盘旋,忽然陨石般掉了下来。
大伙儿一怔。海棠脱口惊叫了一声。
往下落的速度快,就在大伙儿这一惊工夫,宫和已经离地不足一丈,没看见他有什么动作,他的身子忽又像脱弩之矢般,斜斜地射向堂屋瓦面。
双脚刚沾屋檐,身子突然倒挂下来,只一荡,又翻了上去,直上半空,半空里翻了两个筋斗,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四两棉花也似的,点尘未惊。
“好。”
大伙儿轰雷般爆出了一阵彩。
的确好,论宫和刚才那一手,不算难,而难只难在不换气,难只难在灵巧,这要是轻功不到炉火纯青境界,是做不到的。
李海一点着头说道:“老六的轻功真让人没话说,真让人没话说,将来这一样定然是咱们班子里最精彩,最讨好的一样。”
宫和咧咧嘴,道:“四哥,别夸了,看您的铁布衫了。”
吴起道:“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金钟罩,铁布衫,达摩老祖易筋经,四爷的铁布衫可真是练到了家,混身上下,刀枪不入。”
李海一道:“那可不见得,只找着那练不到的地方,一指头就完了!”
宫和说道:“四哥,金钟罩有罩门,铁布衫也有练不到的地方,而您这练不到的地方是在……”
李海一笑问道:“干什么,你想审我啊。”
李海一没再说什么,宫和也没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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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海一一掳袖子,蹲裆运气,混身骨头节一阵劈拍响,然后开气吐声,道:“来吧,谁来试试。”
大伙儿互望一眼,吴起走了过来,一掳袖子,抡起拳头照李海一肚子上就是一下。
砰然一声,李海一没怎么样,大麻子吴起却往后退了一步,一摇头,揉着拳头道:“老天,这恐怕得找二爷来。”
宫和道:“我来试试。”
他功贯右臂,抡拳就是一下。
他的情形也好不到哪儿去,跟吴起一样,后退步也直揉拳头。
李海一道:“还有谁要试么?”
赵振翊拍了拍他,道:“好了,四弟,歇会儿吧。”
李海一当即散功坐了下去。
宫和望着李海一摇头道:“四哥,有了这么身功夫,谁还能动你?”
李海一道:“话不能这么说,世上没有真正的金刚不坏之身,谁也不敢说任何人动不了他。”
赵振翊道:“是的,这就是武林中常说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一山还有一山高!”
胡三道:“大哥,别说了,该您了,把您那金钱镖的绝技,露一手给我们看看吧。”
赵振翊道:“干嘛非让我献丑不可!”
胡三道:“大伙儿都练过了,您好意思不练?”
赵振翊没奈何地摇了头,道:“好吧,练。”
正说着,一群麻雀叫着掠空而至。
赵振翊手往腰间探了一下,然后往上一撒。
只见一片麻雀倒飞倒栽,一起落了下来,落地居然没死,还都乱扑腾呢。
大伙儿看直子眼,敢情那一枚枚的金钱镖,不是打中了麻雀的身子,而是套过了麻雀爪上。
赵振翊道:“老吴,把金钱镖取下来,把它们放了吧。”
吴起定了定神,忙答应,过去一只只地抓起那些麻雀来,取下金钱镖,然后都放了。
胡三叹道:“大哥,我们今天才算真正开了眼界,简直神乎其技嘛!”
赵振翊道:“算了,老三,别臊我了。”
只见潘刚快步走了过来,脸色有点凝重。
大伙儿都看见潘刚了,都觉出不对了,立即停了谈笑。
胡三迎了过去,道:“怎么了?二哥?”
潘刚道:“外头情形有点儿不对!”
赵振翊忙道:“怎么个不对法?”
潘刚道:“有人活动,形迹可疑,所以我折回来让大家准备一下。”
宫和道:“有人活动?形迹可疑?我去看看。”
他转身要走。
潘刚伸手拦住了他:“别去,老六。”
宫和道:“怎么,二哥?”
潘刚道:“我还不能确定他们是哪一路的,先别轻举妄动,等他们有了动静,咱们再动不迟。”
宫和道:“不能这样,二哥,咱们要来个先下手为强。”
潘刚道:“你没听见么,我还不能确定他们是哪一路的。”
宫和道:“所以我要去看看。”
赵振翊道:“二弟,六弟眼皮子广,让他去看看也好。”
潘刚收回了手。宫和迈步往外走去。
马飞道:“六爷,等等,我跟您去。”
他快步跟了去。
胡三转望赵振翊道:“大哥……”
赵振翊冷静地道:“迟早的事,准备。”
大伙儿也没再说话,立即散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