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心错缘:禽兽首席叼蛮妻-第2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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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北,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九哥商量一下,看看怎么办!”
司徒匆匆挂了电话,钟念北的手机从掌中滑落,整个人魂不守舍。该怎么办?她要去哪里找听白?她现在在化妆室里,马上要走秀,可是她已经顾不得了!
连衣服也没有换,钟念北直接从后门出去,下到停车场,开往唐氏科技园。
急刹车停下,钟念北忙不迭的往里冲,“我要见你们苏总!”
“这位小姐,我们苏总不在!”
“不,他一定在!”钟念北不相信,不顾阻挡的往里冲。
眼看着这里吵吵嚷嚷,里面靳筱俏走了过来,拧眉斜睨着异常激动的钟念北,冷哼道,“吵什么?吵死了。你?你在这里吵什么?像什么样子?”
钟念北双眼赤红,瞪着她,“靳筱俏,听白呢?”
“啊?”靳筱俏嗤笑,同时也压抑不已,“你开什么玩笑,你在跟我找他?你不是在我面前得意的很吗?怎么,吵架了?真是花无百日红啊。”
无暇理会她的冷言冷语,钟念北急道,“听白联系不上了!”
“……”靳筱俏一愣,眼里竟然浮上一丝喜色,“你说真的?”
“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你们是一起回来的,你知道他去哪儿了,是不是?”钟念北满含希冀的看着她,“拜托你告诉我,这段时间,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靳筱俏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瞥了钟念北一眼,“嘁!我是知道,可是我一定要告诉你吗?”
“你……”钟念北语塞,惊愕的瞪着靳筱俏,“他是我丈夫!”
“还不是!”靳筱俏毫不客气的打断她,鄙夷的冷笑,“而且你连抓住他的都做不到!你们如果真的像你想象的那样坚不可摧,你会连他发生了什么、去了哪儿都不知道?”
被她这一通抢白,钟念北的脸色很难看。
“快走吧!”靳筱俏微抬着下颌,毫不客气的拒绝了她,“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钟念北,你们又不是合法夫妻,我们各自凭本事,行吗?”
“你……”钟念北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可是却也只能气的干瞪眼,“你不要得意,我会找到他的!一定会的!”
面对着钟念北转身离去的背影,靳筱俏好心情的勾起唇角,“慢走啊!不送了……”
随即又皱了眉,暗自嘀咕着,“听白走了?他没有地方可以去,一定是回唐家了!对,一定是。这么好的机会,我一定要赶回去,不能再让钟念北抢了先……”
就在苏家忙着找苏听白的时候,靳筱俏已经离开了景城。
“什么?”钟念北看着苏展白,霍地站了起来,“他去了l城?”
苏展白点点头,“是,出入境记录是昨天晚上的。”
看看那个时间,就是苏听白从‘金兰湾’离开之后不久。钟念北重重的闭上眼,自责不已,“是我,都是我不好……我只顾着妈,忽略了他的感受。”
苏展白和司徒相视一眼,神色都很无奈。
“你打算怎么做?”
“我去l城,我要去找他,我要知道他究竟发生了什么!”钟念北看着两位兄弟,眼神里是祈求和拜托。
司徒小声提醒她,“可是,念北,你父亲那边……”
“我管不了了!”钟念北急急摇头,“我现在回去拿护照,展白、行冽……我要马上去找他!他有事,他一定有事!听白不是不负责任的人!他要是没有什么,绝对不会放下我、放下孩子!我担心他,真的好担心……”
这也确实是苏展白和司徒所想的问题,以苏听白的性格,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消失。
“好……”
钟念北匆匆回到‘金兰湾’,取了护照和简单的行李准备出门,却还是不凑巧的遇上了靳北川。
“你要去哪儿?”靳北川瞥一眼女儿,“你这样子,是要离开景城?噢,我听说了,苏展白满城的找他七哥,看来,是有着落了?你这是要去和他私会?”
“爸……”钟念北这一次没有退缩,“我是一定要去找他的,如果你拦着我,我就去找大伯!大伯他一定会帮我的!”
“什么?”靳北川一听,怒火飙升,一扬手扇向钟念北,‘啪’的一巴掌,打得她眼冒金星,“大伯?你倒是会找人帮忙!好,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找他来!死丫头,我今天就打死你!”
说着,扬起脚一脚踢在她小腹上。
“啊……”钟念北吃痛,一股绞痛从小腹里涌现上来,一开始就疼的她冷汗直冒。她捂着小腹,无力的倒在了地上,疼痛无法忍受。
“起来,装什么?”靳北川毫无怜惜之色。
陈老师在房间里看着,觉得情况不对劲,又不敢出去,生怕吓着笑笑。紧张之余,拿起手机给对面打了电话,电话是萧寒接的,“喂,你好。”
“萧律师,我是对面的陈老师,我们太太不好了!”
‘嘭’的一声,铁门被踹开,萧寒从门外冲了进来,看到钟念北捂着肚子坐在地上,疼的冷汗直冒,他立时走过去将念北抱起来,狠剜了靳北川一眼。
“靳北川,这是你的女儿,你的亲骨肉,你还是不是人?她两年前生过笑笑,身子有病根的!你这样踢她,会踢死她的!你有人性吗?冷血!”
他咒骂着,抱起钟念北匆匆赶往医院。
第464章 没脸再见她()
医院里,钟念北被推进急诊室。
“萧寒!”钟念北死命拉住他的手,摇着头恳求道,“我不要看医生!展白和行冽还在等着我!”
她一边说,一边挣扎着从床上下来,护士们都拦不住她。
萧寒拧眉,朝她吼道,“你别闹了!我不管你有多担心苏听白,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要不想死,就乖乖的进去!你想让笑笑没有妈妈吗?你自己就是个十几年没有妈妈的人,你要你的女儿,过着跟你一样的人生吗?”
“……”
钟念北怔住,想到笑笑,她没有办法不迟疑。
“哎……”萧寒摇着头,拍拍她的手,“听话,身体要紧。”
急诊室的门打开,钟念北被推了进去。
l城这边,靳筱俏刚下飞机,就匆匆赶往了唐家。她在门口要求见苏听白,却被唐家的管家告知,“苏先生?他并没有回来啊!难道他不在景城吗?”
“……”
靳筱俏一愣,自然不相信这样的说辞,她坚信,是因为苏听白不想见她。没关系,早料到了,那她就在这里等着,总会等到苏听白的。
然而,她从天黑等到天亮,天亮再等到天黑,都没有等到苏听白的人影。
唐华章从里面出来,都有些动容了。他抬眸看向靳筱俏的方向,朝她抬抬下颌。靳筱俏立即从车上下来一路小跑着,在唐华章面前站定。
“唐先生。”
因为生怕错过苏听白,靳筱俏这两天都没有合过眼,此刻眼底布满了血丝。
“哎……”唐华章惋惜的摇摇头,叹道,“靳三小姐,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强求的,你能感动我,可是……却感动不了你想感动的人,我这么说,你明白吗?”
靳筱俏一愣,面色有些僵硬,扯扯嘴角,“唐先生,您只要告诉听白去哪儿了,剩下的事我自己会看着办的!”
“哎。”唐华章轻摇头,“实话告诉你,他确实回来过。”
“真的?”靳筱俏难掩喜色,“那他现在在哪儿?”
唐华章犹豫片刻,似是有些不忍心,“靳三小姐,听白走了,至于去哪里他并没有告诉我。”
“……”靳筱俏愣住,随即激动起来,“这怎么可能呢?您是他的老师啊!”
“是。”唐华章点点头,“我是他的老师,所以,他即使病了……还是尽力在替我做事,不过这次回来,他把很多事情都交代了,我当时就该预料到,他是要走啊!”
听他这样说,靳筱俏真的慌了,如果苏听白连唐华章都没有告诉,那她要去哪里找他?
“靳三小姐。”唐华章看向靳筱俏。
“是,唐先生。”
唐华章支吾道,“听白有句话让我转告你……他料到你会找他,所以让我转告你,他对你既没有朋友之情,更没有男女之爱,和你只是萍水相逢,走过就散了吧!”
说完,没有再停留,转身上了车。
靳筱俏浑身僵硬,耳边听着车轮滚动的声音,眼底潮湿,眼泪终究涌出来,这个男人的心底就那么难钻进去!她抬起手,擦干眼角的泪水。
“不行!我没有这么容易放弃的!”靳筱俏倔强的吸吸鼻子,“我阿俏是什么人?好容易看上的男人,才不会那么轻易放弃!”
可是,该去哪里找苏听白?靳筱俏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思考着。
苏听白虽然是自己走的,可是他在l城并不是孤立无援。他曾在l城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又因为年少成名,是以即使不靠苏家,他个人也拥有极大的人脉。
但他的性格,是极为独立坚韧的,绝对不可能无故的依靠任何人。
眼下他有病在身,情况也正在恶化,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靳筱俏不得不承认,苏听白最放不下的就是钟念北和他们的孩子,可是,如今的情况是,他们即使离开了他,在生活上也能过得很好。
那么,他是找个地方躲起来等……死了吗?
“啊。”
靳筱俏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住了,随即立即否认了,“不会的,他不是这样的人,到底他会去哪里?”蓦地,她想起了一件事,脑中犹如茅塞顿开。
“对!钟学心!”
靳筱俏一下子来了精神,她怎么给忘了?苏听白目前未完成的心愿,应该就是钟学心的病情!他那么在乎钟念北,又亏欠了她,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会想办法治好钟学心。
那么,怀揣着这个心愿的苏听白能够去哪里?如果他要继续,他就离不开医学界。也就是说,只要把所有和医学有关的机构翻个遍,她就一定能找到他!
听起来很笨也很疯狂,可是,只要能找到他,有什么不可以呢?
医院里,钟念北躺在病床上,慢慢醒过来。
萧寒忙着上前扶起她,“醒了?小心点,要起来吗?还是先躺着吧!”
“嗯。”钟念北哼了一声,身上没有力气,起不来,她张了张嘴,萧寒便知道她想问什么了。
“别着急。”萧寒替她盖着被子,“苏展白和行冽已经去了,他们是他的弟弟,会费心找的……你要真为他着想,就好好照顾自己,嗯?”
钟念北吃力的眨眨眼,看着萧寒。他们有好一阵子没见面了,今天这样看着他,发现他清减了不少。
“你……”她刚要张嘴说话,萧寒的手机响了。
“你等等。”萧寒站起来,掏出手机,神色闪了一下,走到外面去接电话。
“喂……你打来干什么?”萧寒的口气很冷硬。
那一头,靳北川不阴不阳的笑着,“别这么不耐烦……难道你不应该谢谢我吗?我给了你一个和钟念北在一起的机会,别总说我卑鄙,难道你就不想跟她在一起?”
“靳北川!”萧寒低吼道,“你够了!到此为止吧!你想要怎么样,是你的事,我帮不了你……我为你做的事还少吗?我真的做不到,我从认识她的那天开始,就在骗她!”
他的情绪异常激动,并不知道此时钟念北正在靠近他。
“我明明可以救她的,可是我却害她做了牢!她把我当成恩人、朋友,可是我却几次三番伤害她、伤害她爱的人!这件事,我做不到!”
“你……”钟念北听得不多不少,刚刚好。
萧寒一愣,身后熟悉的声音让他蓦地僵住,握着手机猛地回过身,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钟念北。“念……”他惊讶的甚至喊不完整她的名字。
钟念北眼睑一闭,眼泪无声落下,“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萧寒薄唇微张,无以辩驳。
钟念北步步走近他,一字一顿极缓的问着他,“你害我坐牢?意思是,我本来可以不用坐牢,是吗?你说你伤害我的爱人,意思是,听白的失踪和苦衷,都和你有关吗?”
“……”萧寒愧对她,没什么好说的,只有沉默着低下头。
“啊?”钟念北突然激动起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朝他吼道,“你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你怎么了?哑巴了吗?”
萧寒只不说话,钟念北便越是疯狂,使劲摇晃着他,“你快说话!听白在哪里?你对他做什么了?你和我爸有什么交易?你们要干什么?为什么要伤害听白!”
她的脑子太乱,有太多的疑问想不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