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欲-第4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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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那块石头就掀开一下,它们全部消失了。”我简单的叙述了一下,心想着要是老鬼对其中某一部分感兴趣,我倒可以详细讲给他听。
可谁知老鬼一把抓住我的胳膊,偏偏对最后那块掀起的石板感兴趣,非要我站在石洞口给他指一下那个范围。
我将精准的范围告诉了他,他哈哈一笑,让我们等着从石洞口跳过那个掀开的范围所在,站在那边儿又滴了蜡,从背包里拿出一把不知名的草叶子出来,便开始焦急的等待。
我看着他怪异的行为不敢说话,虽然我能看出他又要将那些小鬼引出来,但我不知道他拿那把草是什么意思。
等他哼唱完小调,又拍打了身体,没几秒钟的时间,那几只恶魂再次出现了!
蜡在一点一点的减少,时间也在一秒一秒的流逝。我盯着恶魂吃蜡,就在最后一块蜡离地的同时,只见老鬼突然伸出独臂,将那手里的草叶直接向我给他标出的石板范围边缘塞去!
也就在同一时刻,只见那石板突然掀开,几只恶魂又是瞬间消失!然而,当那石板合上之前,老鬼手中的草叶已经消失不见!
只听老鬼“哈哈”大笑一声,他突然跳进那范围内跺了跺脚却没有像黑玫瑰一样沉下去:“好了,你们过来,我找到棋语和黄振那个地下室老巢了!”
第五百九十六章 为什么是你?(。com)
“老鬼叔你可别逗我们玩,这东西能踩?”我半信半疑地走过去,扶着洞口边伸出脚点了点,发现那地面很踏实。
老鬼一把就将我扯到他面前。站在那块儿被掀起的石头上说道:“一会儿胆子大的要捅破天,一会又胆小如鼠,是个爷们不?”
我惊得跳了两下看看没事,这才喘口气问道:“老鬼叔。你弄那一把草叶子是做啥用的?而且那草叶子怎么不见了?”
老鬼看着后面涂国庆和凌夜轩两人也站在了这个石板的范围内,说道:“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解释清楚的,有空再唠这个。你只要知道那个东西一来破阵,二来辟邪就行。”
他说完之后便拉着我们三个往一起凑了凑。然后自己也站在我们身边挤着,四个人面朝四向,只听他说了一声“准备好!”,他便开始低声呢喃起来。
我知道这是在等待石板开启,我也知道要是没把握老鬼不会让我们冒这个险,但没来由的,心里还是有些紧张,直到那紧张感蔓延全身,让身子有些发僵。
“呼”我正长出一口气稳定心绪,突然听到老鬼暴喝一声听不懂的音符,然后只觉着脚下一空,整个人瞬间便开始急速下坠!
这一惊非同小可,相比于赑屃后代阿丑带着我直落水瀑,身子脚下完全就没有一个垫底儿的,心里空荡荡没一点儿安全感。
可还没等我喊出声,只觉着脚下撞上了硬梆梆滑溜溜的东西,然后便和老鬼等三人歪七扭八的要抱成一团,顺着那东西斜斜的滑了下去!
虽然不知道自己碰到了什么,但从屁股、后背和手上传来的触感,我大概猜出这是一种光滑的石材。可此时整个人仍然处于受惊和发蒙的状态,根本来不及仔细辨别更多的东西。只觉着自己像坐上了一个弯曲的滑梯,跐溜一下就直冲下去。
坡度很陡,只是两秒不到,我们四人便滑到底部,直接摔进一堆东西里,耳边还传来无数细小的“咔嚓”声。
我动了动手脚,感觉自己没有受伤,于是急忙挪开凌夜轩架在我脖子上的大腿,然后取出战术手电四下去看。
我第一眼看到的不是什么情景,而是漂浮在眼前的无数粉尘,这让战术手电的光线形成一束明显的光柱。
“呸呸呸!”我这时才感觉到嘴里和鼻子里钻入无数不知名的粉尘,于是连吐几口。那东西也说不上呛,只是味道很怪,感觉和一般的灰尘或面粉不同。
这时挤成一团的另外三人也都急忙翻身去看,结果四个手电一照,亮度增强的情况下已经能看清周边的情形,但四个人全都僵住了。
粗重的喘息声、剧烈的心跳声在这密闭且安静的空间里特别清晰,我们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都盯着自己屁股下面的东西发毛。
因为我们下面不是别的东西,而是几乎要堆成小山一样的尸骨!
层层叠叠,这些尸骨早已不见了皮肉,唯一能模糊看到的就是头发和破碎的旧布。而刚才我们听到的“咔嚓”声,大致就是我们冲下来后压碎骨头发出的崩裂声,而那粉尘,则是久未打扫的土灰混合着碎裂的骨粉。
我看到这里,除了心惊就是大喊幸运。只要我们的姿势稍稍不对,以当时那种速度滑下来,遇到一根肋骨都有可能将我们的身体穿个通透。
这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有这么的人骨?之前掉下来的黑玫瑰又去了哪里?
当心境稍稍平稳后,我脑子里立刻便蹦出这三个问题,但没有一个是我能回答上来的。
“比我预想的。。。。。。还要糟!”老鬼终于嘀咕了一声,将紧张的静寂打破。他说完后用电筒朝头上照了一下,一个有一米多直径的圆形密闭石道便出现在我们眼前,而那石道内外两侧都是青苔满满、蛛网密布,显然很久很久没有用过了。
“这他娘的就是一个运尸道,我不知道之前这个鬼地方是做什么的,但摆明了是将死人从楼上的通道直接扔下来,如果我猜的没错,这个地方应该连着隐藏的焚烧炉,否则这么多尸体无法处置,极易产生疫变,并且也不会有这么多骨粉!”老鬼又说了两句,沿着骨头堆慢慢的向下滑动。
我们三个对视一眼,也只好跟在他后面向下滑去。
尸骨堆大概四五米高,也不知道之前这里堆放了多少死人。等我们滑下去的时候,鞋底便传来软绵绵的感觉。
我拿手电一看,又用手一摸,一层两指厚的颗粒灰尘将鞋底都覆没了。
就在我弯腰细看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面前竟然有几只新踩的鞋印,看其大小和形状像是女人的,我突然就猜到这可能是黑玫瑰的脚印!
“你们别动,我好像看到黑玫瑰脚印了!”我急忙转头喊了一声,然后绕开那脚印继续去看,竟然发现在两米后那一个个独立的脚印变成了一行蜿蜒的线路,看起来像是她被人拖着向前行走。
而就在脚印的两旁,也出现了两行赤脚的印记!
“老鬼叔你们过来看下,这应该是三行脚印,黑玫瑰可能遇到袭击了。”我一边说一边起身,停下脚步用手电顺着地上的脚印向前照去,却发现那脚印在前方十几米远的地方转弯,然后消失在一个宽大的铁门后。
“遇袭?”凌夜轩嘀咕了一声绕到脚印前看了几眼,慢慢摇起头来:“恐怕比遇袭更糟糕,我知道黑玫瑰的身手并不弱,如果她惊慌之下突然遇到有敌意的人或其他东西,肯定会激烈反抗。可你们看,这周围既没有弹壳,脚印也不凌乱,而是突然之间就成了这说明拖拽的印子,这说明。。。。。。她遇到了根本无法反抗的事!”
“对!”涂国庆率先点头表示同意。老鬼也跟着附和,但老鬼却用手电照了一下四周继续说道:“多说无益,不论鬼神还是人,既然她跟着我们进来,那我们就没有让她折在这里一说,走吧!”
稍作准备,我们四人便绕着这尸骨堆转了一圈,绕弯之后发现,在这骨堆一侧的暗角处有一扇离地很低的大铁窗,铁窗全部封死,从我们这个方向无法打开。并且从上面落满的灰尘来看,铁窗应该很久都没有打开过了。
于是我们只能走向正门,可却发现这正门也从外面被锁死了。
老鬼二话不说,从那百宝囊一般的牛皮包里取出一套细小的铁质东西,在里面的锁头上鼓捣了几下,那锁子便应声而开,而就当着门开后拉开一条细缝,一抹飘忽不定的黄色灯光射了进来。
我抬眼一看,只见这铁门外面还上了一条链锁,然后铁门外是一道低矮的老式走廊,看上去高度都不及一米八,宽也就容纳三人并肩。而在走廊的两侧,则是隔开十米左右便是一个老式油灯,那灯光也就是从油灯里招进来的。
老鬼先掏出一面铜镜伸出手去左右照照,然后又用那开锁的工具飞快开了连锁,等大门全都打开的时候,他取了三支两指长、笔芯粗的短香来点燃,说了一声“跟着我”便率先向门外走去。
门外的空气很浊,也潮湿的很,隐隐有股发臭的味道。我跟在老鬼和涂国庆身后不时的向着走廊去看。只见我们这门外左侧是个死角,什么都没有,而右侧则是一条笔直的走廊,就我所见,二三十米处好像有个转弯,途中有两个不大的铁门。
一路朝前,心中迷惑颇多。因为时间关系老鬼也没给我们讲清楚,比如刚才那掀开的石板,比如他点三根香的用意,这些问题都让我既紧张又刺激。但现在不止是时间、血源的问题了,关键我们还弄丢了黑玫瑰,这才让人着急郁闷。
当我们路过两个铁门的时候,都驻足停留观察了一下,发现那铁门上的老锁子也是灰尘满满、锈迹斑斑,根本就没有打开过的迹象,并且里面没有任何声音,所以我们直接放弃进去查看的念头。
可直到我们将要转弯的时候,只见老鬼突然急急摆手示意别动。我一看他那三支香竟然燃烧的飞快,就和旁边有一个鼓风机不停送氧助燃一般,香头上的那火贼亮贼亮。
“富贵,你站在我的左侧闭眼,替我拿好香,然后我说睁眼的时候你看一看这拐弯过去的通道里有什么。记住,不论你看到什么,都不要第一时间出声,看完过七秒后,你再将看到的东西附耳告诉我。”老鬼低声嘱咐了几句就将手里快要烧完的三支香递到我手里,然后让我闭眼,将我的身子摆弄了几下,应该是面对拐角的走廊。
然后我听到他翻弄皮包的声音,也不知道他拿出什么东西像是撒在地上,然后他又开始念叨那古怪的咒语,就在我听得烦闷时,他突然打了一个响指,低喝一声“睁眼!”
我闻声而动将眼睁开,可就在我睁开眼的瞬间,我身心俱炸,几乎要掉下泪来!
第五百九十七章 不报此仇,枉为人子!杀!(。com)
不可置信!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我看到眼前一幕的时候,我整个人都要炸了!
在这一瞬我几乎停止了心跳,眼泪不自觉的夺眶而出。
我张了张嘴巴想说什么,可我发现我的嘴像是寒冬腊月浇了一盆凉水。被冻得无法动上一分。
手不自觉的开始抖动,头不自觉的发晕,我突然觉得眼前的事物开始模糊,身子也摇摆着几欲倒下。
手中的三支香在飞速燃烧。准确的说不是燃烧,而是被吃掉。
面前的她犹如饿了万年,正疯狂的伸出舌头将三支香的香头舔去,每舔一下便卷舌入口。那血淋淋的脸上竟然露出满足的表情。
可她似乎来不及享受,她轮流将三个香头反复而快速的舔走,两只手就那么在空中夸张的挥舞着,在表达着她无法言语的兴奋。
泪水已经滚落,从我的眼角滑过脸庞,从下巴坠下,滴滴答答的掉在手臂上,滚烫又冰凉。
我看着她那全是白色的眼睛,看着她对我的视而不见,看着她身上破烂的衣服,心如刀绞。痛,真的痛,我简直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现在的感觉,天崩地裂?了无生趣?或者说怒火滔天!
有一种东西是不能在失而复得之后再失去的,有一种痛是一辈子不能连续经历两次的,有一种情感是大千世界数十亿人无法给予的。
而当我看到眼前的她时,我知道,我失去了。
从我得知她和爹是用了金蝉脱壳之计躲开百润以及任百生的追杀时,我无法形容我当时的开心和兴奋。我不计较他们将这么大的事瞒着我不说,我也不计较我以为他们去世带给我那无法抹平的伤痛。
他们活着就好,其他都不重要。然后我便开始追踪爹的脚步,在最终见到爹时,他告诉我,她很好的活着,只不过被安排在一个安全的地方,怕人找到。
一个字,一句话。这对普通人来说都是随口而出的东西,在我和她之间却是绝对的奢侈品。从我知道她活着到现在,我从来没有机会和她说过一个字!
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那稀奇古怪的梦里遇到她,然后醒来后将和她一起、和她对话的镜头重复个千百遍,让自己不要忘记。
可当我终于有机会和她说话的时候,我们却已经人鬼殊途,不在一世!
手指一烫,三支短香已经烧到皮肉,我看了看依然在努力“进食”的她,咬了咬牙将三个香头放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