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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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大小,里面应该装的是文件一类。
她小心翼翼的撕开牛皮信封的封条,从里面抽出薄薄的几张纸,我这里看得不是太清楚,只能看到上面打印了好多数字和格子,在纸面的边缘似乎有一些手写的文字,最下面貌似还有一个大红章。
“就是这个!”徐笑月快速的浏览一遍,眼睛亮了起来,兴奋得捏着几张纸挥动了几下。
至于吗?我看着眼前的一切满头雾水,那感觉就像打哑谜一般,猜也猜不到谜底。
徐笑月仔细的将纸放回牛皮信封里,愣了一会突然扭头盯着我说:“快来帮我!咱们要最快的速度把这里收拾成原样,你帮我收拾盒子箱子,我来叠衣服!快点儿!”
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应了一声便开始动手。两人合作还有蛮有效率,更何况是男女搭配干活儿不累,时不时能看到姐姐俯下身子露出那一对儿雪白的兔子,我更是干劲儿十足。
十分钟后,小姨卧室又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有心想问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啥接了一个电话就火烧火燎的和被踩了尾巴一样,可看着她抱着牛皮信封在那儿团团转,我决定还是只看不问的好,别一问又挨骂,那真是自己作死找虐。
徐笑月抱着信封转来转去,一会这儿瞅瞅,一会那儿瞧瞧,甚至都将卫生间和厨房都看了一遍。到最后她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了眼墙上的闹钟,神色越来越紧张。
“陈富贵!”她猛的扭头喊我一声,将我吓了一跳。
“干嘛?”我看着她盯着我的目光,那感觉就好像电视剧里在审查犯人一样。
“我。。。。。。我可以相信你么?”
我摸摸鼻子,“你看我像不能信任的人么?只有你才。。。。。。”
她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起身走到我面前,两只漂亮的大眼睛盯着我一眨一眨,看得我都有点儿紧张。“我告诉你,我现在要将这个牛皮信封藏起来,你觉得藏哪儿最安全?这个信封里的东西。。。。。。至关重要!”
难道这和姨夫有关系?
“姐你别急,俺村里有句话说得好‘小寡妇看花轿……干着急’,你现在就是这么个状态。你是狼追了还是虎撵了这么急,明天就不行?”
徐晓月再次转身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快步跑到客厅窗帘后掀起一条缝向外看了几眼,跑回来指着手中文件声音都颤抖了起来:“你真的好墨迹知道不!有机会我慢慢告诉你,这根本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问题!我必须先找个地方把东西藏起来!时间不等人,要是现在不藏好,就要出大事儿了!而且我也不能出家门,现在不安全了!”
我挠了挠头发,看她刚才那样分明是看到什么她不敢见的人,不由也跟着着急起来。说实话,我觉得她把那信封藏身上最安全,实在不行叠吧叠吧藏内裤里也是可行的啊!谁没事儿动你那里不是?
可这想法根本张不了嘴,真真是难为死我了。一时间我和徐笑月大眼瞪小眼,谁都想不出办法。
我沿着屋里转了两圈楞没发现个十拿九稳的安全地儿。直到我再次走到姐姐的卧室看着她的书包,一个想法突然冒了出来。“姐,不行你把那牛皮信封扔了,把里面东西夹课本或者作业本里,然后课本和作业本不要装书包,就散乱的扔桌子上,来个欲盖弥彰如何?”
“‘盖盖盖’盖你个头,这么重要的东西他们肯定找的仔细!”徐笑月说完挨着把每个家的灯都关掉,蹑手蹑脚的又到客厅窗户那儿看了几眼。
“姐,我倒是有个好办法,就是。。。。。。”我话还没说完,徐笑月和只猫一样蹿了过来,掐着我的胳膊急忙问道:“没事快说,没时间了!别这个那个,墨迹死了!”
“姐你报仇呢是吧!快撒手,疼!”我一把拍掉她掐我的手,呲牙咧嘴道:“姐,我刚才看到那才几张纸,东西不多,你实在不行藏在自己。。。。。。自己那儿就行了呗!”
“哪儿?”
“那儿!”
“到底是哪儿?”
“内裤。。。。。。唉,疼,你是螃蟹变得还是怎么的!”
“你个、你个死变态。。。。。。快,没时间了,我要和你睡一张床上,去你卧室!”
我张大了嘴巴,我没听错吧?要和我睡一张床?要知道那可是一张标准的单人床,她要和我睡一起,侧身都嫌挤!那岂不是。。。。。。
不等我多说一个字,她跑回自己卧室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塑料包,拉着我就直扑我卧室床上,她睡里面靠着窗户,我则躺在外侧。
我从来没有如此近的贴着一个女生,她虽然尽力和我拉开距离,怎奈这床本身很窄又贴着墙根,即使她在靠在墙上也还是和我有不少地方蹭在一起。
我呆呆的看着她漂亮的眉毛和眼睛,还有那小巧的鼻头、温润的嘴唇,刚刚软趴的那里又顶起了帐篷。
“呃,你个、你个坏蛋!你闭上眼睛,我要。。。。。。把东西藏起来。”徐笑月大概不小心碰到了我那里,我都能感觉到她脸上热乎乎的温度骤升,她要听我的将那几张纸藏内裤里?想到那副情景我感觉有点儿发晕。
我闭着眼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过后,周围安静了下来。因为她藏那东西的动作多少又和我有了摩擦,我感觉自己快要控制不住那种冲动,这种幽暗中和一个美女脸贴脸的旋旎太刺激了。
但我现在必须忍住,因为从她的种种行为判断,我们现在正处于一种危险的境地。我其实有一肚子的问题要问,譬如为何连门都不能出了,为何要将所有的灯都关掉,为何非要藏起来那几张纸还和我挤在一张床上,为何遇到危险境况不去报警。。。。。。总之我想问的太多太多,但被她突如其来的惊慌全都压了下去。
两人就这样挨挨挤挤的躺了快一个小时,安静的家里突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开锁声。
是小姨?不会,小姨还在飞国际航。况且那开锁声虽然十分轻小,却是持续了将尽两分多钟,哪有自己家钥匙开门开两分钟的?
徐笑月本来刻意和我拉开一丝距离,但在听到那细微开锁声后猛的钻到了我的怀里,身体不停的颤抖起来。“抱紧我,假装睡觉不要动!”
就在这时,门锁“咔哒”一声被打开了。
一阵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从客厅传来,在停了十几秒后朝着姐姐的卧室走去。
家里进贼了!?但好像姐姐早就知道会如此一般提前告我不要动,到底怎么回事!
我的心猛的跳动起来,感觉到一股危险在临近。
先是非常轻微的翻动声在姐姐卧室响起,大概持续了近十几分钟后那声音又在小姨的卧室里响起,大概那进来的人感觉这家里的人没有察觉,翻动声渐渐大了不少也急促了许多。
又过了十几分钟后,我卧室半开的门被轻轻的打开了。那脚步声突然消失,足足有两三分钟才再次响了起来。
此时姐姐完全挤在了我的怀里,我甚至能从那隔着一层薄薄的丝质睡衣上感到两颗突起,一阵剧烈的心脏跳动感也随着那对突起传了过来,这种既惊险又刺激的感觉强烈冲击着我的神经。
翻动东西的声音开始在屋内响起,只从声音响起的方位判断,那搜索很有顺序也非常仔细,从门旁的衣柜到床旁的书桌,甚至连我的书包也被打开,课本挨个翻过,没有一处被错漏的地方。
伴随着那声音的临近,我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手掌心里直冒汗。
正当我忍耐不住想调整一下姿势的时候,一股满是烟味的呼吸喷在了我的耳边。。。。。。
第十六章 大姨妈巾的妙用(。com)
我脑后的汗毛瞬间炸起,那个闯入者竟然趴在我背后的床边上!一时间连我都忍不住要开始发抖了。
这牛皮信封里的几张纸真的这么重要?以至于徐笑月都不敢提前报警解决,甚至连家门都不敢出,在家里折腾一番等着人家破门而入!这要什么样的人或者势力才能办到?
这个想法只来得及在脑海里一瞬而过,一只手竟然摸向枕头下面!
我屏住呼吸,身子就像一根死木一般硬挺在那里,不敢做出丝毫动作。但钻在我怀里的徐笑月却是明显的极度紧张,她拳在我怀里的一只手死命的掐住我一块肉,力度大的我都要哭了出来。
闯入者在枕头下摸索了一阵毫无所得,似乎又停留在我们身后观察了十几秒才站起身子缓缓的向外走去。直到我听到那脚步声在卫生间响起,我才张开嘴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身上的冷汗顺着脊背和前胸哗哗的直冒。
太特么刺激了,我感觉自己变成了村版的詹姆斯邦德,而姐姐是邦德女郎,两人正上演着一出惊险香艳的电影。
大约快半个小时后,大门再次被打开,脚步声也随之渐不可闻。我和姐姐两人依然保持着这个动作又等了一会,直到确信没人之后我才慢慢起身,装作半夜入厕的样子溜达到卫生间,将刚才过度紧张憋着的尿液排个干净。
“姐起来吧,别装死狗了,人都走了还躺那儿做啥。”我没敢开灯,摸黑绕了屋子一圈回到卧室,看着徐笑月依然装睡的样子直发笑。
徐笑月又等了一会儿,大概是确信家里没人了,一下子翻身坐起来呼哧呼哧的大口喘着粗气,看来刚才她也吓得不轻。
她起来之后第一件事居然是转过身去,掀起裙子从内裤里拿出一个奇怪的东西慢慢的在撕开。
我借着窗外的月光一看,只见那东西长长的,外面印着一些小花小月亮的图案,两侧还有一条细窄的凸起。这是啥东西?刚才她趁我闭眼不是将那几张纸塞下去了么?这咋一转眼形状变了不说,连外侧图案有变了?
徐笑月丝毫没有在意我的目光,认真的在那里沿着边缘一点儿一点儿的撕开,知道撕开了一半,我才看到里面装的是折叠好的那几张纸。
“还好没湿了。。。。。。”姐姐嘀咕一声继续撕完,直到完全展开我才发现那是两块一样的东西对粘在一起了。
“姐你真有才!这是啥东西这么好用?还能藏东西进去了,你要多就给我留几张我装钱用,我怕小姨给我那钱放潮褶皱不好使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对它的功能非常满意。
姐姐一听扭过脸来,啼笑皆非的看了我半天,那眼神儿就像突然在大街上发现了一头恐龙。然后她竟然忍不住低声笑了起来,到后来笑到浑身发抖。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姐姐,搞不懂她这又是那一出,别不是被刚才那闯入者给吓神经了吧?“姐你没事儿吧?你可别吓我啊!”
徐笑月看我认真的样子,捂着肚子撑坐起来,一手拿着一片那个印着小月亮小花的东西,“啪”、“啪”两声拍在了我的脸上,“给你,都给你,我是雷锋,不谢了啊!”说完又笑着躺了下去,那样子笑的是非常辛苦的。
还别说,这东西粘性之强是我生平罕见,我只见过村长家儿子牛娃用过的双面胶,那东西可没这个宽大,也没这个好使,这个贴脸上还绵绵的,挺舒服。。。。。。
“你、你这个土老帽!居然连这个也不知道是什么。。。。。。你笑死我了你!哈哈!”徐笑月实在是忍受不了那种辛苦,笑到最后用手捶着床沿儿直喊肚子疼。
一听“土老帽”三个字我瞬间明白我又闹乌龙了,恨恨的撕下来这两块东西心有不甘,自己嘀咕了起来:“有啥说啥呗,俺不就是见识少了,人古人都说了‘敏而好学,不耻下问’,就算我不懂,你告诉我就好了,笑笑笑,有那么好笑么。。。。。。”
“哎呦我了个德玛西亚呀!你这可不是不耻下问了,你这‘耻’度太大,能赶上城墙角那么厚了。。。。。。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这个是‘大姨妈’巾,我们女人用的,你就别问了!”徐笑月渐渐收敛了笑意,将那几张纸重新折好小心的握在手中,光着脚丫子跑到沙发下面去找牛皮信封了。
大姨妈巾?大姨妈我知道,可亲戚和“巾”能挂上啥钩?难道大姨妈巾是个电视上说的品牌?哎,可怜俺村老停电,连个电视也看得少,流行啥品牌都不知道了,坐井观天啊。
等她都收拾完毕,两人又聊了几句,但是她还是死活不说到底出了啥事,也不解释刚才发生的一幕,只推脱说等小姨回来再告诉我。说完天色不早,两人各回屋子睡罢。
一早起来已没有看到徐笑月的身影,估计早走了去学校。我站起身来来回回动了动,在学校后面被打的地方依然疼痛,不过脸上的红肿倒是消了下去,勉强能够见人。
回到学校坐在教室里,耳朵里充斥着周围同学各种闲言闲语。大部分是关于我昨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