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嫡妃-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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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丫鬟乐得见到王氏吃瘪,笑道:“方才奴婢去了东次间,怜春姐姐在哄小少爷呢,听惜秋姐姐说小少爷今日兴致极好,晋元也去看了一回小少爷,萧先生还送了套四君子的镇纸来。”
江锦言微微颔首,笑道:“那便好,去东次院说一声,我过会子就去亲自瞧瞧,可别让小少爷睡多了,多动一动才好。”
“是,奴婢这就去。”说完那丫鬟忙笑着行礼退下了。
江锦言这才回身,仿佛才见到那两人,笑道:“原来是王姨娘和二妹妹来了,怎的?二妹妹怎的就出来吹风了?若是伤势复发”
江锦芊沉下了脸便要上前理论,王氏一把拉住了她,用眼神狠狠瞪了她一眼。
随后王氏笑道:“劳烦大小姐担忧了,不过妾身瞧着二小姐已经好全了,便带着二小姐来大小姐您这儿坐坐,这几日多亏了您的照拂,不然哪能好得这么快?是不是?”
江锦言浅浅笑着,“哦?那日齐郎中的话可是吓着锦言了,锦言还当做二妹妹要调养个两三个月的,那药材都差人去准备了,倒是没想到,二妹居然这么快就痊愈了?”
王氏脸上堆着笑,手里暗暗推了一把江锦芊。
江锦芊只好不情不愿地上前行了半礼,“锦芊给长姐请安,多谢长姐这几日的照拂,锦芊已经是好了。”
江锦言瞥了眼脸色不虞的江锦芊。
她到底是被这一连串的不顺心磨去了耐性,哪里还有半点前世在自己身边的那模样?
那时候自己可是对这较弱良善的庶妹心疼的紧。
江锦言心中冷笑了一瞬,面儿上却是浅笑的模样,“哦?二妹可是好齐全了?那样不枉费长姐这几日的担忧了,父亲想必也是欣喜的。”
江锦芊点了点头,到底还是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挤出一个笑脸,“长姐,妹妹听闻初五是华清长公主的昏礼”
她抬眸望了眼江锦言,却见她仍是那副清冷的模样,心中就是一阵气恼!
咬了咬唇,她低头道:“长姐可否带妹妹一道前去”
一旁的王氏心急,忙道:“大小姐,老爷不是说了,让您带着二小姐一同去”
江锦言仍是笑着,但却笑意极冷,“哦?”
“大小姐,您到底是二小姐的长姐啊!再说了,老爷可是吩咐了,您怎么能”
江锦芊狠狠咬了咬唇。
屈居人下便是这样自己受够了!
知道她感觉到了嘴里的一丝血腥味,才镇定了下来。
江锦言上前一步,盯着江锦芊笑道:“二妹妹脸色不好?可是身子骨还没好全?”
江锦芊握紧了拳头,干笑道:“长姐说笑了,妹妹已经好全了。”
江锦言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初五那日妹妹便早些准备吧。”
王氏忙拉着江锦芊道谢。
江锦芊狂喜之下,抬眸望着江锦言,却被她那种冰凉的淡漠堵住了喉咙中的话
仿佛自己不过是她眼里不值一提的存在,去又如何,不去也不在乎
江锦芊垂下眼帘,掩去了强忍着的恨意。
第174章 只是她,我娶定了()
映霞殿的大宫女彩绣从外头进了映霞殿,又脚步匆匆地进了内殿。
她见到怀淑便行礼道:“公主,奴婢打听清楚了,怀清长公主初五的昏礼上插簪人请的是江大小姐江锦言。”
怀淑听了这话后一把掷下了手里的围棋子,嘴里恨恨道:“江锦言?她算个什么东西,皇室昏礼上的插簪人?她也配?!本宫这皇姐是脑子糊涂了?”
彩绣忙道:“公主,她到底是未来的镇国侯夫人,想必怀清长公主是想着要拉拢的吧?”
怀淑一把推开了棋局,望着混乱不堪的棋局,没好气道:“镇国侯夫人哼,她想得美!”
彩绣不敢接话,只得站在一旁候着。
怀淑想到了上回同穆南说的话,若有所思起来。
怀清的昏礼插簪人,若是在昏礼上做了什么有辱皇家颜面的事呢?
那可是一举两得,既拂了怀清的脸面,又治了这个江锦言!
她缓缓开口唤道:“彩绣。”
彩绣忙回道:“公主请吩咐。”
怀淑朗声道:“去把本宫的皇兄请来,就道本宫身子不舒服,想见见他。”
彩绣自然明白,忙出了映霞殿,报备后出宫而去了。
此时的端王府内,周承瑞正和穆南相对而坐,桌上的一壶梨花落芳香四溢。
穆南一身的绣刻丝瑞草云雁广袖双丝绫鸾衣,明**人。
周承瑞替她倒上了一杯温酒,“南儿,本王已经将这手下的人手都交给你差遣了,可还满意?”
穆南笑靥如花,接过了那杯酒,轻轻抿了一口,“都道洛阳好酒颇多,穆南此行倒是不负了这美酒佳酿。”
梨花落不烈,贵在香醇。
她挑眉,“这回倒是没想到王爷也能如此心狠手辣,莫非王爷同这镇国侯也有恩怨?”
自己自然是没想到的,这端王出手便是这么一大笔数目,似乎比自己还想要困住那许君彦!
周承瑞抿了口玉杯中的酒,笑颜依旧,“南儿为了什么,本王就为了什么?”
穆南笑意微敛,“听闻李太妃有意将江大小姐许给王爷,可没想到竟是让那镇国侯许君彦捷足先登了,到底这江大小姐是世间无二的美人呐,王爷就这么拱手相让了?”
周承瑞垂眸,“哦?本王倒是听说一件罕事前阵子圣上似乎是回绝了南儿的联姻要求,怎的?南儿不会告诉本王这是玩笑之意吧?”
穆南笑意一凝,“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周承瑞笑着为她添了一杯酒,“本王没什么恶意,只是为南儿觉得不值罢了再然,本王想得到的人,同南儿不甘的缘由,不也是极有牵扯么?你我合作,不是水到渠成之事?”
穆南思忖了片刻,这才恢复了笑意,“原来王爷您是这么个意思,穆南不甚聪慧,倒是差点儿就误会了。”
周承瑞微微摇了摇手指,“不,在本王眼里,南儿聪慧的很”
这时,严让站在一旁的回廊处通报道:“王爷!映霞殿的彩绣求见。”
周承瑞微微蹙眉,“可说了什么事不曾?”
严让摇了摇头,“没有,她只说要亲自见到王爷,说是公主殿下的意思。”
穆南听到是映霞殿,起身道:“既然是怀淑公主有事,那穆南便先避一避了,毕竟映霞殿的人是识得穆南的。”
周承瑞起身温和道:“也好,本王送南儿出去。”
穆南回身望了眼这男人。
他极温和的面容下,蕴藏着眼底不可测的暗涌
花厅中彩绣已经是等急了,见到周承瑞便忙上前行了礼,“奴婢映霞殿彩绣,见过端王。”
周承瑞点了点头,“不必多礼,怀淑唤你来本王这里所为何事?”
彩绣想了想,低声道:“公主想请您入宫一趟,是有关怀清长公主初五的昏礼一事。”
周承瑞神色一凝,“哦?”
彩绣又补充道:“今日公主听说江大小姐要做怀清长公主的插簪人,就派奴婢来请您了。”
这意思便是此事同江锦言有关了。
这话一说,周承瑞反倒是来了兴致。
自己这皇妹可是恨透了江锦言,这次想做什么?
“你先回宫吧,本王随后便去。”
彩绣忙行礼退下。
周承瑞想到了后宫中的文春晓,正色道:“严让,派人去支会文贵人一声,本王今日要去映霞殿,可以见她一面”
“是,小人知道了。”说着严让忙点头退下了。
半个时辰后,入了宫的周承瑞便支开了引路的小太监,缓缓向映霞殿而去。
拐过一处回廊,周承瑞便遇到了披着粉色藏青披风的文春晓。
文春晓一身贵气,头上的珠钗也是极为耀眼的,妆容不浓不浅,反倒是惹人怜爱。
周承瑞微微颔首,“文贵人安好。”
文春晓也低头行了半礼,“见过端王殿下。”
周承瑞温言道:“本王正要去映霞殿,不知贵人”
文春晓忙回道:“我也正要去映霞殿瞧一瞧怀淑长公主。”
周承瑞做了个请的手势,“那倒是顺路了。”
文春晓侧过头对一旁的梦云道:“我想起来,上回答应给怀淑长公主的绣品忘记拿上了,你回去取来。”
“是,奴婢这就去。”梦云会意,忙回身走了。
只剩他二人之时,周承瑞这才含笑问道:“贺贵人那里如何了?”
文春晓浅笑着,语气中却是带了嗔怪之意,“好不容易见了回王爷,王爷怎的只关心别人?”
周承瑞笑意渐起,“春晓如今飞上了高枝,难道还想着本王?”
“王爷说的这是什么话?春晓若不是为了王爷又怎会入宫?王爷如今倒是怨春晓了?”
说着她垂眸用帕子印了印眼角。
周承瑞低低叹了回气,“是本王无用,还要春晓替本王做这些事”
说着他用衣袖替文春晓擦了泪,“待到本王大事成了,必定让春晓名正言顺地留在本王身边。”
文春晓望了眼这男人,他眼底的柔意似乎要将自己淹没。
她点了点头,“春晓记得王爷的话。”
说着她又对周承瑞道:“贺贵人那里一切都妥当,贺贵人如今对我没有猜忌。”
周承瑞微微颔首,“接下来,你想办法弄到圣上的药案。”
文春晓后退了半步,“王爷,此事若是被圣上发觉,这可是可是死罪啊”
周承瑞抚上了她的发丝,低头以唇印上了她的额头,“本王舍不得春晓为本王而死,放心,本王已经替春晓打点好了。”
一个时辰后,周承瑞沉着脸出了宫。
怀淑的意思昭然若揭,对付怀清的同时要扳倒江锦言。
初五看来自己是不得不去瞧瞧这出戏了。
而此时十香楼中的包间内,方立谨正听着小曲儿,手指抚着杯盏的杯沿。
一旁身着红衫的女子妩媚艳丽,手中执着一柄团扇,随着乐曲的节奏一个旋身已然是到了方立谨的眼前。
她弯下腰倒了一杯酒,在方立谨的耳边低声道:“李陵和端王就在隔壁。”
说着她一阵娇笑,仿佛魅惑着眼前的男人。
方立谨扫了眼轻红身后不断望过来的几道视线,一把揽过了轻红,“敢来招惹爷?爷今天要你好看!”
说着已然是抱着轻红进了内室。
外头的乐师舞姬这才纷纷退出了这间屋子。
等到珠帘外头没了动静,方立谨这才斜倚在了床头,正色道:“怎的?李陵和端王在谈何事?”
轻红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微微摇了摇头,“只听得了一点,好像他二人提到了初五。”
方立谨蹙起了眉头,“初五?”
初五可是洛阳城内的大喜日子,怀清长公主下嫁兰陵萧氏嫡长子的日子!
“这端王想做什么?”
轻红娇笑道:“二少爷管他皇家的事儿做什么?李陵牵扯在内,这时候二少爷还不赶紧的抓住这机会?若是李家做了什么让皇家亦或是王家都忌讳的事那二少爷的大事不就成了大半?”
方立谨嘴角一勾,“轻红姑娘倒是看得透彻。”
轻红自顾自地坐在了梳妆台前,笑意不减,“我可是看不透您那未过门的娇妻又该如何?二少爷您休书可是备好了?亦或是这婚事该退了?”
方立谨嘴边的笑意更浓,“这婚我不退。”
轻红微楞,“您这是要做什么?李大小姐是把您得罪狠了?这般不放过她?”
方立谨垂下了眼帘,“李家是非要倒台不可的,只是她我娶定了。”
轻红无奈地摇了摇头,“我可管不着您的私事,也看不懂你们男人的心事”
方立谨转瞬便恢复了原有的玩味笑意,“哦?看不懂男人的心事?这可不是轻红姑娘该说的话,我瞧着这十香楼里可没有比轻红姑娘更红的头牌了”
轻红拆下了发间的金簪,悠悠道:“您可别埋汰我,在这不知何人掌控的地界儿,我能保全自身便极为不容易了。”
方立谨微微颔首,“放心,无人敢动你的,这十香楼的主子现在只怕是无暇顾及这里。”
“此话怎讲?”
方立谨望着深紫色的幔帐笑意渐浓,手指勾着幔帐的边沿,“初五既然有大戏看,谁还想着粉楼呢?”
第175章 倒真是个有手段的()
初五的清晨,天还没亮,宫中的马车便停在了靖安侯府的门口。
梧桐苑内也忙了开来,江锦言从几件衣裳之中挑了身勾勒宝相花纹服,又系了条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这才略带明艳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