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舞风云-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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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和意图。
“你还像个男人吗?非把自己弄成这般模样?你很开心吗?”那白衣女子向李
孝天大声的怒喝着,就像是姐姐在训斥自己的弟弟一样,声音虽然很是大声,但却
是很柔和。
却见李孝天腰一弯,趴在酒坛砸在的大青石上,疯狂地大叫道:“我的酒,我
的酒,我的酒——”就像一条在寻找它那心爱的骨头的狗,谁看了都会忍禁不住
的掩嘴而笑。
突然,那白衣女子伸起一只倩手把一直裹在脸上的白面纱取了下来,露出一张
带泪的脸,娇艳而雪白,就像一朵点着雨水的梨花。
只见她张开那鲜红薄唇,甜美动人的声音响了起来:“你这个没出息的臭小子,
睁大眼睛看看我是谁?”似在发怒,又是在责问。
李孝天脸上的表情依然还是在傻笑,让人看不出他现在的内心世界,也猜不透
他的小葫芦装的是什么东西。见他列开嘴巴笑道:“嘻嘻,你很美,很好看啊!”
但是,傻笑一过,又是一张苦瓜脸,怒怒嘴巴又道:“但是,你很凶,把我的酒都
砸破了,不让我喝酒就是不好,我不喜欢!”又开始耍起了小孩子的脾气,说这话
的时候,他一点都不用打草稿,因为这些话语他已经背熟了。
然而,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暗地琢磨着:“这女子究竟是谁呢?竟会那么像我当
年的娘呢?莫非是娘她老人家没有死?但是不可能啊,当年自己亲眼目睹她老人家
是咬舌自尽而死的,这可是铁一般的事实!(虽然当年马正德夫妇双双被害时,李
孝天也只有六岁,但是在他爹娘临死的那一幕,对他来说是牢记犹新,再加上这么
多年来对他们的想念,所以爹娘的容颜早已牢牢的刻印在李孝天的脑海里)再说,
就算是她老人家还活着的话,也不会那么的年轻,至少她的皮肤就不会那么白,而
且也不会这么厉害的武功。虽然武功是可以练,但是十几年的光阴说长不长说短不
短,却足以催促一个黑发的美人变成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人终究是会老的。”所
以在李孝天的心中此人绝对不是她的母亲。那这人究竟会是谁呢?
“你再仔细的看清楚一点,我像谁?”那白衣女子又很是愤怒地对李孝天喝道,
那双美丽的眼神很是迫切,就像一个姐姐逼着弟弟去认识一件好看的东西一般。
“嘻嘻”李孝天又傻傻地笑了两声,道:“姐姐,你真奇怪,长得那么美,却
只让我一个乞丐儿瞧你,你不怕别人笑吗?再说我一身的臭气,别躲开都还来不及,
你不但没有躲开我,还让我看你的脸,嘻嘻,真奇怪,真有趣!”
突然,那双美丽的眼睛露出了意想不到的惊喜,赶紧问道:“臭小子,你终于
人得我啦,可急死姐姐了!”一张由怒而伤的脸儿突然露出了笑容,“姐姐”这可
是她苦苦等待了十六年的声音啊。虽然听起来怪怪的,好象都不是一个二十几岁的
男子叫的声音,但是心里确实感觉很暖,很舒服,这毕竟是自己苦苦等了十六年,
苦苦盼望了十六年。十六年,不容易啊!人生能有几个十六年?
“嘻嘻”李孝天又是一声的傻笑,张开那丑陋的嘴巴道:“姐姐,你真有趣,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怎么会认得你呢?嘻嘻,好笑,真好笑!”
听了李孝天这样的傻人傻语,那白衣女子被气得脑袋充血,收起笑脸,柳眉一
挑,一只倩手已抓向还在傻笑的李孝天,李孝天只见眼前倩手一闪,还没来得及防
备,已被那女子抓住了后颈,自己在她的手里就像一只无以回力的小鸡一般,一下
子就被提到了半空。
李孝天居高临下,脚下的一草一木,所以山上的每一处景物就像流水一般,从
自己的眼帘里一闪一闪而过,就像那一出一出的走马灯,虽然颜色很是惨白,但还
是觉得很优美,很好看,从来就没有在半空俯视这山上的景物,今天总算是有机会
了,可是却是这样的一个机会。李孝天心里很是气愤,就张开嘴巴大声嚷叫道:“
放了下来,放我下来——”四只手脚不停的挣扎,不停的反抗,就像一只被人捏
起的四脚龟,任由他如何的挣扎,如何的反抗,可就是挣不脱白衣女子的利爪。她
的利爪天生就像有一股魔力一般,抓住的东西,就被牢牢的吸住。可见她的内功有
多深厚,简直是深不可测。
任由李孝天如何挣扎以及如何大声嚷叫,那白衣女子就是不搭理他,就像一只
雄鹰在半空之中盘旋,寻找着回家的路。
李孝天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被人提在半空盘旋着,脚下的景物就像走马灯一样的
飞速,一闪而过,那美丽的景色还没来得及欣赏,人已盘旋着飞出了好几里。这样
飞行,自己还是第一次,感觉还是不错,但却是在这样的一个情况下。
正飞行间,突然一片雪白的云雾迎面而抚,只觉得半空之中一股暖流涌入心头,
这样的感觉还算不错,很舒服。
李孝天正暗自发乐,突然感觉身子急速下降,好象那只利爪已经离开了自己的
衣裳。没有了提拿,自己反而感觉整个身子沉重了许多。
李孝天惨叫一声“啊”,手舞足蹈的从那白白的云雾飘落。此时,影入眼脸的
是一片惨白色的小水潭。可想而知,刚才在半空之中的那些云雾也肯定是从这小水
潭中升起的。
可他越是挣扎,身子下坠的速度越是快,把李孝天直吓得失声叫道:“啊,不
要啊——”可还未等他这第四个字叫出来,头已经栽进了那冰冷的小水潭之中。
当下,只听得“啪”的一声巨响,水花四溅,清澈的水潭之中泛起了一圈圈小
小的波纹。随风而荡,波纹也随之旷张,延伸出几米远,甚至还更远。
原本清澈见底的小水潭,给这污泥般的脏人一搅和,便也成了一潭污水。也许
也正应了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这些天连续下了几场小雪,温度的下降,也使这小水潭的周遍开始结成一层薄
薄冰层。这水中的温度是何等的冰冷,可想而知的了。我可怜的孝天啊,挨了几天
雪降还不成,现在还要落入这冰冷的潭水之中,这不要了他的命吗?
李孝天刚一落入水中,就像掉进了一座冰窖之中,冰冷刺骨,那种要命的痛苦
是无法用语言去表达的。
他不敢再有套多的思索,用尽全身的劲力,挥舞着臂膀,试图想游回岸上去。
在这冰冷的潭水之中待不到半个时辰,一个人的生命定会被冻结在这里。
没过一会,李孝天便已游到了岸边,拨开那层薄薄的冰块,双手搀扶着潭边喘
着粗重的气息,不时有热气从他嘴里鼻里冒出。
那白衣女子早已抱着天魔琴蹲在岸边焦急的等待,一见李孝天游到岸边,就用
很心痛的眼神盯这饿眼前这个快要断气的男子,她迫不及待地问道:“现在你的脑
袋该清醒了吧?也该认得我是谁了吧?”
只见还身在水中的李孝天脸色发紫,嘴唇发黑,眼睛已经晕晕欲睡,没了精神。
听她一问,两片黑如墨莲的嘴唇抖动着张了张,很是艰难地道:“我——我——”
那白衣女子眼见情势不对,急忙一爪伸出,又像抓小鸡一般把李孝天从水中提
了起来,轻轻的放到了地上。
李孝天抖动着两片发黑的嘴唇,道:“你——你的确很像我娘,咳咳——
可——可是她老人家早已被恶人害死了,咳咳——”一双早已无力的手挣扎着,
欲要爬起,可是此时的他再怎么努力也爬不起来。
那白衣女子一听,欣喜若狂,一时间也忘了李孝天此时的动作,站起身来,喜
叫道:“爹、娘,托您们的福,杰儿终于没事了,他也认得我了。”
可等她转过身来时,却见李孝天静静的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这下,她可心
急如焚,急忙蹲下身去,叫道:“弟弟,你没事吧弟弟?”
可是此时的李孝天再也没有了知觉,更没有回答的权利。
叫了半天,可是李孝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她把手放到李孝天的人中前,探了一
下,感觉从李孝天的鼻孔里透出的气息很微弱,几乎跟死人一样,但是还没死。又
伸手探了探李孝天的胸口,感觉心跳还算正常。一颗悬在崖边的心,这才慢慢的放
了下来。
也许他只是被冰水冻着了,一时间缺氧,所以昏睡过去,得要找个地方让他取
取,把身上的寒气驱走才行。
白衣女子不敢再作逗留,身手抓起李孝天,又像抓像鸡一样提了起来,向远处
的山林飞去,逐而消失。
第六章 … 无名幽洞
第六章无名幽洞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李孝天迷迷糊糊的从昏睡中醒来。一睁开蒙蒙胧胧的眼,
发现自己处身于一个暗暗的石洞之中,不云处正生着一堆小火,火光一闪一闪,忽
暗忽明,就像一个幽冥的世界一般。扫射了一圈,眼光回到身上,自己躺在一张石
床上,身上盖着一张厚厚的被子,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而且那种冰冷刺骨的感
觉也没有了,反倒是感觉很舒服很温暖。
伸手掀开了被子,突然感觉头很疼,简直是痛入骨髓。疼痛难耐,使他蜷缩着
身子,双手把头紧紧的抱住,撕心裂肺地叫道:“啊,我的头怎么会那么痛?我是
不是死了?现在地狱之中?”这样大声呐喊,把心中的痛发泄了出来,就感觉不到
了疼痛。过了一会,放开了双手,喘几口粗气,终于摆脱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痛。
头没那么痛了,李孝天坐了起来,向那火光大声喊道:“喂,这里到底是什么
地方啊?有没有人啊?”
他这一叫,忽然从那黑忽忽的洞口走进一个白衣女子。怀里依然还是抱着那把
天魔琴,笑脸盈盈,小脚一步一步的走了进来,道:“臭小子,你醒得怎么快?”
李孝天见她脸上不裹了那张白色的纱布,显得更加秀丽,也更加细白如玉。加
上她甜甜的笑,更是动人心魄。让人蠢蠢欲动想要上去不哀痛抱住,亲上几口。
在他的记忆里好象记得,每当自己刚刚睡醒,要起来的时候,他的娘亲常常也
是这样向他走来,把他抱起,很是疼爱地道:“宝贝,你睡醒了!”然后,狠狠的
在他那稚嫩的小脸蛋上亲一口,再帮他穿衣服。(这是每一个慈母每天应做的事,
以后我的妻子也一定叫她这样对待我的宝贝儿子。哈哈,扯远了。)
他还记得,自己的娘亲当年也是如此的美丽。眼前的这个美丽女子,好像就是
自己的娘亲。
心里一激动,李孝天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站起身来向前跑去,直身投向
那温暖的怀抱,双手紧紧的环抱住那条细细的腰,流着眼泪哽咽地喊道:“娘,杰
儿好想你啊,杰儿天天喊着你的名字入睡。您和爹干嘛要离开杰儿啊?您们知道杰
儿有多痛苦吗?”
那白衣女子先是一愣,随即会意,嘴角边也甜甜的笑了笑。先把天魔琴放到一
边,然后也紧紧的把李孝天抱住,一只倩手轻轻地拍着李孝天的肩头,笑着安慰道:
“乖还子,别哭别哭,啊!”
忽然,李孝天猛的挣开她的怀抱,把她推开,哭丧着脸道:“不,你不是我的
娘,我娘早在十六年前就被恶人害死了,这个我是知道的!”
那白衣女子突然被他推开,又先是一愣,随后笑道:“臭小子,可我是你姐啊,
你的亲姐姐啊!你还记得吗?”
李孝天流着眼泪板着脸,一反常态,摇着脑袋地道:“你也不是我姐姐。因为
我姐姐也早在十六年前,被那些所谓的名门正派所逼得摔下万丈悬崖死了。”
听了他的话,白衣女子心下大急,张了张嘴,顿了一顿,道:“杰儿,姐姐没
死,姐姐真的没死!”然后,又笑道:“弟弟,你还记得当年爹爹从京城回来,给
我们带回了什么吗?”
李孝天还是不相信地摇了摇头一步一步地后退,www。③ü ww。сōm也没有回答,眼泪却依然还是
从他那英俊的眼睛里涌了出来。哭命的人儿,是不敢相信,还是不敢接受?
“我记得——”白衣女子继续笑道:“那时爹爹送给你的是一个绿色蝴蝶玉,
送给我的是一把琴儿,——”说着,马上转身把那天魔琴抱起,“也就是这把天
魔琴!”还故意扬了扬给李孝天看。
是呀,就是这把该死的魔琴,把他们害得家破人亡,从小就失去了人生中最宝
贵的父母之爱。
人世间,我觉得就是父母之爱是最为神圣,也最富有亲情。可是,我的主人公
从小就没有了,我觉得很是对不住他,给了他一个那么惨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