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英侠-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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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云奇只好无可奈何的挠着头苦笑了笑。进屋后,郝云奇在东屋客厅桌旁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来,李梅则去了西屋,过了一会儿,换了一身红衣服的李梅双手端着一个摆放着菜饭酒壶的大托盘来到东屋的桌前,她把托盘放在桌上,边往外端菜盘子边问:“老弟,饿了吧?”
见李梅端来了饭菜,郝云奇奇怪的道:“咦!大嫂,你什么时候去做的饭,我怎么没看到你出去啊。”
李梅一笑道:“你刚才在一劲的上神儿,那还能看得到我呢,喂,你在想什么呢?”
郝云奇看了看她,没有回答她话,却突然向她问:“大嫂,你觉不觉的身上有不对劲的地方?”
李梅没弄明白他的话意,奇怪的反问:“什……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郝云奇道:“就是身上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李梅摇了摇头道:“没有,很好啊。”接着恍然的又道:“噢,你在担心我身上的毒解没解是吧?放心,我的感觉很好,应该是解了。”
郝云奇点了点头,但他在心中却暗道:“难道老毒虫的话是在吓唬我么?”
李梅把菜饭摆放好后,又在二人的面前各放了一只酒杯,然后拿起酒壶在两只杯中斟满酒道:“早上就没吃饭,一定饿坏了,来,吃饭前先让嫂子敬你一杯,以感谢你老弟的救命之恩。”
郝云奇忙道:“大嫂是帮我才搞成这样的,小弟出手相救是应当应份的,如果要说谢的话,我谢大嫂才对。”
李梅笑了,道:“老弟,你就是会说话,不过,大嫂愿听,来,跟大嫂碰个杯,干了。”
二人碰了碰杯,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李梅又拿起酒壶把两只杯子斟满。郝云奇没说什么,但却好奇的看着她。
见他看她,李梅白了他一眼,道:“干嘛用那种眼神看我,难道你没见过女人喝酒吗?”
郝云奇道:“看样大嫂很能喝啊。”
李梅道:“能喝什么,两杯下肚就要耍酒疯了。”
郝云奇吓了一跳,忙阻止道:“大嫂,我们别喝了,吃饭吧。”抓过一个馒头就要吃。
李梅从他手中一把夺下馒头,道:“怎么,怕我耍酒疯啊。”
郝云奇道:“小弟也不能喝,小弟是怕自己喝多了耍酒疯。”
李梅道:“老弟,你别胡说八道了,你内功深厚,一、二斤的酒根本不会把你喝醉的。”顿了顿,一笑道:“刚才大嫂在跟你谦虚呢,其实我喝个三、五杯也不会有事的,来,大嫂今天也不让你多喝,就三杯,喝完咱就吃饭。”
郝云奇不放心的道:“大嫂,你……真的不会有事?”
李梅道:“有没有事喝过了不就知道了。”
郝云奇拿出一副舍命陪君子的架势,道:“大嫂说怎么喝就怎么喝吧,小弟陪着就是了。”
李梅道:“这还像个男人的样子,来,喝。”端起酒杯与郝云奇碰了一下又一饮而尽。
郝云奇惊奇的看着她问:“大嫂喝酒从来都这么急吗?”
李梅道:“你大嫂性子急,喝酒时不喜一口口的抿,没完没了的,烦人。”
没办法,郝云奇端起酒杯也干了。三杯酒喝完李梅果然没有再喝,于是二人吃起了饭。
饭后,李梅收拾了碗筷拿走,接着又端来了一壶茶,在两只茶杯中斟上茶后,就在郝云奇的对面坐了下来,她道:“老弟喝茶。”话罢,她先端起杯喝了一口,当她放下茶杯的时候,突然,把手按到了自己的额头上皱了皱眉。
见状,郝云奇忙问:“大嫂,你怎么了?”
李梅道:“刚才头突然一阵的晕,难道真的喝多了不成,可我以前喝三杯从没有过事的。”
郝云奇道:“可能与疲劳和睡眠不好有关。”
李梅点了点头,道:“可能吧,我这人有个毛病,换了地方就睡不好觉,昨晚在汤阴城的客栈里几乎一宿没睡,老弟,你一人在这里喝茶吧,大嫂要去睡会儿,就不陪你了。”话罢,从椅子上站起要走,但刚一迈步,却两腿一软坐到了地上。
郝云奇一惊,忙跑过来把她搀起,担心的问:“大嫂,你不要紧吧?”
李梅道:“今儿这是怎么了,才三杯酒,腿软的就走不了路了。”为难的看了看郝云奇,道:“老弟,真不好意思,还得麻烦你把大嫂送回……回……”话没说完,头一歪竟睡着了。
没办法,郝云奇只好把她横抱起来向她的卧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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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章:汤阴查案陷入危境(六)没法之法
更新时间:2010…6…12 8:45:00 字数:3786
冷宫仁与白头毒丐走进汤阴客栈的大门,店掌柜见二人回来了,忙问:“二位,找到那位公子和小姐了吗?”
二人一愣,冷宫仁忙问:“怎么,他们二人还没回客栈吗?”
店掌柜道:“没有,从走后就没有回来过,这不,房资还没结呢。”
冷宫仁道:“多钱?我来结。”伸手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
店掌柜忙道:“那位公子已在柜上留下了十两银子,用不了,我还得找给你呢。”
冷宫仁一摆手道:“银子你先留着吧,也许他们还会回来也说不定。”转头向白头毒丐奇怪的问:“他们能去哪里呢,会不会回岳家庄了?”
白头毒丐头一摇道:“不太可能,岳家庄撤人一事还是云奇安排的,他们应该知道岳家庄现在已成空庄,还回去干嘛,说不定他们已回汴京了。”
冷宫仁点了点头,道:“那我们也别待在这里了,回汴京吧。”于是二人拔腿走出了客厅向城外走去,出城后运起轻功向汴京飞纵而去。
残阳西落,余辉照耀在高大的汴京城墙之上,使汴京城变得血红一片。
傍晚时分,冷宫仁与白头毒丐来到了汴京城北门,收起轻功进了城,说着话向旭日客栈走去。二人刚到客栈的大门口,就碰到从里面走出来的吴翠萍。
见到二人,吴翠萍忙迎上来高兴的道:“莫伯伯,冷大侠你们回来啦。”她向二人身后看了看,奇怪的问:“咦!我小哥呢,怎么没跟你们一起回来呀?”
闻言,冷宫仁、白头毒丐一惊,同声道:“什么,他没回来!”
吴翠萍道:“没有啊。”
二人对看了一眼,脸上显出惊异之色。
吴翠萍突然道:“对了,岳大嫂跟郝公子在一起,会不会回来后先送大嫂去了帅府。”
“白头毒丐”点头道:“有可能。”转头向冷宫仁一笑道:“走,咱俩去帅府找这小子去,咱不能为他白跑这么长时间的腿,让这小子出点血,请咱俩喝顿酒。”
冷宫仁笑道:“好,让郝门主请咱喝酒去。”话罢,二人拔腿向帅府走去。
冷宫仁和白头毒丐来到帅府在客厅与岳飞见面后却并没有见到郝云奇,冷宫仁奇怪的向岳飞问:“岳将军,郝门主呢,难道他没有送你的夫人回来吗?”
岳飞一愣,道:“没有啊,怎么,郝弟没与你们在一起么?”
白头毒丐道:“我们在汤阴没见着他们,以为他们回来了,就过来看看,怎么,这小子与你的媳妇没回来啊。”
岳飞道:“他们没有回来。”担心的“是不是出事了?”
冷宫仁冷静的道:“应该不会。”
白头毒丐道:“今天早上在岳家庄与你们分手,我们就去了城中的客栈找这小子,客栈掌柜的告诉我们这小子去了城北的宝莲寺,于是我们就追了去,但他与你的媳妇又走了,我们以为这小子带着你媳妇回汴京了呢。”
白头毒丐说的简单,但岳飞听得却不简单,他问:“他们去宝莲寺干什么?”想了想,又道:“是不是在宝莲寺中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是其中一人受了伤,躲到某个地方疗伤去了。”
白头毒丐一拍脑袋,道:“对呀,我老人家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问题,如果他们没有受伤,以他们的轻功,应该比我们早到汴京才对。”向冷宫仁道:“老冷,我俩现在返回去找他们如何?”
岳飞忙摆手阻止道:“二位到用不着这么急,我深知郝弟的武功修为,他是不会轻易受伤的,如果有人受伤的话,那就一定是我的夫人,但有郝弟在,我夫人也绝对不会有大事,安全上应该没有问题。”思索了一下,接着道:“如果真像我说的那样,他们可能要藏起来运功疗伤,你们回去也不一定找得到。这样吧,二位先休息一晚,明日我带一队兵马与二位一起去迎他们,以免明日他们在返回的路途上再遭人暗算。”
二人听岳飞分析的有道理,点头表示赞同。
傍晚时分,郝云奇来到李梅的卧室门前,抬手在门扇上敲了敲,喊:“大嫂,醒了没有,该吃晚饭了。”但喊过后却没听到李梅的回答,郝云奇一愣,忙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入卧室来到李梅的床前,见她仍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着,他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往外就走,但刚走出两步,却又突然停住,接着从怀中摸出火折子点燃桌上的那盏油灯,端起向床上的李梅照去。
李梅仰躺在床上,盖在身上的被子蹬到了一边,高耸的胸脯由于呼吸,上下不住起伏着,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酒没有退去,一张脸仍然红红的。
郝云奇伸手在她身上轻轻推了推,但她只是从嘴中发出一两句含糊不清的呓语,却不醒,见状,郝云奇不由嘟囔道:“睡的真死,被人偷去了也不会知道。”话出口后一愣,用眼在屋中四下看了看,暗道:“可别真的有人来偷啊。”稍一思索,他退出她的卧室来到外间,盘膝在一张木椅上坐下当起了守卫,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就打座练起功来。
正当郝云奇运功至勿我两忘之境时,突然感到有人走近了他,他一惊,猛地睁开双眼,却看到李梅赤裸着身子来到了他的面他,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时,李梅一下扑入他的怀中,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赤裸的身子在他的怀中不住扭动着,嘴里发出了令任何男人都为之销魂的淫荡呻吟。
郝云奇吓坏了,忙伸出双手往外推她,当他的手接触到她的身子时,不由惊呼起来:“大嫂,你怎么了,身子为何这么烫手,病了吗?”
但李梅对他的呼叫充耳不闻,身子扭动的越来越激烈,而且呻吟变成了森人的怪叫,郝云奇觉察到不对劲了,忙运功于指,在她光光的脊背上连点了数下,封住了她的几处穴道,只见她的身子猛地一震,头一歪倒在了他怀中晕了过去。
郝云奇忙抱起她从椅子上站起走进她的卧室,把她放到床上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抓起她的一只手腕给她把脉,突然,他的脸色一变,惊道:“不好,毒发作了!”放下她的手腕,他焦急的暗想:“看来老毒虫没有说谎,我的天龙解毒丹解不了他的毒,只是把毒给转化了,这……这可怎么办?”他焦急的思索了一会后,似想出了办法,抬手相互一击,道:“对,用‘地密神功’中的千里传音术,问问老师兄该怎么办。”
于是他席地盘膝而坐运起神功向千里之外的天龙寺传去,不一会,他的脑海中传来了玄华道长的声音:“小师弟,据你所说的症状,我敢肯定中的不是淫毒,而是一种转化了的奇毒,如我所料不错的话,这个女子应该是先中了毒王东方天奇的‘天爆’巨毒,而后又吃了我们天龙门的天龙解毒丹,并喝了酒才转化成现在这种毒的,小师弟,这毒表面看起来很像是一种淫毒,无论男女,其症状表现都是求欲,不过,只要男女一合体,中毒者就会经脉爆裂而亡。”
郝云奇忙传音问:“老师兄,你有这毒的解药吗?”
玄桦道长道:“这毒没有解药,再说了,就算我有解药也已来不及了,有道是远水不解近渴,但你不用担心,这毒你能解,说白了,也就是你所习的血煞神功能把此毒排出来,不过,据你所说症状来看,你们显然错过了最佳排毒时间,所谓最佳排毒时间,是在中毒者喝过酒后还没有陷入思维混乱,还有理智的时候,你把功力输入到中毒者的体内,把她体内的毒全部逼到她的胃中,然后再集中功力把毒从嘴中迫出来就成了,可现在她已疯了,只要你一解开她封闭的穴道,她就会扑到你身上死缠着你,你无法给她运功排毒,所以很难办了。”
郝云奇急了,道:“很难办并不是没有办法对不对,老师兄,还有什么办法你快说。”
玄桦道长道:“不错,是还有一个办法,不过,我说了怕也是白说,你恐怕不会去做。”
四个一身黑衣面蒙黑巾的汉子划空而至落到岳家庄的大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