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与祝融-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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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奉承也是有事实做依据。”溶月抿嘴:“反正臣妾不是昧心,阿谀曲从。”
绵言细语,让人听的特别舒服。因为信服,鄢祝融冁然而笑:
“嗯,朕知道了。”
这么容易,就同意了?
溶月有些不确定:“皇上……是同意臣妾了?”
鄢祝融望着她大大的杏眼里有火烛的影子在微微跳跃,雾蒙蒙的炫目。伸手拉她抱住,像是很满足的长声而叹:
“皇后从未有求于朕,这第一次开口,朕自然不能拂你。”
溶月想到留着上品武将的家眷滞京,是皇权出于作为人质胁迫的政治考量。说不定此举还真是难为他。这么一想,溶月就在皇帝怀里补充表态:
“臣妾知道,还未有过这样的先例,想来是要给您添麻烦。不过皇上放心,臣妾就在京里!”是说她也可以成为人质。
鄢祝融听出她甚为认真的口吻,偏语气又很急切,煞有介事似的;不由想到之前自己对她诸多猜忌,而她也因此格外小心谨慎,不惜避居在外,有名无实……脑中倏地涌起种种过往。
鄢祝融心中突然闷闷有些不舒服。手臂把她抱紧,说话的语气却平静,了无波澜:
“朕以为皇后会因朕为难,而改变主意?”
“既然说了,那就要坚持到底。”溶月笑颜如花;“如果能改,臣妾何必开始要提!”
鄢祝融听的生乐,不想皇后看问题有这么股拗劲儿。细细一想,以前对她的一些困惑,渐渐豁然开朗。
皇帝怀里的溶月,声音却低了下去:
“臣妾是真的希望兄嫂相守。夫妻在一起,对他们小家庭好,对我们这个大家庭也好。”
鄢祝融喜(…提供下载)欢听她说那个“我们大家庭”,声音不由放低,嘴角含笑:
“这又是何道理?”
溶月娓娓说来:
“男人家宅和睦,出门做事自然更无后顾之忧。何况如果有贤内助相帮,很多事更是事半功倍。再说,如果皇上开恩让他们一家团圆,他们更会对您感恩戴德。如此以来,皇上交代的事,岂有完成不好?”
溶月偏头看皇帝一眼,眼眉弯笑:“如果臣子大多如此,皇上不是可以令行禁止?如此以来君臣一心,皇上您这天下大家可不就会越来越好?”
她口气自然真挚,偏让鄢祝融听的乐不可支。他忍着没笑出来,重重点头道:
“皇后之言,甚合朕心!”
溶月听出他高兴,但他样子却依旧绷着老成稳重。明明是年轻人,偏喜(…提供下载)欢扮中年人。溶月不禁斜他一眼,眼波一转,媚意横生。鄢祝融被睨的意动。低头就亲在她的雪白颈肤,溶月被他蹭的奇痒,忍不住就要挣脱:
“皇上!”
连声音都娇了起来……
鄢祝融变本加厉,把她锢的更紧,还对着溶月的耳朵说起了胡话:
“想不想朕……嗯,想不想”
溶月无奈,皇帝像是个万花筒,天天一个样子。
隐隐觉得他对自己这般肆意的腻激,有那么点危险。不知道是被烛火照热了脸,还是被他这种老掉牙的情话羞红了脸。溶月只觉似被炙烤,那里都热。
躲的心却更加强烈,偏她挣脱不得。反到成全了肌肤磨蹭的挑逗。鄢祝融眼神迅速遍布热望,一个翻手就让她跨坐到自己腿上。单手托了她的脸在红烛影动下欣赏,见到皇后凝玉般的双颊氤氲霞光,越发有了初雨海棠的那抹艳。
鄢祝融心中盛旎。他以为自己的记忆错过了皇后大婚的样子,不想他会此刻再次目睹。心中喟叹,这就该是他皇后初夜的模样!
他细细摩挲她的下巴;指腹底下,触手如瓷。
溶月最受不得皇帝这种毫无遮拦的裸裸目光,干脆闭上眼睛。鄢祝融却眉眼然笑,近前亲她的眼睛,细细的有些湿,让人觉得有些重。
怀中身体幽幽的引人,鄢祝融念念不忘皇后跨身自己的那夜。现在时光重现,就在眼前。他是个不会错过机会的人。只是对着皇后,他的耐心格外变好,想要慢慢体味。总潜在预感,皇后值得他的期待。
溶月感到皇帝的手伸进她的衣襟,旋即她腰上一凉。溶月被惊起凉意,立即探手按住皇帝的恣意。把脑袋埋在他怀里,低声期期艾道:
“别,别在这里!”
鄢祝融被她的请求赫然掐断预想,叹着气亲她鬓角:
“这次听皇后的,下次听朕的。”
这是什么跟什么?
溶月心里诽谤,人已被皇帝抱着滚到床榻。旋即鸭黄草纹床帐落下,遮去大片的烛光,旖旎被朦胧,更多柔美。溶月闭眼由着皇帝剥掉身上的绫祅。
鄢祝融脱到她最后一件嫣红抹胸,却犹豫慢了动作。溶月感觉敏锐,不由伸手想要捂住皇帝的眼睛。鄢祝融却巧妙避开,再看那抹胸已被蹭掉一半,欲遮欲掩间露出一颗红豆突立在缠枝碧草丛中。鄢祝融看的大脑涨开,铺天盖地的艳绮冲出情动,他俯身含下去。
溶月被他突地一个吸住,脱口喊出惊呼。很快,就转成细碎呻吟。鄢祝融忍无可忍,身体紧贴向皇后,是兵临城下的姿势。他却僵着脊背,哑声问起了话:
“皇后告诉朕,那雪驹包为什么是二十六个?”
突然听此,溶月就猜到皇帝怀疑自己别有用心。眼波幽转,睨着他看:
“皇上明知故问!莫非皇上还是觉得臣妾居心不良,是在利用大皇子?”
本是就事论事的反问,不想到达鄢祝融耳中,就成了负气似娇嗔。知道自己如此想法定能被皇后猜度,鄢祝融到也不以为然。旋即心里就涌出渴望,像是非要逼着皇后说出对自己的隐情才好咽下这几日的闲气。
抱着如此目的,人就开始上下其手,撩拨皇后。不厌其烦地咬着耳朵问她:
“皇后快说,不得有丝毫隐瞒!”
“皇上!”
溶月被她逗他发软,声音破碎的细声抗议:“一心不能,二用。”
这话像热火更像冰水,激的鄢祝融心颤身湿。那尾音像是被风情包出豪厦,华丽让人迷醉。鄢祝融早就蓄势待发,猛地推前:
“这可是皇后说……”话未落,已挺进更深,激出溶月訇然喘叫:
“皇上??????”
听她叫的泫然欲泣,鄢祝融立停。把脸对着她的脸,额头顶着额头,鼻翼对着鼻翼,呼吸输送的气息扑洒在两人若即若离的嘴上;
“皇后!”鄢祝融距离近的直撩人心:“再像第一次那样,亲朕。”
声音沙哑至醇,发自幻惑,落归希冀。屏蔽所有羞耻的可能,尽数剩下黑暗一隅。小小迭出宣泄的情感,大大像是能撑起一方心愿。
在皇帝凝视的包裹下,溶月的目光别样沉凝,雾腾腾的眼睛里尽是淡淡柔波。她的身体也异常安静,悄自散发着迎合的张力。
这么自然的人儿,偏是惹得鄢祝融迷乱不已,昏然忘了自己坚持的初衷,闭眼就吻向她的唇瓣。彼此的气息充斥口腔,胸膛和神经。
两人猛然都有新鲜体验。鄢祝融念念不忘的初次,竟相比现在又显出逊色,他隐隐想着那水Ru交融的字眼组合,又觉得那也不尽然、就能抵上自己的此刻拥有。
这其中滋味,实在胜过滋味本身!
鄢祝融身体的紧绷,突然间瘫软,带着从未有过的一种感受敲击他的心脏——放松,从未有过的安稳着的放松。
鄢祝融有些想笑,因为那感觉久违,像是只在曾经盼望过。
鄢祝融忍俊不禁,终是兀然笑出了声,嘶哑暗沉的声音冲破喉咙,吐出迷人的音色。只是,余音微微有些伤怀。
溶月一个不防,心里就被侵袭踢软,不由就跌落他跌荡的魅力,回吻的更加细腻而投入。触觉神经被悉数激活,根根抵达欲望的深处。
溶月看着皇帝的眼眸沉到迷茫。她突然玩心大起,旋即离开他的嘴唇,带着调皮的嘻戏去了别处;脖子,耳垂,甚至胸乳。她的热情带着母性包容过的耐心。压制也缓和情Yu的激烈,却调动更多体验感受。超过身体,荡出悠长,抵达记忆;留下印记,敲击隽永。
却又因为它正在发生,尽尽成为累累欢喜!
鄢祝融从没被个女人如此细致的亲吻。有的是过于娇羞,有的他没兴致,有的也许也曾激烈,但远不及如此复杂。还有的,也许是过多或是过少。
总之就是没有皇后这么让他欢腾跌宕。柔婉多姿,引到迷乱。盘旋沉溺,焕发感触;浅的也深,深的更深。与众不同,绵绵轻柔,坦坦绮念。纷繁遐想,却又隐隐让人酸涨。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在外晃悠。
回家晚了。
好像额把两人的调情写的太互动。
PS
有人说过,把个猪和人关在一起,也能发生爱情~
汗!
☆、第90章 夜谈
“莲蓉伺候了朕六年……”
长公主曾说过皇帝和莲蓉的隐衷过往,但溶月没想到皇帝会主动同自己提及。溶月怀揣意外,听皇帝缅怀过去。
人人有段可够宿醉的往事。夜色已深,皇帝素常的纳言却变得喋喋不休。溶月清醒大脑,替他掖好被角,一副侧耳聆听的好听众模样。
鄢祝融看她支着半截身子在外,伸手把她塞进被子,揽在怀里。他体热,溶月刚靠近,身上的凉意就被驱散。她不禁趣想,皇帝在床上,也算是个温柔的绅士。
溶月看皇帝突然缄默下来,但却依旧靠在床头,丝毫没有睡觉的打算。溶月忍着瞌睡,主动引题问:
“后来呢?”
鄢祝融摩挲她的背骨,声音苍低;像是鹫擦着地面飞过,让人有点悬心。
“莲蓉不是她的本名,朕现在也忘了她原名叫什么。只还记得她初来时,刚好是朕的生辰,正在吃莲蓉饼。当即,朕就给她改名叫莲蓉。”
皇帝声音渐沉,有伤怀的味道。这些细节溶月早就听过。但她不得不,继续发挥听众的乖巧温贴;
“皇上这个主意好,要是早些告诉臣妾,半春她搞不好就的叫南瓜或胡萝卜。”
鄢祝融听的忍俊不禁;他知道,皇后喜(…提供下载)欢吃那两种蔬菜。笑意冲淡了心头郁气,鄢祝融接着回忆旧事:
“有次,继后借故罚她,打的脸都破了相。朕知道,必然是继后想从她那里探听朕的情况。她那人,性子拧嘴也硬。”
顿了顿,唏嘘道:“后来她得了急病被移了出去。朕那个时候天天跟着师傅念书骑射,没有好好使人顾护她……不想等朕知道时,她已经去了。”
清晰听到皇帝咬紧牙齿的回声,有忿然的隐忍;溶月心中略动。看来皇帝当初很喜(…提供下载)欢那个叫莲蓉的宫女。
少年时的情动最是纯粹真挚,往往会成为男人一生的床前明月光。
所以时隔多年,还是如此介怀难忘!
这种情绪,溶月能理解;她探手握住皇帝的手。学他习惯,轻轻摩挲他的手心。鄢祝融感受到皇后抚慰的温柔,心中拂煦特别的贴心。
当初皇后送他雪驹包,还包了十四个为莲蓉馅。他最初觉得震动,甚至也生气。因为皇后总是胆大的挑战自己的接受力,甚至刺及莲蓉。
可是他的生气很快就失去理由和立场。他换了个角度想,也许皇后的目的很简单,不过是告诉他;怀念莲蓉不必,就此不吃莲蓉。
十四岁后,他再也不吃莲蓉。
如今想来,开始的时候,那更多是少年时的一腔冲动。只是他惯于对自己严厉,凡事都希望熬成金刚铁律。后来一年接着一年,不吃莲蓉就成了习惯。不想在别人眼里,就成为特别的存在。为这个,曾经的王妃闵南霜还在王府,借此打罚过他当初一个侍妾。不久那个怀有身孕的妾侍就死了。
他当时对此,选择装聋作哑。于是,莲蓉更加讳莫如深。不想皇后敢择险而上。他不以为,以皇后的聪明,不知其中冒险。
但她,还是摊开来。
鄢祝融很好奇,皇后如何得知,自己不会借故发脾气,让她也走了那个妾侍的老路?
皇后是个谨慎的人。别人都退避三舍;但她却挑破窗户……鄢祝融忍不住猜度,也许是她了解自己,也——信任自己?
鄢祝融愿意有人了解自己,信任自己。
如果这个人是皇后,他更不介意;相反他还很期待!
这个想法,让鄢祝融有些心热。
他收臂把怀里的身体抱紧。慢慢稀释自己流露的情绪,声音回至如常平淡:
“如果那个时候,朕使点力,把她挪到宫外去,也许能留她一条命。”
溶月听出他话中的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