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与祝融-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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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闷饭是有点粗,正好臣妾爱吃。”
说着拿了布菜的银箸,又夹块羊肉给皇帝:“皇上尝尝这个,如果觉得好,明日个让他们炖羊汤喝。”
鄢祝融这次没再冷脸,把那羊肉吃了两口;却突然说道:“味道还行,明日皇后炖汤。”
众人听后神色各异,唯溶月目光平静,笑着低声应诺。鄢祝融看着她总是笑意盛暖的脸;蹙眉暗想,到要看看你什么时候跳脚失态?
念头滑过,鄢祝融脑中突然涌出昨夜皇后旖旎时微红的脸,波影中那些湿润的忍耐;还有她身体被自己缠绕出的妖娆……鄢祝融身体蓦地起了反应。
脑中欲念来的不合时宜,鄢祝融不禁有些讪然的懊恼,赶紧挥去那些杂念,回归进食。目光却不受控制的飘向下首的皇后;月白翠绿斜衽的小祅紧贴在皇后身上,下巴到胸部的线条起伏的晃人眼睛。
鄢祝融看的越发心中颤动,草草喝了两口汤,就丢箸离席。溶月和小家伙见状,少不了忙着也要起身,却他摆手制止:“你们继续用。”
略顿一下,还是吩咐溶月:“皇后今夜不用回春晖堂。”话落,快步带着留金离开花厅。
溶月愣怔。
“好啊好啊,母后,你再陪我睡好不好,继续给我讲菠萝油。”
溶月被桢佑摇醒,回神看到拽着自己胳膊、全然天真的小家伙。再看眼早已空无一人的上座,心里像是被水草漫过,恍惚有种毁灭后的丧失知觉。
“是菠萝油王子!”
摸着他脑袋,溶月和他商量:“爱米明天再给你讲,好不好?”
“今晚讲,今晚讲!”小家伙和她熟悉后,就开始显现孩童的泼皮:“你好些日子没给我唱歌,我要听那个一只熊。”
溶月被他摇得东倒西歪,也无心再用膳;脑仁泛疼的折中妥协:“好了好了,别再摇了,我们先回房去;我给你洗澡,故事明天再讲。”
小家伙想了想,勉强点头同意。溶月让半春回春晖堂拿她换洗的衣服过来,桂嬷嬷和万春备水,伺候着两人沐浴。
溶月还半湿着头发,留金就来传她去见皇帝。溶月神态如常安顿小家伙早睡。留下万春,自己披了件银色戴帽披风,只带半春去了皇帝书房旁的暖阁。
刚进房门,就闻到浓郁的热气扑面而来。室内昏暗,目光所及,房中杳然无声。但溶月知道皇帝就在那道石青竹的帏帐后面。
脚下来不及做出矜持或是犹豫,羞涩更是无稽之谈。溶月碎步穿过屏风,掀帘进帐,入目就见穿着素白暗云龙纹寝衣的皇帝捧着本奏表、就着盏五福玉罩宫灯半躺在镂花架子床头。
溶月解去披风,挂在檀香木鹤纹衣架。才轻步走至床边,也没有行礼,轻声直接问道:
“皇上,要早歇吗?”
鄢祝融抬头,仰着张削挺微暗的脸,眼睛直直望住皇后,见她双瞳剪水,半潮的头发用根麒麟金线,绑成一束挂在胸前;一身猩红翠衽小祅裹在身上,灯影投在红碧间,红粉面中漆亮的眼,还有凝脂的雪肌红艳的嘴。
美得艳醉,眩惑得气息同感觉,也更特别。
鄢祝融丢开手中工部奏表,把手伸向皇后,无声的邀请。
溶月看着那阔大的手掌、修长的手指;突然绪起,也许该少些不适,多些庆幸。至少眼前这人,他有吸引视觉的魅力;至少秀色可餐。
如此侃想,溶月嘴边就溢出弯甜笑,随之把手放到皇帝手中。鄢祝融一直凝视她,不由也被她的笑颜影响,微微笑出。继而,握她柔荑至小巧。
如此包裹不尽妥贴,到也温暖。溶月找不到理由抗拒,含笑顺势自然坐他旁边,轻声细语地重复问题:
“皇上,要歇了吗?”
鄢祝融嘴边那抹笑还未淡去。听到皇后的话,细阅她的眼睛,眼底突然多了戏谑的暧昧:
“皇后来了,朕自然就的早歇……”
溶月心中一颤,到不是含羞,只觉实在不适应如此别扭的打情骂俏。心里皱眉,多此一举!
该干嘛就就干嘛,早完早解脱。
如此起腻,笑容就有些僵硬。看着皇帝一双星眼深邃处慢慢冒出火热,有男人对女人玩味的欲望在凝聚。知道避无可避,便也不再费舌耗损时间。在皇帝阻止之前,欠身灭了那床边茶几上的宫灯;挣开皇帝的手自行脱衣。
月光透进来,稀薄清冷,刚够鄢祝融朦胧窥见自己皇后宽衣解带。虽然早就见识过她床上的大胆,但这么明暗交替地注视她不慌不忙、罗带轻分,抹胸暗解。
虽是一件接着一件的从容,但举手投足却充斥着让人热起来的挑逗。再看她沉静的神情,似乎全然不懂褪衣要显露娇羞;她的眼眉甚至微微涩着,像是含着那么点无辜。好像她自己裸着的只是花容月貌,而非玲珑修长的身体。
溶月□靠近皇帝,开始给他解衣;他的鼻息被暗寂烘热变深。溶月冰凉的手指触过他裸出的肩膀,激起鄢祝融颤栗的速度。
听着皇帝粗重的横欲,溶月看着巍然端坐面前的皇帝,心中狐疑,直目含着不解望向他,怎么还不动作?
“抱着朕!”
溶月听到皇帝低哑的命令,主动忽略那声音里浓郁的蛊溺;垂眸敛去气结,张臂把他抱住。肢体缠绕的瞬间,就已撞出肌肤本身的欢愉啼叫。鄢祝融从嗓子里伸出悠叹,像只魔鬼的手,发出诱惑的吸力,两人不由都被肌肤碰撞擦出一个激灵。
身体中的神经被揉出扩张,衍射出极其自由的享受;鄢祝融哑声喷出乍然高涨的渴念:
“慢慢、慢慢地,抚摸朕!”
溶月在暗影中翻着忍耐不住的白眼,依言轻指摩挲;胸肌,背骨和头发,已是极限。至于其他部位,溶月目前还不想挑战自己的承受力。
她的指腹细柔却微冰,像是烫着的熨斗外面包了层湿凉的锦帕;无论是滑动还是原地打旋,都是凉过皮肤,却又冷不到骨头。
鄢祝融被她刚开始激出的纤细不适,慢慢即觉出别样的刺激;像是拉远半寸,再回来一寸,若有若无的激动,串成一线张弛有度的逗弄,在也叹还吟的喘息间延长欢晌。
鄢祝融忘却前尘,关上往事。不由闭上眼,由着皇后在自己身上摸出肆弄的微涨。这刻,此般体验仿佛比那更进一步的狂野,还值得让他留恋。
最主要,他知道,终究还将得到更销魂的酣畅。于是鄢祝融抚慰自己的耐心,隐忍身体叫嚣的燥热;颤栗着肌肤;细细体味——
这次皇后的手指能在他身上弹出怎样的乐曲?
***……***……***
【本章结束】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HIGH?
很怀疑!
自从这两只开始对上。
额就的挑战JJ。
为啥,紧致这样的组合也屏蔽。
汗!
☆、第84章 异梦
看着抱着自己的人,是那张让她魂牵梦绕的容颜,溶月欣喜若狂到泫然欲泣。熟悉的笑容,温柔的亲吻,一切都真切还只隔薄纱,溶月感到幸福加快心跳,就快要蹦出紧张。那人微卷的头发在光线里,折出狂喜的重逢;激动来的,简直无法比拟。
溶月像只袋鼠挂在对方身上。不停摇头表达她强烈情绪;她不要离开,她也不要回去那个陌生地方,她再也不要那个皇帝丈夫。
溶月紧紧攥住对方,嗓眼里压着数之不尽的想念要同其诉说。却莫名丧失能力,久久都是没有声音的哑寂。溶月不停对他张口,重复尝试无数次,却是珠落斛中。她急的紧抓着眼前人,大汗淋漓。喉咙使劲撕扯,终是绝望暗寂。
鄢祝融从睡梦中被人勒醒。
睁眼才知,那个凶手是自己枕边人;浑身汗湿的皇后双手双腿像绳索一样缠在自己身上。鄢祝融被她这糟糕的睡相弄得哭笑不得。
皇后紧贴自己身体的角度异常暧昧,嘴里还嘟囔着哞哞嘤咛。鄢祝融惊住。旋即心中好笑地数落;昨夜敦伦时,怎么没有这样的温顺,反又变成石头!
这想头还没完全掉下,他的脸就被皇后突然湿嗒嗒地吧唧亲响,鄢祝融心尖瞬间麻怵一下。嘴角很快浮出一丝煖笑,正要掰开她勒住脖子的手,突然见她嫣红着脸颊,嘴里念出一串奇(提供下载…)怪的话:
“Je t'aime,Je t'aime,Je t'aime。”
这话义,鄢祝融新鲜到不能明白。但声声呢喃却凑出听觉刺激,他在前夜曾经因它食髓知味。鄢祝融心中忽动,正要把自己回贴上去,突然意识顿住,皇后这是在做春梦?
想到这个可能性,鄢祝融有些目瞪口呆;一时懵住,不知该要如何反应。
那边溶月的梦境突然逆转,再次跌落梦魇。
从惊喜到心碎不过瞬间,她仿佛却已从地狱走过一遭。急喘抖出全身抽搐,但最难受还在心中凄凉。强作镇定,溶月继续闭眼。侧身蜷缩边角,像个失去生命的玩偶。
身旁的皇帝醒着,却没有动静,气氛静到压抑。如果可能,溶月愿意乞求上帝带她离开,即使再回地狱;也不要留她面对此刻的困窘尴尬。
鄢祝融看皇后背身而卧,那姿势瑟瑟抖嗦,让人莫名着慌的怜惜。心里却自作猜度,皇后这是含羞,不好意思了吧?
继而鄢祝融又感好奇,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女人梦遗的样子……这么咂味,脑中就荡出适才皇后的曼声低吟,身体随着绮念浮出燥热。心里偏还促狭想要笑她;既然也想,怎么昨夜里那么不情不愿,害自己草草收场。
溶月刚止住身体的抖颤,皇帝的手就从后面伸了过来,像条令人跳脚的蛇攀在她身上。溶月惊慌突起,忍无可忍;赫然从床上翻起,光脚冲跑出了帏帐。
皇后骤然的举动,让鄢祝融完全没有预料和防备,他当即愣住发懵;望着只有自己的凌乱大床和空落落的帏帐,片息才回神。脑中又反复飘出皇后那令人意想不到的突然。鄢祝融收回还垂落一旁的空手,思绪回落至皇后连自己都不敢看的惊惶失措,不禁好笑;不就是遗梦,有什么好含羞的!
卧榻温暖绵软,鄢祝融很快迷糊着又睡过去。
一口气跑到隔壁净房的溶月却光脚蹲在地上,冻出一身寒意。约莫过去一刻,她才平息情绪,却再也不想回到床上。蹑手蹑脚的出房,在外厅遇到值夜的内侍,指了其中一个去叫半春过来。
时辰不过寅初,外面还墨黑一片。半春在不远的后院,很快就依命过来。看到趿着赭色粉梅鞋履的皇后衣衫单薄,形容憔悴。她心里突地一跳,立即凑上前去。
溶月看见她,眼中闪过一抹得遇熟稔的放松,低声吩咐她:
“去大皇子住的院落!”
半春点头扶她往外而去;已有宫娥打着灯笼在前引路,溶月一路无言。现在她只想泡个热水澡,除了小家伙那里,她似乎无处可去。
这种无处所依,此般光景下,实在形象的逼人。溶月狠狠咬牙把心中软弱一一打落。半春已经肯定皇后有事,但她所能做就是更快的完成她的交代。
半春飞快带着几个宫女在处厢房安置好炭火和热水。溶月只觉极疲到心空,一头扎进人高的浴桶,久久都没出来。
半春知她习惯,但这一刻,半春还是隐约觉察皇后的异常,像是多了种压抑的情绪。她不愿相信,但却忽视不过,那似乎像是悲伤。类似的感觉她曾有过,那年她八岁,突然失去了母亲!
半春尽量屏蔽自己的存在和呼吸,不发出多余声响;独自守在角落,等着皇后从水里冒出头来。时间一点点过去,半春心里的镇定开始动摇,她忍不住奔到浴桶边,颤声急喊:
“皇后娘……”
话还没来及喊全,皇后就从水里倏地抬出头,双眼通红,有释放过的袒露。
半春看着这样的皇后,嗓子里的话戛然而止。她直觉认为,这个时候不适合声音。溶月闭着眼,由着半春的手打理自己。她不想如此的落魄,但却有种心力交瘁的脱力,让她虚弱不堪。
理智早成冷漠的支柱,由不得溶月再肆意做出更多出格。很快她就离水着装。喝下大杯热水,觉得恢复了些气力,溶月掩好披风,带了半春去小厨房。
她做牛肉粥,不用糯米。所以米粒要想有糯软感,就需不停拿木勺搅动捣舂。这日早上的炉灶格外旺,朱釉砂锅高热的气泡数次翻腾窜起,烫到溶月手上。
一旁的半春看着皇后愣懵任着被烫伤的自虐,心头既急更惊。忙上前提醒,听到半春的声音,溶月便恍觉似地收手。转瞬又想起,还的继续搅动,以防粘锅。握着木勺的手再次落下,汩汩冒响的热泡蒸汽,像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