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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绿柳仙踪-第97部分

小说: 绿柳仙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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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绿柳刚想打趣施蓝是不是对宋怡人手下留情了,脑海中突然迸射出一道灵光。凝聚比发散更有威力?绿柳停住脚步,认真思索起来。她的木系法决《环剑》就是一种群体攻击法术,如今她已经可以释放九九八十一道灵气剑,由于该法决本身就是玄品中阶的高阶法决,再加上此时她体内充沛的灵力,每道环剑几乎都可以击杀筑基期高阶修士,假设她将八十一道灵气剑凝聚成一道,又该是何等威力呢?
    绿柳心中一动,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契机,不过此地不宜久留,扫视一眼四周,拽着不明所以的施蓝就进入了空间。
    “我要闭关一段时间,具体说不出多久,你自己修炼吧,无聊时可以将小雷和朱寂尘放出来解闷。”说完,绿柳不好意思地看向施蓝。
    这丫头,没想到竟然还是一个修炼狂,他原本以为今日可以美人在怀呢。不过虽然心里有些失望,施蓝还是高兴绿柳又要突破了,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样子,施蓝干脆打消了取点利息的想法,笑道:“不用管我,你安心闭关吧。”
    绿柳怔了怔,想到施蓝的体贴,心里十分温暖,主动在施蓝脸上落下一吻,便飞快地跃到了湖心小岛上,将身影掩映在层层柳叶中间,徒留施蓝傻傻地摸着刚刚被她亲到的地方。
    意沉识海,绿柳的灵魂便化成肉体的模样出现在识海内。进入灵散后期后,绿柳可以通过这种方式演练各种法决,效果如同亲身演练一样,但是实际上却省了很多灵力和体力。将八十一道灵气剑凝成一道可以说是自创发觉,其难度可想而知,不过绿柳已经掌握了关键的要领,她有信心必定能成功。
    凝神静气,浩荡的识海中,她宛如绿色的精灵,在一片剑气中灵动翩飞。
    南离城一座古色古香的府邸里,正门照壁后的小型传送阵募得闪过一道白光,负责守阵的阮氏护卫立即昂首挺胸,严阵以待。
    宋敏狼狈地现出身形,待看清眼前虎视眈眈的两名壮汉后,立即正色道:“在下乃碧水城城主宋敏,有要事须禀告你家家主,还请二位帮忙通传一声,对了,这是在下的令牌。”他虽然修为比眼前的二人高,但却深知宰相门前七品官的道理。
    那两名守阵护卫相视一眼,其中一人接过宋敏的令牌,沉声道:“宋城主请稍等,小的这就去通传。”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时间,那护卫不急不缓地走了出来,伸手做出带路的姿势,“家主已经在外堂等候,请宋城主随我来。”阮氏处理事务的场所分为外堂和内堂,外堂是处理族外事务的地方,而内堂则是处理阮氏内部问题之所。
    沿着曲折的长廊缓步而行,宋敏却是急出了满头的大汗,暗暗抱怨为何大家族的人非要行事都要求守礼讲规矩,就连走路都必须不急不缓,体现大家族的风范。耽搁了这么久的时间,不知道那红衣魔头有没有去他的城主府闹事啊。想到他天资聪颖的孙女,宋敏真是又悲又恨,眼圈忍不住的红了起来。
    “宋城主,前面就是外堂了,您请。”领路护卫顿住脚步,转身行礼道。
    看着前面那扇大开的朱红色房门,宋敏深深吸了口气,镇定地走了进去。只微微一扫,就看见正中的主位上坐着一名长髯的中年男子,看起来老实敦厚,但是宋敏却知道这位阮氏家主的厉害,听说已经是金丹期后期的修为了,除了阮家常年闭关的老祖宗,整个阮氏一组就属他最厉害。
    阮维康身旁站着的俊美少年则是阮氏寻字辈的天才阮寻晔,年方一百多岁就已经结成了金丹,与他那位一母同胞的亲弟弟阮寻文简直有云泥之别。想到死的已经变成灰的阮寻文,宋敏浑身猛地一哆嗦,就算阮寻文是修炼废柴,他却与眼前这二位有货真价实的血缘关系啊。
    “扑通”一声,宋敏不等阮维康问话就跪在了地上,“宋敏失职,导致寻文公子和女孙怡人惨遭恶人毒手,双双毙命啊!”
    话音刚落,前方一盏茶杯就掉在了地上,微黄的茶水混着灰绿色的茶叶流了出来,宋敏不用抬头,也知道阮维康的表情有多沉重。
    阮维康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瞥了一眼面不改色的阮寻晔,平静地道:“到底怎么回事?”
    宋敏抬起头来,面上已经老泪纵横,“实不相瞒,今日寻文公子和女孙怡人约好同去观月湖参加花包节,不想偶遇恶人欲强行带走怡人,寻文公子和怡人刚一抵抗便惨遭毒手,小女身死,寻文公子更是被恶人身边的女侍烧得只剩骨灰!小人是听了家仆的禀报才知晓此事的,赶去之时正好看见他们二人遇害的那一幕,然后侥幸趁那恶人疏忽之际才凭借您送我的传送符逃离出来的啊!”





     第六章 画像玄机
     更新时间:2012…9…20 21:08:48 本章字数:3168

    听完宋敏的话,阮维康暗暗攥紧了拳头,想到自己最小的儿子死无全尸,痛恨杀子仇人的同时,心底又涌起浓浓的愧疚。当年他也曾经将那个刚出生的奶娃娃抱在怀里疼爱,也曾亲自教他读书识字,哪怕后来知道小儿子只是五灵根,他依然没有完全放弃阮寻文,大量修炼丹药供着,只不过大部分心思还是放在了长子阮寻晔身上,一年也见不上阮寻文几次,不曾想,再次听到他的消息,竟然已是永别!
    “你可知道那二人是何等修为?”阮维康站起身来,背着手在空荡的房间中来回踱步,每踏出一步,心里的伤痛和愤怒便增加一分。
    宋敏刚刚因激动直起来的腰身塌了下去,犹豫道:“那红衣男子是筑基期第九层,他的女侍是练气期修为,但是小人见他们二人法术强悍,更是一击必杀,所以猜测他们应该是隐藏压制了修为,否则单是筑基期的修为,应该不敢在碧水城大闹才是。”
    “嗯,听你所说,那红衣男子大概已经结成金丹了,而那女侍最多也就是筑基期的修为。你匆忙逃了过来,怕是不知道他们二人的去向吧?”阮维康重新坐回椅子上,缓缓地道。
    宋敏摇了摇头,“小人不知,不过小人见那女侍穿着花包节的礼服,两人可能是慕名而来,今晚怕是会留在云雾山……休息。实不相瞒,小人家眷俱在碧水城,那恶人随时都可能施加毒手,还请您出手相救啊!”说到后来,宋敏沉痛地伏在地上乞求。碧水城也算是阮氏的产业之一。每年都能上缴数额不少的灵石,再加上阮寻文的死,阮氏怎么可能会置之不理?只是这出手的时机将极大地决定他家人的生死啊,他活了大半辈子,就指望家里有人出人头地了。
    阮维康用食指敲了敲桌子。忽然看向自己最满意的长子,“寻晔,此事你可有什么主意?”
    阮寻晔面冷如水。说出的话也不带一点感情,仿佛阮寻文根本就不是他的亲弟弟,“既然父亲觉得那人是金丹期修为。就派二伯带人去看看吧。我还要准备下个月的暗市事宜。”
    看着自己一直都很理智的长子,阮维康深深叹了口气,他从小就教导两个儿子要淡泊七情六欲,偏偏两个儿子正好走了两个极端。阮寻晔生性冷淡,自他母亲过世之后,再也没有流露出任何开心或伤心的情绪,不说这次是阮寻文死了,恐怕就是他这个老子死了。阮寻晔也不会动容半分,不过这种不喜不悲的性格却是让他早早就结成了金丹,可谓有得必有失。与其相反。阮寻文整日就知道花天酒地,否则也不会跑到碧水城去参加什么花包节。白白送了性命……
    “就按你说的办吧,难得你恰好赶上这百年来才举办一次的暗市,先下去好好安排吧,这次我可是让你全权负责的,到时候不要让我在众人面前丢了脸面。”阮维康挥手让长子离开,拿出传讯符说了几句。
    阮寻晔离开后没过多久,走廊里就传来了稳重的脚步声,阮维康抬起头,看着自己的二弟阮维裕迈了进来。他们两兄弟关系甚好,年轻时彼此攀比不服输,比着劲儿修炼,后来他当了家主,阮维裕也稳重下来,替他办了不少大事,如今已是金丹中期。
    “大哥,叫我来有何事?”阮维裕只在进门时稍稍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宋敏,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一侧。
    阮维康自是不介意亲兄弟的行为,言简意赅地将宋敏所说又转述了一遍,语气沉重。阮维裕听后大怒,噌地站了起来,“岂有此理,敢来碧水城滋事,又杀了我的寻文侄子,简直不将咱们阮氏放在眼里,大哥不用难过,我现在就将那贼子抓来与你处置,让他睁大狗眼看看到底得罪了谁!”
    “唉,二弟不要激动”,阮维康摇了摇头,又道:“我本来是打算让寻晔过去的,但是寻晔还年轻不够稳重,况且他又刚刚结丹,还是你先随宋敏去碧水城看看吧。若是那人修为高于你,你万万不可恋战,只管通知我好了。万一那人已经离开了碧水城,你就留人在碧水城守着一阵子。对了,从事发到现在已经过了将近半日,那贼子可能已经离开了,宋敏,你将他二人的容貌衣着画下来,我的寻文不能白死,只要他们还没有离开南离城范围,我掘地三尺也要将他们挖出来!”
    宋敏连连点头称是,阮维裕则告辞道:“大哥切莫太过伤心,我一定会为寻文侄子报仇的,那我现在就带宋敏下去了,等他画完画像便吩咐下人将贼子画像张贴出去,然后便立即赶往碧水城。”
    阮维康无力地点了点头,望着远方陷入了沉思。
    话说宋敏紧跟着阮维裕去了书房,作为一名筑基期的修士,他的记忆力自然不差,很快就将施蓝和绿柳的画像搬到了纸面上,而且画的惟妙惟肖。期间阮维裕就站在他旁边,初时只是惊叹施蓝好相貌,渐渐目光就钉在了绿柳的脸上。等到宋敏将绿柳的画像着色完成之后,回身正要说话,却震惊地发现阮维裕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阮二爷,您没事吧?”宋敏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以为阮维裕有什么难言之隐,连忙紧张地询问。
    阮维裕仿佛噩梦初醒,额上隐约可见水光。他暗暗调息镇定下来,平静地对宋敏道:“你先去正门等我吧,我还有件事忘了跟大爷商量,对了,画像的事我们另有安排,你不必再插手了,无须向外人说起此事,也不可再次作此画像,记住了吗?”
    他的声音威严有力,更带着金丹期修士的威压,宋敏勉力站稳,只能应承下来,然后在阮维裕犀利的目光中离开了书房,自有仆人带着他前往正门守候。等到宋敏的身影消失后,阮维裕脸上终于现出狂喜,小心地拾起那两幅画像就赶回了外堂。
    “你怎么又回来了?”阮维康愣了愣神,收起面上的伤痛神色,诧异道。
    阮维裕急急进了门,顺手就将房门关好,将两幅画像铺在阮维康身旁的桌子上,指着绿柳的画像道:“大哥,你看此人是谁?”
    他话说的急切,更是透着掩饰不住的惊喜,阮维康疑惑地站起身来,开始打量起那一袭绿裙的绝色女子。过了片刻,他的呼吸也急促起来,不敢置信地与阮维裕对视一眼,嗫嚅道:“这,这个人,好像是后土宗的弟子绿柳?”
    不等阮维裕回话,阮维康却猛地一拍大腿,从大拇指上戴着的储物戒指中拿出一副画卷来,正是当初在青木宗广为流传的四美图。他将四美图放在绿柳的画像旁边,两兄弟同时将头凑了过去,仔仔细细地从头到脚对比起来,最后终于确定,两人就是一个人,那个传说拥有七彩玉佩的后土宗弟子,五年前刚刚筑基的绿柳。
    阮维康似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嘭地跌坐在椅子上,看着阮维裕道:“真是得来毫不费功夫啊,当年这绿柳并没有回青木宗复命,之后五年又毫无音讯,很多人都猜测她是不是将命丢在了九幽之地,不想她竟然再次出现了,还正好落在咱们的手里,果然是天意不可违,天助我也!”
    阮维裕点了点头,“正是,真真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万万不可错过。话不多说,我先赶去碧水城了,至于这画像,咱们不好声张,只需要让族人、仆人记清这红衣男子的模样即可,一旦发现他们的行踪就立即回禀。最关键的是,绿柳的事情千万不能透露出去啊!”
    阮维康摆摆手,“我晓得,你赶紧去吧,画像的事我会安排好的。此事关系甚大,我还是禀告老祖宗一声为好。”语毕,他收起两张画像就率先走出了房间,阮维裕也紧跟着扬长而去。
    阮氏的府邸是典型的秀美南方庭院,庭院深深,越是向里行去越是幽静。阮维康在蜿蜒的走廊和狭窄小径之间急急快行了一盏茶的时间,终于来到一所与前方环境格格不入的茅草屋面前。他停在茅草屋门前百步处,恭敬地行了一个大礼,然后恭声道:“阮氏当代家主阮维康有事禀告老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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