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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黄金面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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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潘江和谢宝树大摇大摆地跑了。因为断阳跟本没时间追赶他们,秋水在不间断的想自杀。黄金面具随秋水意识而动,就算断阳抓住秋水的双手,长剑也会从意料不到的地方出现,断阳防不胜防更无法分神管其他,只好任由他们二人逃走。

“没用的,世界上没有一个人可以从我的自杀催眠术中存活,他会一直不停地想方设法自杀,直到他自杀成功或是精疲力竭而死。哈哈哈……”

潘江这招不可谓不阴险,用秋水的性命来牵制断阳的行动,即使他失策,秋水都会陪他上黄泉路。不过,他很奇怪:“为什么他的剑可以随意从身体的各个位置出现?”

潘江走时心中虽有疑问却不过分在意,因为在他看来,秋水的命他已经要了。

不过这个他所忽略的东西,成了扭转全局的至关点。

第四十四章 失控梦回

断阳用手握住剑尖对准秋水腹部的金色长剑,它再一次消失,再出现时在秋水的头顶,剑尖朝下。断阳措手不及,眼见长剑以高速刺入神志不清的秋水脑袋,剑却在一厘米处停住。长剑突然光芒乍现,金色光辉铺陈整个房间随即再次消失,断阳观察到长剑已经不再出现了,似乎是收到秋水体内,房间又恢复一盏油灯的光线。

一股清流在秋水的血液中流动,窜行全身。秋水开始恢复神志,目光有了神采。他摇摇头想让自己更清醒些,感觉自己睡了很久却更提不起精神,他用手敲了敲头。

“啊!”

秋水惨叫一声,他感觉有一个铁箍死死的套住自己的头,迅速缩紧头骨。高度挤压而让他疼痛不已,然后毫无预兆的向外膨胀,无节制的,超过他所能承受的范围,像是快要爆炸开来。

秋水双手抱头脸色苍白,脚一跳,腰后弯,人后仰,倒地,在地上抱头翻滚,口中声声惨叫:“啊!我的头好痛,好痛啊……”

长天闻声跑来,一进门就看到秋水痛不欲生的在地上打滚,吓得整张脸没有血色。断阳见长天来了,道:“你看着他,不要让他自杀了。”不等长天明白是怎么回事,断阳便以的卢之速飞驰出房门,追那两个逃犯而去。

长天听不明白断阳的话,但是“自杀”一词惊悚度,足以让长天不敢轻视,立即唤出光明系傀儡,靠着“光之祈祷”的力量,魔法师中期的长天超负荷使出魔导士前期的实力。白色的光芒像是一块布小心翼翼又急速的包裹住刚接生下来的婴儿一般围绕在秋水抖动的身,秋水的喊声渐渐小了,消失,他睡觉一样闭上眼躺在地上。

长天松了一口气,扶起秋水靠在自己的肩头,仔细的检查他的情况,这一检查心里刚放下的石头又提到嗓子眼。秋水像在做梦,口中喃喃自语。无论长天如何叫唤,他都沉浸在自己的梦境中,与外界隔离。

秋水的脑海中戈壁变成高山,黄沙碎石变成青松白雪。他万分欣喜,因为他站在他的家门口,回到他在现实中不可能回去的地方。

秋水推开白云山庄的大门,他愤怒了。

这是属于他自己的前所未有的愤怒,来自九幽阴冥的地狱之火熊熊燃烧他的灵魂。

这怒火像脱缰的野马,像燎原星火,不可抑制地迸发,疯狂地要毁灭一切包括自己本身。

秋水失去了理智,他要疯了。

在他的眼前,是一个个黑衣刽子手向他最深爱最敬爱的家人举起屠刀。那是护院的张叔叔,李叔叔,王叔叔,叔叔们本是武艺高强能敌百人,这些无耻的谋杀者动不了他们一根毫毛。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们嘴唇发黑,口流鲜血,身体瘫软甚至举不起他们比生命要重要的武器,甚至只能任这些卑鄙小人将到刺进他们的身体,结束自己的生命。

他们眼中有深深的怨恨,变成秋水心里怒和恨的导火线。

“不——”

秋水无法忍受自己的家人被阴谋杀死,他要反抗,他要救他们。他向往常一样唤出黄金面具,百试百灵的方法这次失效,嗜血的黄金面具放弃这次舔血的盛宴。秋水不顾一切地拿起脚边沾着鲜血的刀,不管是用什么武器,他都要手刃这些黑衣人,他要救自己的家人啊!

他不想再一个人孤零零的抱着黄金面具独活,他真的好想他们。好想听他们叫一声“秋儿”,好想让他们摸着自己的头,好想深深的拥抱他们,他真的好想好想。

“杀杀杀……”

挣开长天怀抱的秋水不断挥舞着黄金面具幻化而成的长剑,在现实中,黄金面具就握在他手中,引导着他用杀戮的方式来发泄怒火,犯下罪行。

秋水的灵魂一点点的被它吞噬,占据。

梦中,秋水一把刀狠狠地砍上黑衣人的背,可是刀在他的身上像幻影一样划过,刀是虚无的,对贼人造不成任何伤害。秋水心急要去救刀口下的王叔叔,一移身,他竟然从黑衣人的身体中穿透而出,黑衣人像没有看到他一般砍下。鲜红血液刻成的刀痕,从王叔叔脸上身上留下痕迹,挡在他面前的秋水感受不到疼痛,他惊恐的看到王叔叔的眼眸中没有他的倒影。

秋水不敢相信的后退,为什么会这样,亲人的影像是如此逼真,耳边的尖叫声是如此清晰。

不,这不可能是场梦,我不可能不存在,不可能——

另一边,他看到一袭白裙的娘身上沾着触目惊心的红色血迹,无所不能的爹爹和娘亲共同奋战,可是他们的影像好模糊,只能看到母亲身上散发这金色的光芒,像一颗太阳照亮半边天空,耀眼得令他睁不开眼睛看娘亲最后的样子,但他对这个金色的光芒却又一种很奇妙的熟悉感。可是不知为什么,他可以清晰地看到父母身后是小男子汉的哥哥在拼劲全力地奔跑,脸上的坚毅清清楚楚的印在秋水的眼中,而他背上的,那是谁?

那不可能是她,是七岁的自己。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对待我,求求你让我回去,我不要在这里,这都是假的。你为什么要我看到这些,黄金面具,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的对我!

秋水嘶吼,愤怒的质问黄金面具,更让黄金面具看到他的软弱。

他清楚无比地看到自己逃避了整整十年,努力要遗忘的记忆用身临其境的方式重演一遍。提醒他曾经发生的一切,他永远都无法改变,提醒他面对这一场血淋淋的屠杀,他曾经是多么无能为力,现在又是如何像观众一样置身事外。

他跪地祈求,高声尖叫,痛哭流涕,撕心裂肺的悲痛像秋日洪水一样奔腾而下,一泻千里。在他心底深处,结成疖的伤口被活生生的用力撕扯开,鲜血涌出,流浸心灵,窜上脑,蒙住眼。

他要杀了他们,没有人可以动他的亲人,否则,他要他们用千百倍的血来赎清他们所犯下的滔天罪行。他要将他们一个个亲手打下地狱,承受对于他十万倍的痛苦。

秋水的眼睛一片殷红,活生生的恶魔。

泪流满面,嘴里却愤恨的喊着“杀,杀,杀……”。

他挥舞剑在自己身边一阵狂砍,无任何招式可言,像发疯的杀人狂。身体不停地向长天移动,越砍越快,越砍越有力,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他根本就看不到。

秋水心里头一次有如此强烈的杀人欲望,只有一个念头驱使着他身体的移动,那就是,挥刀杀人。

他像饥饿的猛兽扑上鲜血的猎物,长剑用刀砍的方式砍向长天,长天凭借自己的武技一一闪躲,在最后一次剑锋接近长天脑门时,红色的眼睛在那一瞬间被黑色瞳孔代替,神情变得缓和。突然仿佛又另一个人控制着他的心神,换上刚才那种凶残的表情。

恶魔和秋水之间不断交替出现,剑锋在距离长天的20厘米和半米处移动。

“不行,这是长天。”

“他是黑衣人,杀了他,为你亲人报仇。”

“不是,他是长天,不能杀。”

“杀了他。”

“不行。”

“杀了他,我命令你杀了他。”

……

突然秋水大叫一声,带着黄金面具,冲出门。

长天见秋水冲出,立刻追上去,可是秋水的武技远高于他,不多久,秋水就消失在光明学院附近的山林中,他跟丢了。

夜幕中的树林像魔鬼的披风一样,黑暗而恐怖。

癫狂,行为异常,神志不清的秋水让长天的心揪在一起,惴惴不安。

第四十五章 危险游戏

蓝逸飞从未料到能够在山林中欣赏一段绝美的剑舞,虽然那个舞剑的白衣少年手中未持剑。他,手势握剑,一丝白色的线代替冷兵器的光。白线在夜幕中飞舞,跳跃,像白色的精灵在夜深人静时狂欢,让蓝逸飞惊讶不已。

看这少年身形似乎年轻于自己,居然可以达到斗气实体化的初期,再看他的招式,虚虚实实变幻不定,若和自己交手,恐不及他。

突然,那白衣少年在一瞬间变化了招式,朝他迎面而来。蓝逸飞未及出手,一声惨叫就在他的耳边响起,他的脚边倒下一具尸体,那是他的手下。蓝逸飞的这名手下是欧宣国十大武技高手之一,他父亲多年来网罗天下高手,他就是其中一个,即使是蓝逸飞要杀他,也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白衣少年仅用一招就让他向死神报到。

实力之强,实属少见。

随即,白衣少年的白线抵着蓝逸飞的胸口,蓝逸飞竟连反抗的意识都不复存在,完全屈服在少年凛人的君王气度下,系领于人。

突然白线消失,少年的手垂下,整个人瘫倒在蓝逸飞的身上。

此时蓝逸飞才发现少年的黑发白衣间是一个黄金面具,面具在消失的那一刻隐隐有股怒气,蓝逸飞不禁打了个冷战。再俯身看怀中的那张脸,他冷笑。

“原来是你。”

蓝逸飞的目光不自觉地锁在这张风华绝代的容颜上,修长的手指在少年细滑的脸颊上划过,这紧闭的眼帘下是一池柔波,令人魂摇心移,迎眸注目。然后蓝逸飞的手指缓缓的移到少年那好似天生就用来接吻的嘴唇上,他的手指迷恋上嘴唇的线条而不愿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蓝逸飞意识到这一暧昧的行为后,叹气一声道:“我该不会想留下你这么个可以取我性命于眨眼的人来与我为敌吧!”

他的手又不由自主地继续移动,在少年的下巴处停下,蓝逸飞捏起少年的下巴,一上提,冷冷的月光将这张脸映照得夺人耳目,蓝逸飞心神竟飘移了一下。

“这么漂亮的人,死了也真是可惜。你说呢,秋水。”

说完,蓝逸飞抱起秋水向山林的更深处走去。

接下来的四天,秋水都处在半昏迷的状态,口中喃喃呓语,时而平静得如沉睡的婴儿一般,时而暴躁得如狂徒一样。蓝逸飞曾尝试听听秋水的梦话,却每每因为过于小声模糊而以失败告终。这四天来,秋水都由蓝逸飞的手下用担架抬着,向他们的目的地赶去。

到第五天,秋水终于从睡梦中清醒过来。他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蓝逸飞略带高兴的脸庞。

“淫贼兄,好久不见。”秋水以一种刚睡醒的慵懒语气对蓝逸飞问好,像同一个老朋友打招呼。其实他对当晚山林中所发生的一切都没有印象,如此表现不过是他随遇而安的性格使然。

秋水觉得有点不对劲,哪种死命要忍住又不小心从嘴缝中露出的笑声在他耳边四起,眼角往四周一扫,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担架上,担架放在地上,旁边是陌生的面孔和树木。蓝逸飞低头凑近秋水的耳边,小声道:“给我留点面子。”

他的热气打在秋水的耳垂和脸颊上,秋水觉得有点痒,躲开他,起身。

“多谢逸飞兄的照顾,我这就不奉陪了。”

秋水觉得每次遇到蓝逸飞都没有什么好事,一次害得他缠上起死回生的卷轴,一次让他被云歌这个未婚妻粘上,到现在这两个大麻烦都还没有解决。蓝逸飞简直是自己的衰神,专门给他带来麻烦的,至少秋水本人是这样认为的。

“秋水,我可照顾你不少日子,你就打算这样草率的打发我吗?而且,你还未向我道歉,你杀死的那个人是我花了好大功夫才网罗到的手下。”

秋水不理会蓝逸飞饶有兴趣的目光,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这种不经意间流露出的美,让在场的几个人都为之一震,尤其是看得最清楚的蓝逸飞:“他是不是人啊?连打个哈欠都美的离谱,不当女人真是可惜了。”

“啊!这样啊!那就麻烦逸飞兄你再找个手下了。连我都杀的了的,估计也不是个好料,逸飞兄下次挑选手下时不要再以次充好了,鱼目混珠是不对的。听说你爹是欧宣国的丞相,叫你爹多给你点钱,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不要那么吝啬,小气包包的。”

蓝逸飞被秋水一番胡说八道说得脸色一阵难看,对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秋水唉声叹气道:“秋水,你是有所不知啊!像秋水这样魔武高强的高手,岂是那么容易就可以遇见的,若当真遇见了,在下必定是礼贤下士。”

“这么说,逸飞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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