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龙杀神-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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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天再次一把拉住那女孩就往里跑,一边还说道:“哪有那么麻烦,跟我一块进去吧,万一你跑了怎么办,我可不习惯欠别人情……”
跑到吧台后,黄天在天涯身边坐了下来,而那女孩,腼腆地站在黄天背后,酒吧的经理见黄天终于回来了,忙道:“先生,您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一定会尽量满足您的。”
一甩手把大布袋扔在吧台上,黄天指着那两个吧妹对满脸疑惑的经理笑嘻嘻地道:“把她们两个立即开除,袋子里的钱就当是我给你们酒吧的赞助费好了,还有一点,我和我的朋友想喝酒,把这里的这帮杂碎全给我轰出去!”
经理惊异地打开了面前的布袋,五百万的现金顿时出现在眼前,大厅里的所有人,都难以置信的看着吧台上的钱,那可是足足五百万呢!
天涯斜扫了黄天以及站在黄天身后的女孩一眼,道:“姓黄的,你有毛病啊?不仅拐了个良家妇女回来,还真不怕费劲地提着这么多现金回来,你就不会去银行弄点支票用用?”
黄天没搭理天涯,对着酒吧的经理沉声道:“怎么样,不行就算了!”
几个识趣的酒客,已经开始往外走了,那红发吧妹旁边的吧妹,这时一脸下贱笑容地走了过来,对黄天道:“先生,我刚才并没有……”
还没说完,经理惊天般的一声大叫,指着那两个吧妹道:“别废话,滚,滚,你们从现在起,正式被解雇了!马上给我消失,否则我就叫保安了!”
于是,两个吧妹苦着脸,互相搀扶着走出了这家恐怕一辈子再也回不来的酒吧,然后,经理大转身,对大厅的酒客道:“对不起,各位,今天本店就开放到这里,改天我请客,让大家喝个痛快,大家请回吧。”
本来,所有酒客都已经站了起来,开始缓缓地向外走去,谁知道刚才喝了不少酒的天涯突然大声道:“滚蛋吧,你们这群穷光蛋,哈哈哈,刚才竟敢笑我!”
忽然,几个酒客愤怒地朝着天涯走了过来,看样子没什么友善的意思,经理见到这种情况发生,连忙大声狂喊保安,那个保安还真尽责!在不到两秒的时间内就带着手下来到了这里,轰走了将要闹事的酒客,事实上这家伙一直在门外偷看呢,见到黄天一下儿甩出五百万的这种财神爷,他能不“尽心尽力”么!
那经理连忙一把抱住大布袋,生怕钱会自己飞了似的,急速地道:“两位请随便,请随便,酒柜里的酒请随便喝,我这就去打电话找一个最好的调酒师过来。”说完,经理抱着大布袋飞奔进了经理室。
看到那个保安磨磨蹭蹭地移动着脚步,黄天立刻扔了一万块钱过去,道:“哥儿几个辛苦了,这点小意思拿去喝茶吧,帮我好好守着门口哦。”
等那个保安千恩万谢地带着手下离去后,天涯摇摇头,道:“姓黄的,你可真舍得花钱呀,这钱不是你辛辛苦苦赚的所以你不心疼是不是?”
黄天嘿嘿阴笑道:“有钱大家花嘛,我想马秋玲他们不会在乎这么一点点钱的。”
天涯伸了个懒腰,有点不满意地道:“操,本来我还想喝完酒找几个妞儿玩玩呢,这下到好,全被你这个混蛋给轰跑了,你自己有的玩了,就不管我了,真他妈的太不够意思了!”说完看了一眼早已满面绯红的女孩。
黄天急忙发出一个能杀人的目光,道:“你可别瞎掰,她刚才帮了我,我是怕她有学习雷峰的精神,才把她拉进来的,我向来不欠别人的人情。”
天涯有点好笑似的看着黄天,道:“那我呢?我好象在不久以前还救过你的命呢?你怎么没偿还我啊?”
黄天哼了哼,道:“我只说不欠‘人’情,你当然另当别论,你根本不是人。”
也不理天涯还要再争论的样子,黄天忙对那女孩道:“好了,小姐,这样吧,既然你不要钱,那我帮你解决一件让你烦恼的事如何?反正不管是哪方面的,有什么困难你就尽管开口吧!”
那女孩突然说了一句让天涯和黄天摔跟头的话:“我要卖身!”
黄天惊疑地道:“我的耳朵没出毛病吧?麻烦你再说一次你要干什么?”
那女孩脸红了一下,但很快就平静下来,道:“我,二十一岁,还是处女,一百万,你要不要?”
黄天急忙伸出手大叫道:“等等等等,我的脑袋怎么就这么乱呢?我记得我刚才在门口说过要把五百万分你一半没错吧?你……你……”
那女孩平静地道:“我不能白要你的钱,我跟你一样,从来不欠人情,如果你跟我上床的话,那对我来说就是一笔交易,我就不用欠你的情了。”
黄天和天涯目瞪口呆地听着这个他们怀疑神经有点错乱的女孩的歪理邪说。
天涯迟迟疑疑地道:“小姑娘,你确定你的头现在不晕吗?我建议你到医院去检查一下,也许你以前没发现自己有某种潜伏的病呢?”
那女孩冷静地道:“我没病,一句话,要不要,你不要我想总会有别人要的。”
第四章 第一节 施辣手 怒惩恶霸(上)
黄天沉默了,此刻的他又恢复了沉稳睿智的一面,仔细打量着这个面容异常清秀的小姑娘,他真不敢想象她被一个有钱的老头压在肥胖的身体下的场面,随便想一想都几乎会让黄天发疯,实在太暴殄天物了,现在的世界里,估计再也找不出像她这样“干净”的面容了。
经验告诉黄天,每一种生物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想法,都是有原因有目的的,就算是患有幻想症的神经病,他也是在自己的幻想中完成一些外人看来毫无意义的动作达成目的,现在为止,黄天对自己的眼光还是非常有自信的,他觉得像面前这种清秀的小姑娘,决不会是那种社会上的垃圾(并不是针对所有这种人,多方面的,有的是因为生活所迫,有的是因为痛苦经历而破罐破摔,但也有很大一部分,仅属是为了那种官能快感,想不通),所以,黄天开始陷入沉思中,很多类似的电影情节的内容不断地在黄天脑子里闪现。
天涯这时又恢复了嘻嘻哈哈的一面,唉,毕竟非我族类啊……只听他对女孩笑道:“呵呵,小丫头,那你陪陪我吧,那小子怪物一个,不会搭理你的,我就不同啦,我可是思想非常非常正常的男人哈哈。”
一抬脚把天涯踹到了三米外,黄天淡淡地道:“小姐,我不知道你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这么做的,但是我要告诉你,也许你遇到的困难很坎坷,很难以解决,但是你所采用的方法是十分幼稚而荒谬的。”
那女孩愣愣地看着黄天,她现在感觉自己好象不是在面对一个偷跑出来玩,没有社会经验的富家公子,而是一个冷静,沉着,飘逸又睿智的隐士,定定神,她硬着心肠道:“不用你在我面前卖弄这种廉价的个人观念,我知道我在做什么,买卖不成人情在,你没道理对我说教!”
黄天淡漠地道:“小姐,也许你太低估我的力量了,谦虚一点的说,这个世界上还没有哪方面的困难是我解决不了的。”
那女孩冷笑一声,道:“哦,我倒忘了,你的力量真是很大,但请你记住一句话,钱不是万能的,有钱就了不起啊?你以为有了钱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么?”
黄天不在乎女孩的讽刺言语,依旧平静地道:“对不起,小姐,我想你的想法有点错误,我并没有钱,也许连你的家庭环境都要比我强,我父亲是一个货运公司的司机,母亲曾经是一家工厂的普通工人,哦,对,现在已经下岗了,而我,仅仅高中学历,上大学的时候因为某种意外而被开除,前一阵我还在一家小饭馆打工,可后来又因为一点事故辞职不干了,直到几个小时前,我才找到一份新的工作。”
那女孩呆了一会儿,接着摇摇头,道:“你开玩笑么?坐着豪华的宝马车,随便能从提款机里提出五百万的人,会是你刚才所形容的那样的背景吗?”
黄天静静地笑了笑,道:“那些钱不是我的,车也不是我的,而是某个组织为了借用我个人的某种力量,而讨好我的手腕儿罢了。”
那女孩夸张地笑笑,道:“对不起,你在说故事吗?是神话故事呢?还是那种无聊的关于特工方面的故事?前者嘛,倒是有一点点可能,但是后者,我认为以你现在的年龄来说,实在是……哈哈。”
天涯这时又走了回来,咕哝了一句什么无知的生物这方面的话,大声对黄天道:“喂,姓黄的,你干嘛对这小丫头这么认真,包她一夜后给她一百万把她打发走得了,你累不累啊,你不是出来陪我喝酒的么?”
黄天懒得搭理天涯,言归正传似的道:“小姐,不要对自己的观念太过迷信,有很多事情超出你的理解范围,说给你听你也不会明白的,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困难,当然,你不用考虑我是不是真能帮到你,仅当是一次内心某种压抑的发泄也好啊。”说完,黄天慢慢把灵力注入双眼。
看到黄天那似乎有点异常的真诚的目光,那女孩突然有种非常放心的感觉,仿佛现在只有黄天才能帮助她,才能获取她的信任似的,看到女孩全身的戒备在一瞬间同时松弛了下来,天涯有点纳闷地看着黄天,他当然知道黄天做了什么,但他不明白这个怪物为什么会突然对一个人这么热心。
这时候,那女孩以一种非常温柔安心的目光看着黄天,小声地道:“你真的愿意帮助我吗?因为我的困难,我的朋友都一个个离我而去,而我们家的亲戚,也只会一个个用怜悯的目光观看着我们家的悲惨遭遇。”
黄天柔和地道:“放心,我和他们都不一样,我刚才在门口时,不是已经答应帮你解决一个困难了么?我一定会实现我的承诺。”
那女孩幽幽地道:“我本来是一个很普通的大学生,过着很平淡悠闲的生活,我的母亲去得早,所以我从小到大都和哥哥与父亲相依为命,哥哥很疼我,为了支付我在大学的开销以及照顾我们体弱多病的父亲,他兼职三份工作,每个月仅有一天半的休息日,平时每天最多才能睡六个小时,虽然他的三份工作收入都不是很高,但也暂时可以勉勉强强地支撑着我们的家,他还时常对我说,让我什么都不要想,真的想为他分担一点压力的话,就好好上完大学,就这样,虽然家庭给我的压力很大,但我认为我们家的未来还是很有希望的,当然,一切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和我的室友不一样,我从不出去玩,不去外边吃饭,不找男朋友,我只是一个人在自己的小天地里拼命地用功,尽管这种日子过得有点苦,可却过得很平静,很安心,直到有一天……”
她说到这里,连天涯也听得入了神,一个调酒师走了过来,被天涯以绝对丰富无比的一连串国骂给赶了出去。
第四章 第一节 施辣手 怒惩恶霸(下)
那女孩忽然露出一种异常愤怒,羞愧以及惧怕的神情提高了声音道:“直到那天,那个混蛋,那个卑鄙的畜生,那个没有人性的富家花花公子突然强行闯进了我安静平和的生活里!我到现在也不明白他究竟在哪里见过我,突如其来的,他就对我展开疯狂的追求,学校里,教室里,宿舍里,甚至他还自称是我的男朋友到了我的家里不停地骚扰我,哥哥了解我的为人,所以并没有责怪我,体弱的父亲也没有说什么,然后,在无数人异样古怪的目光中,我在心里压力暴涨十倍的情况下度过了两个星期,我知道我惹不起他,我们家惹不起他,他的父亲是日本驻华大使馆的高官,是日本权力核心的其中一人,哪个部门愿意得罪这样的人?所以他猖狂,嚣张得简直灭绝人性!在两个礼拜的疯狂追求后,他渐渐不耐烦了,渐渐露出了那丑恶的本性,他开始威胁我,威胁我身边的人,威胁和我稍微有关系的人,开始恐吓我,恐吓我的家庭,恐吓我亲戚,终于,在我父亲忍无可忍的情况下,和他发生了争执,结果被他的保镖打得只剩一口气,住进了医院,我和哥哥没抱任何希望地报了警,结果和我们所想的一样,警察同志虽然很激愤,但权力决定他们根本不能管,连法院都不接受我们的上诉,哥哥托人,想把这件事登报,让人民评理,可他的势力实在太大,哥哥托的那家报社,第二天就倒闭了,不仅这样,报社倒闭那天的同时,一些可恨的周刊竟然出现了我和他的照片,上边说我是一个无视道德的为了金钱卖身的女大学生,在碰到了他后,不断地对他进行骚扰,在周围邻居以及所有亲戚的唾弃目光中,哥哥再也忍不住地去找他评理……”
黄天无声地叹了一口气,真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他早就猜到了结果,其实不用猜,稍微有点脑筋的人都能想到将要发生的事了。
那女孩的脸上已经流下了两行泪水,她紧咬着嘴唇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后来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