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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部分

道果-第6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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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知准备的如何了?”

    邱言回道:“臣已拟定了章程,更有试行之法,若是可行,还望陛下能准许臣亲自践行。”

    “试行之法?亲自践行?”李坤一愣,正色打量邱言,最后郑重点头,“好这种事,旁人避之唯恐不及,未料邱卿竟敢为天下先你放心,此事乃朕起头,你只需领命即可”

    这对君臣的对话,令边上的几名宰执颇为疑惑,隐隐生出不安之感。

    这份不安,很快化作实质——

    翌日,早朝。

    随着邱言一封奏疏呈上,整个金銮殿登时沸腾乱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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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第八百九十二章 南疆言兵,殿上臣乱() 
“北有外侮,兵战将定,但南疆又起纷争,当稍有变易,以适其时。 ”邱言在递上奏疏的时候,也说了目的所在。

    不过,他的声音刚落,就有一连串大臣站出来,接连出声——

    “臣反对”

    “荒谬国战当头,又有重臣离世,南疆也起纷争,军镇城池都有陷落,这种时候,本该以稳妥为主,怎么能革新兵制?”

    “邱学士,你莫非不知此举不妥?居然在这种时候,提出这般事情。”

    ……

    这一下,不少人迫不及待的就跳了出来,虽在言语上克制,听其言中所指,能感觉到明显的敌意。

    一个一个争先恐后,惟恐落后于人

    殿上的大臣,没有愚蠢的,听邱言的话,就明了隐含之意,这话看似简单,好像是无关痛痒的“变通”之言,但实际上隐藏着的含义非常惊人,分明是要暗立名目、暗度陈仓,以此为兵制革新之开端,涉及到的利益更是波及甚广

    甚至于,连一直以来,对邱言颇为照顾,隐隐将之视为自己人的兵家将领,在这一刻看向邱言的目光中,都有惊疑不定的味道。

    一人一声,整个大殿中就充满了嘈杂声,闹哄哄的,不似朝堂,反如那集市一般。

    而皇帝李坤就高踞龙椅,居高临下的看着,并不言语,既不制止,也不多说,那一双眼睛缓缓在殿中众臣的脸上扫过,不知在想些什么。

    “皇上没有露出意外之色,至少说明,这次邱言上疏的事,他事先是有准备的,甚至有可能就是他指使的。”

    李坤的这番表现,也落入了有心人的眼中,那立于朝臣前端的张链心思变化,注意到皇帝的表情后。又着重探查其他宰辅的反应。

    宰辅中,王甫和马阳不动声色,可从眼中的一点变化,以及紧皱的眉头来看,依旧能辨别出二人的意外。至于徐进,就清楚把意外之色表现在了脸上,不见一点掩饰。

    枢密院的两位枢密使。王靖和耿赤,作为统领军政之人。这次的事情,可以说是最直接的利益攸关方,首当其冲。

    只是,张链虽能在两人的表情中看到惊讶,但更多的还是出乎意料、意外的表情,似乎是没有料到皇帝会在这个时间,突然抛出此言。

    “这么看来,皇上是和这两位枢密使通过气了,至少有过暗示。只是现在的进程却让他们感到太快,但今日确实稍显突兀,莫非是受到闫东亭离世的影响?”

    皇帝有心革新兵制,在朝廷上并不是秘密,不过,自从他的身体有恙后,就有收敛。原本的激进态势有了缓和迹象,很多朝臣就把担忧慢慢散去,但皇帝这次昏迷苏醒,情况就有了明显的不同。

    “这次苏醒之后,皇上行事越发让人难以捉摸,但从一些蛛丝马迹上。还是能看出端倪的,他最近与邱言走的很近,对邱言的格外关照,就是明显的迹象,这次事情,很有可能就是皇上亲自授意的。”

    想清楚了这些,张链的思路越发清晰。却没有站出来,反而是默不作声,一副静观其变的模样。

    事实上,兵制改革,之所以被朝臣反对,除了国家稳定的考虑外,最主要的还是利益牵扯。

    兵家军方,自大瑞立国,甚至更早的时候就建立起来,经过近百年的发展,内里关系错综复杂,有诸多世袭勋贵作为靠山和背景,剪不断、理还乱,发展到如今,世家、官僚皆有涉入,他张链作为世家代表,自是有着深刻联系,不可能不关心,也需要出来说话。

    只是,几日前的寝宫逼宫一事,以张链的政|治嗅觉已经闻到了危险气息,甚至做好了致仕准备,谁知这个时候闫东亭离世,使得宰辅之位空缺出来一个,算是暂时缓解了他的危机。

    不过,缓解不等于消除,难关还未度过,张链深知低调的必要性,又怎会在这个关头,主动跳出来?

    况且,他很清楚,就算自己不出面,也会有足够分量的人出来反对。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几名老臣出列,要给还未表态的皇帝上言。

    “皇上,古就有云,认主和德于上,百姓和合于下,未有国于外战,而内动于制的,这是祸国乱民之言也”这样的言语,是劝慰皇帝不要瞎折腾了。

    “将相和调,则士豫附。则天下虽有变,而权不分。”这样的言论,有着危言耸听的味道,如果是普通的臣子说出,难免引人非议,可让德高望重的老臣说出来,就有所不同,是种明谏。

    更有看上去连眼睛都睁不开的老臣,颤颤巍巍的走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道:“穷武事者,未有不悔者也,昔者强如炎武,亦知此理,激战后休养生息,才有大炎四百年基业传承。”

    一人一句,颇有倚老卖老的味道,但话从他们口中说出,意义和分量自然不同,这些老臣虽然权不至宰执,可威望并不欠缺,在大瑞这样的王朝环境中,连皇帝都不能将他们如何。

    听着几人言语,李坤翻动着那封奏疏,因为群臣反对略有起伏的念头,竟是渐渐平复,转着念头——

    “邱卿做事果然稳妥,应是料到如今局面,奏疏中的所言之事,就像针对这些老臣的话语一样,能避开他们关注的要点,难怪他会提出试行之法,这方法不只解决了朕头疼的问题,还能同时处理当下的当务之急,堵住群臣之嘴,只是提出的几个人选……”

    对于老臣,皇帝同样头疼,供着不是,反驳也不是,但邱言的奏疏上,却给他指明了道路。

    想着想着,他在群臣说话的间隙中咳嗽一声。

    这声音一落,本来乱糟糟的金銮殿,顷刻间落针可闻,群臣显然早就等着皇帝表态了。

    李坤也不迟疑,将奏疏放下,就道:“诸位说了这么多,拳拳之心朕心里清楚,但不妨听邱卿将事情说完,对了,他今天上这一封奏疏,也是朕前些日子醒来之后,谈论时提起。”

    “这……”众臣未料皇帝会直接承认,一时间面面相觑。

    李坤也不管他们,就去问邱言:“邱卿,你在奏疏中言及,要稍有变易,以适其时,此变动是为了针对南疆战事?不妨细细说来。”

    “是。”邱言点了点头,也不看其他人,“诸位大臣的提议都是好的,老成持重,不过臣的这个建议,主要是针对南疆战事,臣听说南疆之地,连军镇都陷落敌手,虽然事后夺回,但终究显露出一点问题,是以才想要过去一观,对症下药。”

    “过去一观?”听得此言,不少人都是眼皮子一跳。

    那边,邱言继续道:“事情终究要处理,但北疆牵扯兵力,因而在南边能够投入的力量有限,可就算什么都不做,南疆战事亦不会平静,倒不如稍加改易,因势利导。”

    到了这个时候,其他人如何还看不出邱言的目的所在?

    “他这是要用南疆战事为借口,借机揽了南疆兵权,然后施行兵制变法,以为世先”不过,看出了这一点,却不能立刻反驳,正像邱言所说的那样,他是在提出解决的办法,甚至愿意身先士卒——

    南疆局势一出,就成了烫手山芋,几乎没有朝臣主动请缨,甚至会刻意避开,就连平日里喜欢去军中捞功的,都不会选择去南边,而是要去北疆。

    一来北疆大战,战的是柔罗,杀一个柔罗人,比杀十个南疆人功劳还大,二来北疆战事日渐清晰,柔罗人眼看大势已去,过去直接享受胜利果实,相比之下,南疆沼人羁縻甚早,多年来时有叛乱,根本就是一个泥潭,牵扯复杂,杀多了未必就是好事。

    不然,如宋渊这般的节度使,也不会想办法调去北疆。

    邱言愿意去这个泥潭,对不少人而言,乃是好事,这些日子以来,他的所作所为,以及皇帝对他的态度,让不少人感到了威胁,正打算敲打一番,邱言若是自己离去,无疑省去了很多功夫。

    京城为权力中枢,一旦远离,再次回来,往往就物是人非了。

    另一方面,也如邱言所说,南疆的事情已经发生,终归要有人处置,之前朝中就滋生了妥协一说,认为国朝重心在北,南方精兵捉襟见肘,不应对抗反叛的沼人,而该安抚,以期能集中力量对付北疆大敌。

    只是提议归提议,真让人去,还是少有人愿意的,当然,如果没有北疆战事,愿意过去的人自然会增加不少。

    在众人心思中,邱言与李坤一问一答的说了不少,开始涉及到具体的事情了,眼看气氛不对,就有大臣又要开口。

    正好这时候,李坤问出一句:“对了,邱卿的奏疏上说,还需些许帮手,不知心中可有人选?”

    “有了,”邱言闻言,眼中闪过一点精芒,“南疆之事,只凭刀兵难以平定,还需擅长理政之人,臣听说田侍郎当年于西北,协徐宰辅治理边关,卓有成效,希望陛下能准许田侍郎随臣同去。”(。如果您喜欢这部作,欢迎您来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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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四章 阳谋逼田,诸人谋邱() 
田侍郎?

    听到这个称呼,群臣目光一转,朝着一处投去,在那视线尽头,是田游青的阴沉面孔。

    这次朝会,田游青行事低调,不发一语,如果没人提起,很多人怕是要忘记他这个人。

    其实,不只今日,最近几日以来,田游青都表现得颇为低调,他的情况与张链类似,都是因为那一日寝宫逼宫,遗留的情况。

    不过,相比于张链,田游青的局面更为复杂。

    张链年纪大了,背后又有世家,就算致仕,不过是失去权势,自身影响力还在,而他田游青年纪不大,官位没坐到太高,论人脉和影响力,与张链不可同日而语,如果在这个时候被罢黜出官场,前途也就毁于一旦了。

    胸有野心之人,如何能够忍受?

    本来,那次逼宫,就是田游青被外力诱导所致,虽说当时也鬼迷心窍,觉得能借拥立和从龙,一举越过潘向、岑帛、张厚等人,成为新党真正的二号人物,甚至能更进一步,染指那个位置——

    在朝为官的,只要有机会,有几人不向往那个位置?

    在这种念头的驱使下,明知此事有着风险,但思及收益,田游青还是出手了,他也不是不顾念皇帝旧情,更知一旦未能如愿,会动摇根基,可天外却传来消息,说是皇帝其实身故。

    旧主既然不在,田游青也没了顾虑,未料最后情势逆转,终究功亏一篑。

    巨大的收益,伴随着惊人风险,收益全无,而风险就要彻底承受,田游青对此心知肚明,他在稍加收敛的同时,没有坐以待毙,而是加入了打压邱言的队伍。为此多方奔走,连那监生陈非凡都接触过。

    这不是病急乱投医,而是他深知自己与邱言的恩怨难以化解,也不认为能够化解,眼看着邱言要凭借着皇帝的信任崛起,就有心要打断这个过程。

    在大瑞朝,皇帝的意志固然权威。但算不上至高无上,因为官僚与士大夫才是真正掌握天下的人群。借助这个阶层的力量,就算是有皇帝的意志撑腰,一样能掀翻邱言的前程。

    不过,掀翻邱言不是最终目的,只是为了排除威胁,减少掣肘,田游青的真正目标,还是恢复前程,所以计划着发挥出自身能力。为皇帝排忧解难,让皇帝知道自己是个能臣,从而一点一点挽回信任。

    对能否将邱言打压下去,田游青并不担心,他知道,邱言入京后的作为,早就激起了很多人的不满。自己对付他,是众望所归,会得到诸方帮助。

    正所谓大势所趋,非人力所能阻挡,何况邱言所为,甚至给人种嫌死得慢的感觉。几乎是毫无顾忌,丝毫也不理会官场潜规。如今,他还算位卑,已然有了不小的影响,若顺着皇帝的信任,一路升迁上去,那还得了?

    所以。田游青早就料到,邱言会自己将死穴送到面前,而今天,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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