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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正邪天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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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不沾亲带故,但牧野静风觉得也投有理由让她们因为自己而死!

突然,他心中一动,脑中有如灵光闪过,他想起昨夜亥时范书自然也是不会在他自己的住所,也不会有人看到过他,那么为何他能够心安理得、平安无事地站在那儿呢?

这其中会不会有一个阴谋?

如此一想,牧野静风立即道:“如果仅仅因为这一点理由就把罪名推到在下身上,未免太牵强了吧?难道霸天城内每一个人昨夜都是规规矩矩地呆在家中吗?”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然后落在范书的身上。沉声道:“比如他。”然后将手指向范书。

范书似乎早已料到牧野静风会把矛头指向他,所以神色间丝毫没有不安惊慌之色,而是淡淡一笑,道:“在下昨夜一直与城伯在一起,直到子时,方才离开,这一点,城伯可以为证。”城伯道:“不错,我们一直在一起饮酒。”

牧野静风吃惊至极!范书会说谎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为什么城伯要替他圆谎?。莫非城伯与范书之间,早已达成了某种默契?

霸天城主喝道:“大丈夫敢作敢当,你又何必百般托辞?一个女人算什么?但你敬以如此方式得到她,却分明是以下犯上,不把本城主放在眼里!如今你只有死路一条,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牧野静风哈哈一笑,道:“用这种方式认定谁是有罪之人,未免太可笑了吧?有谁敢担保这儿没有说谎之入?有谁能够担保这儿没有人早已相互勾结串通?”

范书道:“万事皆压不过一个理字,你如此泛泛而指只怕不太合适吧?若讲到说谎,你怀疑我,我不怪你,但你若将矛头对准城帕,就太不应该了,城伯乃德高望重之人,亦不是流言所能够中伤的!”

他的语气平和而不失礼节,让人听了,不能不相信他所说的话。

牧野静风忍不住失声冷笑,若不是昨夜亲眼见了范书的行踪,只怕现在自己也早已相信了范书所说之话。未待牧野静风说什么,范书已上前一步,对霸天城主道:“城主,属下认为如果单单从时间这一点来考虑,似乎有些不全面,穆风他毕竟有过战功,此事最好能够查个明白。”

牧野静风一怔,他没想到范书会说出这样的话。他这番话,岂不是等于在替牧野静风辩解?牧野静风又有些糊涂了——范书实在是个难以捉摸之人。

城伯道:“看在范书的面上,同时也为了让你真正服罪,我会让人找出证据来。”

牧野静风只觉胸中怒火难抑,很明显,这件事是一种阴谋一种诬陷、牧野静风很想大声地说出:“就算是我做的又如何?”

霸天城主本就是邪魔之道,他牧野静风进入霸天城完全是权宜之策,如今失去霸天城主的信任,对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如果霸天城的人一定要置他于死地,那么他就放手一搏!

但他终于克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在这种时候与整个霸天城为敌,绝对不是明智之举。何况,辱杀大人的罪名也是牧野静风万万不能接受的。

霸天城主沉声道:“去将穆风的住所搜查一遍,找出罪证来!”立即有人颈命飞速而去。

牧野静风听得此言,反倒如释重负,他未曾做过坏事,自然不会担心被搜出罪证来,也许由此亦可证明他的清白。

虽然在霸天城群魔眼中的清白白是毫无意义的,但牧野静风求的是不愧于天,不愧于心。即使要与整个霸天城决一死战,牧野静风也希望是在澄清事实之后。

前往他的居所之人很快就回来了,那人的手中捧着一件衣衫,快步趋前,跪伏于霸天城主面前,道:唱下在他的居所中找到了这件衣衫,衣衫上的污垢乃屋顶瓦面的积垢,请城主过目。”

第三章 道消魔长

牧野静风知道此人所言不假,这件衣衫是他昨夜追踪范书之后换下的,当时伏于屋顶之上,自然会沾了污垢。

霸天城主脸色阴沉,接过衣衫看了看,用力掷于地上,沉声喝道:“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昨夜之淫贼正是由屋顶进入屋中的。如今已是铁证如山你便受死吧!”

牧野静风心中叹了一口气,暗道:“真是阴差阳错!”他道:“我无话可说了,但要我受死,却没那么容易!

“慢,他没有话说,我却有话说”话音来自议事殿之外,竟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众人一惊,齐齐向外边望去。外面走来的竟是丫丫!最吃惊的莫过于牧野静风了,他不明白丫丫在这时候出现,意欲何为。

丫丫在门口处被挡住了。丫丫竟毫无惧色,她大声道:“我知道昨夜穆公子在何处!我要禀告城主!”

城伯眉头一皱,道:“大胆婢女,这儿是你说话的地方吗?快将她挡回去!”

忽闻霸天城主道:“慢,容她把话说完亦不迟!请进来吧。”

丫丫缓缓步入议事殿,行至中央,跪了下来,口中道:“城主,婢子斗胆相问,是否只需证明穆公子昨夜没有时间作案,便可以证明他是无罪的!”

牧野静风暗道:“她是怎么知道他们要降罪于自己?是了,定是方才前往我居住之处搜寻的人告诉她的。却不知她会如何说,难道昨夜我追踪范书的事,已被她察觉了吗?”

霸天城主听了丫丫的话后道:“这就要看你的话是否可信了。”但一个身份低贱的婢女所说之话。又有多少分量呢?甚至霸天城主能让她在这种场合中说话,已是颇出一些人的意料了。

丫丫回头看了看牧野静风,她的眼中有一种异样的光芒。然后,便听得她道:“昨夜,穆公子一直与婢子在一起。”

霸天城主的神色似乎显得有些失望,他道:“你这样的话,又让人如何信你?你是他的婢女,自然会设法为他开脱。”

城伯嘴角浮现出了一抹得意的笑意。丫丫并不慌张。她继续道:“婢子首先是霸天城的人,至于婢子所说的话是否可信,待婢子将话说完后,城主再作定夺吧!”

她咬了咬唇,缓缓地道:“昨夜天黑之后,婢子便到了穆公子房中,然后我们—一我们同床欢好,直至天明我方离开。”

乍听此言,举室皆惊!牧野静风更是目瞪口呆一时脑中一片空白。议事殿内一下子变得沉寂如死!

良久,方响起城伯的声音:“大胆婢子,先前问你,你说昨夜当时穆风不在住所,现在却出尔反尔,分明是滋事作乱。”

丫丫道:“婢子与穆公子之事自然羞于向外人说出,所以先前才以假话搪塞,没想到这竟是关系穆公子生死之事,现在婢子不得不说出实话!”

城伯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嘶声道:“空口无凭,你让城主如何信你?”

丫丫道:“婢子自然有物为证!”

牧野静风的心如被重锤敲击,大愣之下,忙道:

“丫丫,你又何苦如此呢?”

他心中即焦急又疑惑,不知丫丫怎么能够拿出证据来。

却见丫丫挥手入怀,掏出一物来,众人一看,竟是已经破损之女孩子家的贴身亵衣!让人触目怀心的是亵衣上有一片殷红,如一束怒放之艳花。无需丫丫再说什么,众人已是明白过来了,议事殿上响起一片唁杂之声。

城伯道:“好,好,如此忠心护主,勇气可嘉!”目光一沉,又遭:“就算你现在所说的是真话,那么你最初的说话分明蒙骗了城主!”

丫丫俯于地上,道:“婢子甘领此罪。”

城伯道:“很好,你过来!”丫丫站起身来,向城伯走去。

牧野静风隐隐觉得有些不妙。他刚想阻止丫丫。却见一道寒光倏然闪出!便见一道淋漓热血抛洒而起,丫丫的胸前已有鲜血如泉涌出!出手的是城伯!他的身手快得不可思议!

牧野静风如傻了一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静静地看着丫丫倒下,倒下—一丫丫的美丽身躯缓缓倒下,当她的目光扫过牧野静风时,似乎笑了笑—一牧野静风只觉自己身上的热血在奔涌,一种热辣辣的东西直向鼻腔、咽喉冲击,而他的手。心却是一片冰凉。

议事殿内响起城伯空洞。无血无肉的声音:“欺瞒城主者,格杀勿论!”

牧野静风的手握在了剑柄之上,他已决心一战,虽然他也知道此时出手对他很是不利。

霸天城主站起身来,道:“现在事已查明,此事与穆风无关,穆风,你退下去吧。

牧野静风已察觉出霸天城主似乎并不希望他出事。但事已至此,牧野静风已别无选择了。他朗声道:“多谢城主的信任,只是我与城伯已势不两立,我要他为丫丫偿命!”

霸天城主道:“你是个很出色的人,本应有冲天之志,怎可为了一个低贱之婢女而意气用事?”

牧野静风怆然一笑,道:“生命本无高低贵贱之分,哪一个不是爹娘生的?”他”锋”他一声扬剑出鞘,直指城伯道:“我知道你想致我于死地,现在我就给你这个机会!”

霸天城主喝道:“不可对城伯无礼!”

牧野静风一言不发,剑尖仍是对着城伯,眼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

倏地,两侧有人高呼:“大胆狂徒,竟敢对城伯这样说话!”呼喝声中,一柄毒蛇般的长枪与一把大刀袭至,牧野静风冷眼扫过,却分别是席游及晁柱!

席游的枪法本是似乱非乱,极尽玄奥,这次却一改先前之特点,变得极为严谨,若是未见其人,只怕会误认为这定是一个垂垂老者才会使出的枪法,显得过于稳健。枪尖一抖,若展现出万朵雪白的梨花,迎面直泄而至,寒刃破空之声扣人心弦!

但牧野静风知道更可怕的杀机是来自晁柱的刀!

晁柱仍是一副病弱的模样,总让人怀疑他是否能支撑得了他手中那把厚实沉重的刀。而事实上他手中的刀却是报辣迅捷至极!刀锋错叠纵横,犹如平地卷起的千层白浪。

牧野静风身如游龙,在不及眨眼的瞬间疾出十七剑,十剑对付晁柱,七剑对付席游。每一剑都是精练简捷,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每一招都是尽可能把过程压缩,而只求结果一-把剑刺入对方的身躯内。他并不想与他们拼杀,但他别无选择。

十七剑之后,晁柱已连退五步!而席游的衣衫上则多了一道划痕!

城伯的神色变了变。牧野静风斗声喝道:“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何必趟这潭混水?。

席游冷哼一声,道:“笑话,难道我们要看着你与城伯厮杀不成?”他的目光与牧野静风的目光相触时,牧野静风发现他的眼神很古怪。

牧野静风不由心中一动,忽级有所醒悟,席游此言岂不是在暗示自己,他与晁柱的身份地位决定他们不能不制止牧野静风?也就是说,他们出了手,却并非是他们的本意!

至少,席游极可能是如此想的。牧野静风本就对他的枪法突然变得严谨细致很是不解,现在才有些明白过来。席游的枪法之精髓便在于一个“乱”字,如今他却抛弃了这一点,极可能就是为了给牧野静风留下更多的机会!

明白了这一点,牧野静风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对席游暗怀感激。他沉声道:“就凭你们;能挡住我吗?”

话音甫落,他的整个身躯已如逐食之鹰隼般掠空而起,凌空急旋,手中之剑流光掣闪,如难以捉摸的鬼魅般向晁柱切削过去!

晁柱忽然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窒息之感,这种感觉不是因为呼吸困顿引起的,而是一种来自内烈心深处的窒息感,他觉得牧野静风一招之下,似乎已将他所有的生路全部封死,寒剑之杀机从他每一个毛孔中渗入!

晁柱的意志即将崩溃,他有一种奇怪的回天无力的感觉,仿佛认定了无论自己如何应付,对方的剑总是可以穿过自己心脏的!他的心脏甚至因为这种感觉而不由自主地收缩了。

这正是牧野静风的一招:生死由剑。

但晁柱毕竟是顶尖高手,在如此心灰意冷的心境下。他仍是能够凭着一种近乎本能的反应,出刀相抗。

牧野静风的剑“呛”地一声轻颤,划出一道眩目的光弧,青森森、赤漓漓的寒茫倒卷而出,恰好迎住了席游的枪,但他的剑并未做过多的停留,只是迅即顺势一拨,人已斜斜飞起,剑刃抹过前方,暴削席游的右臂。还没等席游撤招应对,牧野静风的右碗一沉,借着剑身一压之力,身躯凌空斗折,寒剑如匹练般从晁柱的刀光中闪过,直逼他的前胸!

晁柱不由自主地一错,倒掠而出!

牧野静风便如附体之蛆,随之而上,任晁柱的身形一变再变,却始终无法摆脱牧野静风剑芒之威慑!似乎除了后退。已别无他法。

这正是牧野静风要达到的目的,因为在晁柱身后四丈之外,就是城伯!

倏闻身后席游暴喝一声,长枪以追星赶月之速,直扎牧野静风后腰!牧野静风突然掠身而上,长枪堪堪从他的足下穿过。未待牧野静风落下,席游双腕一翻,竟以枪作棍,自下而上向牧野静风右股砸去。

牧野静风。心中一动,右膝倏曲,同时左足如闪电般踢出,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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