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圣传奇-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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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又怎么知道?我一辈子没有动过情,一见到他就情不自禁了。”张夫人总是两个孩子的母亲,武夫人又不是外人,羞愧一阵,又有些自嘲、自怜、自问地说。
武夫人似有同感,点了点头说:“这小子长得俊是一主回事,手上更具魔力,刚才我给他一扶就感觉不同,再给他乱吻,搞得我全身酸软无力,只想让他带我去天涯海角。啊,真的好美!好美哟!”
“好啦!”张夫人见武夫人这样子,心里又不舒服起来,沉叱一声:“你给我想一想该怎么办吧?”
“怎么办,干脆,我们几个姐妹也把他偷偷养起来,别让他做西席,让他做我们的心肝宝贝好了。”
“你说得便宜!这小子不是你想的那种男人,如果真象你说的,为姐也不会自苦了。”
“不是那种人,刚才………………”
“是我早晨引诱他,可能还没有过去。”
“格格,我说嘛,他一个小西席,怎么有胆子向我下手。”
“所以,我一时也不想害了他。”
武夫人听说,点了点头说:“是该想一个好一些的办法。”
“有好一些的办法我也不为难了。”
两位夫人情难自禁,在蜂房商议对策,不必细表。
钟声回到楼上,不敢向楼下多看两位夫人一眼,钻进屋去急忙调息,再不敢胡思乱想。他的一元气功不错,他又初尝了女人味道,不象早晨一样心里象猫抓,很快就入定了。午餐时,张夫人、武夫人来找钟声吃饭,看见他入定,真还有些吃惊,更加估不透钟声的修为有多高,没有叫醒他。
进入午夜,钟声正在用功紧要关头,突然感觉有人攻击他,功力又高得惊人,使他不及收功,将一身功力布于体外,硬受一击。攻击者似是大吃一惊,非但没有讨到便宜,反给一元气功抛出去,直将窗户撞破,飞出楼去了。
“好小子!你是谁,滚下楼来受死?”攻击者在楼下大叫大嚷。
钟声收了功,暗中查了查,发觉没有受伤,这才恼怒地飞出窗口,也不打话就攻向叫喊的人。
那人功力不弱,经验也丰富,不接钟声的招式,反而暴退,以免落了下风。可惜他今晚遇上了钟声,更没有想到钟声会十二飞!不等他的反应过来,他已感觉身边气机不畅,犹如一张网收紧了。他心中大恐,师门绝学碧波万顷施出来,只振动了一下气机,又没有消息了。他到了这时候,恐惧更甚,手上接连施出浪卷如山、暗流裂解,结果还是没有作用。打个比喻,他的两招厉害,对方如网潜力更加如大海之水,他的两招仅能在海水中激起一点儿浪花。
“阁下是谁?秦某圣剑门圣使。”他想以圣剑门的金字招牌自救。
“圣剑门,好,我正找你们。使出你的全力来,如果破不了我这一招佛气弥天,倒霉的可是你自己。”
“混蛋!你是谁,为何与我姓秦的作对?”
“是你攻击我——不,是偷袭我,可不是我来找你。”
“你………………”
“少废话,我要收紧了。”
“公子,住手,住手。”两个婢女在旁边大叫大嚷,可能是给两人的吵嚷声吵醒了。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毁了你们的小楼。”钟声大声说,功力已收紧了。
“公子住手,他是我们府里的主人。”玉珠总算说明白了关键的意思。
“什么?”钟声吃了一惊,急忙住手,飞身落在两个婢女面前问。
“他是主人。怎么和你打起来了?”玉珠有些害怕地说。
与此同时,玉贝几步跑过去,看见主人倒在地上,吃了一惊,又府身伸手探了探脉门,发现没有脉跳,不由大声惊呼起来:“主人、主人死了!”
“死了,真的?”玉珠丢下钟声冲过去,边跑边问。
“死了,真的死了!”玉珠伸手一探,立即证实玉贝没有说错,并且进一步发现主人全身骨头尽碎,早已成了一个无骨尸体了。“你、你怎么能够杀了他,这、这可怎么办?”
“我、我没有想杀他,只是收紧功力逼他使出全力呀!”钟声也给吓得不轻,更不相信一个圣剑门弟子就这样死了,也府身查看着,证实无误,也有些无奈地说。
“你——他全身骨头都没有了。”玉珠有些生气地说。
“他不是说他是圣剑门圣使吗?”
“什么圣使,圣使就能杀吗?”玉珠更加没好气地娇叱。
“玉珠姐姐。”玉贝轻呼。
“什么事,现在是什么时候,有话就说?”
“我们把他埋了。”玉贝悄声说。
“埋了?对对对,快去拿把铲来。公子动手挖坑。我们把他埋了,从些就没有人打扰我们了。”
“哼,埋什么?”有个女人娇叱。
第七章初会人剑
玉贝提议把圣剑门圣使埋了,玉珠大为高兴,当即叫玉贝去拿铲子,让钟声挖坑。玉贝正想回屋去,已有人接过话去,接着从黑暗中走出一个女人,如闪电一般出现在三人身边。她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不理玉珠、玉贝,转身注视钟声,表情平静,没有任何异样。
“你杀了他?”
“张、张夫人,他、他说他是圣使,所以我就用力大了一些,不想压碎了他。”钟声表情可怜地说。
来人确实是玉府的张夫人,也就是地上尸体的夫人。她的表情十分奇怪,即无悲也无喜,冷静得让人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她听了钟声的话,又扭头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语气平淡地说:“他确实是圣使,你没有杀错人。”
“这——”钟声听了张夫人的话,心里好过一些,却拿不准张夫人怎么处理这件事。
“他早就该死了,现在才死已是你的过错。不过,现在先不用说他的事,还是先把他埋了,把这里恢复原状。”
“夫人?”钟声听了张夫人的话,刚才平静的心情又不由自主地冷起来,忍不住轻呼。
“等把事情办好了我再告诉你。玉贝、玉珠,你们去拿些花锄花铲来。快一点。”
两婢进楼去了。张夫人默默跪下,磕了三个头,站起来对尸体说:“你我夫妻一场,我做到这一点,已经对得起你了。此后,我还会教养你的,或者是老狗的儿女成人,我就不欠你了。你一生为恶,专害女人,今天死得无声无息,已是你该有此报。下一世若是投胎做人,你最好做一个好人,不要再做恶事,也许还会有好报。”
张夫人转向钟声说:“看你的修为绝高,有些事我可以告诉你,却不想知道你的出生来历,只希望你善用武功,击败圣剑门,为武林做一件好事。”
“张夫人,我………………”
“我已经说过把此事告诉你,你就不用多问了。”
“我——好吧!”钟声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
两婢拿来锄和铲,四人一齐动手,很快挖好一个又大又深的坑。本来,钟声还奇怪埋葬圣剑门圣使用不着这么大的坑,接着发生的事就让钟声明白了张夫人为什么要挖这么大的坑。张夫人放下工具,让两婢把工具拿回楼去。二婢正在奇怪,躬身捡拾工具,张夫人提起纤掌,轻轻按在二婢头上。二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倒在地上,骨碌碌地滚进坑去,正好将土坑填满。钟声看见二婢滚进坑去,正想伸手去拉她们,又看见张夫人掏出一块丝巾擦手,然后丢进坑去。钟声至此明白了张夫人的所作所为,心里真有些怕了,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一步。
“不用怕,我即使想杀你也杀不了你。为了保密,最稳妥的办法就是让她们闭嘴,而死人是最会闭嘴的人。把那一个也丢进去,让他们正好不干不净地作伴。他可是你杀的,不是我杀的。”
“我——”
“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首先是埋他们;其次是将这里恢复原状;再是将一些少有人知道的秘密告诉你。你放心,我对你没有恶意。如果说这世上对我还有什么留恋,那就是你了。这是命,也是缘,总之我说不清楚!”
钟声听了,心中的恶感虽然还没有消失,还是不想多说,动手将圣使丢进坑去,再填上土。
两人忙了大半夜,等一切弄好了,天已经快要亮了。
张夫人走进钟声房里,见钟声表情迟疑,面上不由苦笑说:“我不会勾引你,你放心好了。我进来是为了你,我有一个说词,以免他们惊怪窗户的破碎和少了玉珠、玉贝。”
“但今天我该开讲了。”
“等一会儿玉珍会来,有她证明,一切就可以走上正轨了。”
“夫人………………”
“我今晚来是为了勾引你。”张夫人直接了当地说,话说出口,粉脸也不由发热。
钟声听了,心跳也不由加快,呼吸急促起来,慌得急忙在椅子上坐下,运功调息起来。张夫人见了,芳心大慰,走近钟声,静静地盯着钟声调息。钟声感觉到了张夫人站在面前,再也静不下来,又不敢睁开眼睛,真使他难过万分,尴尬不也。
“格格,看来我飞凤剑仙张青凤还没有七老八十,还有一点吸引能力。别装了,更别胡思乱想,我有话和你说。”
钟声没有办法,只好睁开眼睛苦着脸说:“夫人坐下说话,我也正想听一听有关圣使的事。我相信夫对圣使和圣剑门一定十分了解,一定能够告诉我一些非常有用的消息。”
“当然。”张夫人也不想今天晚上就将钟声俘虏,退回另一把椅子上坐下,隔着茶几说:“在说他们之前,我想告诉你我的事,让你了解我,解除你对我杀她们两个婢女的误会。你不用说废话,我看得出来,你没有杀过人,更不是一个坏蛋,而是一个纯良少年。我如果不给你解说清楚,你心里总有芥蒂,对我的看法必然大为改观,以许还不认为我是一个漂亮美人,而是一个蛇蝎女人。”
“张夫人!”钟声苦笑着轻呼。
“好吧,我真是难以自制,尽说废话!我姓张,芳名青凤,师父赐名青凤剑仙。唉,那已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想我做少女的时候,虽然不象现在这样娇美,可也是姑娘中的娇骄者,更是师兄弟,以至华山脚下少年们的梦中情人。自从圣剑门出世,武林一统,华山派没落,我就什么都不是了,一切的一切就全不是那么回事了!”
“夫人,这之间发生什么事了,为什么华山派好象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夫人真是华山派的弟子吗,我似乎没有听华山派的人说过?”钟声恢复过来,不由好奇地问。
“你认识华山派什么人?”张夫人听出钟声话中之意,转变话题问。
“华山派长老扫叶剑吴金吴长老和华山派弟子花一生。”
“花一生,他不是在西京吗,你去过西京,所以认识他们?”
钟声摇了摇头,心念一转,不想告诉她七派集众修习武功的事。
“那一定是他们想有所作为,与各派合作了。噢,你也是七派中的弟子?”
钟声又摇头。张夫人再也搞不清楚他的身份,注视他一时无语。
“张夫人。”钟声给张夫人盯着,有些受不了,轻声呼叫。
“格格,好吧,不说就不说,还是说我的事吧。”张夫人心里高兴,便将圣剑门圣侠如何拜访华山,击败华山派的人,自己如何落进人剑东门守望手里,又如何给雷剑秦玉成抢来,又给人剑抢回去等等说一遍,等说完了,天已大亮了。
钟声没有打断张夫人说话,直等她说完了才说:“这江陵城中即有圣剑门的人,也许他们会来找圣使。”
张夫人听说,粉面不由变色,接着又气色一定说:“他们修为没有姓秦的高,你该能够对付,不用怕他们。只是人多嘴杂,如何想一个办法,悄悄将他们杀了,再埋起来就没有事了。”
“但江陵出了这样的事,圣剑门一定会派人来查一个清楚。”
“这——又怎么办呢?”张夫人总是女人,虽然出生华山派,这些年的玩物生活,已使她失去一个武林侠女的能力了。
“我认为最好不去惹他们,能骗过他们更好。”
“骗他们,他们可不是好骗的!”
“只要他们不找你们就行了。”
“好吧。他们知道我们是姓秦的女人,大概还怀疑不到我们头上,但是你,他们可就不会放过了。”
“他们会怀疑我?”钟声有些不信地问。
“他们本来不会怀疑你,但是姓秦的回来时如果去过他们那里,或是与他们有联系,姓秦的又久不出现,必定会引起他们的注意,进而来查看,就必定会发现你。他们知道我们,不用查已知道我们伤不了姓秦的,剩下一个你,当然就会查到你头上来。你前天进府,今天就不见了姓秦的,他们也不难从中推想出不少联系,也会将注意力转移到你身上。除非等一段时间,姓秦的又在哪里现身,他们才不会再查我们府上。”
“这只能是有人假扮姓秦的了。”钟声叹了口气说。
“对,就是这个办法!”张夫人大喜,娇声笑说。
“谁能扮得象呢?”
“当然是你了。”
“我?”
“不错。你身材高一些,面像俊一些,本来难以扮他,但我只要你去一个地方现一现身,做上一两件事,报一个名就行了。”
“好吧,就怕扮不好!”
“姐姐我会帮助你,不用怕。”
钟声还是有些耽心,已没有时间给他多问,楼下已传来脚步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