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魔至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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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风急雨过去,女弟子已瘫软了一般,动也不动。
但谷弟仍不罢休,继续风急雨骤。
女弟子已承受不住。
她真的痛苦地叫了起来。
陶醉听在耳中,心里想道:“臭女人,你的毙命之期到了。”
女弟子剧痛如裂,哀求道:“谷主,轻一点好不好,我……受不了啦。”
谷弟笑道:“没关系的。”
女弟子眼泪都要流下来了,道:“求求你,不要再这样了,这样下去,我……会死的,你说过不杀我的。”谷弟长笑一声,道:“我这可不是用刀、用掌杀死,而是你自己欲仙欲死呀,跟我无关.对不对?”
女弟子至此,已露出绝望、恐惧之色,可惜已经迟了。
谷弟施出吸阴补阳之术,这女弟子内力较浅,只片刻之间,便内力殆尽,精血虚耗,一命呜呼了。
谷弟看也不看她一眼,穿好衣服,抓起陶醉,跨上马来,径自驰骋。
行不数里,火猴子已在前面等候。
到了天明,与数十年兄弟子会合,开向西藏大雪山兄弟谷赶去。
陶醉也不知道兄弟谷在仕什么地万,更不认得路途,只好任谷弟等人摆布。谷弟既有点相信了陶醉的话,便不再为难他。
谷弟不知大哥得了什么重病,连夜赶路,路上非止一日,这日已进人雪山。
陶醉只感觉到一天冷似一天,所幸兄弟谷的人给他穿上了皮衣皮袄,才没冻死。
陶醉心想:“我从江南到云南,见识不少风光,没想到又进人西藏雪山兄弟谷。”
他望着蓝蓝的天空,想:“桃花教是不是还在寻找我?爽儿那小丫头是不是还想着我?”
那雪山本是极寒、极阴之处,群峰连绵,白雪皑皑,连树顶上都长年覆盖着积雪,还未走近,陶醉就觉得一股股的冷气直往脖子里窜。
到了雪山之前,谷弟已下得马来,跟火猴子等数人进人深山之中。
其他弟子牵着马匹,也不知到了何处。
此时陶醉的穴道已被解开,谷弟料他到了此处,绝对逃不出去。
陶醉只得亦步亦趋。
攀越一座雪峰,再穿过数片大森林、有时还得以手攀着铁索,滑过数百丈宽的悬崖深涧,东转西穿,南越北绕,最后进入了一座非常隐秘的山谷。
刚进山谷,陶醉就觉得奇怪。
因为他身上不再像以前那么寒冷了,似乎已闻到了春天的气息。
待进了绝谷,陶醉不禁暗叹一声:“好一个风景绝佳、避世绝尘的所在,纵是古时盛传的桃花源,也不及此处矣!”
谁也没想到在这样一个阴寒至极的雪山之中竟然有一个温暖如春的绝谷。绝谷幽奇,岩壑深秀。
山谷里到处是四季常青的树木,到处是四季常绿的花草,树荫交加,苍翠浓密,偶有日光漏叶而下,树叶花瓣莹净如玉。
禽鸟闻人渐近,则飞鸣翔舞,有若欢迎嘉宾一般。
陶醉心道:“人都说江南好风光,可是我却说江南都难找出像兄弟谷这般令人心旷神治之处。”
人谷里许,已隐隐可见片片房屋,连绵起伏。
走进去一看,陶醉更吃了一惊。
原来兄弟谷根本不像外人想像中那么阴森可怕,反而跟一座繁华的城镇一模一样。
房屋规划合理,街衢纵横,行人来往,鸡犬相闻,一副恰人景象。
陶醉心想:“他妈的,像谷兄、谷弟这种俗人,居然能称霸于此。
老子报了血仇之后,定要居住兄弟谷。居此幽谷,少不了美人,带哪些美人来呢?嗯,梦姐算一个,因为她是我的原配发妻,还有爽儿,暂时就这两个吧,反正挑选的日子长着哩!”
他自我陶醉,浑忘了来到兄弟谷,随时都可能成为刀下之鬼。
来往行人除了对谷弟执礼甚恭之外,连一眼都未瞧陶醉。
陶醉有所不知,兄弟谷势力之大,己直逼中原七大门派,谷兄、谷弟两人更有雄霸天下、一统江湖之野心。
他们弟子多达万人,加上其亲属,将近两万人,若不能自耕自给,如何能生活?
谷家兄弟为了控制弟子,要求他们忠心不贰,不仅将他们家属定居在势力范围之内,而且都服了毒药。
每年两次,谷氏兄弟就会发放解药,否则毒性发作起来,苦不堪言,一身溃烂而死。
兄弟谷看似宁静平和,实则无处不藏机关陷阱,无处不暗伏凶险。
穿越几条街巷之后,谷弟等人到了一大片倚坡而建的房屋之前。
这些房屋或精奇、或雄伟、或典雅、或古朴,四周围五步一岗十步一哨,已隐见杀伐森严。
居住兄弟谷的人都知道,这就是兄弟谷的总堂,同样是谷氏兄弟主持事务、生活休息的地方。
谷弟吩咐火猴子道:“你把陶醉带去吃点东酉,若没有我的命令,绝对不许他乱跑乱动,否则杀无赦!”
火猴子得令而去。
谷弟径见大哥谷兄。
各兄的居处为“伯堂”,谷弟的居处叫“仲堂”,都很简单。
伯堂里肃穆冷寂,弟子、侍女见了谷弟都喜笑晏晏,丝毫没有大谷主生了重病、兄弟谷沉浸在恐慌惊惧之中的景象。
谷弟暗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大哥骗我,他根本没生病。”
走近寝室时,只见一个高大汉子快步迎了上来。
这个汉子长相极为奇特,头顶上一根头发也没有,就像一面镜子似的,光可鉴人,须发历历可数,如果对着日月之光,则可发现他头顶、脑额闪闪发着金光,一双眼睛竟似也充满了金色光芒。
谷弟知道,这个高大汉子就是兄弟谷除了两个谷主之外,权力最大、武功最高的金坛坛主金光。
这金光身为五行坛之首,一身武功内外兼修,其“流火烁金内功”可谓海内独步,刀枪不人,水火不侵。
由于他的内功已臻化境,所以头顶的头发都连根脱落,胡子却越长越浓密乌黑,手掌、脚心也渐浙发出淡淡金光,据说练到最高境界时,可以全身发出金光。以谷弟眼界之宽,见识之广,竟也摸不透金光的流火烁金功到底深到了何种程度。
同样,谷弟对金光始终怀有疑忌之心,因为他没有把握能在武功上胜得了金光,更觉得他心汁深沉,不可摸测。
可是金光是谷兄的心腹,谷弟也不得不对他表面上客气几分。
金光见了谷弟,深施一礼,道:“金光参见二谷主。”
谷弟淡淡地道:“金坛主不必多礼。”
金光起身,道:“谢二谷主。大谷主五天前已接到二谷主的飞鸽传书,料知今日必可到达兄弟谷,果然二谷主回来了。”
谷弟又问道:“大哥现在在干什么?”
金光道:“他在饮酒赏花。”
谷弟奇道:“饮酒赏花?”
“是。
谷弟不觉心头有气,暗忖:“大哥将我急召回来,原来根本就没有病,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喝酒、赏花。”绕过寝室,到了后园,才找到谷兄。
园内百花盛开,幽香浮动,谷兄正坐在假山水榭畔,四周禽鸟和呜。
谷兄身前有石桌。
桌上有酒、有菜、有箸。
酒乃陈年佳酿。
菜皆精雅可口。
箸为象牙所削,雕龙刻风。
谷兄正举杯望花。
花间正有一对蝴蝶翩然起舞。
谷兄浅浅饮了一口,道:“二弟,你终于回来了。”
此时谷弟少说高谷兄还有数十丈之远,但谷兄头不回眼不望,便已感觉到了。有时候,感觉比一双眼睛还要敏锐。
谷弟淡然答道:“是,大哥。
谷兄的长相、身材跟谷弟恰恰相反,又高又瘦,像根竹竿。
但是很多人都说,谷兄不像竹竿,而是一柄枪。
一柄杀人于瞬息的枪。
谷兄道:“坐”
谷弟也不客气,在石桌前坐下。
谷兄道:“我知道,你一定在心里怪我,因为我根本就不像生重病的模样。”
谷弟笑了笑,道:“我怎会怪你?大哥这样做,一定有其特别的原因。”
谷兄忽然转过身来,举杯对着谷弟,道:“难道你以为我真的没有病?”
谷弟骤然一惊。
他已发现谷兄的眼中流露出一种无法形容的悲伤与绝望。
这对雄心万丈、百折不挠的谷兄来说,绝对是不可思议的。
谷弟动容道:“大哥你……”
谷兄虽然神情黯然,但声音却仍平静,道:“二弟,你听我说,不要激动。”
谷弟道:“大哥,你到底得了什么重病,我不相信以咱们兄弟谷,难道还治不好你的病吗?”
谷兄苦笑道:‘二弟,我这病与众不同,确实已病人膏盲,无可救药了。”
谷弟道:“大下再难治的绝症,恐怕也……”
谷兄打断他的话,凄然一笑,道:“二弟,你说咱们男人最忌讳的地方是哪里?”
谷弟心中暗惊,失声道:“大哥,莫非你的下身……”
说到这里,他忽地一笑,道:“人不风流,枉活于世,大哥曾拥美无数,是不是得了花柳病?这种病其实没有什么的,不要惊慌。”
谷兄笑得更苦涩,道:“如果是花柳病我也就不害怕了。”
谷弟惊道:。
“大哥,莫非你……”
谷兄沉重地点了点头,道:“大哥的命根子毁了!”
谷弟霍然站起,道:“不知是谁伤了大哥,我替你报仇!”
谷兄道:“是个女人。”
“谁?”谷弟怒声问道。
他的拳头握得咯咯直响。
他们兄弟情深义重,同进共退,才创造了兄弟谷今日的辉煌。
谷兄苦笑道:“除了女人,谁还能伤害到我?可惜她……”
谷弟道:“可惜她什么?”
“她已经被我杀死了!”
谷弟一听,颓然坐倒。
谷弟倒了杯酒,仰脖子干了,责怪道:“大哥,你终日打雁,怎么叫雁啄瞎了眼睛?”
谷兄叹道:“自你出谷以后,我仍像往常一样,除了主持事务、筹划一统江湖之外,就是左手举杯,右手拥美……”
谷弟瞪眼道:“那女人是谁抓来的?”
“我自己。”谷弟一怔。
他已说不出话来。
谷兄道:“那日我亲自出谷,无意中见到一个藏族女人长得清纯秀雅,姿容无双,一时动了心,就将之抢入谷中。”
谷弟道:“她会不会武功?”
谷兄道:“不会,如果她学过武功,我就注意她了。”
谷弟道:“那她身上有没有毒?”
因为他们兄弟俩荒淫好色,所以有很多仇人设下陷阱,引诱他们上勾,在女人的要害之处涂了无色无味的剧毒。
谷兄、谷弟也曾吃过亏,所幸并没有毙命,反而得到了经验的教训。
谷兄道:“她身上一点毒都没有,包括最隐私的地方都查过了。”
谷弟道:“那她怎么会伤害了大哥?”
谷兄道:“她被破身以后,起初几天还哭哭啼啼,闹个不休,但过了十余日,也就渐渐习惯了。”
谷弟奇道:“除了大嫂之外,什么样的女子能值得你留恋十余日?”
谷兄道:“你没见过她,自不知她清秀绝俗得不得了,温顺柔美,令人割舍不得,而且你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做得都很出色,使男人们真正享受到神仙的乐趣。”
他说到这里,目现愤恨之色,道:“谁知道她有一日趁与我缠绵温存之际,竟一口把我的命根子硬生生咬了下来!”
谷弟不禁“啊”地叫出声来。
他想像当时谷兄之惨景,不由得毛骨惊然,遍体冰凉。
谷兄举杯的手也有点发抖,可见他犹有余悸,恨仍未消。
谷兄道:“这藏女落嘴之准,速度之快,出口之狠,显然经过训练,待我警觉不妙,已经迟了。”
谷弟道:“你……你有没有昏过去?”
谷兄恨恨地道:“幸好我内功深厚,当时没有晕过去,否则说不定还被这臭……贱女人溜了……”
他顿了顿,又道:“藏女得手之后,似乎也知道难逃一死,竟趁我疼痛难忍的刹那间咬舌自尽,鲜血如泉水般涌出。”
谷兄回忆当时的惨景,牙齿咬得咯咯直响,道:“我忍着剧痛,叫道:“你到底是………是谁?是什么人派……你来的?”
谷弟沉声道:“她怎么回答?”
谷兄缓缓地道:“她只说了两个字。”
“哪两个字?”
“红桃。”
“红桃?”
谷弟当然也知道红桃乃桃花教四大高手之首,就跟兄弟谷的金光一般。
谷兄道:“她说完这两个字,就含笑死去。我痛得差点昏过去,身上冷汗直冒,赶紧用纱布止住鲜血,待处理完毕,已经痛得全身不能动弹,说不出话来。”谷弟心想:“如果我遇到这种事情,是否能像大哥一样挺得住。”
他忽地想起自己所玩弄过的无数女人,身上不由遍起鸡皮疙瘩,暗忖:“所幸我遇到的女人之中没有像此藏女这般狠毒的。”
谷弟道:“这件事有没有其他人知道?”
谷兄道:“因为我痛得生活几乎不能自理,只得命令金光及数名侍女服侍我,他们见我面色苍白,问我怎么回事,我只说突然患了风寒,引发旧日内伤,所以这般疼痛。他们听了,百般安慰,好像谁也没有起疑。”
谷弟道:“这么说来,兄弟谷中只有我兄弟俩知道了?”
“应该如此。”
谷弟心想:“这种事也确实不能泄露出去,否则我兄弟谷颜面何存?大哥以前曾以‘风流榜上武状元’自诩,现在变成太监一般的男人,你叫他的脸朝哪搁、男人的尊严何存?”
他沉吟半晌,忽然一惊,道:“大哥,你成了这个样子,嫂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