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娜-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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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标准。
“以后,你不用给别人服务,只给我一个人做就行了!但是你的技术还需要改进,这种水平以后要扣工资!”
“什么?给你一个人做?那不成了你的私人技师了?”
“你不愿意?”
阿娜来这里上班一半是为了薪水,一半是为了能够寻找机会救强子。但是只给他一个人服务的话,哪有机会去认识别人?
“不愿意。”
“这里我说了算,不愿意的话走人!”五祥说完这句话就再没开口。直到阿娜给他按摩完走出去,他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做什么动作和指示。
阿娜有些生气了,走人?她在这里付出了一个月了现在让她走人?走她倒不怕,但至少要等到她把技术学精了,再去别的足疗店里。她的主意就是这么打的。
消息传得飞快,听说阿娜被五祥要求做他的专人技师,所有人都不敢正眼看阿娜了。私人技师是什么意思?那阿娜就是五祥的人了。说不定五祥盘下这家店就是为了阿娜来的。这是大家的猜想,有关五祥的事情都是道听途说,谁也不是第一当事人,谁也没有十足地把握证是自己的话是绝对的正确。阿娜觉得一下子所有人包括郑哥在内都不再对她吆三喝四了,她也不没心思去想那么多。
五祥不经常来,有时候一两个星期不来一次,有时候接连两天都会来。
阿娜越干越觉得没意思了,就算拿五祥来练手,都没有什么机会。店里的客人非常多的时候,郑哥也不会安排阿娜去服务。阿娜再三请求,郑哥只是说:“饶了我吧,姑奶奶。五祥的话谁敢不听?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听郑哥的话好像五祥就是闫王老子下尘间一样。算了,不为难郑哥了。阿娜说要是这样,她就要辞职不干了,在这里实在也闲得无聊。郑哥更是怕得要死说:“别提离职的事,就算你真的要走,亲自跟五祥说,我可没有这个能耐说让你走。”
五祥还没坐稳,阿娜便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听说你要走?”五祥问。
“嗯。”
“怎么回事?”
“我不想只给一个人服务。”
“工资嫌少?”
“不是工资的事。”
“什么事我不管,但是你到哪家店,我都会把哪家店盘下来。”
听到这里,阿娜心里一惊,手上一颤。“你的意思是这家店是因为我来,你才盘下来的?”
“一半的原因。另一半是,我也看好了这店的前途。”五祥用手捋了一下他那精心修整过的小胡须。
“一半是为我?我们并不认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阿娜停下了手中的活。
五祥示意她不要停,接着做。“别停下,停下就不舒服了。”阿娜就接着继续下去。
“原因,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想在任何时候能想看你的时候就能看到你。”
阿娜心里明白了,五祥是看中了她的长相。阿娜目光呆滞了一会说:“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年轻的女人,身材还算说得过去的女人?”
五祥笑了,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把笑的表情展示出来。“女人?别的不敢说,要说女人,要多少都不成问题。只要我一根手指头,多少极品女人都会蜂拥过来。年轻的,有学历的,归国的,明星等等,只要我想要的。”
阿娜听这种大话听惯了,没把一个字放心里。五祥也不是吹牛,对于女人,他已经不再是生理的需要。女人在他眼里只是一种十分贵重的商品。但是遇见阿娜以后,他便不这么认为了,阿娜骨子里有一种媚气还有更多的男人都没有的霸气,这两种气质加在一起,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五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洞穴是任何东西也填不满的。不光是五祥,每个人都一样,除了那些吸食毒品的人没有那个洞穴。因为吸食毒品的人只有一个yu望就是毒品,他们会舍弃自己的一切人格和尊严,在人性的极限内去争取毒品。毒品是他们活着的支柱,也是主牢他们唯一的神。所以染了毒瘾的人是为了那所谓的瞬间快乐而将自己交给别人支配。人是永远不会满足的,没有钱的人希望有朝一日中头彩,但是真的到了中头彩的那一天,他将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地位卑微的人希望有一天能做上大官,对平日使唤自己的小人们严惩以得快慰,但是真正到了做大官的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寂寞的人。有的人希望自己有很多红粉右己,过古代皇帝的生活,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地伺候着,但是真的给他了七十二妃,他肯定是第一个挥手拒绝的,问他为什么,他会搔着头皮说老婆还在家里等着他做晚饭。
五祥的那个洞是金钱物质女人不能弥补的,但是阿娜就如补天的彩石,不大不小,正好能填补上五祥的那块空虚。所以五祥会不惜一切要把阿娜归到自己的掌下。
第十三章
女人见多了不想要了?五祥说得如此冠冕,但在阿娜眼里他一样是一个见了绝色女人就走不动路的男人。男人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用下半shen说话的。阿娜冷笑了一下对五祥说:“天下的好女人,好员工有的是,你为什么非要我这个新手做你的私人技师?既然你说得那么动听,何必在这里苦苦地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五祥听了之后立刻阴云布满了脸,本来已经很严肃的脸上更多了一丝让人恐惧的神色。“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只要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阿娜感觉自己像被捉住的小鸟没有任何挣脱的力气。她默默地起身,慢慢的把上衣的纽扣一颗一颗敞开连同胸罩一起拔掉露出迷人的曲线。“你就是想要这个吗?”丰满的胸脯上还带着一些刘文标留下的浅浅的伤痕。那是经过多那么多天的将养留下的印记,就像一朵朵梅花。
五祥见过的场面不少,但是这时阿娜的举动让他多少地吃了一惊。他用手摸着阿娜Ru房上的伤迹,皱起眉头说:“这是谁干的?”五祥的口气像一个关心孩子的家长。
“你不用管,如果你想要我的话,就来!但是我求你以后不要控制我的自由!”阿娜被提起身上的伤痛的时候,心里在滴血。与刘文标的日子让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一个做不了自己的人的感觉。
“我再问你,这是谁干的!”
“这个不重要的,那个人现在已经死了。”
五祥用手紧紧的拉住阿娜的胳膊把她揽在怀里,嘴深深地压在阿娜的唇上。阿娜像一根柳枝一样在五祥怀里柔美地弯曲着。五祥闭着眼睛感受着能弥补他内心空虚的美好,然后他轻轻在阿娜耳边说:“做我的女人!”
第二天,阿娜不辞而别。郑哥像丢失了自家的宝贝一样心急如焚。阿娜怎么回事?这不是存心让我活不成吗?郑哥急得团团转。
阿娜绝对不能做一个人的女人,她心里早已经被强子填满,不管他是活着还是死了。她活着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摸着自己的心而快慰。所以,她决定去这个城市的另一头找个同样的工作。五祥手再大,还能遮得过这个城市?她绝对不会相信。阿娜乘汽车三个小时到了城市的另一端,她发现了一个很小的足疗门店。这家门店虽然牌子挂得高高,但是营业却在地下,显然是一家没有什么实力的店面。外面也没有张贴招聘广告。阿娜推门进去,接待小姐迎上去热情地招呼。阿娜笑了一下说:“我不是来做足疗的,我是来找工作的,你们这里还需要人手吗?”
“这倒没听说。要不然,你留下姓名和电话,我交给老板。如果我们需要的话,会给你电话。”
阿娜心凉了一半,尽管她再三要求见老板谈,这个一根筋的女接待还是坚持要求她留下电话。阿娜没办法只好留下姓名和电话。她也没有对这个门店报任何希望。由于天色晚了,所以阿娜只好先找个旅店住下,明天再说。没想到的是,晚上门店老板竟然打了电话给她,说约她第二天下午到店里面试。阿娜高兴极了,没想到那老板真的会给自己回复。
门店还是跟昨天一样的冷清。她说明来意后,女接待更加热情地让她在会客厅里等,说老板一会就到。但是阿娜等了快一个小时,还是不见老板的影子。阿娜心急了,不知道这家店老板这么不守信用,就算在这里干,也说不定不会按时开工资,再说,这里人流量这么少,她也接触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人。正想走的时候,女接待进来了说老板来了。阿娜只好又坐回原处。门开了,推门进来的那张熟悉的脸让阿娜吓了一跳。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五祥。
阿娜惊愕得连嘴都合不上,说:“这也是你的店?”
“你想做什么工作?”
“不,我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阿娜慌慌张张地往外走,她怎么也猜不到五祥的速度是如此地迅速,难不成是他又买下了这家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绝对不是为了钱,因为这家店根本没什么生意。
“不管你去哪,除非别在这个城市。都逃不掉我的手掌。你聪明的很,怎么这么不识实务?”
阿娜不管他说的那一套,像见到鬼一样快速地离开那家店面,走到外面她不时地回头看有没有人追。心里乱如麻。这是什么世道,怎么会有这么神通的人?她无心想,就算用她所有的脑细胞都不会想明白五祥那本难懂的书。她只想快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正在这时,一阵急刹车让阿娜顿时失去了知觉。
阿娜醒来的时候,自己在医院里,手臂上被打了石膏。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守在床前眼巴巴地盯着她。
“娜姐,你醒了?”
阿娜并不认识面前那个年纪跟自己相信的小伙子,小伙子黝黑的皮肤,年轻的声音,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跟自己很熟一样。“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阿娜耳边响起那阵杀车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出了车祸,突然疾驰而来的汽车让她魂不附体。莫不是那个肇事的司机?就算是,自己脸上也没有写着名字啊,他怎么那么熟悉地叫自己娜姐?阿娜心里更多了疑问。
“娜姐,你出了车祸。那车跑了。你只管叫我棒头好了,是五哥让我来照看你的。你就是有两处骨折,医生说休息一段时间会康复的。”
棒头连珠炮一样的一串话让阿娜的思绪跟着跑了起来。又是五祥!看来五祥是粘住自己了,自己要是再不知好歹地和他对抗下去,也绝没有好下场。不管五祥对自己是出于什么要的需要,总之他没有害自己意思,以五祥的本事,要想害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简直是易如反掌。看着面前这个小伙子,阿娜觉得不管怎样,五祥是救了自己的一条命。心里叹息着,世界真的是这么让人匪夷所思。
棒头说:“娜姐,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不然五哥怪下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我知道了。我没什么事,你忙你的去吧。”
“那可不行,五哥说了,让我好好照顾你呢。你现在还是病人。”
“怎么,怕我跑了?放心吧,我都已经受伤了,就算跑能跑得过你们啊。告诉五哥,我不会再跑了。”
“出了事才学会听话?”五祥推开门,他总是神出鬼没地非常适宜地出现在说话的场地,像有旋风腿和顺风耳一样总是让阿娜惊奇他的出现。
“五哥。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救了我。”
五祥示意棒头出去,自己坐在阿娜的床边,脸上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那好像是笑,又好像不是,只是嘴角轻轻地扬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严肃。
“我知道你以前受过很多苦,但是,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的,但是你绝对不能惹怒我,我的脾气不好,生气是会杀人的。”五祥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让人感觉到他真的会杀人,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就单凭他那眼神就可以办到。
“你要我做你的女人?可是我有心上人。”
“不,你没有。如果有的话,那他一定活不成。”五祥的语气坚定得不容反驳。阿娜心里后怕没有把强子的名字说出来,她绝对不能得罪这个魔头。至于这个人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惜香怜玉,她也不用去想,就像那个传说中的外国富老太太为什么会单单喜欢上中国的一个年轻男人,并把自己的家产全部给了他一样。也许五祥做梦的时候也梦见了一个让他心醉神迷的女人,而那个女人的面相正好与阿娜很接近,或许,在那个一瞬间,阿娜心里释放的电波正好触及到了五祥。这种用理论上说不明白的东西对于某些人来讲是唯心的,它叫缘份。但是这个缘份是单方的,阿娜坚贞地相信她心里只有强子一个人。不管是否有钱有地位长相有多么出众的男人都不会打动她的心。阿娜经历了许多之后,她做事绝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没有头脑,事情可以解决,但绝对不能硬来。面对比自己强过无数倍的五祥,她只能用头脑去维持那种关系并寻找机会。因为她知道,不管多坏的魔头都会有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