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世阴谋渐知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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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是柳家的少庄主,你与柳家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柳家庄毁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挽泪露出一副看骗子的表情,质问道。
此时九公子已经恢复了开始的模样,嬉笑道:“这江山哪里有美人重要呢?遇到你这样的佳人,我自然想据为己有,而你有是晟王的人,所以我也只好重新考虑一下自己站的位置了”
九公子边说边欺身靠向挽泪,一把抱住挽泪,挽泪自然是使劲挣扎,两人你来我往,不过挽泪哪里是他的对手,个子本就高了一头,又是习武之人,挣扎几下,直接被九公子压倒了床上,手也被他压制在胸前,丝毫不能动弹。
本是暧昧的姿势,一个是厌恶的牙痒痒,恨不得立刻让他中剧毒而死,一个是口里说着甜蜜的情话,眼里却是一滩黑墨,出了冷酷看不到一丝情义。
九公子把头埋在挽泪脖颈上,挽泪把头用力缩进,被别的男人靠得这样近,觉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下意识的又要挣扎。
“别动,别让我现在就要了你。”
果然,挽泪丝毫不怀疑他话的真实性,乖乖的以这种怪异的姿势躺着。
“其实,本公子一开始答应晟王要设计太子的时候,就已经是把整个柳家的人置于毁灭的境地了。晟王现在说将来会有无上的荣华等着我柳家,可是将来的事谁说得准呢,只要我们不掺和,守住现在,这富贵就是稳稳的。
因为我要以一种彻底的方式毁灭柳家,所以答应了晟王,可是我中途遇到了你。如果不是晟王,我也就是对你这幅好看的皮囊多看两眼,虽然你这皮囊不可多得,但本公子身边这样的,也是有的。
可是有了晟王,知道你们两的关系,看着那个平时高高在上的王在你面前就是一个孩子,一个被爱被包容的孩子,为了你,他不惜步步险棋,就是为了尽快登上那至尊之位。
而你为了他,不惜只身犯险,总之,你们都是那样的爱对方,我从未见过的爱。从未见过的情投意合。”
长长的一段话说完,九公子整个人放松了很多,似乎这些话以前就是压在他的心上,如今终于一吐为快。
趁着九公子放松,挽泪猛地一推,手撑着快速的往后缩,几下缩到了床的角落里。手指上已经拿着银针,厉声道:“九公子,我与辰羽怎么样,又不损害你的利益,你快走,今晚的事我就当没有发生过。快走!”
九公子看着挽泪手上的银针,嘴角露出一抹微笑,“以你的性子,现在早该拿出那种致命的银针了,而你现在手上的银针根本就没有下过药,你不会武功也没有内功,拿着这普通的银针又能耐我何”
说话间已经捏住挽泪的双手手腕,夺下了她手里的银针。
挽泪已是咬碎了后槽牙,恨自己在自己房中就这般疏忽,把平时贴身带着的几根剧毒银针都放回了匣子里。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九公子”
九公子躲了她的银针,到任由她靠在床的角落里,自己也把脚往床上一抬斜靠在床上。
“你别乱动,我不会对你这么样的,听我讲个故事,讲完这个故事我就走。”
还不忘拉了被子给挽泪盖上,挽泪见他这样,心里疑惑万分,但这还真是一个讲故事的架势,寻思着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就安静的靠在角落里准备听这故事!
半晌,九公子都没有开口,眼神似乎回到了很多年以前,喜怒哀乐在他的眼睛里不断转换着,挽泪的上下眼皮已经开始在打架的时候,他缓缓开口道:
“其实我不是柳家庄主的正妻所生,那时候我的母亲还是一个小妾,柳夫人生了一个女儿后再也没有怀孕,于是就娶了我的母亲,我母亲是我父亲的表妹,一个心高气傲的女人,但是对我的父亲太过执着,我父亲娶妻多年,她都没有嫁人,最后终于嫁给了我父亲,可是这个心高气傲的女人却还是做了妾。
我一生下来救抱给了嫡母养,我的母亲因为要讨好我的父亲,所以从来不肯让我叫她一声娘,从我记事开始,她就让我学这学那,让我听我父亲听我嫡母,总之就是听所有他想讨好的人的话。后来,我的父亲又纳了一个小妾,还生了两个弟弟,他对我的要求越发的严格了。
好像小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在丑时以前睡过觉,我的手永远都是红肿的,因为错一点她就会执行一次家法。
我的嫡母还过一个孩子,大夫跟她说是一个男孩,可是没多久就流产了,她觉得是我的存在让挤掉了那个来未出生孩子的地位,于是她也很恨我,背地里,我做什么都是错,做什么她都有理由执行家法。
我的嫡母和母亲,在我父亲面前都是很疼爱我的,他觉得我受了太多的疼爱,长子应该严一点,我有段时间太辛苦,白天要看书,晚上要练剑,就会让下人多煮一份宵夜,我的父亲看到了,说什么都没有做,还想吃宵夜,从此以后,我便每晚都饿着练剑,直到我虚弱到提不起剑时,我的母亲才会让我休息。
本来应该是我最亲的三个人,却都待我如一只狗。
我是长子,于是我的兄弟觉得是我抢了他所有的东西,所以我没有兄弟,更没有朋友,不对,有一个的,我有一只狗做朋友,不过后面它成了我家一顿丰盛的晚餐,没有人来问过我,没有人,唯一一只会陪一下我的狗也走了。
我及冠之年,家里为我定了亲,是我的表妹,我很高兴,不是因为我表妹,是因为我娶乐了妻以后,就有了自己的家,不再是一只养在家里的狗。
在快要成亲的时候,我的表妹与别人私奔了,我去追她,追上了,我对她说你们两个只能活一个,于是我的表妹拿着匕首杀了那个奸夫,爬到我的脚下,亲吻着我的鞋子,求跟我回去,于是,我把她从悬崖上扔了下去。
我的记忆里,好像从来没有得到过谁的爱,不对,得到过一只狗的,有可能它是把我当它的同伴。
后来,我的母亲死了,过了一个月我的父亲又纳了一房小妾,是直接从后门抬了进来的,那个时候满山庄都还是白布,我的母亲死前眼睛都是睁着的。我突然就有点不恨她了,这个心高气傲的女人遭到了最好的报复。
后来我父亲的小妾怀孕了,然后有一天,他发现那小妾在我的身下躺着,于是他疯了,他不敢相信他的儿子会做出这样的事。现在一直是疯的,外人都以为他病了,我对外还是少庄主,只是这山庄早就是我的了。
你看这就是我的这个故事好听吗?”
挽泪的瞌睡早就已经消失殆尽,只剩下后背不断涌起的凉意。嗓子都有些干哑了。
“可是可是我听到的不是这样的,说柳家的九公子从小就是神童,八岁就能看懂账本,十岁开始和他父亲一起打理贡茶,十五岁就中了探花,但是因为要掌管山庄,所以没有入朝为官,但是封了一个二品的品级。
你母亲与你父亲的爱情海传为一段佳话,你母亲多年未嫁,最后终于与你的父亲终成眷属,嫁到柳家以后,宽容大度,自己唯一的儿子是和正妻一起养,一家人其乐融融,简直成了有妻妾人家的典范。
你的父亲后面虽然纳了妾,但不过是那女子趁你父亲酒醉爬上了他的床,后面你父亲为了担起责任,这才纳了妾的。不过也只有一个而已。
你父亲在你母亲去世后,相思成疾,刚及冠不久的你全盘接受山庄,在贡茶上从未出过任何一点差错。虽然人在安禹城,可与这朝中很多皇子世家公子都是交好的。
你的未婚妻表妹去你家做客,从悬崖上摔下了下去,你从此心灰意冷,便说如果此生要娶那就娶九个,不然一个女子都不娶,于是便有了你这九公子的称呼。
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有家世,就算后面传出花心的名号,世人都说是因为你的心随着你的表妹去了。
你说的和我说的都是一个人,那就是你,九公子,可是”
这同样一个人的经历,他自己所说与传说实在是相差太大,事情的真相当然事故事的主人公所说的更为可信,可这美好的传说忽然变得这般的血淋淋,挽泪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不知道该以怎么样的话来结束自己口中的传说。
“可是为什么会是完全不一样的呢?”
九公子自嘲道,这话是在问挽泪,也是在问自己。
故事讲完,两人相顾无言,挽泪想出言安慰,可是什么样的语言可以弥补一个人从小的创伤呢?没有,从来没有语言可以抚平一个人原生家庭带来的伤害,除了他自己。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永远的耿耿于怀,只会让自己现在过得很不好,难道你想让自己的一生都为别人的错误而难过吗?”
最终挽泪还是抬起头,柔声道,可是话出口,还是很干瘪。可是必须要说,因为九公子既然把这件事说了出来,那就觉得不是要找一个听众,还是与挽泪这种关系不适合倾听的听众!
九公子道:“故事听完了,该说我讲这给故事的目的了。”
挽泪做好准备的心还是加快了许多,“说吧。”
“我现在谁都不想帮,可是我已经卷入了这场权利争斗中,现在不帮,将来不管是晟王还是太子登基,我的家族都难逃覆灭,不过这本就是我想要的。你当然是想让我帮晟王,可是功名利禄本公子都不稀罕,就得那点别的东西来换。”
挽泪警惕的问道:“什么?”
九公子看向挽泪,似笑非笑,“我要娶你”
九公子刚说的所有话在挽泪的脑子里面重新过了一遍,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自己不喜欢的人,要娶自己!那肯定是有别的原因的,想起楼宇把她是当做替代品,后面是偏执,赵子墨是感激甚过了喜欢,那九公子呢?
“因为我是晟王的女人,所以你对我感兴趣?”挽泪冷声问道。
九公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是也不是,总之我不会白帮晟王的,他总得那点什么来让我心甘情愿的帮他。”
至于九公子在这场子争斗中扮演者什么角色,一直都是听九公子一面之词,纪辰羽从未透露过什么,挽泪想到这里,说道:“你既然认为我是晟王的物品,那你就应该去问晟王要起,而不是在这里来问我这个不能做主的人。”
九公子翻身下床,“那是自然,我不过是想看看你的反应罢了,还以为你会各种痛苦纠结,然后哭着说,九公子求求你了,求求你帮帮晟王吧,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只是我真的不能晟王啊!”
一边说一边模仿一个可怜兮兮的女子,还装出哭腔。
挽泪噗嗤一声笑出声来,虽然现在笑好像真的不适合,立刻收了回去,道:“那还让你失望咯。”
“本公子就喜欢这样的”说罢,开门而走,片刻就消失在了漆黑的院子里,挽泪起身把门关上,叹道:”这是因为自己是一名大夫吗?所以遇到的人都比其他人更加奇特,不是身体有病,就是心里有病!”
刚把头上的簪子拿了下来,门又响了!这大晚上的你还让不让人休息?难道这个世界的人都喜欢晚上办事吗?挽泪有些气恼的转过头。
第八十六章:十三受伤()
第八十六章:十三受伤
阿卡已经风尘仆仆的站在了他的身后,而手上已经提着了挽泪的药箱,天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姐姐,走,姐丈”
“辰羽受伤了?”
“走,姐姐”
阿卡拉着挽泪就出了门,在院子里直接拦腰抱住挽泪,一个纵身上了房顶。
挽泪心中隐隐不安,见阿卡手臂上背上的衣袖都破了几块,在这冷风嗖嗖的冬夜,略显单薄。挽泪用手按着那些坏了的地方,心道:这是剑划破的,幸亏阿卡没有受伤,那辰羽呢?十三呢?
正在寻思之间,阿卡也不知带着他飞了多久了,已经在一个满是落叶的院子里把挽泪放了下来,拿着她的手直直的往一间屋子里走去。
那屋子中的人似乎是听到有人声,黑漆漆的屋子里点起了一根蜡烛,在这整个院子都被黑夜的笼罩的情况下,这点光亮看起来很是让人温暖。
挽泪推门而入,“辰羽,你没事吧?”
看到纪辰羽好好的坐在床边,心里放下了不少,突然想起还有另外一人,“十三呢?”
“阿挽,快来。”纪辰羽立刻起身,原来李十三现在正面无血色的躺在床上,被子只盖到了他的胸口下面的位置,因为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支两尺长的羽箭。
挽泪急步上前,人还没有坐稳,手就已经搭在了李十三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