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一世阴谋渐知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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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辰羽眼眶微红,他忘不了当初分别时挽泪说的话,也做不到再见面对她说什么恶语。不自然的躲开挽泪的目光。
哽着脖子干涩道:“没事,当初离开时,回帝都不小心摔了一跤,就留下了,正好可以每次照镜子都提醒着让本王不要忘了那一段屈辱的时光。”
话完了,两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之中,却彼此都能听到对方快跳出来的心跳声。
“难道楼宇会准许你在这青楼?”
“我又不是他的什么人,他为什么会不允许”挽泪自嘲道。
第八十二章:爱人与朋友()
“宁愿在这青楼都不愿留在本王的身边,你就这样厌烦我?”纪辰羽淡淡的问道,似乎一点都不在意,可是微抖的嗓音还是出卖了她。
无奈难过求而不得紧紧覆在挽泪的心上,心道:“你不是都成亲了吗?还娶了南疆公主,我留在你身边又有什么用呢?”这话,她说不出口,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也没有资格说这个话了。
她抬手把为了方便唱曲而解下的面纱戴上,笑道:“怎么会呢?我此生都不会成亲,在这书寓挣得钱能让我和我在乎的人生活得很好,既然如此,又怎么会去建议那些虚无的名声呢?”
纪辰羽紧闭薄唇,脖子上的青筋尽显,世间怎么会有这样无情的女子,仿佛以往的恩爱都是梦幻,只恨不能刨开自己的心,挽泪的心,让她看看自己的心,再看看挽泪的心是怎么做的,怎么以前如此全心全意待自己的人,怎么说不爱就不爱了呢?他不懂,不懂!
“如果王爷不需要我再弹一次,那民女就先退下了”挽泪规矩的行了礼,等着纪辰羽一说好就可以立刻起身离开,这种氛围压得她心直往下沉,口是心非的话说得她心里眼里扭曲的不行。
突然手臂被人一下拖起,然后整个人落入到纪辰羽怀里。
挽泪下意识的去回抱了纪辰羽,就像没有分开时一样,纪辰羽抱她,她立刻就甜甜的黏了上去。双手已经搭在了纪辰羽的腰上,挽泪这才反应过来,想用力推,却已经被纪辰羽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你怎么这样狠心?你个蠢女人,不知道本王只有你一个牵挂的人吗?你”
纪辰羽声音也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挽泪见那先前在众人面前冷若冰霜,行事稳重,举手投足都是王者之气的男子,此刻拥抱着自己,到像是一个小孩,心被生生的揪了起来。
突然脖子一凉,挽泪整个人都愣住了,他竟然哭了,自己眼眶里的泪也是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心里想着再多的拒绝的话,一句也说不出口。
挽泪靠在纪辰羽怀里嘤嘤的哭泣着,开始还是压抑着声音,只是身体微微颤抖,听纪辰羽道:
“阿挽,我真的很想你”
瞬间声音也压抑不住了,埋在纪辰羽怀里哭得稀里哗啦,再抬头对上纪辰羽微肿的眼睛,通红的眼眶,又掉下泪来。
“那你不恨我吗?”
“恨,我恨你那般势力,要跟着楼宇,我恨我我自己不够强,不能好好保护你。”
纪辰羽手指轻扶挽泪的秀发,无奈道。
听到势力二字,想起自己当初说的了断的话的确是够势力的,只是这中间藏了多少误会呢?挽泪噗嗤一声笑道:
“那现在不觉得我势力了?”
纪辰羽脸上微有恼怒,弹了挽泪额头一指头。
“还笑,我以为你真的跟楼宇成亲了,可我派人打探一直没有他就成亲的消息,心里就有些安慰。”
说道成亲,挽泪的脸色一下暗了下去,道:
“你怕我成亲,可是你不是在我们分开不久后就娶了李秀莲吗?如今怕是侧妃都有好几位了,还来管我成不成亲?”
话完,挽泪这才觉得自己话中醋意实在太浓,可是想要收回来是万万不能了。只得低着头掩盖自己微红的脸颊。偷抬头看一眼,正对上纪辰羽偷笑的双眸。
她终究还是在乎自己的,连忙道:
“我与李秀莲成亲,那是被逼无奈,我要登上这至尊之位,有时也难免会委屈你一点,只是我心里是真的只要你一个”
纪辰羽看着挽泪,毫不犹豫的说道,似乎这誓言已经在他心里滚了千万遍。
挽泪一时有些无言,她只知自己是深爱着纪辰羽,可上次说了如此绝情的了断话,这半年多一来,又是一点消息都没有,纪辰羽对她的爱还剩多少,她心里也没有底的。如今听了纪辰羽这样一说,心里的一点犹豫都被打散了。
忍不住回道:
“我心里也只有你一个”
挽泪说了这句,就知这如今两人也算是和好了,心里叹道:“这还是情深的好,两人都情深,才会不计前嫌的拥抱,吐露真心,才会静下心来听对方的解释,才会得以不错过这情投意合的伴侣”
两人这一和好,又互知心思,心里是有万千言语要对对方说,却相视而笑,不知从何说起。
挽泪冰凉的指尖的摩挲着纪辰羽眉眼处的疤痕,心疼道:“当天你摔下马,幸亏只留了这一疤痕,要是还有其它的事,你让我这辈子怎么安心,我改天配几副绝好的药,把你这伤疤去了”
纪辰羽把她的手握在手掌中,眼眸间出现只有再挽泪面前才有的调皮神色。
“不用,这疤痕得留着,好让你天天看着,知道你离开的重大后果。”
话未完,已将挽泪一个公主抱抱了起来,直直往二楼走去。
俯身在挽泪的耳旁,“阿挽的房间在哪里呢?三楼是吗?”
挽泪那里会不知他要做什么,与纪辰羽早有夫妻之实,只是如今相见,挽泪难免有些不好意思,轻声道:“三楼直直走到尽头就是”。
到了床前,纪辰羽还是紧紧的抱着挽泪,头靠在挽泪的脖颈间。
“我真怕醒来你就不见了”
微不可闻的声音滚落在挽泪的心间,挽泪双臂轻柔环上纪辰羽的脖子,她怕他再说出什么让她心疼的话来,红唇主动点在了纪辰羽的薄唇上。
这一点,她那里还能收回,只留下了一室的温馨与春光。
九公子不知何时坐到了二楼的观舞台上,正是刚才挽泪唱曲时他坐的位置,身边伺候的人都被他打发下去了,感觉空荡荡,似乎宜鱼书寓只剩下他一个人,在哪里不似从前那般的悠闲自得,自斟自饮,颇有几分落寞的味道。
红色的轻纱帷幕后,挽泪的曲声似乎还从那里不断悠扬的传来,可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他。
“那是晟王的女人,她对你也没有兴趣,你也不缺女人,不就少了个不能睡的女人嘛”
可越是安慰心里却越是有些不甘,可这不甘又不能算在一个身份地位比他高的人身上,也不能算在一个对自己没兴趣的女人身上,只得又一口饮尽杯中的酒。
半夜,挽泪的梦里又梦见了当年在辰国皇宫为加纪辰羽弹曲子的场景,可是梦里纪辰羽不在了,她看向的人是辰千觉,她弹完了走下去时,辰千觉伸手过来牵她。
得意的笑道:“挽泪,你终究还是愿意为我弹这首曲子”
挽泪一下把手收回来,人已一瞬间醒来。
黑暗中她能感觉到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辰羽,你没有睡吗?”
“没有,我看你呢”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把这分别半年的事都一一讲了出来。
挽泪隐去自己买下宜鱼书寓的真实目的,她想建立好了情报网以后,再给纪辰羽一个惊喜,其它事情都挨着挨着说了。
说到为了离开楼宇,她设计自杀,纪辰羽抱着她的手都紧了三分。
而纪辰羽与挽泪分别后,回到帝都一心只想尽快取得太子之位,与李秀莲的婚事也不再反对,没过多久就娶了李秀莲。
只是他说什么什么地方着了灾害,想把这办婚礼的银子省了送往灾区,这婚礼办得甚是简单,宾客也不曾多请几个,举国上下也就是听了一道他娶亲的圣旨,再没有掀起其它的浪花来。
后面他被册封为九珠亲王,就这件事,都比他娶亲的事热闹得多。
半年来,其实一直在打探挽泪的消息,不过楼宇那里没有听到,其它地方也再没有听到。
这次来安禹城是因为与这九公子有事要谈,而这九公子知道当年在辰国一个红颜知己为纪辰羽弹曲的事,这才有了今天这一幕。
挽泪听到这弹曲一事,便问道:“辰羽,你后来可听过那个女子为你弹这首曲子?”
“听过”纪辰羽毫不在意的道。
黑暗中看不到挽泪的脸色,不过纪辰羽已经能感觉到是不悦的模样了。
又慢慢道:“一个书寓的头牌雅姬唱的,唱完本王就让她们书寓倒闭了。”
“你”听得挽泪是哭笑不得,却也立刻明白为什么这宜鱼书寓的柳老板为什么会匆匆忙忙就把书寓卖给自己,他恐怕是早就知道九公子带来的客人是纪辰羽,也知道自己不能答应九公子提的要求,也知道纪辰羽让一家书寓倒闭的事情。
心里不由叹道:“这九公子与柳老板可都是人精啊!一个知道情况不对立刻把书寓卖了一个干脆不告诉自己接待的人是谁,这幸亏是辰羽,不然自己得把小命都搭进去了。看来以后建立情报网了真的是得三思三思再三思”。
第二天,挽泪被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晃醒了,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睁开。发现这是深秋难得一见的阳光,现在恐怕已经是正午了,屋子里照得暖暖的。
伸手摸旁边的位置,已经没有一丝温热气息,看来纪辰羽已经离开很久了。
起身整里床铺时,发现自己的枕头下放了一张纸条。
“阿挽,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接你回京了”
心里涌起一阵暖意,又仔细斟酌了几遍这纸条的意思,为什么要过段时间才回帝都呢?那个时候为什么就可以接自己回去呢?
挽泪想起那时跟纪辰羽说断了的话时,是因为在他身边他不能保护自己,这至尊之位步步凶险,所以才不愿意留下来。
这件事挽泪已经解释清楚,而昨晚纪辰羽的话让她知道他还是在乎的,也在乎自己的安危。
那这话的意思是用不了多久他就可以成为太子了!
经挽泪一细想,心里也是惊讶不已,这当朝太子还在,至今虽然与纪辰羽斗得如火如荼,可也把至于突然就要下马了。
那这次纪辰羽来安禹城,跟世代经营贡茶的少庄主九公子谈事情,而九公子得家族又有几人是在朝中做官,都是三品以上。看来这是一步大棋!
想到这次纪辰羽与九公子的会面竟然关乎一个太子的费立,挽泪叹道:“这安禹城也是即将要像帝都一样风起云涌了,又是一番暗地里的血腥厮杀。”
挽泪洗漱完就急急回了住处,昨晚一夜没有回去,想必阿卡和三妞也是十分担心了。
刚进院子,见一个男子坐在秋千上,背影十分熟悉,穿的衣服也是去年过年时为阿卡。
“给,你看我又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挽泪从背后提着糕点在他面前晃了几下。
糕点被拿了,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道:
“一见面就给带好吃的,还是带了我不喜欢的,这事也就是你做得出来”
“十三”挽泪惊喜道,“我忘了,这套衣服可是三个人有,当时为了赶工,做的是同一个款式”
李十三站起身转身看向挽泪,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世事皆不在他眼中的无所谓模样,还有一丝求而不得之苦。
“十三,好想你”
隔着秋千,挽泪给了李十三一个大大的拥抱,李十三有些措手不及,不过也知道挽泪这不重男女之防的性子,温热的手掌拍着挽泪的背。
“你啊!抱够了就放开吧,等下那个醋王回来,我这当属下得多被派多少任务!”
挽泪也不管他说什么,赖了几秒,拉着李十三的袖子,把他半拖着到了自己的专门为了配药而留的房间。
高高的柜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踩在椅子上从最边上拿了几个红的蓝的白的瓶子。
还没有跳下椅子,就献宝似的递给的李十三。
“送你的”
李十三心里暖暖的,面上却仍是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把那些药瓶接在手上,看着挽泪下了椅子站稳,这才仔细看看那些药瓶。
每一个小瓶子外面都帖了一张纸条,纸条是用蜡精心浸泡过的,下了水都不会晕染。
纸条的开头写着“十三”两个字,后面用小楷写着这药的名字,用法,忌口,很是详细。
“幸亏写着我的名字,不然还以为是随手拿的”
李十三眼里是掩饰不住的高兴,嘴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