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生孩子吧-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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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猪捂着屁屁赶紧逃命,一不留神撞在进客厅来的常襄小腿上,转了两圈倒地。
“嗯,我突然想起件事要问你。”常襄好像恢复了元气,看上去和第一次见面比较像了,只是那围裙还是让我有种不爽的感觉——为什么同是女生,我就这么逊不会做饭。
“你说。”想归想,人家到底是在给我做饭呢。
“那只老鼠,怎么没见着他?”
“老鼠?”
“是啊,一只断了尾巴的老鼠,是他跑进牢房里帮我把绳子咬断了我才能跑出来找你们的。”
是白檀?我越发好奇起来,这只老鼠从被我切了尾巴起似乎就一直在暗处监视我,什么都知道。他该不会就是戴面具的妖怪吧!
小白猪揉着挠门爬起来:“鼠神那么胆小,肯定不会出来的,而且他还被玑翎切断了尾巴,要他出现比登天还难。”
常襄蹲下去扶了小白猪一把:“我以为他是你们拜托的人呢!”
“你说反了,是他拜托我们去救你。”我从沙发上坐起。
白檀,如果就是那个戴面具的妖怪,我几乎可以肯定是他,原因我说不上来。他一定是那天看到我在哭,所以冒死一个人潜进常家救常襄出来。
“啊,水好像开了,我去下面。”常襄听到厨房的动静,又赶紧折返回去。
我想知道是不是。
“猪。”
“啊?我有名字!”
小白猪瞪眼叉腰:“我叫影!不要叫我猪!”
“你还以为你是深钟吗我叫你猪又怎么,你敢叫我女人我把你放进高压锅。”我回瞪。
“猪多难听啊……”它还委屈上了,你不就是猪吗。
午饭常襄做了凉面,照她的话说,除了一把面条,实在是没有别的可以吃了,都馊得差不多了。我本来有点不屑一顾,结果看到她收出来的那一大堆发霉发臭的蔬菜时还是心虚了,买的时候雄心勃勃要自己做饭,结果还是糟蹋了。
“你没有什么话说吗?”她指着那堆难以分辨原貌的东西。
“我对不起长这些蔬菜的那块地……”
午饭后我理所当然地去打电脑,常襄还不用我说就勤恳地开始偿还“油钱”了。
“玑翎你别总是玩电脑啊,对眼睛很不好!”小白猪没事就来骚扰我,司马猪之心是人皆知,它根本是想自己玩。
“你想玩的话,帮我做件事。”我放开鼠标给它抱着。
“什么事?”
“你叫白檀来见我。”
“……”
“怎么了?”
“玑翎,我以前怎么没觉得你那么像一种东西啊?”
“……什么东西?”
“御姐。”
靠之!这头猪才玩了几天电脑就开始跟我卖弄动画词汇了。“蠢猪你听好,御姐的第一条件就是胸围九十以上,本小姐没那个福气。”弹给你屁股上一下,讽刺我还是怎么。
小白猪趴在鼠标上起不来,一只蹄子搓着被我弄疼的屁股:“我又没有说外貌,不然怎么会现在才发现。”
“那你指什么?”我没好气。
“你刚才说话的语气啊,”它挣扎着起来了,“玑翎,虽然你是蛊母,虽然我是妖怪,虽然鼠神很胆小……”“你再虽然一个试试!”“但是鼠神还是神啊,他的级别要比你高了不止一倍,虽然目前为止我们遇见的神明都很年轻没什么太大的架子,但是蛊母空有爱情生育之神的头衔,从来没人会尊重你的。”
这话听着可太不舒服了。我板起脸来。
“你别板脸嘛,我说的是实话,你看猫神第一次见你时候那个态度就知道他开始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鼠神很胆小可是鼠族很多人都很强势,这个钦差我可不敢当,你找别人吧,电脑我不玩了。”小白猪背着蹄子缩啊缩眼看就要掉下电脑桌。
如果是戴面具的妖怪,我派人去请他为什么不来呢?又有什么值得生气的呢?
“你不去也行,告诉我地址我自己去。”
“哇!不行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登门拜访还不够给面子吗?”
“不用去了……”
“诶?”好像听到一个不耳熟的声音。
小白猪的视线越过我的肩,我便跟着转过头去。
墙角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灰绿色的东西,仔细看才发现是一个蜷缩起来的人,看上去小我很多,肩膀窄窄的薄薄的。
“我……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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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话:一只老鼠引发的血案
“我……在这里。”那声音弱得就像要熄灭的蜡烛。
角落里的家伙颤巍巍地举起一只手,手腕细得像旧社会被卖给地主的可怜孩子。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变成人的样子,于是看小白猪,它冲我点头。
原来一介丰收之神,居然看起来这么瘦弱,真是令人失望,我本来以为老鼠嘛就算贼眉鼠眼也得有个油肚,现在看来别说油肚了,就连正常长肉都不能指望。
“你是白檀?”他那么瘦弱,我居然也变得小心翼翼,声音都降了几个分贝。
那团东西里长得像头的东西垂了垂。
“你别坐在地上啊,虽然是木地板……”
“啊,对不起!”
看着他活像是坐脏了地板一样跳起老高,拼命用袖子擦自己坐过的位置的样子,我头上不禁滴下一颗巨大的冷汗:“……我的意思是地上凉。”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看我,脸色苍白眼神惊慌,鼻尖红红的好像感冒了一样。
小白猪估计猜到了我的惊讶,咳了一声小声说:“他确实就是这个样子。”
怎么办?我该怎么应付这么一个家伙?看上去既不经揉又不经拽,我生平还没伺候过这么景德镇的东西,怎么办?我拼命动脑子。对付他肯定不能像对付其他人那样大呼小叫,恐怕我才吸一口气他就能哆嗦了。
……事实果然如此。我刚提一口气准备和颜悦色地向他道谢。他一个哆嗦摔倒在地。抱着脑袋拼命求饶:“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不经允许就闯进来。我这就走!”
“等等!”最终还是没能和颜悦色。我喝一声。他老实地蜷在角落里等待我处置。
我怎么感觉我这么像盖世太保啊我!
“呃……那个。你先不要害怕。我没打算赶你出去。也没有生气。你冷静一点听我说话。是说话。好吗?”我尽量轻柔地说上面这番话。电脑桌上地小白猪发出嘶嘶地抽气声。大概是被我这种装出来地温柔恶心到了。
鼠神白檀从胳膊下探出脑袋。眼睛眨眨。我就想这孩子是浪费了。多漂亮地俩眼睛啊。怎么看起来那么可怜兮兮地。
“那个。常襄你知道吧?她告诉我是你救了她。我替她谢谢你。嗯……她可能已经谢过你了。我也要谢谢你。你不说地话我都没办法知道她地下落。”这么郑重其事地说话我还真没有过。今天真是开荤了。
他眼皮垂了垂,又直直望着我,搞得我有种怎么都像是我在训他话的感觉,濒临抓狂。
“你不用这个样子的,我又不吃你,你没必要这么害怕这么提防,那边有椅子……不习惯的话至少坐到地毯上去,比较不会冷。”我指地毯。
小白猪眼红:“哼!我在门口睡地板的时候,也不见你给块毛巾。”
“没你的事!”我一不留神原形毕露,正准备爬向地毯的鼠神白檀一下子又缩成一团瑟瑟发抖,我靠之!谁把他教成这样的,这不摧残祖国的花骨朵吗!
“那个啊,你坐过去就是了,不用怕,”我一边抹额头上的汗,一边努力撑起笑脸,“嗯,你也是神吧,你比我要高级多啦,不用怕我的。瞧,我什么都不会,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他还是不敢动。
我的耐心已经快要接近负值了,背在身后的手拳头握紧,小白猪被吓得一骨碌滚下了电脑桌,摔得头晕目眩,不过我没闲工夫管它,我要是动一步那老鼠肯定溜得影子都找不着。
“你……”耐心呈指数函数下降,无限趋近零的时候,他终于说话了。
“嗯?”
“你、你别杀我。”
我轰隆一声倒地——轰隆那一声只有我才听得见。
“玑翎,玑翎你要冷静啊!”小白猪赶紧扑过来企图按住我,估计我这个时候眼睛都变成红色了。
鼠神白檀还没来得及挪一寸就被我大步跨过去提着衣襟拎了起来:“姑奶奶我看起来就那么像要杀人的母夜叉吗!姑奶奶好言好语哄了半天都被你当成驴粪扔沼气池里去了吗!姑奶奶今天不撬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什么垃圾誓不罢休!”
小白猪挂在我裤腿上拼命求:“你别这么粗鲁啊他经不起你恐吓的他会晕过去的啊!”
手里的老鼠眼睛睁得老大,看我唾沫星子横飞地发飙,据事后刚进门的常襄说,她开门的时候,房间里被一种恐怖的怨气所笼罩,她还以为阴曹地府有冤魂爬出来了。
“玑翎,那个……”常襄只敢把门开一线,“好像不太妙啊!”
“什么事?”我正在气头上,凶狠地问。
常襄一个冷颤,本来够一张脸的门缝只剩半张脸那么宽:“小区里到处都是老鼠!”
“什么?”到处都是老鼠!?我赶紧回头看手里抓着的一只,很不幸被小白猪言中,他晕过去了。
“你没听见外面好多散步的人都在惨叫吗?好像冲着这边来了!”常襄见我恢复正常,才显出焦急的神色,“刚才我在洗衣间里,一只老鼠爬上了玻璃窗,吓得我赶紧把窗户关上了!”
我赶紧到窗边一看,哗!那黑压压的一片可全是老鼠啊!洪水一样涌过来,就算不是老鼠是别的东西,这气势就足以把我家推平了。
“该怎么办?”常襄看我在窗边发呆,跺脚问。
“我怎么会知道啊!”他们肯定又不分青红皂白觉得我绑架了他们的王,而偏偏这个鼠神还真的就昏倒在我手里,百口莫辩啊!
小白猪朝书房门跑过去:“桥到船头自然直,总会有办法的。”
“……是船到桥头自然直吧?”我黑线。
“现在不是纠结成语的时候啊!”它回头来吼。
“是是是……”我拎着瘦若无骨的小老鼠,跟在常襄后面跑下楼去。
客厅有大面的落地窗,而这时候,爬满了老鼠。“啊!!!”我被那场面恶心得鸡皮疙瘩掉满地,手摸了摸脖子。
“玑翎殿下,这回你还有何话好说!今日不踏平此地,我们鼠族断没有颜面在这座城市混下去!”一个声音在屋外叫嚣,看不见人,但应该是上次那个被小猫儿调戏的女人。
“玑翎怎么办?”常襄恐怕也没学到几成捉妖师的本事,抓着我的袖子发抖。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无数老鼠凄厉的惨叫,紧接着一道弧形的光晕撞上落地窗,整个房屋都抖动起来,那些密密麻麻的老鼠沙啦沙啦全都在外面落地,透过玻璃窗可以看见外面站着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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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跟家里吵架,然后闹着要自杀=v=bbbbbbbbbb
回想起来还真是巨丢脸啊……不过狠狠地哭了一通之后,倒觉得振作起来也不是那么难了
所以今天会恢复往常码字的量,争取尽早给大家补上PK七十分的加更吧
虽然PK不成,答应的事还是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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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话:道歉算个毛啊
“咦?”常襄抓得我生疼的手松了。
落地窗外,老鼠如灰色潮水一般涌退,立于潮水之中的人金发张扬,手还维持着挥出扇子时的动作。
“哼!耍什么酷!”小白猪抱着蹄子哼一声,相当不屑。我拎它耳朵:“你有本事你去抓老鼠,”它一哆嗦往我兜帽里缩,“只会吃的猪就别嫉妒别人有本事。”
小白猪怒了:“谁说猪只会吃啦!”话还没完就被我塞到常襄怀里。
外面那家伙收了扇子就走人,再不追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我不理会小白猪在背后造反一样尖叫以及常襄招架不住的求饶,手里的老鼠一扔,打开门追出去。
那家伙根本就没打算跑,只是步子比较快,要跟踪很容易,不过要追上还是很有难度。靠之,根本就是知道我会追出来在这里摆架子!
我追得气喘吁吁,差不多把整个碧水江汀都绕了一圈,然后故意慢下脚步,故意跟丢。
脾气差不多发发就得了,真这么一直追下去我还不累成一条狗啊!
小猫走了一段发现我没跟在后面,反而倒有点发愣,不过他没有甩甩袖子走人,倒是折返回来沿途观察那些小桥流水——敢情是以为我想抄近道栽水里了?我有那么弱吗!
他用扇子戳着头发,弯着腰一处一处找,样子又困惑又失望。我躲在观赏假山后面,憋笑憋到肚子疼。
“奇怪。”自言自语的声音飘过来,估计也快走到这边了,我笑——他怎么不会以为我懒得追直接回去了呢?
小猫戳着脑袋从假山边走过去。我高高在上。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