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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痴心江湖泪-第49部分

小说: 痴心江湖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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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剑无所谓地拍开封泥,瘦弱的身体带着一丝稍偏的弧度,用眼角不屑地瞥了瞥见钱眼开,然后单手抓住酒坛的底部,运用体内的内功吸起了坛子,他张开嘴,酒水如同小瀑布一般流入,只听到哗哗地水声,只见到隐剑的喉头急促地上下移动。

酒桌旁,两个男人已经看傻了,良久,那坛子已经再没有水滴了下来,隐剑将空坛子丢到一边,哈出一口酒气,意尤未尽地咋咋嘴,道:“这酒一点都不烈…”

众人见他脸不红,心不跳,丝毫没有醉酒的模样,见钱眼开于是也不说奢侈浪费了,他悄悄地叫过了店小二,悄悄地打听了那酒水的价格,可是店小二却不会悄悄地说话,只听他大声地道:“这是我们的招牌酒,50年的状元红,小店这些年的存货可都在这里了,您问的价格嘛,一坛是5千两,这位客观点了58坛,共计29W两。”

见钱眼开看着那酒的目光忽然就变了,变的热切而…疯狂,他的脸已经红了,在场的人却没有见他喝过酒,终于,他深吸了一口气,恶狠狠地拍开了封泥,学着隐剑开始牛饮,一边喝一边道:“今天我非喝死你,不把你搞醉我就不是见钱眼开,你以为我的钱是那么好黑的么?”

墨飘零急忙拉住,道:“钱兄,适量就可,适量就可…”

见钱眼开已经红了眼睛,心想小子你有种,我今天非把你灌醉了,然后把你的坐标免费发布一遍,看你怎么逃,对于墨飘零的提醒充耳不闻。

隐剑又拿出一坛酒,对着湘琴和墨飘零怪笑道:“两位,是不是也干了。”

自从喝了撕心裂肺5坛以后,隐剑发现那么烈的酒已经醉不倒他了,而这些凡酿自然就更没有醉他的能力,他两只黑亮而英俊的眼珠盯着墨飘零,又循循善诱道:“江湖儿女嘛,怎么能如此拘泥呢?”

说罢又是狂饮起来,墨飘零和湘琴见见钱眼开也在闭眼苦喝,心想游戏中的酒应该醉不了人吧,于是学着隐剑的样子开始灌起了酒。

然而这个动作是相当的有难度的,若没有长久的练习很难把握的好,还容易被酒呛着,此刻的见钱眼开便是典型,纯属那种打肿脸充胖子的类型,他这一充,墨飘零和湘琴也必须得跟着一起充。

隐剑喝完了一坛酒,再看桌子上时,那三人已经尽皆倒下,见钱眼开迷蒙道:“我没醉,我还要喝。”

隐剑切了一声,湘琴一边晃着桌子上的酒坛一边说着呓语,那酒水还在飞溅出来,看来连一半都没有解决掉,至于她说的具体是什么,隐剑倒是很有兴趣,但在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听不懂后,这种兴趣便也消失了,至于墨飘零更直接,已经开始睡觉了。

隐剑得意地笑了两声,甩掉了酒坛,叫过店小二道:“小二,把这些酒全部都送到城东XX,然后换上一样的空坛子,他们醒来不要告诉他们,这是小费。”店小二屁颠屁颠地去做事去了,隐剑看了看满桌只动过一点的酒菜,脸上又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的手,缓缓对着桌子正中的那只鸡抓下,这一个人吃东西没人抢——就是好啊!

第二十章 再见西门

 隐剑得意地付了帐,再看了看沉睡中的3人,哈哈笑了一声,迈开了步子便下了楼,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想起了云雨,心头又是一股莫名的痛,他这些天来只想着放纵自己,让自己的思想心性天空海阔的飞,让自己生活地更加潇洒,然而,他以为这样可以冲淡的思念却愈来愈强烈。

每当一个人时,每当空寂来临时,脑海中都会想起,一起走过的时光,一起度过的日子,一频一笑,都会在心底浮现。

“云雨啊,你已经成了我的毒药了,你说没有你的日子要我怎么过!”隐剑低叹了一声,午后,有阳光,空寂的院子里还是那么的温暖,可是人已经再不能象以前那样睡着了。

凭借见钱眼开中央一台的力量,应该能找到吧,隐剑心想。

如是安慰了一遍自己,隐剑却再也睡不着了,他牵出了火儿,拿出3坛酒挂在马儿身后,然后策着马儿向驿站跑去。

火儿的步子相当的快,不多时,已经来到了那片梅林…

红色的梅花飘飘洒洒,地上已经扑满了白色的纯洁的雪,隐剑缓缓下了马,安抚了火儿,然后大踏步朝着前面的屋子走去。

万梅山庄,隐剑也不知道为何会来到这里,似乎,他老早就该来这里,但一直没来,只是此刻忽然想到,因此也就来了,又似乎,他是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到什么地方去,只能到这里来。

但不管怎样,他还是来了,并且带来了他的酒水,他狠狠敲门,狠狠地喊道:“西门吹雪,来,我们喝酒。”

其实也没有什么,这在别人眼中不可思议的事他却做了,只是因为寂寞,而寂寞的时候,是最该找一个同样寂寞的人,共同来消解或者享受这份寂寞的。

他是为了消解,西门就不得而知了,也许,他是享受的吧,但不管怎么样,他都是需要酒的。

门开了,开门的却不是家丁,似乎很久以前家丁就不在了,想是死了,至于到底是西门杀的还是玩家杀的,谁知道呢?反正西门还没有死,这就足够了。

开门的这个人也不是西门,他的头发扎在脑后,两条眉毛如同握蚕,一双小眼睛忽闪间满是神光,胡须整齐,如同他的眉毛一般似乎随时都在俏皮的抖动,再加上一身的大红袍子,隐剑已经知道他是谁了。

“你来找西门吹雪喝酒?”他的话中带着一丝调弄。

隐剑扬了扬酒坛,没有说话,只是笑了笑。

“这天下间,敢找他喝酒的人还真不多。”他也笑了笑,“为何偏要找他。”

“因为想到了他,所以便来找他,而他喝酒时是最不喜欢说话的,我很容易醉。”

“可是你应该知道,他从不喝酒。”

“这与我无关,他喝不喝是他的事,我只是过来找他喝酒,能喝自然好,不能喝就让他看着吧,喝酒,只是为了消解寂寞而已,而他,肯定也是寂寞的。”

“可他不寂寞,他有剑,剑让他不再寂寞。”

“正是因为有了剑,所以他才会寂寞,但也是因为有了剑,所以他的寂寞不需要消解,我却是需要消解的,寂寞的人身旁有着另一个寂寞的人,岂不是很有趣?”

那人点了点头,道:“不错,是很有趣。”说着让开了门。

隐剑笑着走了进去,道:“其实你也很有趣,但我的酒却不能跟你来喝,今天我是过来消解寂寞的,而你不同,你喝酒,只是因为无聊。”

那人忽然笑了,笑的很开心,他道:“你还真是了解我,但由我陪你喝酒,总比你一个人自酌自饮要强上许多,对不对?”他话刚说完,便顺手抢下了一坛,隐剑一笑,没有说什么。

院子中也是白雪,不但有雪,还有人,一个白色衣服的人,他就背着手站在那里,冷冷地,静静地看着那些雪花。

“这位小兄弟要请你过来喝酒,你喝不喝?”那人对着西门吆喝了一句,然而却没有回答。

隐剑拍开了一坛酒,从怀中拿出一些包好的菜肴,道:“不管他了,他是个永远醉着的人,喝不喝都无妨,只要看到他,感受到他的孤独,这便够了。”

陆小凤学着隐剑的样子盘膝坐在了雪中,看了看酒坛,笑道:“好家伙,50年的状元红,你还是个有钱人?!”

隐剑一边喝酒一边道:“这些都是一个好朋友送的,我不忍心拂了人家的心意。”

陆小凤哈哈一笑:“你的朋友倒是挺大方的。”

“酒是他送的,但他却不是一个大方的人,他还送了我1000W两银子。”

“你这个朋友不是脑子有病就是钱实在太多,如果是后者,你便介绍给我认识吧。”

隐剑喝了口酒,道:“你如果去了,相信花多少钱他都是愿意的。”

陆小凤想了想,道:“那就算了吧。”隐剑看了看他,他才笑道:“因为他即没有病,也并不是钱多,而是个实在的聪明人。”

隐剑点了点头,又喝了口酒,陆小凤忽然道:“你便是那个魔刀是不是。”

隐剑想也不想就点了点头,道:“不错,就是我。”

陆小凤见他回答地这么干脆,又不见什么防御或者退缩的动作,不禁问道:“你不怕我抓你?”

隐剑摇头道:“你不会。”

陆小凤笑了,道:“你说的对,我确实不会。”

隐剑笃定道:“没有别的原因,正是因为你是陆小凤。”

陆小凤哈哈大笑,两个人酒喝的更加的畅快了。

西门缓缓走进了门,然后两个人就再没看他出来过。

陆小凤脸上带着一丝狡谐,道:“你猜他是去干吗?”

隐剑想了想,喝了一口酒笑道:“该不会是去沐浴更衣了吧。”

陆小凤哈哈大笑:“你不害怕?”

隐剑无所谓地啃着鸡翅膀,道:“怕我就不会来了。”

陆小凤又重复道:“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隐剑点了点头,道:“彼此彼此…”

然而西门吹雪终于没有出来,所以由此可以推断他并没有沐浴,也没有更衣,因此我们得出结论,隐剑的生命目前还是安全的。

第二十一章 西门收徒

 夜凉,如水,陆小凤已然告辞,他来时是怎么样的隐剑不知道,但走的时候却是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大红袍子只一摆,人就化作了一团红影。

依稀间,还能听到他的声音“下次有空再来喝酒。”

他走的迅捷,却也十分仓促,隐剑不禁羡慕,这么一个热心的人,注定是有忙不完的事情,想是也因为太无聊的缘故吧。

这是一个浪子的必然下场,因为浪子即使固定下来了,他的心也会继续在去流浪,至于到底到何方,却是没有人能够知道的了。

雪花遍地,西门又缓缓地出来了,他出来时,还带了一盘饼,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身子就坐了下去,开始吃起了他的饼。

隐剑于是也坐在了石桌旁边,西门没有说话,隐剑于是伸手抓了一块饼,速度当真快捷无比,他再看了看西门,见对方丝毫没有看过来的意思,然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隐剑吃完了一块饼,然后竖起了大拇指道:“这饼真的很好吃。”他说的是实在话,赞誉也是发自真心。

西门终于抬头看了看他,道:“这叫老婆饼。”

隐剑点了点头,又拿了一块,西门吹雪忽然道:“是她让你来杀我的。”

隐剑忽然就停下了,道:“你怎么知道?”

西门吹雪没有回答,只是站起来道:“要杀我,你还不行。”

隐剑笑了,然后道:“不错,我现在还是不行,恐怕以后也是不行,然而我却是必须杀你的。”

西门的脸仍然是古井无波,然后道:“作我的弟子,你或许还有机会。”

隐剑的饼忽然间就掉到了地上,西门吹雪这个人,委实让人难以揣测,而他又是从来不需要解释的,因此,谁都没有办法猜测出他的心思,即使聪明如陆小凤,也只是这一句话“他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止。”

这句可算是对西门吹雪了解到了及至,但却并不能让人知道西门吹雪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西门,是从来不讲理的!

这样一个不讲理的人,无论是干什么,都不是别人可以理解的。然而隐剑却始终相信,没有无故的爱和恨,没有突然的施舍,如果真有,那也不是人,甚至不是生物。

除非,西门吹雪已经是一把剑,一把任凭自己的喜乐左右的剑,这一点,除了他自己之外,别人是永远不知道的了。

隐剑忽然道:“那天你跟在了我们后面,对不对,其实我在和孙秀青和小念说话的时候,你就在旁边,对不对。”

西门吹雪仍然没有说话,正如他以往的性格一样,他只是指了指旁边的一栋小舍,道:“你可以住在那里。”而后,他的身体便再次进了自己的屋子。

月光下,隐剑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盘饼,忽然间觉得没有了味道。

次日清晨,当隐剑醒来时,西门吹雪已经站在了院子中,仿佛他的一切,都只活动在这个狭小的范围之内,而他的心,也是起不了半点涟漪的,就如同雪花,落到地上时毫无声息,自然而然地就融到了雪地上,变成了一片洁白。

西门身子没有动,甚至连闭着的眼睛都没有睁开,但他还是说话了,他道:“把这个换上!”

隐剑朝那石桌上看了看,是一套衣服,一套白色的衣服,甚至连鞋子,都是白色的,他慢慢走了过去,到屋中换了出来。

当他再出现在西门吹雪的面前时,西门吹雪的手中已经握了一把剑,一把弯曲的剑,如同乌鞘剑的造型一样,只是还要长一点。

这是隐剑第一次看他拿剑,心中的震惊可想而知,西门吹雪看着眼前的雪花,然后,他忽然动了,他的手动了,只一刹那,隐剑再看时,他的剑上已经粘上了雪花,剑尖上正刺着一瓣雪白的雪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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