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军战魂传说-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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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一轮满月照耀着大地,让整个草原披上了一层银霜。子时三刻,冷无忧整军出营。本就对天朝防备甚是森严,待天朝大军甫一出动就有探子敲动了警钟,突厥人也忙整军备战。冷无忧带兵来到突厥大营之前下令道:“全军听令,沿营帐攻击飞射!”五万骑兵组成一字长蛇阵,一只只羽箭向敌人头顶倾泻。颉利知道己方的弓箭远远低于天朝的射程,他忙下令出营攻击。颉利中军的十一万兵马冲了出来,和冷无忧的五万骑兵正面战斗在一起。冷无忧毫不惊惧的一震银枪道:“杀!”手中的银枪幻化条条银线挑开一个个敌人的咽喉。冷无忧带着兵马绕过势头最盛的突厥前锋,化作成一条圆弧直扑突厥中心的帅旗。在战阵上,几万乃至几十万人的大战最是能靠因一个将领的本领了。抓住敌人一丝一毫的破绽化作最勇猛的一击是作为一将领的最基本的能力。
白起骑在战马上道:“传令下去,让蒙武的重骑兵出击。让他带兵直接冲击敌方的帅旗,争取能够击杀颉利!”传令兵忙传令而去。接到命令,蒙武的血立即沸腾了,大秦以军功立国授勋,虽有祖宗萌荫,但毫无功勋一直让蒙武在军中抬不起头。所以蒙武对军功有着疯狂的追求。在白起帐下这两年,蒙武斩将夺旗也立下了不少军功。不过,如果此战能够斩杀颉利定是大功一件,这不得不让蒙武热血沸腾。这两万重骑兵乃是大秦常备军。全军都衣着重甲马着铁甲,几乎是刀枪不入,但是由于载重过多机动力大大降低,战斗时间也大大缩减,只能战斗一个时辰。蒙武高举破天长戈道:“大军开拔,随我杀敌!”两万重骑同时举起长达三米的沉重长矛狠狠地击打胸甲道:“风!风!风!”两万重骑如同两万洪荒凶兽一样直冲颉利的帅旗。
重骑的冲锋是势不可挡的,沿路的一切都在那疯狂的冲击力前化作齑粉。长达三米的长矛将一个个突厥人串起,然后又狠狠地摔落地上。看着敌人在自己的长戈下化作军功,蒙武兴奋的放声大笑。远远的看到颉利的帅旗,蒙武带着自己的亲兵就冲了上去。颉利也早已看到重骑的冲锋,但他也拿这种战争机器毫无办法,他看到对方的首领以自己为目标,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对方的衣甲闪烁着耀眼的寒光,颉利也疯狂的迎了上去。颉利本师从毕玄学的了一身的好武艺,又有赵德言这样的一流好手,他并不害怕任何敌人。颉利运转炎阳奇功,一股逼人的热气以他为中心爆发开来。颉利手执一把奇形大刀直劈蒙武的眉心。蒙武也毫不示弱施展家传的绝技劫龙戈法,一柄长戈如同黑龙般横转挪移,一道道如同残月般的劲气在颉利周围环绕。颉利冷哼一声全力施展炎阳奇功热气大盛,如同沙漠上的燥气升起,大刀也变幻不定迎上了蒙武的长戈。“铛——”的一声,二人硬拼了一记。蒙武心中一阵乱跳,堪勘抵挡住颉利的内力,而颉利吃了武器的亏,虎口被蒙武震得裂开。颉利内力比之蒙武高了一筹,而蒙武则占了重兵器的便宜。见颉利吃了一个小小的暗亏,在一旁杀敌的赵德言立即飞身而来道:“大汗,此地有我来抵挡,你快指挥大军将前来的敌人剿杀!”蒙武不屑的撇撇嘴长戈一分化二竟分击颉利和赵德言!赵德言挡住蒙武的攻击,颉利忙前去指挥军队。蒙武和赵德言交手几十回合,赵德言所学武功不善硬拼,虽然比蒙武高上一筹但仍拿他没有办法。
此时的突厥后营,一队骑兵正悄然靠近,领军之人正是白永战。白永战乃是大秦白家收留的孤儿,自小和白起一块学习,名虽为白起的随从,但二人情若兄弟。白起也将白家的家传神功天杀神决传授给他,一身武功只在白起之下。破军和七煞也在这队偷袭的大军之中。前方的战斗也蔓延到了这里,不过由于这里是颉利大军所有的粮草重地,所以守将不敢派兵出击,只能困守。白永战见对方如此谨慎也没有办法,一时间又攻不进去,大军围着大营转了几圈,箭雨是一波又一波得下去,但突厥人还只是死守。白永战知道烧粮之计已经行不通,但前方的战斗还在继续,他决定带兵从后方攻击,争取多杀敌人。
靠近前方战场,天朝大军和突厥人已经完全胶着在一起。每一刻都有许多天朝儿郎在几个突厥人的围攻下战死。白起也带着步兵围了上来。白永战轻喝一声带着大军就冲了上去,沿着敌人的侧翼直接攻击颉利的帅旗。由于此时颉利的位置太过靠后,周围也只有两万骑兵护卫,一时间被白永战打个措手不及,顿时伤亡了两三千人。白永战乃是一个仅比白起弱上一筹的超级高手,周围的小兵无一人是他一合之敌手。不到片刻白永战就杀到了颉利身边,一刀刀杀招直接笼向了颉利。颉利自知不是白永战的对手,但甫一交手颉利身上就冒出了一层冷汗。白永战的杀气冲击着颉利的心神,颉利只能靠着一口真气死死拖着等着赵德言前来救助。赵德言摆脱小兵的纠缠冲了过来。
赵德言见颉利身陷险境,不得已拼着受伤飞身而来。二人联手之后堪勘能够抵挡住白永战那无孔不入的攻击。白永战见一时间杀不死颉利,而自己的兵马又被敌人围住便舍了二人带人冲开一个缺口将兵马带回。白起指挥着步兵排着牢固的盾阵将追上来的突厥人狠狠的挡住。突厥人见占不到便宜也缓缓的退回去了。
回到帅营,白起立即让人查点了一下损失,冷无忧上前道:“此战斩杀敌军五万七千多人,我军伤亡一万三千。”白起皱了皱眉头道:“没想到这金狼骑兵竟然有如此攻击力,在这一个时辰就杀了我一万多儿郎!冷无忧,你传令下去,大军休整三日,三日后与颉利小儿一决胜负。”冷无忧其实心中暗自高兴,因为一战就斩杀了近六万敌军,自己才伤亡一万人,这是一场大胜!
颉利大帐中,颉利在得知自己损失了近六万人后火冒三丈道:“该死的!白起老儿又杀我六万多勇士,我定不与他干休!”经此一战,颉利也知道了天朝大军的勇力,心中的轻视也丢了大半。赵德言皱眉道:“大汗,天朝人这一仗并不是为了偷营,而是为了打击我军士气!明日定要想办法将我军士气提起,不然我军危矣!”颉利也恼怒道:“此我以知道,那国师可有何办法?”赵德言想了想道:“我们休整一番之后约天朝人斗将!”颉利道:“不行!天朝有那么多高手,我们与之比斗还不是找难看?”赵德言道:“我不是要真的与他们斗将,我们与天朝约定斗五场,我们在第一场一战而胜,然后趁机挥大军直击,趁战胜时士气{炫高{书涨{网定可一战胜之!”颉利闻言大喜。
三日之后,颉利将兵马整顿好立即派人将战书送到了白起手中。白起将书信递给部下道:“大家都看看,说说你们的想法!”战书上写道:“兹闻天朝乃武术发源之地,自古以来就高手辈出。今我突厥勇士愿与天朝勇士一决雌雄……”冷无忧道:“将军,我们日前一战大败敌人二十多万人,斩杀近六万,突厥人的士气肯定下跌。颉利定是想以斗将取胜来激励士气!”蒙武不屑道:“就他那突厥蛮夷之地能有什么高手?我军只要在胜他一场,突厥人就毫无资本来与我军对抗了!”冷无忧道:“蒙将军此话差矣!颉利信上要求与我天朝战上五场,对方有不少高手。其中有赵德言、颉利、拓拔极、拓拔华、木扎托五人;我方有白永战将军、蒙武将军、我算上一个,唐峰算是一个,不知镇远将军是否出手?”白起笑道:“这区区小儿怎能配得上我来出手?这个功劳就送与大家了!”冷无忧道:“那颉利定是要以下驷对上驷,我们也不得不防!”众人也知冷无忧此言属实,都默默思考。白起起身道:“不要多想,就算失利一两场,我就亲自出手!”众人大喜。
第十一章 再战颉利
战狼堡外,两军正虎视眈眈。一方是横扫草原无人能敌的草原霸主突厥颉利的十八万大军,另一方是名满天下战无不胜的大秦武安君杀神白起的九万大军。突厥大军在三日前被天朝一阵狂攻死了五六万士气虽降,但多了一股兔死狐悲的同仇敌忾之气;白起部下九万人,各个衣甲鲜明士气高昂,整个军队没有一丝异声更显现了惊人的训练素质,在这高昂的士气中更加凸显的却是一股谁都无法忽视的杀气,那是一股赤裸裸的好不加掩饰的杀气。颉利拍马而出道:“白起老匹夫,你屠我突厥勇士,今天我定要取你项上人头来祭奠我死去的儿郎!”白起冷冷一笑,对颉利的挑衅毫不在意,几十年的征战早已让他心如铁石,这区区言语已无法让他有丝毫的动气。
冷无忧身为边关守将与突厥交战好几年,自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个上前道:“颉利小儿,你与我在此争夺多年,不想你没能入我边关一步反而丢了经营多年的战狼堡!难道你还不知羞耻?我看你还是回家去多练练你的小兵吧!不然哪一天我进军草原你连一天都抵挡不住!”颉利大怒道:“有谁为我取此小儿脑袋我赏金千两!”颉利身后一人冲上前道:“让我拓拔极来会一会你!”拓拔极乃是毕玄的得力弟子,一身功夫已经得了毕玄真传。赵德言让拓拔极出手自是想一战而胜!
拓拔极使一只长矛,他运转玄功,长矛带动千重幻影笼向冷无忧。冷无忧毫不(炫)畏(书)惧(网)使出了家传神功极冰决和千幻无形枪法,一枪千影迎上了拓拔极的长矛。二人的内功一寒一热,正是互相克制。两人发出的气劲在空中交击发出一声声闷响。这二人一人是武尊毕玄高徒一人是家学渊源,一时间长枪长矛交击不分胜负。颉利低声道:“国师,大事不妙,这冷无忧竟然有如此实力,我们如今该如何?”赵德言也知如今的形式不妙,但他也无法挽回。这诈斗之计还是他献出,如今错估了敌人的实力使自己落入了下风,赵德言心中更是憋屈。
冷无忧见自己占不得上风,心中暗是焦急,因为这是五场比斗的第一场,无论如何也要胜利用来刺激天朝大军士气。想到这里,冷无忧一咬牙使出了千幻无形枪法中的一招两败俱伤的绝招——千形千幻。长枪在空中颤动上千次,一条条幻影久久不散,而真正的枪身却掩在幻影之中。此招极好内力,以冷无忧现在的修为勉强能连使两次而已,而且还是能法不能收。而另一方,拓拔极也抱有同样的想法,他不管冷无忧的枪式只是以全身的内力使出了一招横扫千军,长矛带动了骇人的“呜呜”声横扫冷无忧腰间。二人早已斗出了血气,见对方同使这两败俱伤之招也都不闪躲硬拼了上去,而且暗中咬牙又加了一口气。
“嗤”的一声轻响,冷无忧的长枪刺穿了拓拔极的外甲,直直的钻进了他的肩窝。拓拔极在长枪快要刺到自己心脏时动了一下身子,闪过了要害但也被刺中,那枪上与他体内毫不相容的冰寒内力以伤口为源点蔓延开来,疯狂的破坏着拓拔极的经脉。拓拔极咬牙运转玄功化去了五成的劲气,又将三成传与马身自己硬受了两成。战马嘶鸣一声倒地身亡。
就在拓拔极受到冷无忧长枪一击之时,拓拔极的长矛也击中了冷无忧的腰间。长矛上的巨大劲气破开了冷无忧的护体真气,砸得冷无忧全身骨头咔咔作响。冷无忧受此一击也抵挡不住,两种真气的冲突让他浑身难受。他与拓拔极一样只化去了五成,三成转移到战马身上。二人同时跌落马下。这一招竟使二人同时重创,重伤的两人不得已同时跑回本阵。
这一仗两人两败俱伤将突厥的计划完全打乱。颉利见自己这方的数一数二的高手只能与冷无忧斗个平手,再斗下去也是自找难堪。赵德言沉声道:“大汗,我们还是全军突袭吧!就算他们高手再多,我就不信我这二十多万人还斗不过他十万人!”战争的不利也使得赵德言心中不再冷静,幻想着能以人多打败天朝精锐!颉利也早有此意,他猛地一挥手命令全军进攻。传令官忙挥动手中的令旗,金狼军一阵狂嚎后发动了冲锋。
白起平静的道:“无忧,你先到战狼堡去养伤吧!你伤势不轻,要是拖延下去小心伤势更加严重!”冷无忧也知自己身受重伤,在大战中不但出不上力,而且还要不少人来保护会极大的拖累了战斗,便返回了战狼堡。白起道:“唐峰,你回战狼堡将所有骑兵整队,待我一声令下便从北门出发,直击突厥侧翼!”唐峰领命而去,白起又道:“白永战、蒙武,你们二人各带四万骑兵互为犄角,给我冲杀!”二人大声应诺!白起看着冲上来的突厥人举起了手中的长刀,以强大的真气喊道:“风!”“轰”九万骑兵同时击打胸甲大喊道:“风!风!风!”天朝大军士气{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