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判官-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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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阿发感到高兴,我有了期待了。
“你那么爱阿发,可他不过是个鬼啊。”晓月忽然说。
“鬼怎么了,人就一定值得爱吗,我小时候见到的大人个个比鬼都坏,我才不管是人是鬼啦。”我动情地说。
“可我还是喜欢人,什么时候帮我介绍个男人啊,我会感谢你的噢!”晓月说道。
“不是吧,人也感觉不到你啊。”我惊讶地问。
因为阿发好久才和我有那么一丁点的感觉。
“那要看什么鬼了,我现在就有这个本事了,我要从人身上吸阳气啦,记住,遇上好男人,帮我介绍噢。”晓月越说越当真了。
“我记下了,我们来干今天的活吧。”我不想浪费时间了。
“等等,我还有件事忘了没说,你知道吗,这家的女主坐在电脑面前,把衣服全脱光了,那电脑里面有个男人也是光的,两个人在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晓月说道。
“真有这事?”我张大了嘴巴,因为我还不大懂电脑上的事,只在肖老师那见过电脑。
“我还能骗你吗,我现在就去她房间,然后,我把听到的对你说。”晓月实际上是想去看电脑里那个男人做的动作。
晓月说走,就飘走了。
我心里有点兴奋了,如果真要是象晓月说的那样,我就可以利用这个敲诈胡冰,女人一定都要名声,特别是这山里的女人,特别注意外面人的评价的,铜锣市人这个山区小城里的人也不例外。
晓月进入胡冰房间了,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我有点激动起来,因为如果晓月说的事是真实的,而今天晚上恰好胡冰又在光身根别的男人在网上见面的话,那我就可以敲她一笔。这些天,所有的时间都拿来为丁多田的事操心了,一分钱赚不上,回家后,养母的脸色一定又很难看了,要是能够敲到一笔,怎么说也能让养母笑着面对我,给我烧好吃的,好喝的,象仙姑那样供着我。
我是一个脆弱的人,特别敏感,这与我小时候就被买来卖去有关系,我小时候就觉得我是个多余的人,别的孩子都有人爱有人疼,惟独我没人要没人疼。就象那歌曲里唱的一个模样,没妈的孩子象根草,我不就是路边任人践踏的小草麻。所以,我很脆弱。
十几分钟后,晓月飞到了我的身边了。
“晓月姐姐,有什么好消息没有啊?”我很激动地问。
“有,当然有了。”晓月羞涩地一笑,没急于告诉我。
我心里一阵热乎,有戏了,能够为养母赚几个钱了。
“那还不快说说。”我才催道。
“这女人真不要脸,一看见电脑里的那个男人,马上就把外面的衣服…………。”晓月想描述现场的气氛和场景,可我不想听这些。
“这些东西别说了吧,你就说说我怎么能够让胡冰相信我是看到她在和一个男人光身聊天的,说得越具体越好。”我打断了晓月。
“靠,我不是想说说,过过嘴铟麻。恩,那好吧,我想想,对了,你就说那个男人大腿那儿有一颗很大的黑痣,说那痣必须要到医院把它消掉,不然会短命的。”晓月边想边说。
“大腿根部?不好吧,我才多大年纪的,十四岁还差几天啦,我为什么尽朝人家男人大腿根部看呢,你当我是你啊,换一个。”我脸肯定红成猪血抹过的一样了。
“说的也是,不然,你就说胡冰左边ru房头头那儿有一颗黑痣,那痣虽然比男人的要小,可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最好也要祛除了,不然,对身体也不好。”晓月说。
“这还差不多,还有什么?我怎么也得说两个吧,说少了她不信。”我还想要更多的证据。
“对了,我想起来了,那男的说下个月十三号他要来铜锣市,住在石碑村大酒店,他们两个人到时候会面玩。”晓月忽然说。
“恩,这个不错。”我掉头说道,接着,我又说:“去,吓吓那个呆儿子,然后,再把那女人吓出来,吓过后,你就走,记得以后就不要来了呵,不然,他们又要说我的法术不灵了。”
“不吓那个男人了吗?”晓月起飞的时候,回头问我。
“不用了,不知道人家回不回来,我都想睡觉了呢?”我其实想在那个男人回来之前,把胡冰的钱敲诈到手。
晓月很棵就进了林剑的房间,几分钟就把林剑吓得鬼叫,他冲出了书房。
“仙姑,鬼!鬼啊!怕死我了!”林剑胆子估计已经吓破了,一个大男人跌跌撞撞地跑出来,差点跪地上了。
“别怕,有我在,小鬼不敢胡来的,你坐这里,我去抓鬼。”我装着根真的一样,冲进了林剑的书房。
不一会,胡冰也被吓出了房间,从楼上直冲下来,嘴里也在嚷着见鬼了。
我又跑上楼去,在胡冰的房间里,看到了电脑,和椅子上脱下的一向堆衣服,胡冰仍然是披了件睡裙就冲出屋的。
我和晓月说了几句,就催她离开了林家。
然后,我慢慢地从楼上只下来,客厅沙发上这对母子早已经吓得浑身筛糠了。
“小鬼我已经抓住了,并且送到阎王那受罚去了,你们家不再会有小鬼来了,你们放心吧。”我一边下楼一边大声说。
“小仙姑,你确定?”胡冰胆怯地问。
第70章 能够通阴()
林剑也如惊弓之鸟地望着我。
“我确定,我保证。”我说得很坚定,我心想,小鬼是我请来的,我不能确定谁能确定呢?
林剑站起来,就只进了书房。
胡冰也想上楼。
“胡警官,你慢走,我有话对你说。”我咬咬牙,心想你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明明说好的价钱到末了还反悔,要不然也没有丁多田帮教这回事,今天老娘不敲你白不敲。
“小仙姑,没什么事吧?”胡冰神色有点紧张。
“没什么大事,就是你这里有一颗黑痣,那不是什么好东西,尽快去医院把它做了,不然一个吉利,二对身体不好。”我故意说得有点神秘。
胡冰大惊,她自己身上的东西,她当然很清楚。但是,问题是她身上的东西,外人怎么会知道呢?尤其是我这个乡下的小姑娘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你,你在哪里看到我的身体的?”胡冰比见了鬼还要怕。
“刚才你难道没脱衣服吗?”我很严肃地问。
“刚才?刚才,你,你进了我房间吗?”胡冰脸色惨白。
“当然,怎么?不信啊,那个男人说下个月十三来铜锣市,还说住在石碑村大酒店,我都记下来了,这话要是让林区长听见了,那你们家可能比闹鬼还要热闹了。”我阴阳怪气地说。
胡冰往沙发上一倒,整个人傻了,就根一跟木头似的,呆呆地看着我。
“你,你想怎么样?”胡冰惊问。
“我想怎么样?你上次那事做得太缺德了点,林区长说好的价钱,你能反悔吗,这样吧,我也不要多了,你给个两万块,我保证封口。”我不是那种恶毒的人,如果胡冰不是上次扣了我的钱,哪怕这一次知道了胡冰的这个秘密,我绝不会想到要敲诈她的。
“我给,我给你,你拿了钱就走人,以后再也不要来我们家。”胡冰急忙站起来,神经质似的冲上了楼。
我哼起了民间小调,这可是我没有想到的好事呵,是意外惊喜啊!
没过多久,胡冰从楼上跑下来,手里拿个黑色塑料袋子,递给了我。
我接过来,拉开袋子一看,里面两叠厚厚的新票子,银行里的封条还在上面绑着啦。
“你现在就走,以后不准来了。”胡冰下了逐客令。
我把钱放进了口袋里,走出了林家大门。
我看了下手机,是十一点半钟。这个毒婆娘,这深更半夜的,还把我赶出来,留个宿都没有,真够狠的。不过,捏捏口袋里的两万块钱,我心里有有了些许的慰藉,反正,我这个人吧,不怕鬼怪妖魔,夜里对于我来说,不一般人白天都活得精彩,我不怕黑夜。
前天已经认下了金老大为干爹了,这会要是去投奔干爹应该是理所当然的事吧,说不定明天还能在干爹那混餐中午饭吃,这么想着,我就朝石碑村大酒店方向走去。
走着走着,突然,在一个路灯光不是很亮的小街上,有三个道士装扮的人正在追赶一个女鬼,那一定是女鬼了,我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因为鬼的身影比人要淡一些,而且她还在空中飞行啦,身着紫色长裙,披头散发,女鬼不紧不慢,偶尔还回个头来,明显是在作弄这身后的三个道士。
有个道士离女鬼很近了,他打出一道符,那肯定是符,夜晚中,我能看到一道绿光朝女鬼飞去,女鬼好像不在乎,她挑起脚来,一脚就把那道绿光给踢出去好远。
“厉鬼!女罗刹!”我惊讶地叫了一小声。
有鬼,我当然要追,我也跟在后面追了上去。
这一路就追到了城外的山里,一进山路,女鬼站住了,三个道士见女鬼站住了,也来了个急刹车,离女鬼十来米远,我这时感觉我手臂痒疼起来,我低头一看,我手臂上的那道绿光又出现了,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对要闪亮。
只听啊的一声,我猛一抬头,女鬼嘴里喷出一团火来,三个道士吓得掉头就逃。
哈哈,哈………哈………!女鬼发出了骇人的笑声,笑声在这漆黑的夜空里回荡着,令人毛骨悚然。
我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看着三个道士跑远了,我正在考虑要不要见女鬼时,就听女鬼说话了,她是在跟我说话。
“你又是什么人?跟那几个杂毛是一伙的吗?”女鬼尖声问我。
我从树会面闪出来。
“你看我是他们一伙人吗?”我站在女鬼面前,反问道。
“女罗刹?不对啊,你不是鬼啊,你不是人吗?你怎么能够通阴呢?你手臂上那血精是哪里来的?你为什么追我?”女鬼对我放松了警惕,剩下来的就只是好奇了,她问个不停。
“你问得也太多了吧,我答你哪一句好呢,我叫丁福贵,是****寨人,大家送我外号小仙姑,姐姐,我们交个朋友吧。”我知道鬼也是有原则有底线的,如果没有冤仇,鬼其实比人更加可靠,更加值得信赖,所以,我不讨厌鬼。
“你要跟我交朋友?”女鬼惊讶地问。
“怎么?姐姐不愿意吗?”我往女贵身边走了几步。
“可以,我交你这个朋友,认识一下,我叫聂如雪,姐妹们喜欢称呼我小聂,我不是本方的鬼,我来自几千里之外的风渡城,我在追一个仇人,不想,这个死东西弄了一把千年桃木剑,还有这许多杂毛为他服务,我晚上被那仇人的千年桃木剑伤了。要不然,那几个杂毛早进阴曹地府了。”女鬼说着喷出了一口血,血的颜色是绿色的。
不知道为什么,聂如雪说到仇人,我第一个反应就是金老大。
“小聂姐姐,你仇人叫什么?”我怯生生地问,我怕这个人是金铁真,金老大。
“金………铁………真!”聂如雪一字一顿地念出了这个名字。
我大脑嗡的一下就大了,怎么又是他?
“姐姐能说说你的故事吗?”我问。
“你想听?”聂如雪反问。
“恩。”我点头答道。
下面就是聂如雪的自述:
第71章 天理难容()
我一生下来,就被那个狠心的女人扔了。那个狠心的女人就是一个糊涂蛋,十六岁就自甘堕落地包给了一个有钱人,十七岁就有了我,生下来就把我用两件衣服一裹丢到了大街上的垃圾筒里。
收养我的是一个跛脚老人,我五岁那年,我养父知道自己来日不多,临终前,把我交给了一户没儿女的人家,这一家在收养我的第二年生了一个儿子,他们就把我带到了一个火车站丢了,就象丢了一袋垃圾似的。
之后,我就被一个人贩子抱走了。人贩子把我卖到了南方沿海的一个小鱼村里,那里很穷,不过,那对养父母很好,他们信佛,我在那生活到十五岁,我养父出海打鱼,遇上了台风,就再也没回来。
为了报答养母,我一个人去了附近一个很富有的城市,在这个城市里,我遇上了世界上最坏的坏蛋,他就是金铁真。
我没念过书,只会写自己的名字,就只能在一个小酒店里洗碗,金铁真在酒店里遇上了我,她说我长得很象她丢失的女儿小凤,就认我为他的干女儿,我以外我遇上贵人了,哪知道,当天晚上,她就夺去了我的童贞。
我跟他在一起三年,他毒打我,恐吓我,捆绑我,我经常饿饭,他一喝多酒就抽打我,边打边问:“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