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婆是妲己-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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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种人我不由得笑了:“我告诉你,别的什么都不用说,我现在如果拿起手机打了11,警察来了之后,第一时间就会把你给带走。”
听我这么一说,周扒皮的脖子不由得缩了缩:“为什么?”
“因为你触犯了法律!刑法里面已经明文规定,子女如果不孝,甚至虐待自己的父母,那是直接要进牢房里的,而且你这些年抠下来的所有财产,要全部用到你父母的疗养费用上。不过你现在可以放心了,你们夫妻两个被关到监狱里面之后,由于你们上头已经没有老人了,只能在赡养你们孩子上。”
我将这事情一字一句地说出,边上的村民也似乎这才明白过来。
“原来还有这样的法律啊。”
“哎哟。那以后我就不愁我儿子和儿媳妇不孝了。”
“赶明儿进县城的时候,我去趟派出所问问,也许真的有这种事情。”
边上众人在议论纷纷的时候,我就直接伸手指着周扒皮说:“你之所以认定是你老娘的鬼魂害了你的孩子,那是因为你自己知道这些年来你对自己的父母做出了多么恶劣的事情。但这只是你自己单方面的想法,同时也只能说明你真的是个人渣!”
我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身上会不由自主的释放出一种气势,甚至也算是威压。
这也使得周扒皮不停后退,冷汗直冒。
我没有继续理会周扒皮,反而转身对着边上的人问:“诸位乡亲父老,我在这里问你们一个问题。如果你们家孩子不孝,你们会不会拿刀捅他们,或者说拿去害你们家的孙子孙女?”
我这句话一出边上所有人连忙摇头。
“这怎么可能啊?孩子再不孝,那也是自己身上掉下的一块肉啊。”
“对啊,孩子不养老人,那是孩子的事情。老人无论怎么样,也不可能会对自己的孩子下手。”
边上的父老乡亲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胡道长的脸色变了一下,他连忙走到我边上对我说:“小凌。你的意思是说,那个躺在医院里的小男孩会得病,跟他奶奶没有关系?”
我微微点头:“这个概率我估计只有千分之一,或者是万分之一。”
胡道长想了想:“也是。是我大意了,听了他们的话之后也没有多做思考。这次可多亏你了,如果你没来的话,我差不多也是时候要将老人家的魂给拘过来了。”
“这件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咱们兵分两路,小孩子应该是中邪了。老胡你带着徒弟去县里,先给小孩子驱邪,我带的人到周扒皮家里看一看。”
“嗯。那这里就拜托你了!”
胡道长连忙带着自己的徒弟转身离开,而我则是走上前踹了周扒皮一脚:“还愣着干什么?你媳妇继续跪在这里,你带我去你家看看!”
“是,是!”
周扒皮不孝这件事情虽然已经牵扯到了法律。但对我来说,这件事情我也不可能管的太深,而且无论怎么样,小孩子是无辜的。
如果现在把周扒皮和他媳妇给关进去了。那他的孩子就会陷入一个孤苦无依的困境,就如同我当年一样,当个孤儿。
所以在这件事情上我没有继续多说什么,而是直接让周扒皮带着我去他家。
周扒皮家就住在山下不远处。当我们来到周扒皮家的时候,隔着一定的距离,我就已经开始摇头了。
如果说周扒皮家房子少,房间小。他把他身边的老娘弄到后山的牛棚,这至少还有一个借口,可是,我隔着老远就发现周扒皮家很大。
且不说他们家装修得有多豪华,房子的外形有多漂亮,单单他们家有6间房子,这周扒皮就足以将他真的抽筋扒皮了!
我们来到周扒皮家的时候,恰好龙幽冉也带着小胖妞走了过来。
小胖妞已经换上了一件还算得体的衣服。看样子应该是农家乐老板女儿的。
因为小胖妞的身材比较肥,这衣服在她身上穿着也显得有些撑,但总的来说,小胖妞看着还是挺可爱的。
龙幽冉走过来之后。我将现在所发生的事情简单的对她说了一下,我这句话才刚刚说完,龙幽冉已经用一种如同刀子般锋利的眼神看着边上的周扒皮。
龙幽冉平时也只有在我怀里的时候才会呈现出一副小女人的姿态,而更多时候它更像是一门之主。现在凌厉而霸道。
我牵过她的手,用自己的手掌覆盖着她的手背轻声说:“这件事情你先不要生气,既然已经发生了,你现在就是把周扒皮给砍了也无济于事。我先想办法把罪魁祸首给找到。如果不找到真凶的话,我估计我们走后这里应该还会发生别的事情。”
龙幽冉点点头,现在她也已经习惯性地依赖我了。
很快周扒皮就带着我们进入他的院子,他先是指着自己院子右手边的一棵槐树说:“昨天晚上我老婆就在这里看到了脏东西。”
我先是看了一眼这棵槐树,随后笑着说:“我说周扒皮啊,你这个心也真够大的,你看看这村子里面,谁家会在自己家门口栽一棵槐树。前不栽槐,后不插柳,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我是知道,不过这棵老槐树也已经这么大了,我想等过几天就把这个树砍了卖。没想到就出了这档子事。”
我一脸无语地指着这家伙。
我在跟周扒皮说话的时候,棍子已经站在了槐树下,他直接变出了两张黄色符纸,然后用手轻轻一抖。符纸就燃烧了起来。
符纸很快就燃尽,落下了灰。
不都是这些灰无风自动,四周众人的注视之下,开始垂直的拼凑起了一个身影。
棍子指着身影,对着周扒皮问:“昨天晚上看到的身影是不是这种?”
第241章 山中有老虎,会吃人()
“对对!就是他就是他,我媳妇喊我过来的时候,我也看了一眼,差不多就这么高。”
“你瞎吗?这明显是个男人的身形,你怎么会认为是你老娘呢?”
这时候周扒皮又没说话了,他垂着头,好一会儿才喃喃了一句:“但是我也是吓傻了,而且这么多年了,我虽然比较抠,但也没害过人啊。”
听周扒皮这么一说,我特意强调的问了一句:“你确定?”
“我、我”周扒皮伸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一边说一边想。“应该没有吧。”
“就算有,你肯定也不记得了,你这个人只记得别人家欠你多少钱,剩下的满脑子就是想着怎么去讹人家钱吧?”边上有一个大妈实在看不过去。特意插了一句。
因为这件事情一定要找到源头,而且我也想给周扒皮一个深刻的教训,所以我没有立即动手,特意让他自己坐在院子里。在所有人的盯视之下,仔细思索这些年自己究竟干了多少坏事。
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他才会认认真真地去想,去忏悔。
周扒皮在思考人生的时候,棍子走到我边上说:“刚才我感应了一下动手的应该是一个鬼魂,身上的邪气并不算太重,估计那个小孩子的问题也不是很大。”
“村子到县城大概需要一小时的路程,先等一等,胡道长到医院之后,肯定会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他那边如果确定了,我们这里有好动手。”
“嗯。”
于是我们边上所有人就这么坐在自己家院子里,一会儿又想想,一会儿拿起石头在地上写人名。
刚才他还说自己这些年好像没有害过别人,结果他在地上写的人名那是越来越多,个把小时左右的时间,他认识家自己院子一半都给写满了。
边上的村民发现在地上的人名里面大部分都有他们的名字,大家伙就这么在边上看着,一边苦笑摇摇头,一边数落着周扒皮以前的种种不是。
“哦,我想到了!”
周扒皮忽然抬起头来的时候,我口袋里的手机也响了。
我阻止扒皮继续说,按下了手机接听键。
电话里胡道长告诉我,小孩子是受到了惊吓,同时也有一股邪气入侵。
虽然不是很严重,但由于这个孩子才6、7岁,而且从小就体弱多病,所以一下子没办法将体内的邪气驱除,就只能躺在病床醒不过来。
在听了胡道长的话之后,我挂了手机,然后走到周扒皮面前对着他说:“我先跟你分析一下现在的情况吧,你的儿子之所以会这么轻易的就病倒在床上。没有办法清醒过来,那是因为你们夫妻两个太抠搜了。导致小孩子从小就营养不良,中气不足的情况之下,随便遇到了一点邪祟,然后人就不行了。如果小孩子遇到的是那种带着浓厚怨气,甚至是戾气的鬼魂,恐怕他现在已经不在人世了。”
听我这么一说,周扒皮呆呆愣愣的坐在地上,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棍子在边上插了一句说:“实在是搞不懂你这家伙脑子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你们平时那么抠,就连对自己的小孩也是这样,那么省下来的钱要干什么?以后给小孩子娶媳妇?就这种身体状态,他能不能活到2岁就已经是个问题了!”
周扒皮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头,然后又用双手不停地拍打着自己的脸:“我该死,我该死!”
我和棍子没有再理会他,两个人同时走到了那棵槐树下。我对棍子说:“接下来这个活是要给你,还是给我?”
“嘿嘿,你能者多劳嘛。”
“扯淡,你现在不是要在美智子面前展现出你的男人魅力吗?”
因为周扒皮的行为处事已经触及到了我的底线。这件事情我是真的懒得去做。
这时候棍子特意小声地跟我说:“我小时候虽然不吃狗肉,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没有办法从下边把狗给召唤上来。”
我不由得笑着摇摇头,从白玉扳指里面取出了一只用黄色符纸折叠而成的黑狗。
我随手就将这只黑狗对着身前的空中丢了过去。然后迅速的念叨起了咒语:“梧落飘零金窝藏,凤起遮云火如裳,箕星毕日太阴极,天枢地轴问贪狼。”
这时候黑狗在空中打了几个饭翻滚。在四周众人的注视之下,很是轻巧的落在了我双脚旁边的地面上。
“汪!”
和平时一样,先是对着我叫了一声,然后摇起了尾巴。
我没去理会周边这些围观群众的惊讶。慢慢地低下头,对着地面上的黑狗说:“这个地方昨天晚上有一个邪祟来过,你帮忙找一下,看看他现在在什么地方。”
“汪!”
小东西显得很激动。它摇着尾巴立即转身,先是绕着这棵老槐树转了一圈,然后黑狗就朝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房间里面跑了过去。
我跟着黑狗进入房间,发现这个房间是他们家小孩子的。
黑狗在小孩子房间的书桌上转了一圈。然后对着左手边的一个抽屉叫了几声。
我取出了抽屉,从中找到了一本相册。
黑狗对着相册叫了几声,大概意思是让我翻开相册。
我就按照黑狗的指示,一页一页地翻相册。当我翻到大概十几页左右的位置时,黑狗叫了一声,示意让我停下来。
我现在手中的这个相册左右都有照片,一共有7张。这7张照片里面大部分都是周扒皮儿子的,其中有6张都是他儿子跟周扒皮和他老婆拍的,最底下有一张照片,上边是三个孩子。
三个看上去有些脏兮兮,好像刚从泥巴地里玩耍回来的熊孩子。
我立即将这张照片取了出来,对着站在门槛边上的周扒皮问:“这张照片上面另外两个孩子现在人在哪里?”
周扒皮拿过照片仔细的看了几眼之后,他只在左手边一个看上去最脏的孩子说:“这个是我们村长的孙子,边上这个娃儿看着好眼熟。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家的了。”
我让周扒皮拿着照片到外面问边上的村人,很快就有人指出来,这个孩子的爹叫周勇。
一听到周勇这个名字,周扒皮整个脸色都变白了。
我和边上的棍子对上眼。棍子走到周扒皮边上,伸手直接揽过周扒皮的脖子,笑嘻嘻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之前肯定也坑过这个叫周勇的人吧。而且这个人肯定还被你坑的很惨,刚才你说想到的人是不是就是他?”
被说中心事后的周扒皮点点头,此时的他已经没有如之前那样喜欢狡辩了,因为其实他所做的每一件事情。周边的村里人都知道。
不需要周扒皮说,边上就有人跳了出来指着周扒皮:“这个周勇是周扒皮家的亲戚,以前周勇家还算可以,所以跟周扒皮有往来,他们家的孩子偶尔也会在一起打闹。后来周勇好像办了工厂,但是经营不善欠了不少钱。他找周扒皮借钱,周扒皮当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