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野乱情人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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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丢儿想翻身起来,女孩儿却不配合,女上男下,让他无法掌控动作节奏。狗丢儿快疯了,身子剧烈地挺动起来,女孩儿咬着嘴唇,一声声的闷哼竟如唱歌一般,让狗丢儿丢了心神。
狗丢儿的挺动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终于把女孩儿带到了巅峰。女孩儿并未立刻下去,而是伏在他的身上,轻轻喘息,下面似一双小手,将那活儿越握越紧,那活儿很应景地站了起来,那女孩儿却奋力将那活儿拔了出来。狗丢儿一阵失望,喘息着让那活儿软了下来。
“起来了,治疗结束,快回去吧。”老刘推醒了狗丢儿。他茫然坐了起来。那个梦境如此真切,他决定好好问问这个老刘,他到底是怎么做的,为什么他老是做这样的梦。
“爷爷,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催眠了?用药控制我的精神?”
“你怎么会这么问?”老刘正把香炉里的香灰,倒进一个小瓶子里,小瓶子里不知是什么液体。两种东西很快就搅作一团,透出灰红的颜色。
“咱都是爷们儿,我也不避讳了。”狗丢儿开始讲这些天他的梦境,讲述完毕,盯着老刘的脸,等着老刘的回答。
“你觉得累吗?”
“不累。”狗丢儿十分肯定的答道。
“别瞎想了,赶紧快回去吧。你不是觉得身体清爽好多了吗?这样就行了,你快走吧,你妈可是又等了你一个时辰。”老刘把小瓶放到了一个木箱子里,拿过一把小锁,锁好了木箱子。
狗丢儿等不到答案,只好挠挠头,跟着侍大嫂回到了表姨的家里。
接下来连续这几天,都是同样的梦境。狗丢儿真不想在梦中醒来。他发现,他那活儿越来越收放自如,只要他意念所至,那东西非常合作,特别听指挥。
最后一个子时,狗丢儿知道他再也不用来了,还想跟老刘讨教一番。醒来后,盘腿坐到床上,老刘看他没有走的意思,知道他想刨根问底。
“你不用问了,我不会告诉你。你只要记住,你的病是我治好的,这就行了。”还没等狗丢儿开口,老刘便主动说道。
“为什么啊,爷爷,你得让我知道怎么回事儿啊。”狗丢儿撒娇的声音让老刘心头一动,他喜欢这孩子,如果他真自己的亲孙子,该多好啊。
“我只告诉你一点……”老刘沉吟片刻,说道:“我们这种人,在古代被叫做‘江湖术士’,大多懂得医术。我有个师傅,在别人眼里是跳大神儿的。我师傅留下一个秘方,是专门治你这种病的,而且会使你的能力大大提升。我知你是个心性纯洁之人,不会凭这种能力为非作歹,所以大胆用了这个方子。”
“孙子,半个月了,真想你是我亲孙子。咱们爷俩有缘份,你呢,将来在这方面的能力要异于常人,可要记住,不能做缺德事儿。其他方面,恕爷爷不能告诉你了。你走吧。咱爷们只有这半个月的缘份,这有一本书,你拿着,以后会有用。一开始可能看不懂,慢慢悟,就会悟出些东西来。拿着吧。”
狗丢儿接过那本书。书是线装的,蓝色的封皮,上面写着两个繁体魏碑——“秘术”,翻了一页,竟发现里面的内容是繁体古文。
狗丢儿不能再问下去了,只好告别老刘,和母亲一起回到了上马石表姨家。
走了半个月,又回到了棒槌沟,嗅到马棚里的马粪都是青草的味道。狗丢儿清清爽爽地回来了,到大槐树底下的时候,他的头抬得老高,再也不蔫头蔫脑了。
二杏听说他回来,想来找他,一想到狗丢儿对自己不理不睬,下定决心不搭理他。三路却又来撩拨:“姐,不去看看丢儿啊?这小子,回来精神多了,我可是看到他了,人抖擞得狠着呢。姐,似乎可是比以前更帅了呢。”
“去,别拿我当火锅儿!”二杏把弟弟推出屋子。她不想听,在狗丢儿最难受的时候,他拒绝了她的关心和帮助,什么也不和自己说,甚至干脆“避而不见”,是怕自己担心?还是怕自己误事儿?
“姐,你要是不去,我可去看他了吗?都半个月没见了,真是怪想他的。”三路不怀好意的声音呼啦啦钻过窗户纸,跑到了二杏的耳朵里。
“滚你的去吧。你们俩穿一条裤子的!去找他小心点,别把那裤腿儿给撑破了!”二杏有点羡慕三路,说去就去,想见就见,自己呢?还得偷偷摸摸的,他高兴了,能见得着;不高兴了,连个面也不给见。
三路嘻嘻笑着走了。二杏百无聊赖,也跟着出了院子。她不知道该去哪里。平素闲暇的时候,她经常去荷花那里去坐坐,荷花是她的发小兼好友,可今天被她对象接到婆家去小住了。
在外面转了一圈儿,又回到了院子里,背了背篓,戴上了草帽。栓在门口的驴已经饿了一天了,三路也不知道割把草。
二杏走得很慢,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走到山脚下的小河沟旁,那时的草非常茂盛,但二杏不敢去割,因为草太过繁茂,里面是不是猫了什么东西,她不知道。转而走到另一处斜坡上,那里的草虽然不像河沟边儿上那么丰美,可安全可以保证。
二杏蹲下来,熟练地割起草,全然不知一个人正站在她的背后。背后的这个男人,身材魁梧,有些苍老的脸上,挂着一层寒霜,皱纹深处还隐藏着莫名的渴望。
“嚓嚓嚓……”午后的原野寂静得有些可怕,轻微的割草声与各种虫儿有气无力的低鸣,使空气更加静谧。
“唉……”二杏长叹一声,停下手中镰刀。身后的男人眸子里射出一种光华,左腿动了动,有向前迈步的迹象,却又放回到了原地。
二杏又拿起镰刀,一镰一镰的砍在地上,似乎在发泄心中的不满。身后的男人又动了动,弯下腰来,伸出了右手,二杏突然停了下来,男人急忙直起身子。
“死狗丢儿,烂狗丢儿,臭狗丢儿,再不理我我就不理你了!啊……”二杏喊了出来,男人的肩膀动了动,眸子里似乎有一股火。幽深的眸子,夹杂了一种莫名的情愫。男人深深地看了一眼发泄情绪的女孩儿,转身轻轻地走了。
“二杏,大日头的这么早就下地,也不怕晒黑了?”侍大嫂远远地走了过来,笑着打招呼道。
“驴快饿死了,看着我就‘哇哇’大叫。”二杏对侍大嫂有一种本能的亲近,赶紧站了起来,把镰刀放到了背篓里。
“刚才大海跟你唠什么了?你怎么给人一个大脊梁骨啊?”侍大嫂突然说道。
“大海?他刚才在这儿吗?”
“对啊,我以为你们俩在唠嗑儿呢,他就站在你后面。你们,没说话?”侍大嫂审视的目光让二杏有些着急。这个死大海,站在后面想干什么,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一声不吭的,搞什么!
“没有啊。婶儿,这个人,是不是有点儿神经啊。站我后面,又不说话,想吓死人哪。婶儿,三路是不是在你家啊?”二杏虽然心里面有个大大的问号,但还是聪明地岔开了话题。
“是,这哥儿俩。我来的时候正一起在炕上躺着呢。怎么,找三路有事儿?”侍大嫂从筐里拿过水壶,递给二杏,示意她喝一口。
二杏接过水壶,还真是渴了。“哦,没事儿,打草喂驴是他的事儿,这小子就是懒。”她本想问问狗丢儿的情况,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凭什么关心他?凭什么打听他的情况?他又不理我!
“婶儿,你下地干啥活儿?”
“这不,刚下了一场透雨,上面那块地还没追肥呢。”侍大嫂拿下草帽左扇右扇,让自己凉快一点儿。
“就你一个人来了?丢儿怎么不帮帮你?”
“他呀,说一个同学一会儿过来,三路他俩在家等着呢。活儿又不多,一会儿就干完了,用不着他。”
“婶儿,我来帮你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儿。”二杏知道,以后真要嫁给侍家,这个婆婆得先拿下。虽然侍大嫂从小就喜欢二杏,可这喜欢跟那种喜欢不一样。若是真生活到一起,且得磨合呢。
侍大嫂没有拒绝,虽然她还不知道二杏和狗丢儿的那点事儿,可谁让她喜欢这个小妮子呢。
二杏在前面用锄头在每棵玉米根旁挖一个小坑儿,侍大嫂抓一小把儿化肥点下去,然后用脚踩实,两个人合作很是默契。很自然地拉起家常,话题很自然地转到了狗丢儿身上,二杏便问起了看香的事儿。
“你别说,那个老刘还真是有本事,丢儿被那女鬼缠得整天一点精神都没有,老刘一出马,三下两下就给整好了。你不服不行,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那个老刘真是个‘金刚钻’呢。丢儿还不信,他也不想想,这么多年了,如果老刘真骗人,早让人家骂得底朝天了。”
“我妈不也是他给看好的吗。婶儿,你说这些事儿真是挺奇怪的,真的有鬼是咋的?他驱鬼的时候,你在旁边来着?”二杏赶紧附和道。
“没有,人家老刘不让看,说天机不可泄露。人跟神仙的事儿,只有通灵的人才行,我在那儿一站,那神仙就不来了。”
“哦,那,婶儿,他当时就好了?”
“哪啊,我们一直跑了半个月呢!每天晚上子时,都去老刘那儿。这个老刘,真是有本事,你看看我们家丢儿,比以前更精神了。”
二杏不再说话,想着狗丢儿为什么已经好了,也不来约自己,莫非看香给看得变了心?
第七章 会放电的“羊背背”()
第一卷第七章会放电的“羊背背”
狗丢儿和三路并排躺在宽大的炕上。他们家的房子一共四间,中间是堂屋,东侧是一间小屋,六米的开间,也就十多平米的样子,西侧的房子要大一些,“两间一明”,比东侧那间房子要大一倍。
两人叽叽咕咕地唠着嗑儿。前两天赶集的时候,三路已经跟同学吴明浩已经说好了,过来找他们俩。
“那小子,牛死了!在镇上开了一家游戏厅,很火的,那天我去赶集碰上他,去里面转了一圈儿,里面那人,啧啧,真多。”三路眼里透出羡慕。
“游戏厅?”
“是啊,还有个台球厅,据说又开了个录像厅。他那店里面,人多着呢。那小子,发了大财了。”
狗丢儿没有说话。他爹侍老转儿整天要他当个好良民,18岁以前,他是个典型的好良民。就是梦里跟那女孩儿发生的那些事情,狗丢儿自责了好些天,觉得自己学坏了。那天,二杏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就立志当个“坏男人”。
“等老子有钱了,就盖个三层楼,娶个好女人操持家,然后外面再养一个,‘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那样的日子,舒服死了。”三路眼睛盯着房梁,向往地说。
“别光想这个,还是想想怎么挣钱吧。”三路这么没有“理想”,竟然两个女人就够了,狗丢儿嗤之以鼻。
话说着,门口就有人叫他的大号。两人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脚上像踩了风火轮一样到了院子里。
门口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是浩子,上身一件花色的衬衣,下身一件精瘦的劳动布(牛仔布)裤子,脸上一副大蛤蟆镜,跟电影上的流氓阿飞一个形象。
站在他旁边的女孩儿,个子高高的,一头披肩卷发,这种发型,村里有个专有名词——羊背背(绵羊尾巴)。女孩长得很清秀,画着淡淡的妆,肤色呈麦色。两个站在一辆很拉风的金城—125摩托车跟前,一下子把两个人给雷倒了。
“怎么,不认识我了,被我这气质给吓到了?”浩子一副痞兮兮的样子,看着白色的确良上衣蓝色裤子的标准高中生模样的两个人,蓦然生出一种优越感。
“浩子,怎么能不认识浩子呢。快进屋来吧,水缸里镇着西瓜呢。”三路比狗丢儿反应得要快,热络地拉着浩子的手,好像这是他的家一样。
“浩子,吓了我一跳,我以为是哪个港片明星呢。”狗丢儿不甘示弱,打掉三路的手,把浩子的手攥到了自己的手里。
“切,你们俩,别跟我瞎白话了。来,我给你们介绍,我马子,甘霖。甘霖,叫路哥、端哥。”女孩露出白白的牙齿,甜甜地叫了一声“路哥”、“端哥”。
这两声差点没把狗丢儿给叫趴下,还路哥、端哥,奶奶个纂儿的,真是恶心人。两人对视一眼,干笑了两声,冲着甘霖打了两声哈哈,让两人进屋儿。
甘霖看到狗丢儿,一下子就被吸住了,努力地朝他放电,想要想起他的注意。狗丢儿知道有一双眼睛往他身上扫描,回头瞄了一眼甘霖。没想到这一桃花眼儿的威力太大,甘霖一下子撞到了在她前面走的浩子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