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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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苦笑着摇了摇头,终于知道这车为什么不够用了!
坐在地上,想起司徒语蓉刚才一脸焦急,甚至快哭了的样子,又想去那天王小飞为我挡住那一剑叫我快跑的情景。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温馨,看来我加入这个部门没有加错。
“树哥,你想什么呢?笑成那样。”经过刚才那一战,我和司徒语蓉的关系不知不觉的已不像刚见面时那样陌生了。
“哈哈,想起刚才你嘟着嘴的样子还蛮可爱的。”
“嘤,不理你了。”
“哈哈哈哈。”
天空一轮明月,坐在水库边上和一个性格投的来的女孩聊天是一件很惬意的事,当然,如果没有旁边那头散发着浓烈血腥味和鱼腥味的畜生就更惬意了。
看着明月,我一下陷入沉思。我总感觉这蠃鱼很是奇怪,它不应该出现在这小小的水库里。想着蠃鱼我不由得联想到了王叔告诉我的那位和无常师祖并称一邪的元朦,从王小飞他们的话里可以推断出这四邪应该都活着,如果这和他有关系的话,那这四邪我都打过交道了。
让我奇怪的是他们的目标好像不是血符,或者说血符对他们来说并不重要,是可有可无的东西。因为如果他们的目标是血符的话,应该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追杀我,可他们只施法和我接触一次后就消失了。难道他们的目标是其他东西,但和血符有联系的也只有石人了。莫不成石人底下有什么让他们心动的东西。
我思考着,以至于还是司徒语蓉提醒我飞机来了。
第19章 你是元元朦()
“树哥,你在想什么呢?”司徒语蓉一脸好奇的盯着埋头苦思的我。
我一摊手,有些迷茫的说:“没什么,我总感觉这条蠃鱼不简单。这种上古异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也对啊。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奇怪,一直以来文献上对这种异兽的记载少之又少,这说明它们很少出现在人们眼前。真的很奇怪。”经我这么一说,司徒语蓉也开始疑惑起来。
看着飞机下面吊着的那条蠃鱼尸体,我现在最希望这条蠃鱼是自己无意间闯到这里的,最好和那人没一点关系。同时我又希望它和那人有关系,这样我才有机会知道他们的目标到底是什么。
“滴滴滴。”一旁一个士兵身上的手机响了,这士兵接起了电话,听得对方说了几句后将手机交给司徒语蓉。然后电话那头对司徒语蓉说起来,由于声音太低,我也没听的对方说了些什么。只见司徒语蓉的神色一下变得很紧张,眉头紧紧的锁在了一起。
几分钟后她挂了电话,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她转头看向我,眼睛里满是担忧。
“树哥,我们临时又有任务,这次任务很急。韩部要求我们必须完成,可你的身体刚和蠃鱼打了一场,能行吗?”司徒语蓉一脸复杂的看着我。我看得出她即希望我去,有不希望我去。
“语蓉,是什么任务。我是在异化之后和蠃鱼对碰的,我的身体完全没事,你不必担心。你只管说任务。”我看着她轻轻的说道。
司徒语蓉微微的点了点头,开了口:“韩部说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山村里,有人报案说有个孩子被山妖给捉走了,孩子的父母是亲眼看着孩子被一只怪兽给捉走的,现在都快急疯了。而且我们技术部追踪到这条蠃鱼和那里的一处山林里一直保持着灵力联系,他让我们去调查。”
难怪司徒语蓉刚才表情那么复杂,她一方面担心那孩子,一方面担心我的身体。
“语蓉,我们现在就去吧,我的身体已经完全好了。不能再耽搁了,迟一分,那孩子就危险一分。”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急忙对司徒语蓉说道。
当下,飞机调转方向向着那处山村飞去。几分钟后飞机开始下降,我们下到了一片空地上。看着地上的一辆车,我苦笑一声,这还真贴心。等我们到那里时,那里有一些人在等着我们。
“军人,你们是军人吗?我求求你们了,你们可一定要救救我家世娃呀!我求求你们了。”我和司徒语蓉刚下飞机,就有一个三十左右的女子冲过来跪在我们面前哭着说。
我急忙扶起她:“大姐,你别哭,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救你的孩子的,你放心吧!你先稳定一下情绪,将事情的原委告诉我们,我们才好去救他。”
当下我们将女子扶进了房子里,女子一边哭着,一边向我们说了事情发生的原委,这女子本是带着她的孩子夜晚从娘家赶过来,结果在路上忽然冲出一只很大的猛兽一口叼起她的孩子就跑了,她都没看清是个什么怪物。之后就赶紧报了警。说完女子又开始哭了起来。
我们赶紧站起来安慰了女子几句就朝着她说的山林赶去,这时时间就是生命。我们不敢有任何耽搁,谁也保不准孩子不会被那野兽给杀死。车开到山下时我们只能步行了。
一路上沿着狭窄的山林小道走着,天上那轮明月照在路两旁的枝叶上,在路上映出了许多张牙舞爪的鬼影。不时有几丝凉风吹过林间,就像无数鬼影在哀嚎。我只感觉自己好像被跟踪,被包围。我总觉得背后好像有一双眼睛在看我。这种感觉让我很不爽,我不时的抬头看着那轮明月,心里有些焦急,恨不得将那猛兽找出来撕成碎片。
我紧紧握着手里的宝剑,回过头看了一下司徒语蓉,只见她也是满脸的疑惑紧张。
“呼”一道很大的黑影从我们身边擦过,之后向山上飞奔而去。好大!我心里一声惊呼,这黑影是一只像老虎的动物,身长大概有五米,可以听到它奔跑时踩碎树枝的声音。
我和司徒语蓉拔腿就往上追,跑了有二十几分钟后穿过一片小树林。这时我看到了让我目瞪口呆的场景。
在一片空地上趴着一只体长五米的大家伙,这动物的身体像老虎,头很大,最让我心悸的是它头的上半部分是一张丑陋扭曲的人脸,下半部分是一张野猪的嘴,它嘴里那两颗锋利的獠牙在月光下就像两把匕首一样。它长长的如钢鞭一样的尾巴不时的在空中甩几下,打在地面上发出“啪啪”的声音。
“树哥,这个你知道是什么吗?”司徒语蓉低声问我,此时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我急忙低声回她:“语蓉,我暂时想不起来,你让我想想。”
“不用想了,《神异经·西荒经》有记载在西方荒中,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犬毛,长二尺,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搅乱荒中,名梼杌,”这时一个悠悠的男子声音从巨兽后面传来,这声音全然没有时间的限制,让我听不出来他有多少岁,“呵呵,我走了五年,寻遍西荒,终于让我找到了一只梼杌。”
一个身穿道袍的中年道士出现在了我们眼前,这道士面容清朗,一副古人的扮相,头上随意的扎个发髻,脸上长髯飘飘,宽大的道袍在月光下随风而动,给人一种道骨仙风的感觉。
“这青年,你可否让贫道看一下你的血符。”道人很是和气的开了口。
我眉头一皱,当即回道:“你是什么人?你怎么会知道血符的存在?还有,那孩子是不是你派这只梼杌抓走的?”
道人微微一笑,此时整个空间都仿佛给人一种和气的感觉,只觉得温度都好像提升了几度:“那孩子的确是我派它抓走的,不过你放心,孩子现在睡得好好的,很安全。至于我,你不是早就猜出来了吗?”
“元朦!”我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我现在的心情很复杂,这人是活了四百多岁的老怪物,以前一直在想要去找他们,可现在真正面对了,我又有些胆怯了。
“为什么这么做?你知道孩子的父母都急成什么样了吗?”开口的是司徒语蓉,小姑娘的声音有些颤抖,听得出她对这道人很是忌惮。
“唉!我这么做不都是为了引你与我见面吗?李树,”元朦轻叹一口气,“你的几个问题我都回答了,我的要求你是否也考虑一下。你放心,我只是想看一下血符而已。你那血符是无常师兄亲自打上去的,我们谁也夺不走,你一死,血符也就散了。现在你放心了吧。”
我不知道该不该信元朦的话,但现在我似乎没有选择了。在水库边我一放松,右臂就恢复了原样,飞机上我便换了一件衣服。但愿今晚它不会再换下去。我轻轻的卷起袖子,露出右臂上的血符。
“果然!果然!”元朦一看到血符便激动的话都开始颤抖起来,这让我有些怀疑他就是为血符而来,“原来师兄他遇到的真的存在,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
顿了顿,元朦恢复了他开始时的平静:“抱歉,在你们两个小辈面前失态了。李树,你可知我为何要看这血符?”
“前辈,我并不知晓。但前辈道法通天,更是悟破生死之境得以长存于世,难道还有什么东西值得前辈去追求?”我恭敬的对元朦说,没办法,现在不知道元朦是好是坏,而且以他的本事要干掉我们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元朦一笑:“比起你们我活的的确很久,但还不足以悟破生死之道。只有成仙才能获得被认可的永生,我和那三个老家伙悟到的不过是偷生之法罢了。”
“前辈,什么是偷生。”我有些好奇的问。
元朦的表情变得有些惆怅:“按生死簿上,我本该活九十四岁而终,奈何我知晓我在阳寿期内成仙无望。我五十岁时豁然开朗,能窥得一丝天机。也就是从那天起我走进了歧路。”
停了一下,元朦又开了口:“我当时以为只要给我时间,我就能成仙,是这可恶的阳寿束缚了我。自那以后我便开始借着我的道法偷取人间的生气,自此生死簿上我的寿元便无尽。”
听到这里,我更加疑惑了:“既是无尽,前辈为何还要说偷生呢?”
“人间的生气是分配的每个人身上的,用完属于你的生气,你就会再次开始一个轮回。我不停的偷取着不属于我的生气,却让一些人变得短命。时间越久,我要活下去所用的生气会越来越庞大,直到有一天将这世界的生气给用光。地府不会让这种事发生,因此在我一百二十岁的时候地府开始追杀我。而我却骑虎难下,我真的不甘心我成不了仙。便一直这样苟活着。”元朦的表情有些伤感。
“是不是石人底下有什么东西能让你成仙?”我问道。
元朦摇了摇头苦笑着说:“成仙又岂是那么容易,自我偷取生气时就已经犯了天条,此生成仙无望。但师兄镇压的那东西却不入十类之种,不达两间之名。唯有它的永生不归地府管辖。”
“难道你想成为那东西?可他到底是什么?”我更加好奇了,若这东西真的存在,那真是太神奇了。
元朦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也不知道。我们接近你只是为了确认那东西的确存在。地府现在投入越来越多的阴兵来追杀我们,我们也躲不了几日了,只能去搏一把。”
“哦,我该走了,地府快算出我的位置了。希望师兄的血符不会在你手里蒙羞。那孩子在梼杌后面。呵呵,祝你玩儿得愉快。”元朦冲我诡异的一笑,然后就像大变活人一样消失在我眼前。
看着这只已经爬起来冲我们呲牙的梼杌,元朦刚才在我心里树立的道骨仙风的形象瞬间崩塌,我现在只想把元朦给狠狠的揍一顿。
但我现在必须要面对这只不怀好意的梼杌。
第20章 发飙的梼杌()
这时梼杌慢慢的向我们走了过来,露出了它背后沉睡的孩子。孩子大概三四岁。此时睡得很香,身上盖着一件道袍。
我和司徒语蓉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我们此时面对的可是上古有名的凶兽。梼杌的凶残可是出了名的,此时我们既要防备梼杌攻击我们,又要看着它不会伤害孩子。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忽然梼杌似乎对我们失去了兴趣,只见它转身看向了孩子。不好,再这样下去孩子就有危险了。我对司徒语蓉点了点头,只见司徒语蓉熟练的从怀里掏出一把枪对准梼杌的身体就是几枪。然后让我们近乎绝望的事发生了,虽然我知道梼杌和蠃鱼不在一个档次,但我没想到梼杌会这么强。司徒语蓉的枪打在梼杌的身上竟然连一个血洞都没打下,这仿佛是给它挠痒痒。
但让我们稍微有些欣慰的是梼杌将身体转了过来,那张人脸上满是痛苦和愤怒的表情,看来司徒语蓉的枪虽然打不伤它,但至少能打疼它。
“语蓉,我去把这梼杌暂时引开,你找个时机将孩子抱过来。”我低声对司徒语蓉的说。
“不不,树哥,这太危险了,你答应过我的!”司徒语蓉脸上满是坚定的表情。